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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听闻曲若怀的传闻,只是她从未见过,以为只是个乳臭未干长得好看点的小白脸沟不起她的情欲,可当她在马车里看到时,确是震惊了,她阅人无数,见过多多少少的男子,却被这清冷飘逸却又温润尔雅的男子给瞬间征服了。这小长公主真是好福气。
男子在袖中的手一紧,双眸瞬间变得冷厉,道:“不要忘记你的任务。”
“知道!”女子有些不甘地咬咬牙,转而想到了一个注意,道:“你要的是结果,至于过程嘛,就无须介意。”要对曲若怀下手,还真有点舍不得,不如,在动手之前,先让她尝尝他的滋味。
“随你!但不可影响大事。”
“你放心,我花娘办事还没有失手的时候。”
身影一动,离开了废弃之地,走在长乐宫的路上,随手将衣服整理妥当,前面那个侍女跑过来。
“哎哟,长公主您去哪里了,皇上刚刚来过了,见您不在险些又闹腾起来。”
“要不是嫌他吵闹,本公主回躲开吗?”这是真心话,花娘踏进长乐宫的寝殿见到桌子上有一些点心,问道:“皇弟带过来的?”
罗丝解释道:“不是,是曲相让人送来的,都是您爱吃的,”停顿了一会儿试探地问道:“您要不要尝一尝,这是曲相亲自做的。”
哦~那人儿还会下厨,花娘心底里暗笑,在桌子旁坐下,拿起一块吃了下去。
她没看错吧,长公主竟然吃下去了,之前不知怎么地总是偷偷扔掉或是赏给她吃,今日居然自己吃了。真是奇怪,之前对曲相冷淡,今日又缓和起来了,这态度转换未免太快了。难道是因为当日曲相带伤赶来救长公主为此长公主决心不再对曲相冷淡了,可先前又是怎么回事?
罗丝决心与门外守卫的哥哥探讨探讨这其中的原因,把因果摸个清楚。
“小丝,去传召曲相,本公主想见他……”
“现在?晚上……”
“快去!”
待罗丝出门后,花娘立刻站起来,准备换一身衣衫。未免日常梦多,她不如早早与曲相成了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曲若怀疑虑
接连两天为了躲避追杀,本来可以直接回洛城的宽阔大道不能走,只能在羊肠小道上晃悠。
洛蓁会骑马,而赵飞云以为这位夏家小姐并不会骑马,所以决定步行,步行的速度就是直到傍晚两人还在黑漆漆的路上转悠。
泥土小路,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踩在这样一条路上,每一步都很艰难,路边时不时碰到杂草堆勾在衣衫上,感觉像是被人用手抓住一样。听说晚上如果有人叫名字千万不能回头,如果被什么东西抓住千万不要回头,极有可能是鬼在作怪。
她母后说,鬼不是从地府里出来的,而是人心的恐惧幻化而成,许多害怕的人只是自己被自己惊吓。她觉得母后说得十分有道理,也觉得自己不会坏怕,那个时候她七岁,听完这个故事决定抛下罗丝罗韧自己回新建的长乐宫,当即在城墙上看到有飞影闪过,吓得尖叫起来。尖叫声后一袭白衣出现,脑袋里已经把母后说得话全部都忘了,唯有白色衣……鬼啊~
“我……可……可怕……吗?”追逐可疑的人从附近经过,在听到她的叫声后不得不回头看看她是否遇到了什么事情,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更为震惊。
“曲若怀。”蹲在地上的洛蓁看清楚了眼前的人,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姓曲的是要吓死她吗?即使她平日里对他有些……咳咳,稍微那什么了点,报复人也不至于用这种方法吧。大晚上站在这里存心吓她。
曲若怀伸出手,想扶她起来,可手指在漆黑中颤抖,最后落回自己的身后,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洛蓁看不懂这个人脸上的表情。
“你不会扶我一扶啊!吓都吓过了,还是朋友嘛!”她站起来走上前几步主动握住他的手臂,余惊过后,抚着心口,念念碎:“这附近怎么没有侍卫?刚刚经过了吗?多久轮一次啊!灯呢?长乐宫的路上怎么能没有宫灯?”后来她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
可那一次的经历她不会忘记,似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曲若怀对她的态度有了逆转,变得让她觉得有些与以前不同了。开始不再抵触她的触碰,眼睛里也有了温柔的神色。原来,他就是这样让自己喜欢上的。
“夏姑娘,能否先到了客栈再做休息。”赵飞云一回头,见她停在身后不远处,忍着怒气没粗暴地出口。
“本姑娘不是正在走吗?”洛蓁低头扯开勾住衣服的刺草,感慨一把这衣服的材质实在太差,踢踏着不合脚的鞋子一步步向前走。
赵飞云听她哽咽的声音,当即发现这大小姐了,估计是受不了这苦日子,“夏姑娘你哭什么?”他心里也有泪啊,受这个大小姐拖累。
“本姑娘哭了吗?”洛蓁摸摸脸,湿湿的,好像,是哭过了。落寞到如此田地,哭就哭吧!宫里有另一个她,罗丝罗韧你们两个蠢货,你们身边的是假货啊假货,这都发现不了,亏本公主与你们相处多年。失望至极,猛踩脚下的泥土地作为发泄自己情绪的方法。
这什么姑娘啊!赵飞云真心想给跪了,又哭又不走,还在原地踩来踩去的,这姑娘是怎么养大的,夏府上上下下怕是没少受这小姐的苦吧,指不定没了她还落个清净。
终于在路上折腾了很久之后到达了一家客栈,荒郊野岭的,能有这么一处客栈,着实难得。
不会是黑店吧?踏进去之后,看到客栈里只有了了几个人,而且气氛沉闷,他们一进去就有几刀目光刷刷刷齐齐飞来。
赵飞云低声说:“夏姑娘胆子挺大,看来这些人不简单。”
从小到大她见过多少场面,更具有威慑力的都见过,还怕这个,挺直了腰身,洛蓁找了一处空地方坐下,弱弱道:“不惹他们应该没关系吧?”
赵飞云嘴抽,刚刚他说了什么来着。
皇宫之中,梳妆打扮得尤为香艳的花娘坐在镜头前,想象着与曲若怀一度春宵的场景,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
见着场景罗丝下了一跳,“长公主,您穿得如此少,会着凉的。”
“你懂什么!”沉浸在幻想中的花娘一下下梳理着头发,道:“曲相呢?”
“奴婢正要说呢?您可别伤心,曲相今日未在府中,所以……”
“不在?”花娘从幻想中惊醒过来,手中扯断了一些发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调整姿势,道:“那便算了,小丝,你下去吧,本公主要歇息了。”
罗丝小心地关上寝殿的大门,伸伸手活络活络筋骨在门口蹲了下来。
“哥,我跟你说个事?”脚步挪动挪动脚步凑近罗韧。
不亏是两亲兄妹,习惯都像得很,罗韧提提裤子也蹲下来,极有趣味地肩并肩靠在一起。
“哥也有话要说,”罗韧耳朵竖了竖,倾听附近的声音,确定没有人后,又压低嗓音,在罗丝耳边道:“哥觉得长公主变了……”
“原来……”罗丝激动地声音一下子大起来。
“嘘……小点儿声,”罗韧捂了捂罗韧的嘴,道:“先别激动,也许是猜错了也说不定,毕竟长公主从没有个定性。”
“这不是因为这两天长公主性情总是飘忽不定,前这日子还同曲相闹别扭今儿似乎又和好了,还有……哎,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奇奇怪怪的。”
“哥也只是个猜测,”罗韧郑重道:“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你与我必须小心谨慎,尤其是你,伺候在长公主身边,但凡吃的用的皆一一仔细检查。”
“饮食上我抓的可紧了,不会让人动手脚。”
丞相府,曲若怀实际上根本没有出府。
得知宫里派人请公子进宫本来是极好的事情,狄络不明白公子为何反而要拒绝,他分明看出公子这些天十分焦虑,尤其是长公主回宫之后,直到公子告诉他心中的猜测,“公子仅凭一句话便猜出宫里的长公主非长公主?”
“并非确定。”
那一日,在马车上看到她安然无恙地坐着,顿时放心,可当下一刻,他唤她的小字,伊伊,看到她一闪而过的惊讶,很快好像意识到自己在唤她才应声。
习惯在无旁人的时候唤她的小字,这是只有她才知道的事,为什么要惊讶?那时脑中的第一想法。
明明知道从一个月前她病好醒来,性情变得不如从前直率,从明亮的眼眸中流露的感情也不似从前的真诚,可即便如此他都没有起半分的疑心。而这一次,却大不相同。马车上,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近乎本能的猜测。
“公子既然不确定,何不皆进宫的机会试探一番,公子做事从来果决,怎生碰到长公主却如此迟疑?”
曲若怀镇定自若地摇摇头,“若她知道我的试探,必定会惦记许久。。。。。。许久。”
狄络不以为然,“公子的担忧不无道理,长公主无必要耿耿于怀。”
曲若怀很清楚,她无论如何改变,有一点一定不会改变,执着,超乎常人的执着。她六岁那一年为了让他主动开口说话,用尽各种方法足足支持了半年未曾放弃直到他主动说出第一句话。
狄络建议:“公子可以试试看?”
“以前或许。。。。。。现在,徒增误会,”曲若怀几乎无奈地望向窗户之外,叹气:“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变化会有如此之大,大得让他不知道如何去适应,更重要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原因。
公子变了,以前做事不会有如此多的顾虑,现在只要涉及长公主的事情总是犹豫不决。公子明明说对长公主并非男女之情,他狄络没喜欢过人,不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样的情况。不过,茶楼里说书的先生,是这么说的,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好到几次三番不惜冒着重伤生命地危险救一个人,好到事事谋划,承担一切繁重的责任,这中表现就是喜欢。
“狄络!”
“在!”狄络从思绪中跳出来。
“书架上第三层顺数第一本册子交到大理寺。”
狄络听从公子的吩咐拿出册子,“这是。。。。。账簿?公子从何得来的。。。。。。”
“比大理寺先去了一趟念丹而已。”并非他小瞧大理寺的办事能力,只是大理寺人众多,必然少不了内应,让他们着手查,只可作为转移注意力的掩饰方法。
“怪不得当初长公主让公子松手,您就松手了,原来已经做了另一番打算。”
曲若怀不语,并不是应对她决策的打算,而是出于别无其他的选择,走一步险棋。
“哦,公子还有一件事,昨夜洛城三门都守毙了,今日换上了新人。”
替换三门都手,并且掌控一半洛城的兵力,计划不成功为逼宫而准备的手段,瑾王府真以为他不知道吗?名不正则言不顺,瑾王若想登基,皇帝必须先死,或者,他死,然后控制朝廷。
作者有话要说:明后两(25。26号)天出趟门,暂且停更一下下!亲们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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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计失败
花娘风流多年,前日心头一番热情按耐不住,想匆匆与曲若怀成就好事,待平静下来之后,发现自己着实冲动后,隔了一日,借口商议念丹贪污受贿买卖官爵的处置案为借口召曲若怀进宫。
罗丝传消息给她,曲相即刻进宫。花娘低首眼睛一眨得逞一笑,屏退了侍女,从寝殿的大床的角落处拿出一瓶青瓷,手轻轻摇了摇,她花娘独家媚药保证让冰仙样儿的曲若怀欲罢不能。
虽然受瑾王威胁接了冒命顶替的活儿,不过她倒不认为自己吃了大亏。皇宫里锦衣玉食的生活她向往已久,又有曲若怀满足她,实在是件快活事儿!
今晚,她要看看与她在床上翻云覆雨抵死交缠的男人会是何等诱人的风姿。
骑马飞奔入皇宫,白衣翩翩,一路畅通无阻,直至长乐宫附近,跳下棕色骏马,秀美的脸庞抬头望了一眼蔚蓝的天空,衣袖之中手指紧攥,强做镇定的胸膛其实起伏不定,仿佛在做巨大的挣扎,唯有那一张脸确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心情如何。
踏入了长乐宫,首先迎来的是罗韧。
“见过曲相。”罗韧捏了捏刀柄,纠结着要不要说,该不该说心里的猜测。
曲若怀微微点头,“罗侍卫辛苦了。”脚步不曾停下,一步步接近寝殿。
罗韧欲言又止,伸手欲拦住曲若怀说话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走近寝殿了,追上去,一时间不方便再开口,只能忍住之后等他出来再讲。
“曲相请进。”罗丝推开了大门,这是长公主吩咐的,商讨政事必须隐秘些。
偌大的寝宫之中,白玉石桌上摆置着一盘盘糕点水果,精美绝伦的金质酒壶,花娘故作优雅地躺在贵妃椅上,一双保养得极好葱白般的手臂露出一大截。
如此香艳的场景让罗丝惊吓到了,公主开窍了,这副模样是要迷死曲相么?好样的!
惊吓之后又赞叹,完全忘了自己还心存猜测这一码事,掩嘴偷笑。
视线从桌上移动到椅上之人,听到轻微的关门声,曲若怀不动声色地自顾自走到白玉石旁。
“洢洢要同我说什么?”
维持躺卧诱惑的姿势许久,花娘咬牙,居然不抱她起来。曲若怀果然根本不喜欢东旭的小长公主。也是,锦瑟楼的花魁都入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