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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鹤为媒:缘定今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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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预感大事不妙,正想按住,却晚了一步。安菱已如箭般冲了出去。
“去死吧。”安菱大叫一声。
“阿姐!”安雪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几乎是向前飘去,伸手抓安菱的肩,一冲一拽间,安菱向后倒退了几步这才稳住,安菱转了身来,试图挣开抓在她肩上的手,安雪见势忙伸出另一只手进一步阻止她。
安雪步步相阻,安菱恼色顿生,将手中向前的冲力猛然调转了方向,刀光闪过一丝刺目的寒光直直向安雪而来,安菱似乎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瞬间像是一只被激怒的母狮子扑向安雪。安雪没防备,虽本能地向后步步急退,仍躲不过安菱手里凌厉的刀锋。
眼见着刀子就要末入安雪的腹部。
作者有话要说:
、乱心
正在这千均一发的之间,安菱的手却忽然停了下来。
望着抵在衣裳上的刀尖,安雪的额前已是冷汗淋淋,只几秒间的功夫,她已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呆了半晌,她这才反应过来,迅速向后退了几步。
抬眼望去,安菱的身侧立着一个身影,只见他收起还点在安菱后背的羽扇呼啦一下摊开,转头浅浅笑着望向还惊魂未定的安雪,那笑里分明在暗示她她已经欠了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一样的浅色的长衣,衣袂飘扬,一样的俊逸轩昂,宛如仙人。安雪永远也不会忘了就是他追着她到海边,又把她带到这里。
安雪眯了眯大眼看向他,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别指望我会感激你。
这一切来得太忽然,所有人本都是低了头跪在地上,根本没能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菱就被制住了。
只有襄看得真切,“你是何人,胆敢混进王府行刺?吴鹏这是怎么回事?”
“属下失职,王爷恕罪。”吴鹏急忙跪下道。
“来人把这个刺客给我关进牢里,明日本王亲自候审。其它人全部退下。”
“王爷民女有话要说。”安雪急道。
“哦,那你留下。其余人等退下。”
秀女们早已吓得两腿发软,脸色煞白。倒是嬷嬷仍面不改色,安排众人有序地退出园子。
“你现在可以说了。”王爷示意道。
“王爷,此女是我的姐姐,只因民女抢去了她的心上人,她这才潜入府中找我对质。民女不加理会,她这才对民女动了杀心。这都是民女一人的罪过,还望王爷能放了她。一切罪责民女一应承担。”安雪俯身扣首道。刚才的事情太过忽然,很多人都未来得及看到事情的经过。
“哦,居然还有这等事。”王爷眼神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现场没有人比他看得更真切,安菱的短刀分明是朝他而去的,她阻止了行刺之人,却又想护着刺客。
安雪的脸一下如炭火般灼热,事情来得太快,她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既然想一并承担下重责,那就只能豁出去了,她心一横,“此事千真万确。”
“你可知你所说的事对于秀女而言已是欺君之罪。”
“民女明白。”多一条罪责又能如何。反正这次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此事元诩兄以为如何。”襄王望向一旁若有所思的的元诩。
“此事不急,待在下命人调查清楚,再行决议也不迟。”元诩不疾不徐道。
“元兄此话有理,安雪,你可以退下了。”襄王说道。
“可是……”安菱进了牢里肯定要受罪。
“嗯?”侍卫长斜睨了她一眼。
“民女告退。”安雪看了看面前两个捉摸不透的男人。似乎想从中看出点什么来。可看来看去终是徒劳。只得欠身退了下去。
焦急地等了两日,眼看着秀女们就要起程。安菱的事还没有任何消息,后园内侍卫把手更加森严,非必要的事情,很少会有人进出后园。
起程前一日的午后,王爷这才召见了安雪。
“本王已将你姐姐放了。你姐姐不愿见你,只留了封信给你,你自己看看吧。”王爷说完命侍卫递了一封信给她。
“姐姐她已经走了?”安雪接过来打开,只一句话:“姐姐先走了,后会有期。”熟悉的隽秀的字体。安雪心中一阵难过,“她为何不见我?”
王爷道:“她一心想为父报仇,可你不但不帮她,而且还阻止她,她怎还会见你呢。”他盯着眼前亭亭而立的女子,就是这样一个娇柔的女子为他化解了那一刀。而她明明知道他有可能就是害死她父亲的人,这一切她又是为何?
安雪惊道:“你都知道了?”
王爷点头示意她坐下,“我也是无意中得知你们是卫大将军的两个女儿,你们怀疑我是当年你父亲之死的主谋,所以想要杀我对不对?”
“你既然知道那日她想杀的人是你,那你怎会如此轻易将她放了?”
“我不是那个害死卫大将军之人,又何必要下此杀手呢?”他看向安雪试图捕捉到她躲闪的眼神,却是徒劳。
“真的不是你吗?”安雪抬起头来问道。
“你为我挡下那一刀不是说明你信我吗?”襄王看向安雪,终于像是不经意又十分准确地捕捉到她的眼神。
“不。”安雪迅速收回目光,“我不信任何人,我只相信事实,在调查清楚事实之前,我不想任何人枉死。即使你真的是主谋,我也会阻止她杀你,因为她不可能杀得了你的,我不会眼睁睁看着阿姐送死。”
“即使她把刀锋转向你,你还是要如此?”
“是。”
“你不怕她杀了你?”襄王道。
“我只做我要做的事,其它的我没有想那么多。”安雪笑道,“她是我阿姐,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我,她若是真想杀我,我即便是躲到天崖海角,怕也是难逃一死,而她也将万劫不复,同样是死,何不主动面对,争取化解她的心结,也许还有一丝希望,我相信亲情的力量完全可以战胜人性的阴暗面,让一个人重获新生。”
“你这样的女子太需要有人保护。”襄王叹道。
“也许吧,所以我遇见了那么多好人。”
“我算一个吗?”
“您说呢?”
“我在问你。”
两人对峙。
“王爷若是没有别的事,民女先告退了。”安雪败下阵来,欠身行礼道。
行了几步,似是不放心,又问道:“你真的放了安菱?”
“你是担心我会暗地里派人杀她?”襄王若有所思道,“你是不是在想,我是因为怕当着你的面杀她会让你无法顺利进京。如果放了她又暗中派人杀她,不仅神不知鬼不觉,而且无后顾之忧?”
安雪没有出声,襄王说的正是她所担心的。
襄王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转头看向窗外,幽幽道:“说到底你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我。清者自清,事情总会有水落古石出的一日,你放心,我会向世人向你们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天夜里,各房的秀女都早已进入梦乡,只有安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平日里夜夜传来的清远的箫声这夜也迟迟没有响起。
悄悄起来,翻身上了房顶。
找了个先靠角落的位置坐好,四下里灰蒙蒙的,没有一个人影,但是她知道至少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她。
她不过是睡不着上来晒晒月亮,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抬头看月,弯月儿如一条小船般荡漾在天幕里。
明日就要起程了,不知京城的月是不是也是这般可爱宁静。
“你终天还是来找我了。”低低的声音传来,近在耳畔。
安雪下意识转头,本以为会是吹箫之人,却是元诩,轻笑了一下,这个男人总是喜欢如鬼魅般无声无息。
“我才懒得找你呢,我只是睡不着。”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元诩转头看月。
“是,我本来挺好奇的,那日我出逃又被你和你的手下抓了回来而襄王居然一点也不知情,不过后来想想你或许是皇帝暗地里派来的大内侍卫,那么襄王不知情也是情理之中。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所找的小仙女是不是就在我们这批秀女之中?”
“你果然聪明过人。”
“会是我吗?”
“我不知道。”
“不只你不知道,恐怕大瀚国内没有一人会知道这小仙女到底长什么样吧?”
“也许吧。”
“那你们让我们入宫不会是让老皇帝一个个试验……过去吧。”安雪说不下去了,脸上火辣辣地烧。
“你知道那个传说?襄城内已经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故事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要告诉我我猜的对不对?”
无诩见她窘迫,便想逗逗她:“如果真的没有人能认得出来,皇帝也许真会让你们所有人侍寝。”
“不过是一个古老的传说,年近暮年的老皇帝居然要那么多女孩葬送她们的青春,甚至她们的一生,于心何忍啊。”安雪看似平静的话语下透着巨大的悲愤。
“哈哈。”元诩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刚才是骗你的,其实有人能认得出来。大瀚国里没人认得出,并不代表就没人认得出来了。”
“不是大瀚国的人,那会是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苦命的女娃啊。”
“嗯?”
“我是说小仙女,她真是可怜。”
元诩似乎想要说什么,到底没有说出来,那张绝美的脸在月光下冷峻而森凉。沉沉的静默似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许久他终于道:“你说一千只纸鹤能许一个愿望?”
“嗯。”
“为什么是鹤?”元诩好奇。
这个安雪确实也不大了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仙鹤是珍惜物种,又是个吉祥的东西吧。”
“那如果一千只真鹤可以许愿吗?”
“一千只真鹤,哪里去找那么多鹤?”安雪瞄了他一眼。
“我们那里就有啊,最常见的鸟,多的就像家禽一样随处可见。”
“真的吗,不可能吧?”安雪把瞪大眼睛。
“你不相信我?”元诩与他对视。
“不相信。”
“把手伸给我。”
“干嘛。”安雪把手缩进袖子里。
元诩则毫不客气地拉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你不是不相信吗,现在我就让你看看,闭上眼睛,然后把所有意念都集中在手上。”
“这样便能看见?”安雪虽有些不相信,但还是听话地把眼睛闭上了。
许久,他们同时把眼睛睁了开来。
“我看见了,好多好多的仙鹤,好美啊,我真想亲自去看看。”安雪兴奋道,“对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诩笑道:“你看到的便是我的记忆时里的画面。我把我的记忆原原本本改造成一个梦传送给了你。”
“真是太美了,谢谢你。”安雪由衷道。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与我一起去看看,到时候你不用折那纸鹤便可以许无数的心愿。”
“真的吗,要是能亲眼见到那样的美画面,我可真就死而无憾了。可是你家远吗?”
“远。”
“这么说,暂时是不可能有机会了。”安雪失望道。
“只要有心,就会有机会。”
许久,没有回答。
“这是什么?”安雪见元诩忽然沉默不语,便转过头去看他,却意外看见元诩怀里隐约可见的红色穗子。
安雪一把伸进他的怀里,果然是一支长箫。
“你,原来你就是他,怎么会是你?”安雪结巴道。
“怎么令你失望了?”
安雪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囊道:“我喝点酒你不介意吧?”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语,也不看他,抬了头径自喝了一口。
“我能喝一口吗?”元诩说着一把夺过酒囊一仰头喝了起来。
安雪呆愣愣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下看不清他的眼,一滴酒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他翕动的喉结,流向他半敞开的衣禁下□□的部分胸膛。性感的薄唇含着的酒囊,那上面分明还残留着她的口水,他居然直接拿过去就喝。
她忽然想到那日她靠在他的怀里的情影,她的脸颊触到了他的肌肤。
不自禁地咽下嘴里含着的半口酒,这才发现他手里酒已正迅速地瘪下去。
这可是她溜到厨房好不容易才偷到的,怎么能让他就这么全喝了,一把夺过酒囊,不服输似的咕咕噜地喝起来。
“偷看我跳舞,襄王府顶上救我,见死不救强行从东海岸边把我弄回来,前日阿姐行刺再一次救我,居然都是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想救我呢,还是想害我,或是你想利用我?”
元诩沉默。
“你不是大内侍卫,大内侍卫怎么可能和襄王如此称兄道弟,你也不是谋士,只懂政治的文人又怎会有如此好的功夫,你也不是大侠,大侠行走江湖不问政事的。我不懂……你这人太令人费解了。”安雪说着一仰头,把剩下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喝的。”元诩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这点酒算什么,高中毕业的时候我喝得比这多得多了。”安雪得意地瞥了一眼他。
“高中?毕业?”
“是啊,高中毕业的时候。”安雪转过头去,眼神迷离地看向他道,“不过那时候喝的不是这种酒,对了,这是什么酒呀,喝起来不错,后劲还挺大。”
“这可是12年的桂花酿,是取八月里的新鲜的桂花加翠叠山里的泉水酿制成的。一般酒量不是很好的人喝一口就能喝醉。”这可是襄城主专门寻来进献给襄王的酒,前几日襄王因了这酒,还仗责了管酒的厨子。
“怎么可能,12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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