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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弃妃翻身记-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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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说了,我已经可以想象出来了。”惨兮兮的开口,凤净夏无力的投给火疆一个白眼,“幸好师傅医术一绝,等解了毒,我就去避难,一年之后再回来。”

    “你以为天下还有楼里找不到的人。”同情万分的看着凤净夏,火疆不得不泼着冷水,奕负责整个楼里的情报,不管夏夏躲到了哪里,都会被奕在最短的时间里给找出来,然后等待她的就将是一番狂轰乱炸的狮子吼。

    看着走在前面,亲密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凤御尘同情万分的看了一眼面容平静,可是袖子之下,那攥成拳头颤抖着手的司空绝,“看来净夏大了,已经到了该成亲的时候了,对吧,你也是她的师傅,火疆看起来还不错。”

    “你做主就好。”艰涩的吐出话来,司空绝只感觉心被一点一点的剜开,那份痛似乎从胸口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连呼吸都是痛的,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在脑海里无数次的幻想国。

    可是真正看到之后,司空绝才知道那份痛比幻想里要痛上千百倍,让他甚至忍不住的想要将搂着净夏的男人给赶走,可是他有什么权利这样做,她只是当他是师傅而已,这才是净夏该有的生活。

    凤王府,凤净夏的归来让整个凤王府热闹起来,更不用说还有个准姑爷跟着一起来,虽然看起来一副江湖人的潇洒,可是那张笑脸却瞬间赢得所有人的认同。

    夏园,是后来为了凤净夏新建的,只是这个园子的主人却没有真正的住上几天,只是这些年下人却依旧打扫着夏园,看起来异常的干净舒适。

    卧房里,凤净夏半靠在床头,看着站在一旁,笑的诡异的火疆,无奈的一翻白眼,“有什么想要问的救问吧。”

    “夏夏,你怎么能沦为有夫之妇的情人。”表情夸张的惨叫着,火疆一把抱住床上的凤净夏,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夏夏,你果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过你师傅已经有师娘了,而且小侄儿已经五岁了,你要当小老婆。”

    “滚,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被戳到痛处,凤净夏狠狠的瞪了一眼火疆,直接的将人推开,她何尝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所以一躲就是五年,可惜最终还是见到师傅了,才知道即使过了五年,她的感情依旧在,为什么她就不能花心一点。

    “好吧,说正事,你准备怎么办?拿我当替补?”双臂环胸的瞅着凤净夏,她虽然依旧平静,可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不是假的,火疆一眼看穿了她平静之后的脆弱,不由的轻轻的揽过她的身体,可怜的夏夏。

    “等我身上的毒解了,我们就回楼里。”凤净夏闭上眼,任由自己靠着火疆,除了这样,她还能怎么办?只能一辈子躲着师傅,或许有一天,她真的放开了,到时候,她才能心平气和的面对师傅。

    

    卧房的门被推了开来,手里捧着煎熬好的药,司空绝看着床铺上拥抱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心头再次的痛了起来,可是面容之上却保持着如水般的沉静,“净夏,该喝药了。”

    “师傅,好苦。”看着药碗里那乌黑的一碗药,凤净夏不必喝就知道肯定很苦,任命的接过药碗,心一横,咕咕的将药大口的喝了起来,可惜喝的太快,不由呛的猛烈咳嗽起来,一时之间,原本苍白的小脸咳的通红。

    “小心一点。”快速的接过空药碗,司空绝轻柔的拍着凤净夏的后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曲起的手指直接的擦过她嘴角残余的药汁,亲密的气息缠绕在两人之间,根本没有第三人插足的余地。

    火疆看了两人一眼,随即转身向着卧房外走了去,甚至好心的将门关了起来,看起来夏夏的师傅对夏夏很关心嘛,否则那么清冷淡泊的男人,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分明是关心夏夏到骨子里去了,可惜他已经有了娘子和孩子,和夏夏注定永远只能是师徒了。

    “师傅,我没事了,这是什么药,感觉好暖。”终于停止了咳嗽,凤净夏只感觉随着药汁的喝下,全身都温暖起来,驱除了之前的那股冰寒。

    “解药配置起来还需要几天,就算解毒了,身体也要好好调理。”扶着凤净夏躺了下来,司空绝知道自己不该和净夏如此的亲昵,可是看着她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如此的虚弱,让他根本无法克制着去关心她。

    “睡吧,师傅就住在隔壁。”拒绝了住在其他屋子,司空绝直接用净夏的病情为由,而凤御尘却难得的没有反驳,甚至将他要的药草都送了过来。

    “师傅,我睡着了之后再走,好不好?”闭着眼,不敢让司空绝察觉到她的感情,可是舍不得就此分开,凤净夏快速的抓住司空绝的手,哀求着,她中毒了,这个时候她可以脆弱的哀求师傅留下,而不会让他师傅察觉到她深埋多年的感情。

    “好,师傅守着你。”轻声的应下,司空绝坐在了床边,修长的手指轻柔的反握住凤净夏的手,如果可能,多么想这辈子这样守着她。

    嘴角无声的勾起笑容,喝了药,身体原本就虚弱之下,凤净夏片刻之后沉沉的睡了去,而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司空绝才能放任着自己眼中的感情恣意的流淌着,手指眷恋的抚摸着她苍白清瘦不少的脸庞,太多太多的感情之下,让司空绝几乎快要承受不住,可是他不该干涉净夏的生活,她只是依恋着他,如同孩子依恋自己的父母。

    原本该等净夏睡着就离开的,可是等到龙羽羽敲门时,司空绝才惊觉自己竟然坐了两个多时辰,屋子外却已经漆黑,而敲门声也惊醒了睡着的凤净夏。

    睁开眼,映入眼中的却是司空绝那俊美而温柔的脸庞,凤净夏不由嫣然一笑,软软的声音带着初醒的含混,“师傅。”

    

    “该吃饭了。”站起身来,司空绝松开一直握着凤净夏的手,失落落的空虚感觉随即席卷上了心头,让他几乎承受不住的想要落荒而逃。

    “天黑了?”错愕的看着窗户外,夜色浓郁,师傅竟然守了她整整一下午,凤净夏动容的看着司空绝,幸福的感觉带着酸楚涌了上来,师傅不该对她如此温柔,余下的岁月里,再也没有这样的温柔,她该怎么办。

    “怎么了?毒发作了?”不曾想却看见凤净夏擦拭眼泪的动作,司空绝慌乱的一惊,快速的要替凤净夏把脉,可惜刚坐下来,却被凤净夏一把抱住。

    将脸埋首在司空绝的脖子处,虽然极力的想要压制,可是泪水却还是汩汩的流淌出来,“师傅,我没事,我只是,只是很想念师傅。”语调哽咽着,凤净夏死死的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好想好想,虽然努力的让自己去忘记,可是越压抑,心头的思念却愈加炽热的难以控制。

    “师傅也很想净夏。”看着扑在自己怀抱里嘤嘤哭泣的凤净夏,司空绝不舍的抱住她的身体,轻轻的拍着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纤细后背,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的思念有多深,多沉。即使当年知道羽儿在凤御尘身边,他依旧可以克制,可以想方设法的将羽儿带回自己的身边。

    可是净夏离开的这几年,司空绝才知道自己竟然如同失去了魂魄,什么都不想做,只是因为没有死去,所以才那样麻木的活着,没有喜怒哀也,唯一高兴的是在梦里梦到净夏,那时才有一瞬间的平静。

    (原本要结局的,可惜还要写上几天,抱抱亲们。)

    

正文 第四八二章 误会分开

    可是师傅只是将她当成一个孩子,而她却想要一辈子陪在师傅身边,凤净夏苦涩的笑着,快速的擦去脸上的泪水,强撑起笑容,“师傅,我已经长大了,只是这些年没有见到师傅,有些的失态了。”

    是啊,净夏已经长大了,她只当自己是一个分别多年的长辈,家人,司空绝压抑下心头的痛,温柔的笑了起来,“要起来吃饭,还是师傅将饭送过来。”

    “和师傅一起去吃饭,爹和娘,还有小弟也很久没有见到我了。”她不能再和师傅独处下去,否则凤净夏真的当心自己控制不住之下,直接的对司空绝表明了心意,到最后,连这样的师徒关系都无法保全。

    花厅里,众人早已经等候多时,看着姗姗来迟的两人,火疆快速的迎了过去,再次的从司空绝手中夺得了凤净夏,那模样,如同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抢走了一般,虽然有些的毛躁失礼,可是所有人都年轻过,也都深爱过,自然不会苛责火疆的动作。

    看“你干嘛?”被重新的揽入火疆的怀抱里,凤净夏不得不压低声音的开口询问,她虽然中毒了,也很虚弱,可是还不至于被火疆当成瓷娃娃般的护着。

    “拜托,夏夏,不是你让我当替补的,还是说你准备表明心意?”因为在场的人都是高手,耳力好的异与常人,所以火疆叶不得不低头,凑近凤净夏的耳边开口,可是此刻那刻意营造的暧昧的姿态,让所有人都会心的笑了起来,当然,只有司空绝却狼狈的别开眼,将那份苦涩深深的压了下来。

    “夏夏,坐。”饭桌上,火疆彻底的表现一个好情人的风度,不时的为凤净夏夹着菜,也不是的说起这些年和凤净夏在一起的趣事,熟稔的如同两人就是一人一般。

    渗师傅果真半点不在意,那笑容是包容,是宠溺的,却没有一点的嫉妒,低头安静的吃着饭,凤净夏偷偷的收回打量司空绝的目光,人有时真的很奇怪,明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却总是忍不住的却奢求。

    “看来你对净夏很用心。”凤御尘将才夹到龙羽羽碗里,目光带着犀利审视着火疆,那模样如同一个父亲在考验这个要娶自己宝贝女儿的年轻男人。

    “是,如果伯父和伯母,当然还有师傅同意的话,我会给净夏一个盛大的婚礼。”火疆兴奋的开口,甚至深情的握住凤净夏的手,用力的捏了一下,夏夏用必要踩的这么狠吗?他的脚背估计要肿了。

    “师傅,不要听火疆胡扯。”原本要抽回手,可是对上火疆那明亮的笑容,凤净夏这才明白他在故意营造一种假象,原本要抽手的动作停顿下来,低头用吃饭掩饰着自己的无奈和苦涩。

    而凤净夏的沉默和默许的亲昵动作,让司空绝失去了所有的感觉,甚至连痛苦都没有了,只余下那空洞洞的麻木和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同深渊一般笼罩下来。

    饭后,有些的疲惫,凤净夏制止了火疆跟从的动作,“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老爹那里有你最喜欢的大红袍,去品茶吧。”

    

    “夏夏,不管如何,你还有我。”大红袍,他最爱的茶啊,凤王府中的肯定是极品,火疆抬手拍了拍凤净夏的肩膀,不再坚持的转身向着花厅走了去,反正他不跟着净夏,势必会有人跟跟着净夏。

    初冬的夜有些的寒冷,裹了裹衣服,凤净夏虽然手脚冰冷,却没有回到卧房,而是选择站在了庭院里,静静的看着夜色,师傅没有说,她也没有问,如果六年前一般,只有她和师傅两人,等她身上的毒素解了,师傅也该回到属于他的地方,属于另一个女人和孩子。

    “你不该吹风。”她身体原本就寒,更不用说她还中了毒,司空绝快速的走上前来,夜色之下,淡淡的月光洒落在凤净夏那苍白的小脸上,清瘦的面容,落寞的眼神里似乎有着无穷尽的哀伤,让司空绝只感觉阵阵的不舍,不由的走上前去,终于抬手抚平了凤净夏皱起的眉头。

    “净夏,你怎么了?”为什么她看他的目光是那么的哀伤,似乎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复杂,可是不等司空绝仔细观察,那一双眼却在瞬间恢复了笑意和摧残,似乎刚刚只是他一闪而过的眼花。

    “师傅,我没事。”微微的侧过头躲避开司空绝的手,凤净夏微微一笑,搓了搓冰凉的手,“师傅,好冷,我回房去了,否则一会火疆又开始念叨了。”

    净夏在躲他,这样的认知让司空绝全身的血液都冻结起来,冰冷的寒意从脚底蔓延到了全身,净夏在躲他,即使隔了六年不曾见过,可是他知道净夏,她在躲着他,虽然依旧有着亲昵的动作,可是常常,她却用那样复杂的眼神看向他。

    即使不想去相信,可是司空绝却不得不相信,势必是净夏发现了他那样扭曲的,不该存在的感情,所以她一面想要躲开自己,可是一面却因为这份师徒关系在矛盾着。

    痛苦的看着凤净夏单薄的身体走入黑暗里,司空绝无声的凝望着夜色,明明习武之人不在乎这样的寒冷,可是为什么这一刻他却感觉到如此的冷,冷彻心扉。

    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司空绝终于恢复了冷静,等净夏的毒完全的清除之后,他就会离开她,离的远远的,不会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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