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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走了。”店小二仍是低着打扫,见安雪退了出去,以为她已经走远了,便自言自语道,“长得白白净净勾引谁不好,居然勾引上自家嫂子,真是孽缘啊。”
门外还未走远的安雪忍不住施了轻功冲了进去,“你说谁呢你,你一个店小二咋那么八卦哇,女扮男妆没见过啊,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可是如假包换的姑娘,我警告你,不许你再私底下议论,当心你的舌头。”
小二哥见安雪解了头发如鬼魅般解飘到自己眼前,早就吓得手脚酸软,“是是是。女侠饶命。小的多嘴,我自己掌嘴,自己掌嘴……”
正当店小二狠命地自打着嘴巴,安雪早已被另一阵风带出了屋。
还在掌嘴着的店小二看着空无一人的屋里愣怔着,不多时屋里便传来一声尖叫,“鬼啊!”
元诩轻松地携着安雪顺利地登上了事先备好的船上。
“据我所知从俞城向京城的水路,全程大多是逆流而上,要是元兄稍一懈怠这船就有可能顺游而下,重新回了俞城了。元兄此行选择水路可是不大明智啊。”安雪见元诩正备力地摇着桨,忍不住偷笑道。
“哦,是吗,想不到你一个闺中女子还懂得不少啊。”
“这有什么,猜都能猜得出来,京俞运河的水自西向东流经西岭山脉从相思河流到东海里去的,这一路上,不是逆流才怪。不过京俞运河是人工开凿的,估计没有什么险滩之类的,这倒是一个好处。”
“那这么说来,我这浆可是一刻也不能停了?”
“可不是吗,老天真是长眼啊,现在终于轮到你身不由已的时候了。知道什么叫做风水轮流转吗?”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还记得你打扮成皇帝趁机欺负我的事吗,还有后面的那几次,这些帐我可记着呢,看来老天也不都是偏向你,终天让我等来了可以欺负你的一天。”安雪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掬起河水朝元诩洒去,“我的初吻啊,我还我初吻。”
“等等,你的初吻?姑娘,可是你先亲上我的,应该是你还我初吻才对。”
“那次不算,都说了那是咬,是后面那次……”
“那算亲吗,我怎么不觉得。”
“这可是你说的哦,那不是亲,你能这么认为正好,你可要记住了,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
“之前可能是没什么,不过以后那就不知道了。”
“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的。”
“这可难说。”
“是吗,那我们打赌怎么样。”
“好啊,要是有一天你主动跟我有了什么,那你就要嫁给我。”
“要是我没有,那我们只当兄弟,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安雪说着,走到船头,“现在到我报仇的时候了。”说着拿了根茅草挠他的耳朵。
“你可别闹,再闹你可别后悔。”
“我就要闹,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可就怪不得我了。”元诩放下桨,反手将安雪的手一拉,把她拉入怀中。
浆落在了水里,船却还在不停地逆水而上。
“这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安雪怔怔地望着船诡异地自动前行。
“不过只需要一点点内力而已。”
“即是这样,那你刚才为何还……”
“刚才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快放开我。”
“不放。我刚才已经警告过你了。”
“那我可不客气了。”安雪说着,抬起膝盖,正要使出她的杀手锏。
元诩一个闪身到她身后,从后面环抱住了她,“再来。”
“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了吗?”安雪抓住元诩环在腰上的手,抬起右脚正要踩向元诩的,元诩不舍得放开,一个侧身想把她横抱进怀里。
安雪见势抬起右脚来个180度踢向元诩的头,元诩只轻轻一接,她的脚便攥在了他手上,安雪一个旋转借力而上,别一只脚袭向他的后背,元诩放开手,一个躲闪绕到她的背后制住了她的咽喉,安雪眼疾手快,抓住靠向喉咙的手,后背一个用力,想给他来了个倒栽葱。
可惜她的力气不够,用了几次力,元诩却没有丝毫动弹。
“不玩了,你力气块头都比我大,根本就不公平。”安雪气愤道。
“不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我很好奇,你轻功学得这么好,却为何不学些武功?”
“轻功自记事起好像就会了,至于武艺,我父亲之前是有教我些,不过母亲说女儿家舞力弄枪的不好,后来就再没学了。”
“你这套防身术我倒是真没见过,不过,这些还远远不够,从现在开始,我来教你些武功可好?”
“你说的是真的吗?现在就可以吗?我太需要让自己变强大了。”
“嗯,就凭你这好学的劲头,这武艺我教定了。”
“这样就好了吗,用不用给你磕三个响头,喊你师傅之类的?”
“不,我可不要你当我徒弟。”
“这怎么行呢,学武之人怎么可少了必要的礼数呢。”安雪说着就要下跪。
“下跪也没用,我若是没有答应,跪了也是白跪。”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跪了。”
“等等,你就这样站半蹲着扎马步半个时辰。”元诩看了她道。
“不是吧,这就开始学了吗,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呢。”安雪保持着半蹲的动作僵在那里。
“你要在进京达到我的预记目标,现在就必须开始。”元诩道。
“预计目标是要到什么程度,你不会是要变着法儿折磨我吧。”
“没有压力就没有爆发力,总之这段时间,既使再苦你也要给我撑下去。”
“哇,这么恐怖,我不要学了。”安雪急道。
“即是答应了,就没有后悔的道理。另外,你还必须学会游泳。”
“其它的我都能接受,唯独这一项我不要学。我从小就怕水,一见到水就手脚发软,你可别害我。”
“放心,有我在,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
“是有你在我才要担心对,反正我是不会学游泳的,你可不要逼我。”
“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很容易被人利用,所以你必须学。”
“不学!打死了不要学。”安雪大声道。
“即然这么说,我们就先来学游泳好了。这里刚好离了俞城,荒无人烟的,水流也不急,正是学游泳的最好时机。”元诩说完,还未等安雪抵议,元诩一个用力,两人便双双跌入河中。船在元诩的内力下,驶向河边的水草中。安雪惊恐地看着空无一物的水面大叫着扑腾着双手四处乱抓。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沉入水中之时,安雪只觉得有人拦腰抱住了她,携了她向前而去,河水清澈见底,带些秋的凉意,元诩带着她浮在水上向上而去,几个来回下来,安雪居然奇迹般地渐渐适应了河水,开始按着元诩说的去做。
“不错,进步很大,今天就到这里,免得在水里呆太久着了凉。”半个时辰后,元诩带了她离了水里,落入岸边上的船。
“不可思议,我居然不怕下水了。”安雪顾不上换衣服,欣喜道。
“其实自从上次出海后,浅意识里你就已经不再那么怕水了,你缺的不过就是一点点勇气罢了,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元诩笑道,“还不快去换衣服,着凉可就不好了。”
安雪这才兴匆匆地进了船棚。
作者有话要说:
、吻
“明日就要到京城了,你可要做好了准备。”这一日黄昏,夕阳下,两人共坐船头。
安雪坐在船头,看着西斜的落日,不知不觉中,十几日就过去了,而她经过十几天的磨练,渐渐适应了元诩安排的高强度训练。人的身体蕴藏着无数自已都无法预知的能量,只要你能在你觉得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咬牙坚持下去,它才能被激发出来,并且让你受益无穷。可是很多时候,人们往往在那个过度中倒下,那么他便再没有勇气重来一次,安雪明白她只能坚持,所以她做到了,她成功地度过了那些最坚难的时刻,现在的她已经脱胎换骨。
“元诩,谢谢你。”安雪回神道。
“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何须言谢。”
不是她总爱谢字挂嘴边,她是怕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离他而去,既是这样,她不要让那个谢字成为她永远的埋藏在心底的结。
“元诩,将来如果我们再也不能相见了,你会记住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吗?”
“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如果有如果呢?”
……
“太阳就快落山了,我们快点赶路吧,要不然到不了下一个渡口了。”
这夜月色迷人,安雪却无心安睡,她失眠了。
一个身影无时不刻地出现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
安雪决定不再让他出现,索性闭了眼,强迫自己想些别的事情。
凝儿,这么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有沐阳哥哥,老爷和夫人,沐阳哥哥不知道还生不生老爷夫人的气,不知道回到林家了没有……
还有小海,他等到他爷爷了吗……
还有元泓,明日就要到京城了,不知道他拿回自己的定海珠了没有。这么久了估计是拿到了,不过也不一定吧,他说是被人偷的,也许并不是他料想的那人偷的……
离莺不知到哪里了,她和何言两个现在是在一起吧。不知道他们又会在干什么,能自由自在的恋爱真好……
还有飞燕,她是不是和她一样也在思念着……元诩。
那个身影重又回到了她的眼前。
安雪睁了眼睛,一个翻身爬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呢?
这是一种诡异的感觉,甜蜜而痛苦,这种感觉无时不刻在吞噬着她的理智,第一次自己无法掌控自己思维让她的心纠结在了一起,乱成了一团麻。
她走到窗台上,望着一江的运河水,忽然有了一种冲‘动。
幸许冰凉的河水能让她清醒一点吧。
“要干嘛去。”刚出门口,就听到漆黑里元诩低低的声音。
“我……”安雪见一个黑影向自己而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明日就要上岸了,我想索性睡不着,再去游游水去。”
“现在已是入秋时节,这深更半夜里入水,你想生病吗?”元诩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拉了她进了她的屋子。“我也睡不着,索性我们两个一起睡好了。”
“这怎么可以,你要是趁机……怎么办?”安雪的声音由强到弱,最后彻底听不见。她不敢看他,她在心虚,因为她之前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抱着她们那只大公仔,她是怕自己睡迷糊了,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记得上次就错把离莺当成了他。
“安心睡吧,你不是说我们要是没有什么就当兄弟吗,既是兄弟睡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元诩把她安顿好,自己也钻进了被子里。
“你——”安雪急忙抱过一个枕头,此时的她不知该说什么,其实她也不想再说什么。因为他的身影此时忽然不在她的眼前晃荡。他就睡在离她不足一拳头的地方,在他身上散发的男性气息像是世界上最好的镇定剂,让她不再烦躁如一只无头苍蝇。
她侧过身来,睁大了眼睛看他的侧脸,看他轻合的双眼,看他高挺的鼻梁,看他性感的唇线,她看得那么认真,像在要把他的脸深深地刻进自己的心里。
“再这么看下去,天就要亮了。”元诩忽然说道。安雪被他吓了一跳,赶忙闭上了眼睛。
心下纳闷,他明明闭着眼的,怎么知道她在看他,这下糗大了。
本就只是强撑着睁着眼的安雪,这一闭上眼便进入了梦乡。
元诩这才睁开眼来,侧了身把头枕在手臂上看她,看她长长的睫毛如梳子般安静地伏在她的一眼睑上,睡着了仍有些上扬的嘴角,和隐约可见的酒窝。
他忍不住伸出手来,就在他的手既将触到她脸颊的那一秒忽然停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前,那里有一块铜钱大小的淤痕,这是那日练武时不小心被他碰到的,那日他要看看伤口,她硬是不肯,只说不碍事,他也觉得应该没什么大碍,也就没有太注意,白日里她总是用长长的刘海遮着,未曾想居然伤成了这样,这么多日了,还没有消散。
这么多日子以来,不管多苦她总是面带笑颜,他觉得她的毅力超强,不免增强了训练强度,却原来她是硬撑着过来的,在她的身上恐怕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这样伤痕吧,而她只把那些痛藏在她的笑颜下。
这都怪他粗心大意,又一心想要她多学一些,训练她更快的反应能力,不免会有不小心碰到她的时候,本想着她已有那样好的轻功和接受能力,不会对她造成太大的撞击,未曾想她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娇生惯养下的姑娘家,细皮嫩肉。又怎会没有伤呢。
元诩的手移向她的前额,轻轻抚过那伤痕,睡梦中的安雪轻轻一颤,轻微的疼痛让她秀眉微蹙。元诩赶忙把手缩了回来。
见她紧了紧怀里的枕头再度安睡,元诩笑了笑,轻轻松开她的手,拿过她怀里的枕头,枕在自已枕酸的手臂下,然后挑起几丝散在枕边她的长发在手里把玩着。
就在他有些昏昏欲睡之际,他忽然一个机灵醒了过来。
一只棉软的手臂忽然伸向他的腰,紧接着,一个同样棉软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了他,像是睡得不太舒服般,怀里的人儿又把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