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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就别诓在下了,在下好事做到低,姑娘你哪里人,在下送姑娘一程。”
“夏府。”
“哪个夏府?京城中的?”
“是。”
“姑娘你与夏府有什么关系?”
洛蓁决心赌一赌赵飞云对夏家并不清楚,编织了一个身份,“我是夏家小姐,长公主是我的表妹,此次出洛城,是陪表妹的。那刺客欲劫表妹,劫错了人。”
赵飞云狐疑道:“那姑娘又为何自称长公主?”
洛蓁鄙视他一眼:“我怎知你是不是遇害表妹的坏人?”
赵飞云哈哈大笑:“姑娘你的演技不好,在下一看姑娘你就不是长公主。”
呸!本姑娘就是长公主,你个白痴。
洛蓁欲回夏府可是根本回不去,沿路上总是有不少人跟踪,她虽然不懂武功,但经历此次劫杀,还有冒牌长公主,长了不少心眼观察周边的人。黑衣人走后留下一句还会来杀她的话,更让她震惊。
野外某一家客栈之中,洛蓁在二楼的房中正准备和衣休息,突然外面有人敲门,她警惕地推开窗户往楼下看看,发现赵飞云不在,完了,只能往下跳了吗?可是下面是石子地面如果她跳下去。。。。。。
“夏姑娘!”
门外是赵飞云的声音,洛蓁收回踏出一半的脚去开门,额头上汗涔涔,“吓死本公。。。。。。姑娘了。。。。。。”
赵飞云快速进门,把门关上,道:“小心楼下。”
“又被人盯上了?”
赵飞云不解道:“你一个姑娘家到底惹了什么事?”
“呃。。。。。。可能。。。。。。应该是我。。。。。。是我父亲不知得罪了哪家人吧。。。。。。”洛蓁解释道,“父债子还,估计他们想找我下手。”
“夏姑娘不是说杀长公主的吗?这回怎么又是夏姑娘你自己了?”赵飞云问道。
“我。。。。。。我怎么知道!”
皇宫之中;举行完繁重的礼仪后,罗丝罗韧随长公主回到长乐宫。
“您累了一天了,昨日还受到惊吓,先休息休息。”
‘洛蓁'抬眼扫视了长乐宫的摆置,轻笑了一声,踏入寝宫,“本公主饿了,让司膳局送些点心过来。”
罗丝以为长公主会先感到劳累睡一觉后再醒来吃东西的,没想到长公主先是想填肚子,于是道:
“奴婢这就让人备点心。”
“皇姐!皇姐!”小皇帝听闻皇姐遭遇刺杀之后,刚回昭明殿屁股还没坐热急匆匆地赶到长乐宫。
徐总管追得气喘吁吁:“哎哟,皇上啊,您等等老奴啊!”
“徐总管老了,赶不上朕的脚步,改日让你告老还乡。”
“别。。。。。老奴这就赶上了。”脚底瞬间像抹了油奔得飞快。
丞相府,书房之中,曲若怀面前的桌面上有几张纸条,他伸手将这些纸条握在手里捏个粉碎。
狄络进来,关上书房的门,从衣袖里拿出一样东西,道:“公子,您看这个东西,看来,刺杀的一群人是从江湖上请来的。”
曲若怀接过狄络手中的东西,将它放入抽屉之中,问:“派人监视管家的一举一动。”
“公子怀疑是老管家将公子的行程告密才会在半路受到阻拦?”
“府中与我接触最近只有老管家,不得不怀疑,”曲若怀将老管家亲自端来的药倒入桌子上的盆景之中,放下碗,道:“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狄络回答:“没有。”
“为何不直接杀人而是要劫走呢?”曲若怀询问了罗韧遇刺的经过,心细如他,抓住这一点,解释不通。
狄络猜测道:“或许是想从长公主口中得到什么秘密?”
分明已经看到她安然无恙,回到府中,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躁动,说不出,道不明的感受,是怎么回事?曲若怀不明白。
“公子,洛城城门外的守卫昨日换了一批,似乎不久又会有动静了。”
“清河的兵权尚未有着落,拿不到兵权,暂时他不敢轻举妄动。”瑾王府的动作加快,曲若怀有些猝不及防,但他更担心的是楚故此时还并不知情况的严重。
“昨日清河郡主让属下告知公子一声,她想单独见公子,时间在明日午后。”
曲若怀并不知道清河郡主见自己为了什么事情,半个月前在清河,对他似乎并没有好感,“知道了。”
换上一身别扭的男装,洛蓁望着镜子唉声叹气,“赵英雄,能不能换一身像样的?”
赵飞云觉得她这身上的衣服已经是这山野小店里最好的衣衫了,竟还挑剔来挑剔去,大小姐真是麻烦。
洛蓁打量赵飞云的穿着,道:“你身上的就很好看啊,凭什么给本姑娘如此难看的衣服。”
赵飞云一个哆嗦,“夏姑娘莫得寸进尺。”
“去!本姑娘怎会穿你的衣服。”
赵飞云在桌子边坐下,正经问:“那日与你在一起的是东旭的丞相,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赵英雄看上曲丞相了,可我那长公主表妹。。。。。。?”
“在下没有断袖之癖,夏姑娘想多了。”
洛蓁咧嘴笑,预备将话题转移,道:“赵英雄看起来三十几岁的年纪还未娶妻,今日屡次向本姑娘谈起曲丞相,你是江湖中人,素未有瓜葛,不是存了爱慕之心,却是为何?”
“无可奉告。”赵飞云起身预备回房。
洛蓁拦住他,道:“你与本姑娘说说无妨的,或许本姑娘可以为你们牵线搭桥,就当做报答赵英雄的救命之恩。”
“夏姑娘先担心自己的性命之忧吧!”赵飞云出了屋子,寻探埋伏在四周的人,如今连把烫手山芋甩掉都不能了,追来刺杀的人一波又一波,他若是将那姑娘抛下必死无疑,可若是不抛下,他如何有时间练剑,期待与曲若怀一比剑术,这叫个什么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南启国殿下
秦黎轩从宫中回到瑾王府,府中四周的守卫更加森严。长公主遭遇刺杀,是担心自己也遇到刺杀吗?防卫手段做得如此好。他低头笑了笑,东旭国的斗争与他何干,他还是及早离开的好。
一袭墨色锦衣,瑾王出现在他的面前:“黎轩。”
秦黎轩低首,“姑父。”
瑾王深邃的眼睛俯视秦黎轩,道:“听闻你今日进宫与蓁儿下棋,蓁儿气色可好?”
秦黎轩回答道:“长公主性子活泼开朗,已从伤痛中走出,姑父且放心。”
瑾王略微沉默地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欲言又止,“有一事,姑父本不该讲,只是,姑父以为若是不讲,届时对黎轩却不易。”
哦~他这心思深沉事务繁多的姑父连亲儿子都无闲暇过问,何时如此贴心关心他了,真是稀奇,“姑父请讲,黎轩洗耳恭听。”
“皇兄逝世前曾言要将蓁儿嫁给曲相,虽只是一句话,并未下旨,但蓁儿与曲相的婚事已是定事。自宴会以后,蓁儿与你走得近,如此难免有谣言,既不利于蓁儿,也不利于你。”
看来姑父对他的关心还不是一点点,怕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入了他的眼中,秦黎轩抬头,明朗地笑了:“长公主与黎轩只是朋友,并无男女之意,姑父且放心。”
瑾王满意地点点头,道:“姑父也是担心黎轩错中意了,要不得的感情还是及早收回的好。”
“黎轩明白。”秦黎轩目送瑾王踏出他的院子,转身走进自己的屋子,屋内陈平手中拿出一片纸条递给他。
纸条上写着一首小诗,将四句诗拆开每一句依次取一个字,就是一个地点。
水。月。酒。柳!夜晚杨子湖酒楼附近的柳树之下!秦黎轩看懂了纸条中的寓意后,用烛火燃烧了纸条。
“今日之后,暂时不要再接消息,瑾王这些天关注我已久,恐泄露了消息。”
陈平压低声音,在秦黎轩耳边道:“那天催急了,您还是赶快摆脱这里的身份回去吧。”
“在这里活了近二十年要摆脱身份谈何容易,再者本殿还身体健康。寻个病死的缘由终归不妥。”
更重要的是,前些日子还被东旭的长公主缠上了,三天两头召他进宫。既然瑾王要他里长公主远一些如此正好,他可借此机会想脱身的方法。
“殿下,那边已经给少爷想好了办法找好了替身,您只须配合即可。”
秦黎轩坐到位置上,幽幽地转动酒杯,问道:“陈平啊,若有人当年把你抛弃现在却又来利用你,你会如何?”
陈平心里一怔,当年淑妃娘娘抛弃殿下实数情非得已,贵妃专宠跋扈,皇后,皇贵妃皆一一遭贵妃毒手,淑妃娘娘能够生下皇子已经是万幸,可偏偏是个将死之胎,冒着灭族的危险才换了一个男孩,实属无奈之举。
“得知殿下存活,娘娘多年来从未忘过殿下。”
说得好听,从未忘过,为何多年前从未找他,偏偏现在要他回南启国,真以为他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秦黎轩轻蔑地问道:“若本殿下回去,南启帝会认我这个儿子。”
“凭娘娘的手段加上这些年皇上对娘娘的宠爱,必定可以让殿下名正言顺。”
秦黎轩放下酒杯,极具试探性地问道:“若本殿下不回去呢!本殿下已经过惯了现在的生活为何要去争权。”
淑妃娘娘料到殿下会有如此反应,已经做好了准备,陈平道:“杀害秦氏夫妇的仇殿下不想报了吗?”
虽然并非亲生儿子,但秦氏夫妇帮他治病将他抚养长大待他如亲生儿子,五年前他曾起誓报仇,只是仇人却在南启国,三年的追查,当年不知为何遭遇追杀的原因终于明白,从此也得出自己的身世,随之而来,他的生母,淑妃也找到了他。
拿报仇之事来诱惑他,他那位生母倒是把他打探得一清二楚了。
陈平见殿下仍旧有犹豫,焦急道:“殿下还是早早做决定吧。如此犹豫不决,曲相那里怕被查出些东西来。”
秦黎轩震惊:“何时察觉曲若怀开始追查本殿下之事?”他明明每次都是极其小心的,曲若怀怎么会起疑心。
“属下以为是长公主遇刺杀之后曲相对殿下才起疑心。”
“你认为曲相以为是本殿下派人刺杀长公主的,”秦黎轩笑了,这个理由根本不成立,他完全没有理由要杀长公主啊,况且按现在的情形,反而应该是他爱慕长公主,他要杀人也该是杀曲若怀这个情敌,“陈平,有些事你是不懂的,曲若怀并非因为你讲的原因而有所怀疑。”
东旭国的第一簪花少年,对于这个人,民间从来不缺他的传言,温软如玉,谦逊知礼,才华横溢,年纪轻轻得先帝信,任命为东旭最年轻的丞相。多面前不曾见过曲若怀的秦黎轩一直以为自己也是足够的出色,缺的只是一个所谓的地位,可如今真论起来,他实际的地位并不逊色与曲若怀,但却发现他的实力并不止自己所估计的。
接近长公主除了好奇东旭的明珠是何模样,另一个原因也是想借机了解曲若怀这个人。
陈平不明白,问道:“殿下可知道原因?”
秦黎轩莞尔一笑,“本殿又不是曲若怀,怎么会知道?算了,即便他知道又如何,左右本殿都是要离开南启国的人,他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哪有闲情逸致管南启国的事情。”
陈平听到殿下如此言论,明白殿下已经决心回南启国,他的任务总算完成了一半,但考虑到殿下在东旭尚有不少商业上的事情为解决,问道:“殿下将如何处置秦氏的产业。”
“本殿下经营了多年,不会将养父的产业交给旁系的亲戚,秦氏商行本殿下必然要继续经营。”
“可秦氏商行在东旭,若是殿下回了南启恐怕力不从心。”陈平更担心的则是殿下为了商行的事情而分散精力。
“有这样大的产业做金钱的后盾不是很好吗?”秦黎轩对陈平道:“你太过于心急了。”于回南启之事考虑周到却不懂得思索其余的小事,殊不知细节能够决定成败。
若他回了南启届时他有更多的机会与曲若怀一较高下,长乐宫输棋的场景历历在目,曲若怀出棋果决狠辣不留余地让他整一盘棋谨慎紧绷,那是从未有过的挫败,他的出招像是对他的警示。早听闻长公主与曲若怀的暧昧故事,今日又听到瑾王的一番话,他似乎更清楚了什么。
陈平在秦家担任着管家的身份,也以此身份留在瑾王府。传递完了消息,就回到洛城秦氏店铺。
黑色的夜晚,依旧是皇宫废弃的角落之中,披着夜色风衣的男子在等候。
“这地方倒是不错,适合传递消息。”女子嘻笑着飞直男人身后。
男子问道:“你在宫里两天可有被罗丝罗韧两人看出端倪?”
女子抚了抚额头,层层繁杂的衣衫让她感觉不自在,皱了邹眉娇艳笑,“老娘三十来岁的身板要装十三岁的女娃,昨儿个那侍女还说这长公主是越发成熟了,亏得这长公主原来便长得高,不然这身高的差距可真没办法掩盖过去。”
“除了这个,其他的呢?”
“你提供的,加上老娘观察得到的,对这个小长公主的脾气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女子松了松衣衫,手指抚上自己的颈项笑:“那曲相的姿容可当真让老娘心动差点把持不住,如此人物,还真有点舍不得下手了。”
早听闻曲若怀的传闻,只是她从未见过,以为只是个乳臭未干长得好看点的小白脸沟不起她的情欲,可当她在马车里看到时,确是震惊了,她阅人无数,见过多多少少的男子,却被这清冷飘逸却又温润尔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