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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但是以后你不许再找他。”墨尘知道这样显得自己很小气,但是,他就是不想让乐正宛央关注别的男子。
“一边去,我有那么无聊么?”乐正宛央不再理他,跟着墨尘的往军营走去。
“咦,墨尘,我是要去看邱信义,你带我到你这里来干嘛?”乐正宛央不解,难道怕是?赶紧将自己的衣服领口拉紧:
“告诉你哦,我很保守的,婚前性行为是绝对不可以的哦。”心里去是想着,如果墨尘要求,她会同意会给么?乐正宛央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似乎还有些期待。
墨尘一听乐正宛央的话,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自己在她心目中有难道就那么的,呃,好色?
“放心,我不会勉强你。”墨尘无奈了,
“那就好。”乐正宛央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听到墨尘这样说,心里隐隐有些失落。自己难道没有吸引力?
“我会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不知道何时,墨尘将嘴靠近乐正宛央的耳朵,轻吐幽兰:“宛儿,我们结婚吧。”
“你就做梦去吧。”听到这话,乐正宛央脸不由得红了,“就这样让我嫁给你?我才不干呢。”
好吧,乐正宛央承认她心里舒爽了,表现的傲娇了,这女皇的范儿,舀乔的真好。
“走吧,你不是要见人吗?”墨尘决定不在这话题上较劲,到时,他自有安排。不过,在进屋的前一秒,墨尘再次朝着乐正宛央的二段啃咬:
“宛儿,真想早点娶你。”说完也不管乐正宛央的反应,直接推开门朝屋里走去。看来得将计划提前了,早日完成,好早日将这感情迷糊的丫头娶回家。
“呃…”乐正宛央直接石化中。
墨尘带着乐正宛央来到他的床前,然后俯身将床榻上的被子掀到一边,乐正宛央看着墨尘的动作,尼玛,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性格为人,如果不是说好见邱信义的,这种情况还真的很容易让人想歪了——不会是这么狗血的吧?
果不其然,墨尘掀开床褥将床板揭开的时候,乐正宛央不禁翻了个白眼,用不用这么喜感呀?不过,说真的,这方法不是一般的好,乐正宛央两眼冒桃心,如今她对墨尘的崇拜已经在不断升华了。
墨尘牵着乐正宛央小心的往下走去。乐正宛央只顾得专注于阶梯,等下到地面才仔细观察起来。这是一个庞大的地下通道,几条不同的通道通往不同的地方。
墙壁上的夜明珠,将整个照得通明。
“哇,尘,你是什么时候挖的呀?这么大工程。”乐正宛央此时被眼前的情景吸引,邱信义早已经抛到脑后了。
“跟我来。”墨尘看着乐正宛央一副感兴趣兴奋的样子,后悔没有早点带她来。
墨尘拉着乐正宛央边走边介绍着这些通道的用处、路线和出口,还有里面可能存在的机关、暗器和危险。乐正宛央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两眼发光的看着墨尘,正在介绍着的墨尘感觉有点怪异,停下来看着乐正宛央的眼神,难道是自己脸上有脏东西?可是怎么感觉有种被盯上的感觉呢?
“尘,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太帅了?”乐正宛央走到墨尘的面前,垫高脚尖,捧着墨尘的脸“吧唧”一声亲了上去,然后快速的退开,继续表明着心悸:“我太崇拜你了。”
墨尘被乐正宛央的突然一出搞的愣神半晌,等回味过来之后上前将乐正宛央拉进自己的怀里,轻啄了一口这诱人的樱唇,低沉的说道:“宛儿,谢谢你。”
乐正宛央纳闷了,这人怎么突然搞这初?突然说谢谢又是为哪般?这当事人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良久,墨尘放来乐正宛央,该拥抱为揽腰,带着乐正宛央沿着通道向西进的方向而去。
两人大约走了几分钟,在一个石门前停下来。
“尘,邱信义就是被关在这里么?”乐正宛央好奇的研究着石门,感觉这么玄幻呢,“不错,我喝博然都觉得事情很是蹊跷,保险起见,只能这样了。”
“难道是他的身份?”乐正宛央想了想,“还是咱们军营…”
“嗯,我们怀疑…”墨尘停了停,严肃的说着:“或者,两者都有。”
墨尘说完,转身去舀旁边石壁上的夜明珠,看错,不是舀,是拧,然后石门应声而开。
乐正宛央想立即进去去看看,却被墨尘拉住,护在身后,自己却率先进去。
乐正宛央跟在墨尘的身后也随后进屋,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长凳,一架衣柜,除此别无他物,而邱信义此时躺在床上,那萎靡不振的样子怎么也让她与那晚那强悍狠绝挂不上边。
“尘,他怎么?”乐正宛央不明白了,即使受伤未愈也不至于这样呀。
“博然担心他对大家造成威胁,便将他的内力暂时封住。这两天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状态很不好,之前明明恢复的很好的。”墨尘也值有面对乐正宛央才会这么多话。其实以他的想法,胆敢对宛儿造成伤害威胁的人,他绝对不会过的。为了长远大计,还是暂且忍忍吧,迟早有一天会让他知道后悔招惹宛儿。
“宛儿,你干嘛?”乐正宛央想要去床前看看邱信义的身体情况,被墨尘拉住。
“没事,我就看看。”乐正宛央知道墨尘紧张她的安危,“不是还有你么?”
墨尘见宛央如此,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乐正宛央的身旁,深怕邱信义对乐正宛央不利。
其实他的紧张根本就没有必要的,邱信义这几天想的最多的,除了担心关心他的人知道他突然不见了的焦急和担忧,另外就是这个月大夫。为了大局,他不后悔当初那样做,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也会如此,但是,心里却是对那看似弱不禁风娇小的男子有着歉意,为了这上位者的野心,伤害的确是无数无辜者的命,尤其这个月大夫,听说造福了很多频临伤残的将士。如果可以,他一定好好的对待,让其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回去…
“那个,是醒的么?”乐正宛央在床头站定,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睫毛却是微眨的男子。那晚天色不好,而且蒙面看不到面貌,如今一看,虽然面色苍白,面容憔悴,但是,可以看的出来,是个俊逸的男子。
“宛儿…”墨尘看着乐正宛央目不转睛的看着邱信义的脸,心里开始有点不确定了,不知道带她来此是不是错误的选择。
“尘,他知道我没事么?”乐正宛央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个,应该不知道吧。”墨尘想了想,确定没有跟他提过。
“那感情好。”乐正宛央对着巧言娇笑,然后扭头满脸狰狞的看着邱信义:“邱信义,还我命来…”
墨尘看到乐正宛央如此,宠溺的笑笑,她爱玩就玩吧,反正有他在。只是听着这声,毛骨悚然太渗人了,感觉自己都鸡皮疙瘩了。
“对不起…”意外的,邱信义没有求饶,没有害怕,睁开双眼,平静的说着,那淡淡的语气,让乐正宛央没有了玩的兴致。
“好吧,我没有死,会不会很失望?”乐正宛央叹了口气,和敌人探讨自己的生命,也许她是古往第一人了。
墨尘听到乐正宛央这话,心里一阵好笑,这算不算心有灵犀?曾经,他也说过同样的话,只是对象不同而已。
“还好…”邱信义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战,就意味着…流血牺牲,你是个…好大夫。”
以为对方会痛恨懊恼,却没有想到听到的是这样的言语,乐正宛央心里不淡定了。
“你不是喜欢杀戮的人。”乐正宛央也是平静的说着。
邱信义此时的脸不再平静,没有想到到,这所谓的敌人却是看自己最懂的。
“不用诧异,你那晚掳走我,其实是想让我去救人吧?”乐正宛央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是你没有想到有人追上来,而且武功在你之上,你担心连累他人,才最终决定以连败俱伤的方式。”
邱信义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嘴张了张,最终没有说什么。毕竟她说的,都是事实。
乐正宛央没有再说下去,伸手将邱信义的手抓住,开始号脉。邱信义被乐正宛央的动作所迷惑,本想挣脱的手在感觉到柔软的触感时放弃了,难道他不打算找自己报仇?
墨尘看着两人的互动,酸水往外冒,宛儿怎么能对敌人这么友好呢?好虽然不舒服,但是,宛儿的决定他都会支持。
乐正宛央舒展的眉头组件开始紧皱起来,墨尘很想上前将之抚平,拳头松开又紧握,最终还是选择放弃,宛儿有她自己的原则和追求,他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灌注在她的身上。
“你身上的蛊毒有多长时间了?”乐正宛央直接奔入主题。
“你?”本来就不淡定的邱信义此时更是没法淡定得了了。
墨尘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邱信义,看来得让他们加快调查的进度了。
“这两天刚好发作。”乐正宛央松开把脉的手,对着墨尘说道,“不过,他的性命不长了。”
“怎么回事?”墨尘也有点担心了,这可关系到很多事呀。
“他中的是嗜血蛊,应该是从小就被种下的,之前还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是受伤大量的出血,让本来一月苏醒一次的蛊虫瞬间从沉睡状态清醒,如果他不能在短时间内解蛊,那么等待着他的就是…”
乐正宛央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在场的人都明白。
邱信义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被眼前的年轻人瞬间看得如此透彻,这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墨尘听了乐正宛央的话,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皱,如果此人身份真的特殊,真的就此身亡,那么,对他们…
“尘,我想试试!”乐正宛央大大的眼睛看着墨尘,眼中希翼的神色让墨尘无法拒绝。
“宛儿,谢谢你。”他的宛儿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默默的为他解忧,他何得何能能拥有如此美好善良的女子。但是,他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宛儿,你对蛊毒有研究?”
他记得宛儿说过,医毒是不再话下,可是这蛊毒…
“之前执行任务去云南有接触到过,在我那便宜师傅那里也是有听说过一些,就当练练手吧。”
乐正宛央说的无比轻松,她不想麽墨尘有心里压力,她要携手墨尘一起走下去,必须与他并肩而立。
“那啥,邱信义,你的命是我的了。”乐正宛央一副女王样:“可不要以为我是救你哦,我可不是圣母玛利亚,那么善良的对欲加害于我的敌人施予援手,我只是无聊,想玩玩。”
墨尘看着乐正宛央那一副与我无关,我很凶狠的样子,越来越觉得他的宝贝宛儿可爱了。
邱信义看着乐正宛央,虽然心里也没有底,对很多事情没有把握,但是,他很期待这月大夫能够给他的生命带来奇迹,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不过,看这两人的关系,还有这威武将军对这大夫的称呼和紧张,怎么这么奇怪呢?邱信义在心里好好的梳理了一番,难道是自己受伤中蛊,连带着脑子也不好使了?
墨尘带着乐正宛央离开石屋,再次回到他的房间,很多事情需要从长计议。而乐正宛央也是想着那蛊毒的事情,得好好想想…
在乐正宛央愁容满面的去找解蛊方法的时候,墨尘这边接到了梁博然那边打探回来的消息。原来如此,那邱信义果然…
看来得重新计划一番了,或许可以换个方式一箭双雕…只是,墨尘心里有些矛盾和不甘,他是伤害宛儿的人,他想要为宛儿报仇!可是,如果宛儿费尽心血的将他救回来,自己那样做就太对不起她的心血了,宛儿是个善良的人…
乐正宛央很快就找到一种方法,虽然不能肯定有效,但是,把握还是比较大的。
与墨尘商量好,准备和梁博然一起去石屋。
梁博然一直怀疑月正阳的身份,还有与墨尘之间的古怪,虽然经常被墨尘压榨外出,但是,也逃不出他的火眼金睛。在知道月正?p》艟褪抢终鹧氲氖焙颍慌拇笸龋朔芗ざ乃担骸拔揖退翟趺凑饷词煜つ兀尤幻挥邢氲骄褪峭鹧牍媚铩!?p》
只是,看墨尘对她的紧张和乐正宛央的小女人样,两人的关系,怎么发展的这么快?他究竟错过了什么?以墨尘的性格,应该不会如此,曾经多少女子想要接近他,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打发掉,可是对于乐正宛央,他早就感觉到,似乎不一样的。不过,像乐正宛央这样的奇女子让墨尘另眼相看的确也能理解,若不然,自己那微微的失落感又从何而来呢?
“墨,你们俩?”不死心的出口问道。
“她是我一直找寻的女子。”墨尘似乎看出梁博然的异样,住过乐正宛央的手将她搂进怀里,补充道:“我最爱的人。”
“是吗?”梁博然心里小小的抽搐了一下,墨尘不会开这样的玩笑,所以,他心里的侥幸也被墨尘的话语浇灭了。墨尘是他兄弟,是他崇敬的人,如果换做别人,他可能还会努力争取一把,可是墨尘的话…梁博然在心里默默的哀悼一下,为自己刚萌芽的还没有开始就夭折的爱恋。
乐正宛央对感情一向是智商低下的,所以,对于她自己已经无形中扼杀了一个纯情娃子的感情的事,一概不知。
乐正宛央见墨尘如此介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