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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凤净夏那窃喜的表情收入眼中,司空绝牵着凤净夏径自的向着首饰铺走了过去,“出来这么久,也该给你柳姐姐买点礼物。”
原本喜悦的表情僵直在了脸庞上,凤净夏看着走在前面的司空绝,狠狠的将手给抽了回来,搞什么,原来师傅不是给她买镯子,而是为了给柳姐姐买礼物,如同发泄着怒火一般,凤净夏脚步狠狠的踩在地上离开。
首饰铺子前,看着不满的走入人群的凤净夏,司空绝摇头笑了起来,还真是个爱吃醋的丫头,之前他怎么就没有察觉到净夏的这些小动作呢。
“师傅跟过来做什么,你不是要给柳姐姐买礼物吗?”手重新的被牵住,凤净夏嘀咕一声,甩了甩头,可是却无法挣脱来司空绝的大手。
“你在生气吗?净夏?”司空绝将喜悦压了下来,神色依旧平静,疑惑的看着已经气的快要抓狂的凤净夏。
“没有,师傅。”含混不清的回了一句,心头依旧有着不满,可是如果不是收到血夜楼情报,她又要误会师傅在乎的人依旧是柳姐姐,可是师傅竟然会想到给柳姐姐买礼物,还真是憋屈。
屋子里安静着,梳洗完毕之后,司空绝站在窗户前,静静的看着夜色,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如果他猜测的不错,过一会净夏肯定要过来了。
果真,片刻之后,脚步声传了过来,司空绝再次笑了起来,他的净夏究竟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心思,又为了什么离开了六年,只是因为他和柳如那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吗?还是因为昶儿?
“师傅。”小时候她还是连枕头都会带来,可是现在,空着一双手,凤净夏推开门看着站在窗户口的司空绝,背对着她的颀长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之下,被拉的瘦长,司空绝目光依旧凝望着窗户外的明月,净夏这个丫头,同床而眠,她就如此信任他吗?他虽然为了净夏禁欲多年,可是她难道不知道软玉温香,即使是他也无法克制不该有的冲动,尤其是在他了解了她的感情之后。
“师傅,我先睡了。”看着司空绝那俊美的侧面,虽然师傅没有开口,凤净夏却已经明白他那皱起的眉头代表着什么意思,谁让师傅要给柳姐姐买礼物呢,她就是如此小气!
余光瞄向床铺上,看着快速的爬到了床里侧睡下的凤净夏,司空绝叹息一声,熄灭了蜡烛,看着凤净夏那因为错愕而震惊的表情,快速的借着脱衣服的动作掩饰住自己快要笑出来的表情,净夏必定以为他会拖延上床睡觉的时间,笨净夏,床上那么凉,而她又惧寒,所以司空绝无力的叹息着,掀开被子,将凤净夏揽入自己温暖的怀抱里,他只能当一个暖床夫。
师傅怎么这么干脆?错愕着,凤净夏眨巴着眼睛,可是那强劲的手臂,温暖的怀抱,却不是假象,师傅竟然揽着她入睡,师傅不是一直压抑着感情,只将她当一个小辈看待吗?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转变。
思绪快速的流转着,凤净夏从司空绝的怀抱里探出头来,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至极的询问,“师傅,我已经长大了,你和我睡在一起真的没事吗?”
“胡说些什么,师傅只当你是个孩子,你忘记了师傅只比你爹小上五岁。”所以只是一个长辈抱着孩子入睡,司空绝认真的开口,将凤净夏的头重新的按回了胸膛上,“快睡,不要胡思乱想了,净夏。”
孩子?又是孩子!凤净夏不满着,被按回司空绝的怀抱之后,突然的张开口,咬了他胸膛一口,“师傅,我还是个会咬人的孩子!”
冷哼着,快速的从司空绝的怀抱里退了出来,凤净夏背对着身后的司空绝,虽然少了温暖的怀抱,可是那一句孩子就够她憋屈的,师傅究竟想要压抑到什么时候,好吧,当她是孩子,那她就当一个好孩子,让师傅一个人憋屈去。
如果说之前都是怀疑,如今算是彻底相信了,黑暗的夜色里,司空绝目光温柔的凝望着背对着自己而睡的凤净夏,披散的青丝散落着,因为气恼,她直接的将被子连头都给盖住了,净夏怎么会爱上自己呢?那时她才八岁啊,之后就离开了六年,那么小的年纪,她就将自己放在心头了吗?这么想着,想到多年之前,她爱的人就是自己,司空绝目光愈加的温柔,心头更是柔软而温暖。
“要闷死自己吗?”胸口时满满的温暖,司空绝抬手把被子掀开,将要闷死自己的凤净夏从被子里拉了出来,重新的抱入怀抱,大手轻柔的拍着她纤细的后背,“我记得小时候你都不会和师傅撒娇,怎么到如今大了,性子却反而像个孩子呢?”
“我愿意!”哼哼着开口,凤净夏动了动身体,忽然感觉到手腕上一凉,疑惑的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竟然套着那熟悉的镯子,错愕着看着面带微笑的司空绝,师傅什么时候买的?刚刚虽然去了首饰铺,可是到门口的时候她就离开了,师傅也跟着她走了,所以师傅是最开始她在首饰铺的时候就将镯子买下来了。
“师傅,你使诈。”一扫刚刚的不悦,凤净夏喜悦的开口,高兴的一把抱住司空绝的身体,师傅竟然偷偷的将镯子买了下来。
“不用动了,快睡吧。”感觉到那不停扭曲的身体,司空绝只感觉身体一阵紧绷,原本他一直对自己的自制力有着极强的信心,可是此刻,司空绝嗓音沙哑了几分,按住怀抱里的凤净夏,可是即使如此,那柔软的身躯在怀抱里,淡淡的气息缠绕在鼻翼间,司空绝沉睡的欲望却猛烈的苏醒过来、
她不是不知人事的笨丫头,当感觉到腿间那灼热的坚硬时,凤净夏小脸倏地爆红,一动也不敢动的睡在司空绝的怀抱里,可是即使如此,那灼热却没有消退,反而是越演越烈。
他真的是在自己找罪受!司空绝努力的要压制着,可是沉睡多年的巨龙却在此刻完全的苏醒,不该吓到净夏的,她还是个不谙人事的丫头,手腕一动,快速的点着了凤净夏的昏睡穴,一口气这才粗重的喘了出来。
这个磨人的丫头,目光无奈而宠溺的看着昏睡的凤净夏,司空绝终于低头,薄唇微微颤抖的落在了她樱红的唇上,那柔软的唇让司空绝心头悸动的温柔下来,他的净夏啊。
快速的起身,司空绝掀开被子,重重的叹息一声,在这样的冬天冲冷水澡真的不是一件好差事,回头再次的看着睡在床上的凤净夏,司空绝带着怜爱的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正文 第四八七章 突生变故
等重新冷静后回到卧房却是半个时辰之后,司空绝运气内力让身体暖了起来,这才重新的掀开被子上床,温柔的凤净夏重新的揽入了怀抱里,真的是最温柔的折磨,她睡的甜美,可怜自己不知道要洗多少次冷水澡。
闭上眼,司空绝忽然想起,也幸好这几年净夏都不在身边,否则她还那么小,他真的要化身为禽兽了,可是净夏当年为什么会失踪呢?凤御尘一定知道真正的原因,而且他和净夏一直有联络,只是隐瞒了所有人,甚至包裹羽儿和龙夜天,净夏身上究竟还藏着什么秘密。
司空绝轻柔的抱住凤净夏的身体,她的身上有很多的伤疤,虽然他已经将药膏给她涂抹了,可是那么多的伤疤,时间不同,所以不是是她失踪的这些年分别受的伤,凤御尘究竟让净夏在做什么,从小他就如此宝贝着净夏,当初净夏在学堂时手背教琴的师傅打肿了,他差一点动手杀了那个师傅,可是凤御尘这些年竟然让净夏受到这么多的伤害。
太多太多的疑惑,可是此刻,司空绝却安静的闭着眼,抱着凤净夏沉沉的睡着,日后有的是时间让他来了解所有的谜底,昨晚一夜无眠,今夜他会睡一个好觉,梦里定然会有他的净夏相伴着。
考接下来的日子过的格外甜蜜,凤净夏依旧不时的对着司空绝撒娇着,“师傅,好冷。”海岸边,风带着清冷吹了过来,寒冷之下,凤净夏直接的窝进了司空绝的怀抱里,他的披风将她完完全全的包裹住,只露出小脸上。
而享受着她的亲密动作,司空绝唇角含着浅浅的笑,将怀抱里的凤净夏抱住,拥着她看着夕阳落下的海面,若是以往,他定然不会让净夏如此的亲密,可是如今却知道彼此的感情,她顽劣的不点破,那么他自然也心满意足的享受着她柔然的调皮和亲昵。
不对,真的不对!凤净夏疑惑的蜷缩在司空绝的怀抱里,师傅太奇怪了,男女有别,更不用说师傅知道她要嫁的人是火疆,怎么如此放纵她的行为,以前她只要对师傅亲密一点,师傅立刻避之不及,可是现在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
谂目光流转着,海面落日的美景已经无法吸引她的目光,凤净夏转过头来,目光带着一丝疑惑审视着身后拥着自己的司空绝,那俊美的脸庞依旧如同她记忆中的一般,可是却少了那份清冷和疏离,没有了阴霾,看起来格外的养眼。
“师傅,你说我们之间会不会太亲密了,容易让别人误会?毕竟师傅虽然年纪不小了,可是看起来却很年轻。”若有所思的开口询问,凤净夏眯着眼,脑海里思绪快速的流转着,她总感觉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师傅只当你是个孩子,没有什么可避嫌的。”淡淡的开口,清朗的嗓音温润悦耳,司空绝微微一笑,视线依旧悠远的看着远处的海面,风吹了过来,撩起了头发,飞扬之下,让那张沉静俊逸的脸庞看起来更加的魅惑。
又是孩子!她看起来很**吗?凤净夏重新的窝回司空绝的怀抱里,不满的皱着眉头,所以说师傅之所以放纵着她的举止,是因为将她当成一个孩子,所以没有什么可以避嫌的!
眼神温柔的看着不满的凤净夏,司空绝笑着摇头,不知道净夏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察觉到真相,到时候只希望她不要太生气。
“师傅,我们回去吧。”气呼呼的开口,明明知道师傅这只是推托之词,可是听着还真是不舒服,凤净夏挣扎的站起身来,独自的迈开步子,将身后的司空绝丢下。
她不要再玩了,今天就逼问师傅,踢着脚下的石子,凤净夏重新的勾起了笑容,其实师傅陪着她这么久,她早就该知道师傅的心思。
“师傅,等会我有话要和你说。”回头,投给司空绝一个嫣然的笑容,凤净夏站在原地,看着大步走过来的司空绝,猜测着他知道之后的震惊表情。
终于要说了吗?司空绝点了点头,牵住凤净夏的手,温柔的开口,“走吧,也该回去了。”
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凤净夏突然一怔,停住了脚步,不解的看着站在院子里的陌生身影,清瘦的身体裹在衣服里,可是似乎真的太瘦了,似乎整个人都被衣服包裹住了一般,而露在寒风里的脸,虽然依稀可以看出原来的美丽,可是如今却是病态的苍白和瘦弱,嘴唇干裂着,呼吸有些的粗重,眼眶深深的凹陷着,让那一双眼显得更加灰暗,蜡黄的肌肤,干涸的头发,似乎随时就要被风吹倒一般。
“殿下。”泪水滑落下瘦弱的脸颊,燕子璇哽咽的开口,想要行礼,可是孱弱的身体却差一点踉跄的摔倒,十四年了,终于,她见到殿下了,即使因此死去,她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司空绝震惊的看着院子里的燕子璇,虽然分开了十四年,可是她怎么成了如今的模样,再没有了当年跟在他身边的美丽妩媚,而如今她也只是三十多岁,可是看起来却如同耄耋的老妇,瘦的皮包骨头。
“殿下,我变丑了是不是?”慌乱的抬手抚摸干瘪蜡黄的脸庞,燕子璇随即苦涩的抹去泪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干瘦的只余下枯皮和骨头,她怎么变成这副模样?这般丑陋。
“进屋说。”脚步快速的上前,司空绝抬手扶住摇摇欲坠的燕子璇,若不是她跟了他多年,他不会认出眼前这个人竟然是当初他那美艳四方的侧妃,搭上燕子璇的手腕,这才发现她的脉细如此的微弱,阻滞沉重的脉搏里让司空绝明白,她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被留在原地,凤净夏疑惑的看着走进屋子的司空绝和那个病弱的女人,她和师傅应该是故交,否则她看师傅的眼神不会那么的热切,即使病了,凤净夏却也明白刚刚那女子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只有在深爱的男人面前,她才会在乎自己的容貌,才会那么的激动却又不安。
“殿下,我找了你好多年,可是却一直没有消息。”擦去脸上的泪水,燕子璇咳嗽着,可是目光却依旧眷恋的落在司空绝的脸庞上,十四年了,可是公子却依旧没有一丝的改变,还是当年那般的丰神俊朗,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