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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大瀚皇帝,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那凝儿呢?你有没有见到凝儿?”
“不知道,我没看仔细。”元泓老实回答道。
“唉,”安雪叹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凝儿,你自己保重吧。
“好了,事情暂告一段落,我也该告辞了。”安雪拍了拍手说道,“莺儿,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现在可以出发了吧。”安雪像个孩子一样跳过去挽离莺的手。
“可以是可以,可是……”离莺迟疑道。
“可是什么?”安雪不安地问道。见离莺扭扭捏捏安雪更加不安了,“你倒是快说啊。”
“我还没拿到定海珠。”
“定海珠是什么东西?”
“定海珠是我们离国人出海必带的东西,也只有我们离国人才有,它能定风排浪,有它在,船只便可以安全到达任何地方,传说它是从灵雾群岛上的雪域神山上取的。这珠子极少,所以极为珍贵。一般人是不会有的。”元泓说道。
“一定要那个东西吗?”安雪问道。
“嗯,你要去的地方太远,不像打渔只在近海,像我们这样不怎么识水性的人,没有定海珠,出了海必定有去无回的。”离莺道。
“那谁那里才有?”
“我有。”元泓笑嘻嘻道,“不过我偏不借给你。”
“哼,我还不稀罕呢,难道就你一个有啊。”安雪不甘示弱道,“莺儿,还有谁有?”
“主人……也有一颗。”离莺小声道。
“这还不好办啊,他是你主人,怎么会不舍得借你呢?”
“这还真不行,大哥的定海珠是极品,不仅有极强的抗风浪能力,而且还有极强的疗伤功能。现在何言深受重伤,没有它是不行的。”元泓笑得更灿烂,眼神直直地看向一旁失落的安雪,那眼神分明在说,现在你只能来求我了。
安雪看向元诩,元诩对她点了点头。安雪看了看一旁仍在昏睡的何言,道,“既然这样,那就不麻烦你们了,我先告辞了。”
“等等……,你可以随我们进京,等我们办完了事情,我可以亲自送你去。”元诩道。
“哇,大哥,你什么时候……”元泓还未说完,就被元诩一个眼神禁了声。
元泓玩味地看了安雪一眼,这女子肯定不是一般的特别,在他的印象里他的这位大哥对女子从来视而不见,就是他随身带着的几个美若天仙的姐姐,一般人男人见了都会垂涎三尺,而他对她们跟对男护卫们却没有两样。
安雪明显得感觉到一双尖锐的目光向她射来,安雪转头顺着目光望去,是那个和莺儿一同扮成侍卫的女子离飞燕,那女子也是极美,却不同于莺儿的娇俏温婉,眼角眉稍间有一股子让人不敢亲近的冷艳。
“可是那还要多久?”安雪秀眉微蹙道。
“对不起,雪儿。”离莺上前拉着她道。
“没关系的,你又不是故意不帮我,你还是好好照顾何言吧,不用担心我。”
“好了,好了,我的借给你吧。”元泓偷眼看了一下元诩道。
“真的吗?”安雪兴奋地跑过去。
“咦,我的珠子呢?”元泓伸向怀里的手疆在那里,“我的珠子不见了!”元泓再一次掏遍全身,仍是一无所获,元泓呆愣着想了半天,“哦,我明白了,定是他把我珠子偷走了。唉,我怎么说那么调以轻心呢?”元泓自责完后,“没事,没事,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一定会找回来的,说着转向安雪,“你跟着我大哥,我一拿到珠子就来找你。”
“你我素不相识,我凭什么相信你啊。”安雪觉得这个小孩有点不靠普。
“你不认识我,我可早认识你了,我可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而且那日舞狮大会上,我们合作得很愉快。第二次见面了,不算素不相识。你要是不信我,那就随你。”
“你……你就是那日舞狮大会上的耍狮人?”安雪惊讶地问。
“是我呀。”
“可是,那日我扮的是凝儿,你怎么会认识我……”难道我扮得像我自己?
“我是谁呀,我可是大瀚国国师,人称半仙,我只要掐指一算,我就知道是你了。”元泓装模作势地说。
“别听他胡说,他之前肯定在哪里见过你。”离莺走上前来道。安雪会心一笑。看莺儿竟然帮着自己,心里很是高兴。
“莺儿,你别给我捣乱啊。”他瞪了一眼离莺又转向安雪,“我之前看你轻功倒是不错,没想到又在这儿遇上你,就想和你开个玩笑试试你的底子,没想到,你只会轻功其它的半点不会,就会些歪门邪道的阴招。”元泓恢复了些,站起来走动起来,边走还边偷偷看一下裤档。
“所以,以后你还是不要再随便招惹姐姐我,这次没经验,算你命大,下次可就不一样了。”
“姐姐?你多大敢自称姐姐?”
“我已经二……反正比你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多大,能参加选秀顶多十七,我已经19了,再怎么样我都比你大?”
“好好好,你大,你是大哥,你是大哥大,可以了吧。”
“你们还有完没完了?”元诩忍不住道。
“完了,对了,我还要寻我的珠子呢,众位我就先行一步了。”元泓向众人一拱手,转身施了轻功向北而去,十几个黑衣人紧随其后。
“哎。”我怎么老是这么倒霉呢,安雪抬头望天,无语。
“雪儿,你就跟我们一起进京吧。你想出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也不差再等些日子。”离莺拉了她的手娇笑着,“你救了何言,我们一定也会帮你的。相信我们。”
“算了,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想想办法。诸位,我先告辞了。”安雪说完转身朝东边而去。
已是入秋时节,林子里的树叶都已开始红的红,黄的黄,落的落。颜色杂乱,整个林子如一个巨大的五颜六色的绳结般,让人越看越纠结。
安雪以为自己干脆利索地道别就不会带给她太多的情绪。
可是她错了,人与人之间一旦生出某些情感,亲情,友情,爱情,或是其它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那么离别就会带给人们忧伤。
安雪此刻的心便装了满满的忧伤。
“雪儿姑娘稍等片刻。”正走着,身后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她以为是她的幻觉,定定地站住了,却不敢回头。
“这个是你的吧。”元诩稳稳停在安雪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丝帕,帕角鲜红的千纸鹤振翅欲飞——正是安雪那夜襄王府顶起舞时失踪的那条,“物归原主。”
“原来被你捡到了。”安雪接了丝帕。
“那夜你跳的舞……”
“那夜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谢谢你捡到它。”
“举手之劳而已,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还给你。”
“这上面是什么?”安雪忽然看到丝帕上眼睛的位置上多了一颗银白的眼睛。原本生动的纸鹤有了这只眼睛,仿佛活了一般,煞是惹人怜爱。
“送给你的。”元诩道。
“你是怎么弄上去的,这石头真漂亮,中间的黑点是你用墨点上去的吗?真是太像眼睛了。你真要把这么漂亮的石头送给我吗,可是我可没有什么回赠的哦。”安雪笑道。
“这个嘛,以后会有机会的。”
“这可不一定。”
“那我们拭目以待。”
“告辞。”安雪笑着,眼眶里却早已湿润,她赶忙转身,脚尖着地间,身子掠过红的黄的半红半黄的叶子间,已是远远逃也似的远去了。一滴清泪落无声落下,不知滴落在了哪片叶子上了。
元诩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中,嘴角一抹浅浅的笑意。
她分明不愿离去,可她又不得不去,出海,真是为了她的母亲吗?
“主人,她真走了?”离莺走上前来问道。
“她还会回来的。”元诩的目光仍停留在远外。
“主人,我们现在怎么办?”离飞燕道。
“不急,我们帮大瀚皇帝弄清了事实真相,剩下的事情就让他们父子三人自行解决吧。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也该休息几日。都玩去吧。”元诩宣布道。
侍卫们一听这话,全都欢呼雀跃地解散了。只留下了一个,这人便是三个美女侍卫中,较年长的一位,“元泓的定海珠并没有丢失对不对?”
“嗯。”
“你想把她留下?”
“可惜没能留住,但愿这次出海能让她明白大海的危险,然后就此打消出海的念头就再好不过了。”
“元诩,你真的……”
“是,我爱上她了。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我就爱上她了。”
“可是你想过后果吗?她跟本就……”
“景姨,别说了,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
“我已经没办法控制。”
“既然你认定了,景姨就一定会帮你。”
元诩感激地对她笑了笑。
“对了,你说我们这次帮了大瀚皇帝这么个大忙,大瀚皇帝会兑现他的承诺吗?”
“不知道。”
“那我们不是白忙了。”
“不见得,我想再过段时间,就不是李仁要兑现承诺了,而是襄王了。”
“你是说,大瀚皇帝会让位给襄王?”
“大瀚皇帝是个守信之人,而他深知自己已经年迈,根本不宜长途跋涉,要兑现承诺就必定要把皇位让给年轻的皇子,而襄王便是最好的人选,我们对襄王有恩,我们只是让他出兵功打雪国让我们能顺利进入雪域神山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对了,凝儿现在在哪?”
“放心,她现在很安全。”
“那就好。”
“可是凝儿她愿意为了救她的母亲自焚吗?”
“我想会吧,谁会愿意看着自己的母亲为自己受着巨大的痛苦呢?”
“但愿如此吧。可是,元诩,你真的确定雪域神山上真的困着九天玄女吗?”
“不管怎样,只要有一线希望能化开雪域神山的雪,能让我们离国从此摆脱雪族人的控制。我都要去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独自出海
东海之滨,安雪顺利得找到了小海,从小海那里了解到,上次他爷爷回来破天荒在家呆了半个月,一直没等到人,便又出海去了。
“爷爷这一次怕是没那么快再回来了。”小海望着大海幽幽道。
等了两日,安雪觉得这样等也不是办法。
“小海,我等不了那么久,你能不能帮我弄条好船,钱的方面没问题。只要船好就行。”这日黄昏安雪并排着坐在小海身边。
“雪儿姐姐,你这样独自出海真的太危险了,我不会给你弄船的,你还是在这里等一段时间吧,爷爷若是回来了,定会带你去的。”、
“雪儿姐姐会轻功呢,不用替我担心,要是船真被大浪打翻了,我就施展轻功飞回来,你说好不好。”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小海看了看安雪瘦小的身板摇了摇头。
“你不帮我的话,我也会自己想办法的,总之我一定要尽快出海。小海,你在渔村长大,看船的眼力比姐姐好,你若不帮我挑条好船,我自己又不会挑,这样的话,姐姐可真有可能葬身……”
“姐姐,你别说了,我帮你挑还不行吗?只是你要答应我,一觉得不对劲,就要调转船头往岸上划知道吗?”
“好,我答应你。”安雪说着把一包金银细软塞给他,“这些是买船的钱,剩下的就给送给你,存起来,将来娶媳妇。”
“我要娶个和雪儿姐姐一样好看的姑娘。”小海兴奋地说道。
“你个傻小子。娶媳妇要娶真心对你好的知道不,长得好看又不顶饭吃。”
“我就要找个和雪儿姐姐长的一样的,不然我就不娶。”小海倔强地说道。
“那好吧,那我先预祝你心想事成。”
“雪儿姐姐,你去了还回来吗?”
“兴许就……不回来了,不过,雪儿姐姐一定会记得你的。”
“你说话要算话。”小男孩子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嗯。”安雪重重地点头。
夕阳下,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久久坐在破旧的茅草屋前,看着渐渐西沉的红日,各怀心事。
第二日一早,小海顺利地买来了一条上好的船只,安雪试着坐上去,船身稳如磬石。安雪满意地点点头。
挥手告别了小海,安雪奋力向海中划去。天朗气清,海面上风平浪静,深蓝的大海如慈母般深邃而温柔,驾了小船的安雪只觉得心情舒畅,小海告诉她,一直向东,不出两日定能到达蓬莱岛。
他买来的这条船的主人说他就曾到过蓬莱岛。
“东海水呀,浪呀么浪打浪呀。东海中间是呀么是蓬莱呀,清早船儿出呀么出了海……” 安雪边划着桨,边大声地喝着歌。那样子就像个既将回家的游子般。
日头渐渐升到了头顶,热浪劈头盖脸而来。安雪把船停了下来,打算小憩片刻再出发。
睡得正香,忽然一声巨响振得安雪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安雪揉揉睡得迷蒙的眼睛,难以至信地看着眼前的景像,刚才明明还晴空万里,现在整个天居然乌云密布,如一块巨大的黑石般直压下来。
道道闪电如划破天幕,直冲下来,雷声隆隆,震得小船跟着抖动起来。海上的风扬起巨大的手臂,海水便跟着翻滚跳跃着,直冲安雪的小船劈头盖脸而来。
这样的场景着实震撼人心,面对着随时可能葬身海底的危险,安雪一点不怕,既然她选择了出海,她就已经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她想赌一把。
那老头既然花了二十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