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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莫玄救命那。”虽然没有了内力,可是眼还是够尖,察觉到了危险,龙羽羽快速的一个躲闪,大声叫了起来。
而几乎在同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的掠进了卧房,剑柄在瞬间撞了过去,傅宁原本要踢上龙羽羽,结果一脚抬起,身体又被剑柄给撞到,身体踉跄不稳之下,砰的一声四角朝天的摔在了地上。
蹲在地上,看着摔的凄惨的傅宁,龙羽羽终于忍不住的大笑起来,清脆的笑声在暗夜之中宛若银铃,刚刚被傅宁挑衅的怒火彻底熄灭了。
莫玄依旧安静的站在一旁,刚毅的目光掠过地上笑容璀璨的龙羽羽,默默的将这温暖纯净的笑颜收入心中,而被摔在地上的傅宁,原本俏丽的脸庞此刻狰狞的扭曲着,听着龙羽羽那一声声刺耳的笑声,倏地抽出了腰间的皮鞭,一跃而起的同时,向着龙羽羽猛的抽了过去。
“莫玄,将她扔出去了。”唯恐傅宁的鞭子再回了书桌上的卷宗和地图,龙羽羽急切的开口,而收到命令的莫玄黑色的身影一动,粗大的手稳稳的抓住了傅宁的皮鞭,在她用力要抽回时,掌心注入了内力,原本软软的皮鞭如同铁棍一般,而抓着皮鞭的傅宁也在一声尖叫里直接被扔出了书房蚁。
“宁儿。”凤御尘和傅博刚回到院子,却见一道身影从卧房里被扔了出来,傅博一看那身影,妈的,是他的宝贝女儿,刹那,魁梧的身影腾跃而起,将差一点当垃圾扔出来的傅宁给接住了,怒吼声咆哮的响了起来,“谁连我的宝贝女儿也敢欺负。”
“爹,爹,都是苏羽那个贱人!”一看靠山回来了,站直了身体的傅宁一把拉着傅博,回头恶狠狠的瞪着书房门口的龙羽羽,恨不能立刻将她五马分尸,以消她心头之恨。
看着龙羽羽手里的碎纸,凤御尘几乎可以猜测出了事情的经过,看着低着头有些泄气的龙羽羽,大步的走了过来,安抚的揽过她的肩膀,“无妨,一会本王替你重新画。”
“好好,老爹给你出气。”傅博安抚的拍着女儿的肩膀,怒吼吼的对着龙羽羽开口,“王妃,你欺负我家宝贝女儿。”
“欺负?你家宝贝女儿将我一天的闸门图纸给撕了,白虎口的缺口你就用你家宝贝女儿去堵吧。”被吼的异常恼火,龙羽羽蹭的一下挣脱开凤御尘的怀抱,三两步走到了傅博面前,快速的将被撕成四份的图纸塞到傅博的手里。
闸门的图纸,傅博呆愣愣的看着气恼的龙羽羽,而身旁傅宁却在瞬间咆哮出声,“我就是撕了,怎么样?”趁着傅博不主意,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图纸,刷刷两下,被撕成四份的图纸此刻彻底成了碎片。
“我这个笨蛋!”她竟然将图纸塞到傅博手里,然后任由傅宁又给撕了,龙羽羽惨叫的哀嚎一声,小脸皱成了一团,一双眼里满是挫败,恨不能找一面墙撞死自己。
“哼,怎么样?在郡王府我最大!撕了一份图又……”啪的一巴掌打断了傅宁那得意的叫嚣声,总是粗犷爽朗的傅博第一次冷起了一张威严的脸庞,络腮胡子上那一双牛眼此刻冰冷了几分,语调也是威严,“宁儿,你太胡闹了!”
“爹,你打我!”傅宁红着眼眶,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宛若陌生人一般的傅博,语调哽咽里有着难以置信,“爹,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打过我,今天居然为了一个贱人打我。”
震惊的开口,傅宁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龙羽羽,身影随即冲出了院子,“我居然打了我的而宝贝女儿!”傅博看着自己的大手,刚刚那股威严倏地不见了,暴躁的低吼一声,快速的追了出去。
第二二六章 流言蜚语文 / 蔚蓝雨
“郡王妃死了之后,郡王太宠傅宁了。”凤御尘淡漠的开口,看了一眼一地的碎纸片,拉过龙羽羽向着卧房里走了过来,“不要多想了,本王会命令下去,不准傅宁再进这个院子。”。
“没事,里面还有图,一会重新画一下就可以了。”龙羽羽有些羡慕的看着离开的傅博,虽然傅郡王是个大老粗,可是他却是真的宠爱傅宁,可是父皇却从没有看过她一眼,唯一一次,是太子哥哥偷偷的带着她去了父皇的寝宫外。
可是那一次,龙羽羽脸色一暗,那时她清楚的看见了父皇眼里的仇恨,生生的将她原本期盼亲情的心给撕裂,父皇恨她啊,因为她害死了母后,因为她是身带曼陀罗的不祥之人,可是,龙羽羽仰头看着身侧的凤御尘,即使是不祥之人,她还有王爷在身边。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王,本王可不想将你当女儿宠。”敬谢不敏的开口,可是话虽如此,牵着龙羽羽的手却微微的用力,让她明白她还有他里。
“我也没有这么年轻的爹。”凤御尘一句话,让龙羽羽格格的笑出声来,娇小的身体更加紧密的偎依到了他的身边,“王爷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你都能猜到。”
暗中莫玄却已然退到了一边,书房里,龙羽羽和凤御尘再次讨论着龙羽羽想了一天的闸门图纸,而修萍也将准备好的晚膳送了过来。
一路狂奔出了郡王傅,天色暗黑下来,傅宁看了看四周,直接进了一间客栈,“姑娘,一个人吗?吃饭还是住店?”
“又吃饭又住店。”横了一眼殷勤的小厮,傅宁径自的走到最里边的一张桌子,脸上还有着巴掌印,疼痛之下,让傅宁握着茶杯的手用力的收紧,心头对龙羽羽的愤怒再度飙升。
“听说凤王爷要开河放水将白虎口之下的几个村子都给淹了,三天时间,所有人都必须撤离走,否则就抓到衙门坐大牢。”大厅中间,饭桌旁,一个壮汉端了碗,恼火的和一旁的同伴说着。
“是啊,我也听说了,祖祖辈辈的家就被他一句话给弄没了,祖坟都要被演了,不走,那些官爷拿着刀子呢。”一个白发的老头淬了一句,愤怒的喝了一口烈酒,“还好郡王爷在中间周转,否则连三天搬家的时间都不给。蚁”
“郡王爷一直都在江堤上,从来没有想过要淹没我们的村子,凤王爷一来就下了这样的决定。”附和的食客一个个都愤怒开口,农田要淹没了,家也没了,让他们这些人去哪里。
“我还听说凤王爷今年私吞了赈灾粮,到如今,官府的存粮还不够半个月的,只怕大水一发,我们都要饿死了。”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快速的开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这才继续道:“这可不是道听途说的,你们看到有粮食运进岷江城吗?我大舅子在衙门当差,他可说了,今年粮食都被凤王爷送到边关去了,平头老百姓饿死就算了。”
“老百姓不是人吗?”原本就忿忿不平的人此刻更加的愤怒不堪,可是人家是堂堂凤王爷,冷血绝情,手下又有士兵,如今都是敢怒夜不敢言。
傅宁一面吃着饭菜,一面听着大堂里的话,直到窗户边轻微的交谈声响了起来,若不是她是习武之人,这样轻的谈话声她根本夜不会听到。
“凤王爷分明是宠信凤王妃,不惜拿上千户的百姓性命而做赌注。”窗户前,黑暗之下,一个男子一面喝着酒,一面叹息的开口,“凤王妃一介女子,懂什么治理水患,无非是自己随意想想,结果凤王爷竟然听信,要开了白虎口放水,甚至要淹没无数的村庄。”
“公子,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和那年轻公子坐在一起的是一个书童,担心的看了一眼窗户外,“可怜了这些百姓和傅郡王,郡王一世英名,为了百姓鞠躬尽瘁,这一次岷江要是决堤了,凤王爷带着王妃离开岷江,这开了决口放水的罪名就要背到傅郡王身上了。”
“是啊,听说凤王爷连赈灾的粮食都不曾筹备,到时候洪水泛滥,民不聊生,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年轻公子再次凝重的叹息着,目光悠远的看着窗户外的夜色。
“不是还有皇仓吗?真到了那一天,凤王爷还不得开了皇仓放粮。”书童疑惑不解的开口,自言自语的道,“幸好老爷在朝为官,早早的收到了消息,让少爷离开岷江城,否则洪水一到,想要离开都不可能了。”
“皇仓,那是储备粮食的地方,更是供应给军中的口粮,凤王爷是断然不可能动的,反正这些罪名到后来还是不傅郡王背上,朝廷就是这样黑暗,就因为一个凤王妃的胡闹,凤王爷竟然将防汛的这样的事情让凤王妃来做,开了白虎口放水,无异于咨寻死路。”
年轻公子放下筷子,站起身来,“好了,走吧,我们连夜赶去爻阳,人活着,还是死了,都是命,只可惜傅郡王一世英名就要被付之一炬了。”
开口子放水,淹没农田和村子,这都是苏羽那个贱人想出来的办法,凤王爷竟然任由苏羽草菅人命的胡闹!傅宁脸色煞白着,一想到无数的百姓会因此死在洪水里,一想到傅博会被皇上怪罪斩首,刹那,猛的丢了筷子,身影迅速的向着客栈外跑了过去。
黑暗里,两道原本该离开的身影却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站在客栈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狂奔离去的傅宁。
“殿下,傅宁一定会找傅博求证,到时候消息就会散出来,凤王爷这开口放水的办法肯定会被百姓否定。”原本那书童的嗓音却清脆的转为女声。
(话说,不用看也知道司空绝易容过来了,呵呵。)
第二二七章 终于中计文 / 蔚蓝雨
“哼,好戏只演了一半,后面会更加精彩。”司空绝阴冷的笑着,黑暗里,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此刻却是冰冷漠然,羽儿竟然如此的聪慧,可惜为什么要帮助凤御尘,阻扰他的计划,岷江水患控制不住,龙王朝必定要动乱,这却是琅邪王朝的最好机会,也是他登基为皇的第一件功勋。。
“是,臣妾知道了。”快速的点了点头,转身进了一旁的厢房里,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年轻公子和他的书童却是司空绝和燕子璇易容而成的。
郡王府,傅博站在大门口,担心的拔着脸上的胡须,宁儿这个丫头,怎么那么的胡闹,可是他为什么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狠狠的打了这个宝贝女儿一巴掌呢?
终于在焦急的等待里,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傅博大喜着,快速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傅宁,陪着笑容道歉,“好宁儿,都是老爹不好,不该打你,你消消气,要不老爹给你打回来。”
“爹,我有话问你。”傅宁快速的拉着傅博向着府邸里走了去,片刻之后,砰的一声关上了书房的门,“爹,我在街上听说你们要开了白虎口放水,还要淹没许多的村子和农田,是不是?”
“对啊,所以你听你老爹我嗓子都哑了,哪些村民平日都好的很,怎么一搬家,一个个居然像要杀了他全家似的。”傅博抱怨的摆摆手,端过茶杯喝了一口茶,润着嗓子,这白脸的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虽然是恩威并施,可是还有些村民,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丑又硬,怎么说都不肯离开搬迁。
果真是这样,傅宁脸色一变,看着抱怨的傅博,再次开口道:“爹,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的能保证岷江河流不发大水吗?”
“总是要试一试的。”傅博转身看着一张张水域图,和堆积如山的卷宗,今年暴雨连连,无论如何都要决堤的,可是凤王妃的法子却似乎可以解燃眉之急,虽然损失了一些村庄,却可以保下岷江城里。
“爹,就因为苏羽一个胡闹,你和王爷就任由她胡作非为,草菅人命,不管百姓的死活吗?”傅宁愤怒的质问着眼前的傅博,视线却狡猾的盯着傅博满是络腮胡子的脸,她太了解爹了,爹一急就会说出真话,“爹,你是岷江城的父母官吗?这些百姓这么爱戴你,你对得起他们吗?”
“你老爹我怎么不是他们的父母官了,凤王妃的法子是唯一的办法,王爷和老爹我都同意了,水部的官员也都加紧部署和计划了。”果真,傅博气恼的对着傅宁吼了回去,这才惊觉自己将不该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果真,果真是苏羽想出来的办法。”傅宁冷冷的笑着,眯着眼看着一脸懊悔不已的傅博,爹和凤王爷竟然相信苏羽的一派胡言,到时候出了事,他们一走了之,倒霉的却是傅家,被百信怨恨仇视的也是傅家,甚至弄不好,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宁儿,这话不可说出去!”傅博正色的对着傅宁叮嘱开口,不安是因为答应了凤王爷保守秘密,更因为如果这样的决策是凤王爷想出来的,百姓们还会臣服,如果知道只是王妃一介女子想出来的办法,只怕到时候老百姓会更加反弹,不愿意搬迁,到时候,势必时一团混乱,更不用说汛期将至,半点拖不得。
“爹,你九这么将岷江城十多万百姓的性命都放任苏羽胡闹吗?”傅宁连连后退着,失望的看着还要维护龙羽羽的傅博,嘲讽的冷笑质问着,“到时候出了事情,凤王爷带着苏羽离开,爹你要怎么办?一死以谢天下吗?”
“胡闹,凤王爷和王妃不是你想的狭隘之人,宁儿,这是大事,你不要和爹胡闹了,快回去睡觉。”傅博依旧板着脸,训斥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