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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万岁-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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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华国地处险境,多年前听闻西华国的皇帝是个励精图治的勤奋皇帝。既然是个勤奋的皇帝,皇宫四处想必也看管的牢,阿绯虽然手里有西华的地图,可如今一去两月多还未返还,他终于还是担心了。他知晓阿绯做事周密严谨的心性,也知她尚且在此处沉迷不醒,阿绯必然不敢让自己有意外,可唯恐天降意外,真的遭遇不测了呢?
想到意外两个字,慕容峥忽然哆嗦的一阵,锤了锤酸疼的腿走回竹屋。
一阵鸟儿成群从一处树头飞向远处另一出树头,引起树梢晃动,沙沙作响,回至竹屋,天色已有些暗沉。一张简洁的床上,身着白色锦衣的女子紧闭的眼眸一派安静地躺着。时光已然过去三年,女子依旧是曾今的面容,而阿绯已然变了模样,这些年的心力交瘁与四处奔波,他看到阿绯的眼神不再似从前君临天下的凌厉而是一派无可奈何的心痛与沉暗。
“世事难料,如此不可捉摸,谁会想到你同阿绯历经磨难好不容易走在一起,竟然又是分离,可这一次已然又是三年。”怔然地望着床上的女子,慕容峥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清茶,茶叶取自山中,清凉爽口,香味飘然。
似乎今日感触尤为多,他淡淡地喝了一口茶,又继续道:“十年来,他寻了你三年好不容易才寻到了你,才将你找回来,这一次,他要用多少年呢。。。。。。”
“我慕容峥这辈子佩服的女子不多,你倒是其中一个,说不上别的,但能让阿绯如此执着不舍甚至不惜性命的,你担得起这份佩服。。。。。。”
“她自然担得起!”熟悉苍哑的声儿从外面传来,慕容峥仿佛遭了雷劈从凳子上猛然跳起来,这个声儿。。。。。。阿绯他、他回来了。
玄墨色襟边镶金丝绣纹锦袍,深墨色长靴,身影颀长长发飞扬的男子推开竹门,跨进竹屋,步履却有些艰难,仿佛脚上绑着铅块,每一步都走得十分沉重,面色清淡冷寂,但眼角处有些轻伤。
慕容峥见他回来,舒了一口气,道:“还以为你会出事儿呢,白担心了。。。。。。”他没看出公仪绯的异样,笑呵呵地说着。
公仪绯走至桌边,将手中的一只竹篮放置到桌面上,揭开盖子,眸子瞟向床上朝思暮想的人儿,幽幽道:“花取回来了。”
慕容峥知晓他不可能空手回来,他会回来,必然已经取回佛桑花,但当他往篮子里一看的时候,竟吓了一跳。佛桑花他多年前见过,那时公仪绯灭了咸霖从咸霖的皇室坟墓中取出来的。佛桑花不大,色泽较为清艳,而这一次他见到佛桑花竟然比上一会见到的明显大很多,长得也更挺立好看。
公仪绯低沉的嗓音传来:“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于花,一样道理。”
慕容峥抬头向声源望去的时候,公仪绯已然已经在床边坐下,颤抖着手触向女子的脸,一点点轻柔地移动着,分明无时不刻希望她能醒来,可轻柔的动作仿佛怕吵醒了她,小心翼翼。
“唔,这话说得不错,”慕容峥合上了盖子,忽然问到一股腥味,这股子腥味淡淡的,他朝一个方向挪动,腥味越发有些重了,这味道。。。。。。猛然望向公仪绯的衣襟,金色的绣纹处暗红的血色,惊得差点儿说不出话,吞吐道:“你、你流血了。”
“留了点血而已,你这么震惊做什么?”
慕容峥欲倒,他说留了一点血,绝对不止是一点血。怪不得看着他手抖,原来竟也有这个原因。
“我先给你看看,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儿,你若是出事,她可怎么办?”慕容峥还有半句话憋在肚子里。你女儿儿子怎么办?但这话他没说出口。
公仪绯淡然道:“我知道!”
“慕容峥见他语气不大好,转移了话题,道:“这座山的机关真是玄妙,这一年来我走遍了整座山,愣是找不到下去的路。”
“你想出去?”
慕容峥尴尬地不语。。。。。。他确实想出去。他尚且有个失踪的小徒弟没找回来,耽搁了五年,总要抽个时间将他寻回来,是生是死,总要找到,否则枉费了一场师徒情分。
烟雨朦胧,秋季的雨下的缠绵悱恻,淅淅沥沥的趋势,没有停止的兆头。
对外传了一个皇帝在因赶课,在雨中跌倒,摔伤了身子。
九华殿守护的侍卫多了几拨,罗韧原本守着长乐宫的,被她派到九华殿外。外殿的几位近侍的侍女一一被她训示,都是些个有些资历的宫女了,懂得分辨形势,咬紧口风。
洛蓁派人去珍禽园抱了一只灰色的兔子,时时抱在手中。
罗丝深感好奇,眼下这情形,长公主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抱着兔子玩,诚然长公主并没有在逗兔子,只是一下下地抚摸着兔毛。她不知道长公主何时对兔子有好感,又是何时喜欢上的兔子。
殿外的门扣响,罗丝匆忙起身向外殿走去。不是已经传了消息皇帝养伤中不便打扰么?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来敲门。她走出内殿的时候,敲声渐止,本想就此算了,但还是打算去训一训不懂事的奴婢,还有她那守在外面不拦一拦的傻兄长。
推开金漆大门,一抹白色的身姿映入眼帘,这身姿的主人脸色比身上的衣衫更为苍白,怔然地屹立于门外,手负在身后,深邃的眼眸半低掩藏在长长的睫毛之下。曲相天人之姿她早见管了,每每中有一种触动,可今日的曲相却是个堕落的天仙之姿,颓废二字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曲相,他这是怎么了?她没记错的话,长公主并没有为难曲相。照说,这些日子曲相该过得逍遥自在。
“奴婢见过曲相。”罗丝憋着一句曲相请回的话,一时间不忍心说不出口,但又懊悔自己这个不忍心可能会让长公主伤心,手拽着门紧紧地不知该怎么应对。
分明近在眼前的声音似是从远处传来,曲若怀深思归位,这才缓过神来,一双带着忧愁的眼眸轻轻转动,略微点点头,张了张口,道:“她在里面?”
“是,长公主一直在里面。”曲相回来九华殿,显然已知道出了什么样的事情。她从来都是跟着长公主的,曲相这番话其实是白问。
曲若怀神色黯然地踏进外殿,罗丝不敢拦,连忙闪开,顺便探出头朝外面的兄长狠狠地瞪了几眼。
罗韧实则悲催得很,刚制止曲相推门的时候,被点了穴此时出不了声,亦动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漪诺空域界

水月潭荡漾着一湖明晃的波光,映着苍凉的天空中姣姣的明月,广阔的漪诺花海闪烁着色彩斑斓的光耀,花海之外一派皑皑雪色连天如幕布。
超脱于九州大陆的存在,常人称这种有奇幻景象之处为仙境或者幻境。
这个地方,确实是个幻境。更贴切点,就是念丝创出的空域。创出这个念丝空域的至今也不知是什么,或许远古洪荒时代开始存在。它与大陆处于同一位置,却在另一度空间之中,并不与九州连同。
数千年,漪诺花从不凋谢,日日夜夜闪着五彩色泽,此处不刮风不下雨,潭水数年不增不减。若不是闪着色泽的漪诺花尚且证明此处有生命迹象,真会教人以为这里是百年不变的死寂。
古书记载这个空域一个好听的名字“漪诺”。闪着斑斓色彩之花的名字正是从空域名而来。
数百年前,古书还记载着一段漪诺传说,产生于悠久过去的传说,增添了无数幻想憧憬的色彩,“漪诺”在长久地,一代代人的错误认知中渐渐演变成了一个不存在的神话仙境。
这看似生意盎然的至美之地,却并不亚于九州大陆演变的惨烈,甚至于,惨烈至极。
九州大陆分分合合天灾人祸,地貌变迁,最终是生存着千千万万的人,而漪诺空域却再无任何除却花草之外的生迹。然,曾今的曾今这里也生存着人,因特殊空域的天然条件以及于世不同的种族,漪诺人容貌惊为天仙,天资超群。可叹的是,于亘长的历史长河,他们生命的短暂连一闪而过的流星都不如。
有一个孩子离开漪诺时才两岁,两岁的被抛出漪诺时怔然地望着常人看不到但却在闭合的空域,直直掉落在一某处山头,摔伤了稚嫩的胳膊和腿,无声无息地凝视着奇异的四周,在落地的原处待了七个日日夜夜,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清晨微弱的光线穿透密集的高大的树木,映在杂草丛生高低不一的地面上,绘出奇特的形状。黄昏,红黄色光幕映在天迹一边,鸟鸣声阵阵。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水沐浴着参天高木。
一个两岁却有着十岁情智的孩子,怔然地观察着周遭的一切,吹过风,淋过雨,能动能爬,却傻傻地,愣愣地凝视着。绝望弥漫于周身,他想死,不知道怎么死,以为等待,死就会到来。
他没有等待到死亡,却等来一个救他离开死亡的人。
“怎么会有孩子?”
这又是下雨的一日,斗篷蓑衣的中年男人震惊,满是疑惑与好奇地望着地上衣衫浸湿的孩子,泥泞的土中混杂着鲜血。这山中有狼有虎,这个孩子似乎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居然还活着,真是个顽强的孩子。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个孩子看到他的时候,不哭不闹,茫然地注视着他,目光空洞无焦点。
中年男人脱下身上的蓑衣罩到面前孩子的身上,欲伸手将他抱起,却遭到他软弱的抵触。眼力很好的中年人一眼看出,这个孩子的手脚似乎断了。断了,竟还能活着。。。。。。简直太神奇了。他避世修行多年,虽然不闻天下琐事,但九州奇闻略懂一二,甚至于生死伦常略有领悟。他有预感,今日的奇遇绝非一般,这个孩子也绝非一般的孩子。
“我带你回去可好?”中年人和蔼地问着,怕把人吓坏了,他对自己有抵触,可能是不相信自己。
那个孩子没听到似的,并没有理会,断折的手臂艰难地按着泥泞地面支撑着弱小身体的后退,惨白的脸不断地流淌着雨水,身体在颤抖,可偏偏冷漠无比,甚至于不要命地抵触。
“我不会害你,相信我。”中年人以为这个孩子在害怕,另外从他明显的抵触可以看出这个孩子明白自己说的意思,所以中年人开始向他解释自己的好意。
那个孩子依旧不为所动,甚至低垂了头,不再看向任何一处,徒然望着雨滴入土,如放弃垂死挣扎的样子。中年男人想到垂死挣扎这四个字,只出了一会儿神,再回神时,面前的孩子已然倒瘫在泥水之中,背后伤痕累累,依稀看得出是被树枝刺伤划伤的痕迹。连忙将他从泥水中抱起来,试探鼻息,还好,还有气息,活着。
回到山角边自己的住处,中年男人又再次出门采集了药材,回来之后便给孩子包扎。脱下他身上破碎的衣衫,接骨,上药。一切熟练地完成之后才去换了隔壁房中换了一身衣裳,回来的时候,孩子已经不在了。
醒的这么快!以为他跑到外面去了,中年男人在屋外走廊来回找了几圈没见到人影,只得冲入雨中再去寻找。
那个孩子,他的名字,叫曲若怀!
此刻,站在九华殿内殿门口抬脚却没能落下的曲若怀在目光触及心中朝思暮想女子的前一刻时,竟然有一种希冀,为何不让他十六年前死了,好过,爱,却不能爱的痛苦与绝望。
醒悟了自己的感情,知晓早在第一次见到她就是一见钟情的时候,甚至认为对于命中注定要爱上的人而言,一眼都觉得太长了的他,清楚地提醒着自己,活不了多久。
罗丝看不明眼前的形势,曲相到底打不打算进去,这都快到了,偏偏停住了脚步。现在才想起尴尬了么?曲相他若是专程来探望皇上,长公主知晓得他一颗忠君之心,但更多的恐怕是淡淡的伤怀吧!
罗丝如是想着,忘了道一句打圆场的话,冲破眼前寂静的局面,待回神之后,又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曲相你在这里看几眼便走,这似乎是最好不过的了,于你,与长公主都好。
内殿,洛蓁抱着怀里的兔子,一下下摸着兔子的毛,眼眸中流转的并不是喜爱的目光而是疼惜之色,自言自语着:“你命运不好,下辈子可别投胎做兔子,用你也是情非得已。。。。。。你看,其实你被养得很好,是时候做出一些报答了。。。。。。”
怀里的兔子蹬腿挣扎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即便在揉抚之下并没有显得安静、乖顺。
“跑了也是没用的,你觉得你能跑到哪里去呢!”她低语,全然将这兔子当做了一个人,“其实也不用害怕,不过试一试,或许没事儿也说不定。。。。。。”
那兔子似乎有灵性地挣扎地越发激烈,她加大力道钳制着兔子,恍然间地斜眼一瞥,瞥见门口站着的人儿,相对望短暂地一瞬间,手一滞,大脑空白一片,怀里落空。
他瘦的仿佛只剩下骨头,弱不胜衣,站在门口,像长乐宫花园里光秃的柳树枝条,好似风一吹就会随风东倒西歪。她依稀记得,第一次见到曲若怀的时候,他大约也是这个样貌,除了现在长得高了一些,其余的没有多大的变化。
脱离了钳制的兔子蹬腿跑得飞快,一流窜卯足了劲儿向着门口而去,很不幸地又被抓住,浑身地毛都险些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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