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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并无男女之意。”
谁料淑妃却道:“告诉黎轩,他若喜欢,母妃非但不阻止反而会极力促成,当然这前提,他必须回来。”
“娘娘?”陈平不解。
“照本宫的话去做!”淑妃挥袖子,从椅子上起身,留下一句命令的话,离开了外殿。
“是。。。。。。”陈平退出了外殿,立刻出宫马不停蹄地赶往东旭。
曲若怀不喝酒,除非有事,亦不喜逛酒楼,更不逛青楼,可以说,私生活是极为清淡的。未搬出宫以前,住在长乐宫旁的宫殿之中,空闲的时间,看书,练剑,写字画画,多年一直是这样,现在也是一样。
丞相府四周环绕清水的湖心亭是他最爱休憩的地方,没有政务,他便会在这里待上整整一天,只是这样的空闲的日子几乎少得可怜。
比如此刻,他才坐下,立刻有奴仆来报,有客人到访。
曲若怀翻动纸页,眸子停留在字上,问:“谁?”
仆人回答:“自称是南启国的五公主。”
有一抹失落闪过,很快被清冷的声音掩盖,他吩咐道:“本相正忙,无空!”
“奴才这就就去回复。”仆人离开湖心亭后,狄络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碗过来。
“公子,这药,您还打算喝?”
曲若怀接过药碗,这一次没到倒掉,而是一口气饮下,碗放到石桌上,拿帕子擦擦嘴角,道:“再过些时日吧。”
狄络压低声音,俯身在他耳边道:“公子,奸细已经知道是谁,属下以为尽快将他除去更好。”
“除去他,又会有旁人,麻烦!”
狄络心中不快,坦然道:“公子一直处于被动地位,坐以待毙总不是办法。”
沉寂无波澜的目光轻盈流转,他无奈地笑,“没办法。。。。。。”
“。。。。。。”狄络说不出话。明知对方是谁,却没有足够扳倒对方的办法,一次次竭尽全力地应对,公子这般表情,心里很无奈何不甘吧。
他不是神,不可能事实考虑周到,若不是三年前无意间发现,他根本不知道原来瑾王早有了篡位的居心,甚至已经谋划了整整十年。众人以为他大权在握,谁能知道瑾王府亦能撼动朝堂。他不理解,先帝当真至死都不知么?若是知道又怎会放任不管,任由瑾王府暗自做大。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过啦,曲若怀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公子,长公主邀您进宫。”
“好。”似乎有些隐约的高心,曲若怀合上书本,起身向居室走去。
仆人愣,公子不是很忙么?
长乐宫里洛蓁翘着二郎腿啃梨啃得乐呵,不住地笑。天岚慧在宫里住了几天,藏了什么心思,她已经看了个透。要说怎么十八岁还不嫁人,敢情看上了曲若怀,千里迢迢巴巴地跑来,连办成侍女样意图一窥曲若怀容貌的把戏都能使出来,啧啧,曲若怀真是个香饽饽,能把一姑娘大老远的引来,不禁感慨,“本公主怎么没有这种吸引力。”
“您记性真差,西临国的瑞王不记得了么?”罗丝记得清楚,四年前先皇后生辰时,各国使臣前来恭贺,当时被西临国皇帝的被封为瑞王的五儿子在宴会上向先帝定亲,先帝当然是不可能答应的,先不说那时长公主才九岁,即便不是九岁,先帝绝不会让长公主远嫁他国的。
“好像听过。。。。。。”洛蓁很努力地去想这个人,企图从脑中找出这个人的一点印象,不为别的,就是想自己证明自己其实很受欢迎的。
罗丝又道:“北静国的皇帝也提过亲。。。。。。”
洛蓁一个哆嗦,“北静皇帝。。。。。。现在差不多四十多岁了吧!”个老皇帝什么脑子,敢向她一个妙龄少女,呸,那个时候连妙龄都算不上的她提亲。
罗丝纠正道:“是为太子提亲的。。。。。。只长了您六岁的太子。。。。。。”
“噗嗤”洛蓁喷出一口刚喝下的茶水道:“那个太子不是去年病死了吗?”幸好他父皇没答应,不然还没嫁,先冠上克夫的名声。
“是啊;先帝也知道那太子身体不好,当即果断拒绝没半分犹豫。。。。。。”罗丝回想起来当年的场景,道:“其实那位太子是也个有才有貌的,只可惜从娘胎里带出的病啊,北静皇帝可重视这位太子,捧在心尖上养大的,否则那么多皇子,怎会个封体弱多病的为太子。。。。。。您不知当年儿子被拒婚,北静的皇帝有多气。。。。。。”
“他儿子宝贝,难不成本公主不宝贝。活不长的人,身份地位再有才学,又有什么用呢!”语气里满满当当的嫌弃与鄙夷。一朵烂桃花不要也罢。
宫门被什么东西一撞,不知怎么地,洛蓁反应极快地向门口看去,只见曲若怀仓促的表情,好像撞到门的样子。
曲若怀尴尬地站稳后将身后的手伸到前面,手中提着一个竹盒轻轻晃了晃。
眼睛一亮,她倏忽从凳子上跳下来,直直地向曲若怀跑去,熟悉的竹盒,里面是百味坊的酥糕,非常好吃的。
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曲若怀松了一口气,跨进寝殿。
“我说怎么这么慢,原来给我带了酥糕。”前两天秦黎轩给她带酥糕,尝过之后久久忘不了。唉,曲若怀怎么知道她最近喜欢吃百味坊的酥糕,她明锐地看向罗丝。
罗丝一个哆嗦,这想杀人的眼神是不是太明显了。
洛蓁捏起一块放入嘴里,赞叹:“唔~热乎的~”上回吃的是冷的,果然温热的口味吃起来就是和凉的不一样。
“慢点。。。。。。”见她没嚼几下吃进嘴里,手上忙不迭地又拿起一块,曲若怀微微笑道:“没人同你抢。。。。。。”
去!上次虽说吃的是冷的,半路却冒出个强盗,她的亲弟弟。洛蓁觉得司膳局的厨子该换了,这些年吃来吃去都是差不多的东西。
曲若怀接过罗丝递过来的手帕给她擦擦嘴角的酥渣,“找我做什么?”
“唔。。。。。。没事儿,不能找你么?”她抬头看他,闪亮闪亮的眼眸,尽是纯真样。
曲若怀放下手帕,别开眼,“能倒是能。。。。。。”顿了顿后一句掐中要点,“为何是这个时候。。。。。。”
啧啧,这语气,这表情,是要有多么地不情愿额!
她撇撇嘴赌气似的放下手中的酥糕,“哦,若你忙着去见那个五公主,先回去吧,小丝,你送一送曲相!”
得了便宜还闹别扭,罗丝不禁觉得好笑,站着没动,她要是真将曲相送出去,八成待会儿又得挨批,先待定,看曲相是什么意思。
“好。”曲若怀去百味坊买酥糕时,收到线报,南边出了点事。
“。。。。。。。”
使劲儿捏啊捏,方形的酥糕捏成了椭圆形,顿时觉得难看极了,甩了手,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厌弃,“走走走,把盒子带走。。。。。。”
罗丝甚贤惠,“还有几块呢,您待会儿饿了可以再吃。”
谁跟你说话呢!洛蓁瞪她一眼,示意她闭嘴。
皇宫入口处,天岚慧没见到曲若怀,在宫外溜达了一圈回来,就在这个时候,通过晃动的马车帘子,看到一抹极美的身姿,心跳刹那间漏了一拍,“他。。。。。他是。。。。。。”
而后听到侍卫恭敬的声音,“丞相慢走。”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看到一位亲打了个负分,当真让我生气又感伤,诚然不才的我望亲们多多发表自己的看法与见解,但心里着实也望亲们手下留情些。更渴望亲能明白不才的在下要表达个什么,否则白费了心意。。。。。。~~~~(>_<)~~~~ 泪奔
PS:今日有空写了两章,原打算存稿一章到明日再发,想了想,决定一起发文,所以,明日(3。10)无更新哦!
、谁心怦然动
曲若怀带来的一盒酥糕最终还是被她吃下肚子,摸摸吃饱的肚子,思忖着差不多可以睡个午觉时,刘侍郎求见。打了个重重的瞌睡走到外殿在椅子上端正地坐下,刘侍郎已跪在地面上。
刘侍郎低头叩首,双手按在地面上,苍老的声音道:“微臣拜见长公主!”
洛蓁忙抬手无比亲切道:“刘侍郎请起!”
“谢长公主!”
洛蓁小小地眯了一会儿眼睛,打起精神故作不知,“刘侍郎见本公主所谓何事?”
“微臣请长公主为臣女做主。”
“做主?做什么主?刘侍郎且说来听听。”她继续打马虎。婚姻是别人家的是,秦黎轩娶不娶是他自己的事情,难不成要她来个逼婚,你家女儿与本公主是什么关系,本公主为何要乱点鸳鸯。
在来长乐宫之前,狡猾的刘侍郎先是去昭明殿拜见小皇帝,企图让小皇帝为自己的女儿赐婚,谁知小皇帝一脸感慨之后愣是坚持自己无法做主,必须请示长公主才能做决定,刘侍郎这才跑到了长乐宫。
刘侍郎老泪纵横将事情的原委讲了个遍,当然关键之处,与洛蓁所指的大相径庭。
“小女名声已毁,将来怕是难以嫁人了,若秦黎轩不娶,可让小女如何做人,微臣也知道,秦黎轩是瑾王府的。。。。。。”
坐了多年的侍郎位置,这个姓柳的哪里是吃素的,刻意点到了瑾王府,她要是不表示点什么,敢情还有包庇的嫌疑。
“刘侍郎也讲了秦黎轩并不愿娶你家小女这可怎么办,总不至于让本公主逼婚不成。。。。。。”
“长公主所言差矣,这怎么会是逼婚呢,皇恩浩荡,秦黎轩该感激不尽!”
“这。。。。。。刘侍郎容本公主先思量思量,秦黎轩怎么说也是京都出名人物,本公主若是草草赐婚,恐怕引起百姓的不满。”
“微臣以为此事不可再拖,小女每日以泪洗面,微臣于心何忍呐!”
昨日没有睡个好觉,洛蓁实在觉得困得很,偏偏这刘侍郎还不肯罢休,非要赐个婚,分明实在为难她,真是好大的胆子,声音一沉,喝道:“难不成天底下所有告白不成不想活的女子本公主皆要为她们赐婚不成!”
刘侍郎听得吓了一跳,当即诺诺应声,告退。
罗丝宽慰道:“长公主别生气,别生气。”
“姓刘的胆子未免也太肥了,逼秦黎轩娶妻也就算了,还想逼本公主赐婚!他当本公主好欺负不成!”
“您是因为不想让秦公子娶柳小姐而生气呢?还是因刘侍郎逾越而生气?”
“他娶谁和本公主有什么关系?”曲若怀要是娶妻,那才是她揪心的时候。呃。。。。。。她忽然想到极好的一件事情,如果将来曲若怀要娶妻,她是不是可以压着他的婚事不让娶。。。。。。诚然这么做似乎有些无耻。。。。。。
“您也知道与您没关系,为何还与刘侍郎较劲呢!奴婢倒觉得那柳小姐甚是可怜,长公主不如成全了她,不然,那柳小姐恐怕是真的要嫁不出去了。”
“不是才女么?还会少人求亲!”真正可怜应该是秦黎轩才对,平白无故地摊上这档子事儿,走什么倒霉运!
“今非昔比了啊长公主,姑娘家,身家就是掉得这么快的!”
洛蓁突然想,自个儿没长成姑娘样儿的时候,求亲的人这么多,个个有身份有权势,现在已然长成标志姑娘模样却反而没人提亲。因为曲若怀么?亲清誉这东西真是可怕得吓人。。。。。。
想着想着,呼呼睡着了。
午睡后醒来,洛蓁去了一趟昭明殿。
偌大的殿中,小皇帝趴在桌案上睡得正香,没流口水,睡姿也不错。
殿外众宫女太监一见长公主到来,吓得不轻,纷纷跪地,徐公公脸色大变,连说话都是哆嗦的,“见。。。。。。见过。。。。。。长公主。。。。。。”
一看这群人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她那没出息的弟弟八成又在偷懒了,清了清嗓子温和道:“免礼。”
踏进殿中,果然见得小皇子趴在桌子上,一本书盖着头顶,头上玉冠倒歪,桌上一叠叠书籍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俨然一副未被翻动过的样子。
“咳咳。。。。。。”
没动静。
“嗯哼。。。。。。”
还是没动静。
洛蓁伸手揪他耳朵转半圈,下手一点都不轻,细嫩的皮肤出现红色的印记。
“唔。。。。。。啊。。。。。。疼。。。。。。”小皇帝感到耳根钻心的疼痛,惺忪睡眼缓缓张开,看到皇姐怒得铁青的脸,一阵后怕,眼泪哗啦流出来,弱弱地喊道:“皇姐。。。。。。松。。。。。。松手。。。。。。呜。。。。。。聋了。。。。。。聋了。。。。。。”
她咬牙,捏着心里其实也舍不得,手一松,恨恨道:“聋了算了,左右不指望你有多出息。”
“皇姐。。。。。。”
殿里空荡荡的,她问道:“严学士呢?”
小皇帝忙解释:“严学士身体不适告假。”说完心里一阵欢乐,这下皇姐不会责怪她偷懒了。从小不怕母后,不怕父皇,唯独对皇姐怕得很,尽管如此,还是极喜欢皇姐。
多嫩的借口,听着耳熟,当年洛蓁也用过,作为一个过来人,对应这种借口简直不值一提“严学士告假,蔡学士亦可上课,为何不请蔡学士?皇姐以为,以后该多让几位学士准备着随时授课。”
小皇帝挫败,垂死挣扎,“皇姐。。。。。。以后不敢了。。。。。。”
多可怜的模样,洛蓁终究不忍,只得坐下来,细细地讲道理,“没了父皇,东旭的地位大约是不如从前了,南启国上呈的合作条约,尽是欺负我东旭的条款,你看,外人把咱们想得有多无能。”
“。。。。。。”小皇帝呜咽,皇姐少有这般认真地同他讲话。
唉,他到底明不明白!可能,年纪还是太小了吧,洛蓁想,一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