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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妖狐穿越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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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俩姑娘失踪的经过,亦是疑点重重。
她俩走得极为突然,事前竟没漏半点风声。当日柳絮推说身子不爽,躲在房中没有接客。花娘猜她多半是约了许寅,心中颇有微词,却也晓得多说无益,便干脆不理,来个眼不见为净。然而,终归是猜测,当晚许寅究竟可曾来过百花楼,花娘不得而知。
说到这里,楚捕快插口道:“许寅来过的。只是这事儿奇怪得很,在厨房干厨活儿的几个大娘皆称约莫戌时三刻,曾亲眼见许寅从后门进来。他来得极晚,又不走正门,大娘们印象倒是十分深刻。更奇怪的是,楼里的姑娘却不曾见过他,后来,竟也没有一个人知他是何时离去的。”
花娘冷哼一声,恨恨道:“必是絮儿那死丫头怕叫我见着了将那小子赶出门去,才特意嘱咐他从后门进来,避人耳目偷偷溜到她房中。哼,我看那小子便是那时挑唆的絮儿和荭儿,三人趁着夜深人静便悄悄逃了!天杀的许寅,便是他害死了荭儿!要不是他,荭儿怎会惨死!”
花娘越说越怒,双目通红,几乎要迸出火来。思思忙打岔道:“当晚水荭姑娘又做了什么?可知她见过何人?”
这是极为关键的问题。水荭死于他杀,可偏偏水荭身世清白,为人和善,别说是仇家,便是与人拌嘴也少有,遭人报复一说难以成立。是以,若非寻仇之故,那便是凶手临时起意杀的人。
究竟是什么原因,竟逼得凶手突然决定杀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当晚,水荭姑娘恰好有个相熟的相好定下了她,她便不出来陪客,只在房中相等候。但那位客人后来派了个小厮过来传话,说家中有事,今晚不来了。水荭这才出来打发了那小厮,随即便又早早回房歇息去了。直至翌日清晨,花娘等人发现二人没了踪影为止,这期间竟是谁也没有见过水荭。
一番调查下来,百花楼上下乍看竟是谁也没有杀害水荭的嫌疑。难道,水荭真是在出逃的路上误叫歹人所害?若真如此,茫茫人海,要想找出凶手,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思思一边思考,一边随手翻动着置放衣物的木柜子和梳妆台子上的盒盒匣匣。
水荭似乎走得匆忙,木柜子里的衣衫襦裙整整齐齐地叠着,桌上的胭脂水粉看似也不少。思思又打开其中一只首饰奁,里头却是空空如也。
便在这时,一旁的花娘说道:“这些打扮的东西一件不少,荭儿都没带走,她只带走了银钱和首饰。”
一瞬,仿佛有个什么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思思紧紧抓着那只空了的首饰奁,猛地脱口叫道:“钱!是钱!”
花娘与楚捕快被她突然的震天一吼吓了一跳,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愕然地盯着状似癫狂的思思。
却见思思一个转身,一把捉住花娘的双肩,急急摇晃道:“快说,水荭身上是不是有很多钱?”
花娘一呆,却也立即会意过来,掩口惊呼了一声,点头道:“水荭确实带走了攒下的三百两的赎身钱、一百多两的傍身钱,还有好些值钱的金银首饰……对了,她还有一把镶了宝石的华贵匕首!那是一个京城来的贵客所赠,听说值个一两百两银子,她平日便爱不释手,逃跑时也一并带走了!这般算起来,她的身上少说也有近千两的财物!”
楚捕快这时也振奋道:“没错!如此说来,凶手极有可能是见财起意杀的人!千两的银钱首饰是个大数目,只要咱们找出浙县近日来谁突然无缘无故多出了一笔巨款,这案子,不难破!”
楚捕快说着,转头望向思思,“美男,快,咱马上回衙门告诉县令大人和老大……”
思思没有答话,只见她这会儿已然冷静下来,微微垂着头,直勾勾地盯着地面,脸上一派凝神沉思貌,对楚捕快的话恍若未闻。然而仔细一瞧,她平坦的胸口高高低低地起伏,呼吸有些急促,却是无意间泄露了内心的激荡。
“美男?美男,你在想什么?”楚捕快扯了扯思思的衣袖,双眉微蹙地盯着她。
思思霍地抬头,一双眼睛竟是亮极,宛似星辰闪烁,“我在想,谁最有杀人动机。”
她微微眯了眯眸,一字一顿道:“知道水荭身怀巨款、在事发时最有可能与水荭接触、能令水荭不设防、又同时急需大笔银两……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只有一个。”
花娘陡然低呼一声,浑身颤抖,猛地摇着头,不住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楚捕快一怔,顿时明白过来,忍不住低低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柳絮。”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案】重大发现

不多时,花娘便由两个姑娘陪着,随四大捕快到县衙认尸。
夜幕之下,县衙一片清冷幽寂,跨进停尸房所在的院子,只见四周的树影婆娑摇摆,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怪,那四四方方的小屋蛰伏在黑暗中,微微开了一道缝的门泻出幽幽的灯光,竟是比白日所见还要阴森数倍不止。
米仵作真乃英雄豪杰,大半夜的居然敢一个人待在这碜人的所在伴着一具支离破碎的女尸,如此胆量着实令人好生敬佩……思思方这般想着,冷不防听见米仵作的说话声从停尸房中传了出来。
“只怪老夫贪图一时舒爽,燃了那些辟秽之物,竟不觉将这关键的香味给掩盖了去了。若不是你出言提醒,老夫差点便误了大事,真是越老越糊涂了……不不,快别那么说,老夫闲着也是闲着,难得有人能陪老夫说说话解解闷儿,老夫高兴还来不及呢,哈哈哈哈……”
居然还是有、说、有、笑。
听着米仵作的笑声,众人对视一眼,均从他人脸上的表情看到了各种颜色。
虽然米仵作号称验尸手段高超,能让尸体开口说话,可如此劲爆的“开口说话”方式,饶是众人见惯风浪,一时之间还是接受不能……
好可怕……
“大人,奴家可还需要进去……认……尸?”花娘脸色发白,颤巍巍问道。
思思眼下一口唾沫,干巴巴地道:“自然……要去。”
话音方落,停尸房内的笑声戛然而止。众人面面相觑间,只见米仵作拉开大门探出头来,笑眯眯地招手道:“呵呵,你们终于回来了,老夫有新的重大发现,快进来再说。”
咱们的新发现比你还重大呢……众人满心诡异,脸色一阵青白,一行人相互给对方使了使眼色壮了壮胆,战战兢兢地拥簇着踏进停尸房。
这一回,米仵作居然不点皂角苍术等物,浓烈的尸臭味儿从鼻腔直窜进来,熏得人十分销魂。其中一个姑娘没能忍住,“哇”的一声,才转身冲到门边便哗哗地吐了出来。这一下声情并茂,众人的脸色比刚才在门外还要精彩。
思思死死捂住口鼻,扫了一眼屋内,猛地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盯着前方,倏的伸出手一指,当先惊叫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儿?”
最里侧硬板床覆盖着白布,微微隆起,依稀能辨出人形……不过,思思指着的是站在床头边上之人。那人白衣胜雪,清风朗月,一副容貌揽尽天下秀色,被思思不礼貌地指着大吼大叫,却依然不愠不火……
好吧,其实大伙儿都看出来了,人家是故意装作没听见。
思思:“……”
她不由得想起几个时辰前,自己非但没能将这卑鄙无耻阴险狡诈变态神经病还死不要脸的登堂入室喝她家的茶吃她家的饭的家伙揍成死猪头,反而被水儿以对客人无礼的理由克扣今后三天晚饭的血泪史,一瞬间新仇旧恨奔涌上心头,于是她果断怒了。
她挽起衣袖,正准备揍人,却被米仵作忽然响起的声音给打断了动作,“这位白先生是县令大人的贵客,老夫听小舟师爷道白先生乃方外修道之人,便将他请来一同参详。也多亏了白先生提醒,老夫才不至于遗漏了一个重要线索,铸成大错啊。”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同米仵作言谈甚欢的不是那位……呃,水荭姑娘。众人倒都是见过那男子的,倾国倾城貌,叫人印象深刻。却是没想到,他竟原来是县令大人的贵客,还是个方外修道之人,就连米仵作也对他推崇备至,一时间望向那位白先生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敬意。
除了思思。
“什么方外高人,指不定他还是杀人凶手呢!闲杂人等岂能再衙门内随意出入,我说该治他一个擅闯官府重地之罪,关到牢里去!”思思呲牙道。
白籍真面无表情,负着双手,只微微眯了眯眸,瞥了思思一眼,大有一副“有本事你就来咬我啊”的挑衅架势。
思思气结,抬脚就要踹向白籍真。楚捕快连忙扯住了她,不解道:“美男,他不是你的朋友么?”
“不是!” 朋友你妹!仇人还差不多。思思想也不想便一口否认。
“不是。”白籍真竟也同时开口撇清。
两人同时出声,同时音落,便是约好的也没那么精准契合。楚捕快搔了搔后脑勺,“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又是异口同声。
楚捕快憨憨一笑,“呵呵,你们真有默契啊……”
二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冷冷淡淡,同样犀利的目光“唰”地盯向楚捕快。这一次。两人终于说了不一样的话。
“放屁!”
“阁下慎言。”
不过意思还是一样的。
这一下把众人乐得,压抑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
然而,这里偏偏还有个蒋捕快,他是个十分擅长破坏气氛的主,因此义无反顾地破坏了此时这一片不合时宜的欢乐气氛,在大伙儿皆忍俊不禁之际,惟有他一脸认真严肃,突兀地出声发问, “米先生,你还发现了什么线索?”
这一问立马将众人带回到正题上,众人嘴边的笑意不由得敛了敛,思思一凛,也暂时搁下了拳头,凝神望向米仵作。
米仵作不答,却将目光转向花娘等三人,“三位是死者亲属?”
花娘等人白着脸,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请上前来。”
那两个姑娘一脸惧色,犹豫着踟蹰不前,花娘倒是一咬牙,道了句“你俩别看了,娘亲来”,便随着米仵作走到躺着尸首的硬板床前。
只不过,短短的几步路,她的额上已是沁出一片冷汗。
更料不到的是,米仵作竟也不招呼一声,“哗啦”便猛地掀开了白布。
那具惨不忍睹的尸首顿时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只听得一声低呼,花娘惊得踉踉跄跄地倒退了数步,差点没跌坐在地。
“娘亲!”那俩姑娘跌跌撞撞上前搀着花娘,长睫低垂轻颤,愣是不敢朝尸首望上一眼。花娘则是惨白着脸,浑身颤抖,发了狠劲将下唇咬得稀烂出血,这才堪堪忍住一口气,没昏厥过去。
半晌,花娘终于稍稍定了定神,挥开两人,哑着嗓子道:“奴家适才没能看清楚,请容奴家再认一次。”
花娘再次上前,目光死死地盯住那张浮肿吓人的脸庞,须臾,便听到她嘶哑得不成话的声音,“是我家的荭儿。”
思思道:“你可看仔细了?”
“是,奴家看仔细了,确确实实是我家荭儿,水荭。”花娘闭了闭眼,却有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是什么人如此丧尽天良,杀了荭儿不算,还毁她身子,甚至一头青丝也不放过,让她没能完完好好的投胎……我苦命的儿啊……”
在花娘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中,衙门众人一瞥米仵作:“……”
米仵作干咳一声,蒋捕快一脸耿直地开口道:“头发不是凶手剃的,是唔唔唔……”
思思捂住了蒋捕快的嘴,抢在前头问道:“米先生,你还没和大伙儿说你究竟发现了什么新线索呢!”
米仵作端正了脸色,一本正经地道:“嗯,老夫正要说这茬儿。”
只见他将尸首翻了过来,指着光溜溜的后脑勺上的那一道伤口,道:“还记得老夫在这道伤口中验出少量不明粉末么?老夫一直想不通那究竟是什么粉末,却是白先生一言惊醒梦中人。”
思思陡地想起适才在停尸房外听见的米仵作的话,心念一动,“是不是与香味有关?”
米仵作点点头,“真是惭愧,为了驱散尸臭,老夫验尸时总习惯燃些皂角苍术等物辟辟秽气,却忽略了这些香物味浓,掩了尸臭,自也掩去了尸首原有的气味儿。倒是白先生一见这尸首,便问老夫为何她较早前他所见时,身上多熏了一股香气,将原来的香气给掩盖住了,老夫方觉当头棒喝,连忙撤去了那些香物,重新验了一遍,这才弄明白那粉末为何物……”
众人连忙追问:“是什么?”
米仵作缓缓宣布,“线香的香灰。”
众人一凛。在致命的伤口中发现了线香的香灰,这代表了什么?
思思微微沉了声,“也就是说,水荭姑娘是死在一个燃有线香的地方,致命的伤口才会沾上了香灰……所以,她是死在了室内,而不是在荒郊野外或山上被杀的。”
米仵作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尤捕快却皱起了眉头,“可线香并非什么稀罕物,到处都有,咱们怎么知道水荭姑娘沾上的是哪里的香灰?”
却见米仵作望向了沉默寡言的白籍真,后者目光一掠花娘等三人,沉沉开口,“昨晚,在我住过的屋子里有一个器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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