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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逐渐笼罩过来似的,人们惊恐的喊声越来越大,整个刑场也逐渐变黑。
就在接下去的一个时刻,鸟兽齐鸣,上下昏暗,夹杂着人们的惊叫声,天地间顿时混沌成了一片。
再逐渐地,天上又现出了一道微小的光芒,那光芒越来越大,终于又慢慢照亮了半个天空。
“刚才,那是怎么一回事……”四周还是惊魂未定的叫声,但当人们的目光移到刑场上的时候,却突然安静了。
那个被铁链捆绑得死死的犯人,就在那天地齐黑的一瞬间,消失了。
“妖人!妖人啊!”刑场上剩下的,就是那一堆空落落的铁链,还有人们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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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地一声,狐岚睁开了眼,却发觉身后软绵绵的一片。
他只记得上一瞬间自己还被铁链绑着,那诡异的太阳越变越小,接着他眼前一黑,再睁开已经到了这里。
“你,你是谁?”一个女子转过身,满脸惊恐地看着他。
这是一间小小的房屋,陈设与平常人家不太一样,地面铺的是异常光亮的木板,结实得像是没有接缝,墙面上挂着些奇怪的画像,一个长长方方的东西挂在壁上,往外吐着嗖嗖的凉气,那女子身上披着毛毯,背后却放着个白色的小长方形的东西,那儿还隐隐地透着光,似乎有东西在里面移动。
“在下狐岚。”他点了下头,对方是个女子,看起来也似十分害怕。
“你怎么,怎么会在我家里……”那女子上前了一步,毛毯落下,他才发现她的衣着有些古怪。
“现在是何时辰?”他看了看窗外,那白色镂空花帘倒也别致。
“2009年……7月22日……”那女子犹豫着说,又打量了他一眼。
“你不是穿越来的吧?因为日全食?”她大胆地又说了一句。
“何为穿越?日全食又是何意?”狐岚起身,长发拖地。
“你要是暂时回不去,可以在这儿多住几天。”那女子眼神一亮,扯了把凳子让他坐下,便细细打量起他来。
“这是何物?”狐岚坐着,指指那桌上的长方形东西。
“电脑。”女子说。
“为何里面是绿色,又放着这许多整齐的符号?”狐岚问。
“这是网页,**的网页。”女子回答,不过她说的东西,狐岚一概不知,他觉得,自己像是到了另外一个莫名的世界。
他定了下神,还是对她行了个礼。
“敢问姑娘芳名?”
那女子皱了皱眉,又轻咳了一声,接着道。
“燃水。”
不是番外之火鸿君
午后的阳光一点点地泄进窗内,将案桌上的书简全都镀上了层金色,坐在案桌前的男子抬了头,双眉微蹙了一下,接着将眸转向正开窗的女子。
“把窗关上。”男子音调平平。
“好不容易有了太阳呀。”女子转身,有些不甘心。
男子冰冷的眼从书简上移开,将书放下,接着大步走到窗边,从女人手上拾过窗子的下摆,趴地一声关了回去。
“你有身孕。”他简单地说,拉过女子的手,重新回到案桌旁坐下。
铁花伏在火鸿君的膝旁,看着他又沉溺到书简中去,又呼了口气。
他们真的找到了这样一个地方,虽然不如在子休先生的山谷那样四季如春,但也算是安静祥和,这儿该是靠近塞外了,但听火鸿君说,这儿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虽然附近人烟罕至,但她第一次到了这里,便被那广阔无边的草原给震撼住了。
铁花想着,拉了拉火鸿君的衣摆,那男人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接着又专注于他的书中。
昨夜才刚下过一场雪,天冷得出奇,铁花正裹在厚实的毛绒衣裳中,软软地坐着,有些无聊地看着窗外那座被积雪覆盖了的山脉。
“冰沐,下雪了。”她说。
“恩。”
“冰沐,我……”她刚开口,便被火鸿君立刻打断。
“不准去打铁。”他很快地说道,抬眼看着她有些乞求的眼神。
“我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拿锤子了,我刚刚看到那口大锅有些破旧,只要把它放在火上烧一下,只要几柱香的时间,我就能把它给修好……”铁花说着,眼中已经泛出神采。
“铁锅破了,让老张去再买一口。”火鸿君说罢,又看了铁花一眼。
“别说锤子,绣花针都不能碰。”
铁花只能作罢,书房外传来一阵阵沙沙的声响,那是几个侍从在扫着院子的雪,虽说归隐到了此处,火鸿君还是雇了不少的婢女小厮来照顾两人的起居,在那次分别之后,狐岚还与火鸿君相见了一次,将几大马车的东西交给了他,那马车上的层叠的木箱中全是属于火鸿君的奇珍异宝,听说那只是宅邸中极小的一部分宝贝,但也够他们大肆吃喝几辈子的了。
火鸿君在这塞外之地建起了一座山庄,雇人在前面的这片大草原中圈了几百匹好马,不论是新鲜的雪山水还是街道口的火烧,只要他们需要,便可以随时派人骑马去买。
总之,铁花觉得,这种隐世的生活,比起她原来想象的可要不一样多了。
火鸿君终于意识到身边的人不再动弹,他的夫人趴在他的膝头,一下下均匀地呼吸着,俨然已经无聊地睡着了。
他轻轻地将手上的书放下,开始端详起她来,她的睫毛很长,但并不上翘,闭合时倒看不出这一点来,她的脸比自己第一次遇见时要白了许多,现在逐渐透出了一股粉色,他总能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打铁时的模样,面颊熏得发黑,满脸是汗,这样专心致志地打造着她手中的剑,这些年来他们经历了那么多事,她却从不曾放弃过,他明白她想象中的归隐生活是怎样,但无论她怎么习惯,他也不愿意那些粗活再把她累着。
她的脸埋在领子上衬着的貂毛中,俨然已经睡熟了,而两人才隐居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的肚中就有了他的骨肉。
火鸿君这么自顾自地想着,又突然有了些悸动,古夫人的教学居然被这个小妮子记得牢牢的,第一次的那个夜晚,他低估了这个看着朴实的乖孩子,几乎降不住她,当然她毕竟还是新手,在那接下去的两个月之中,不论是草原溪边还是木塌,他已经让她见识够了他的厉害。
所以这个小生命,就这么急切地到来了。
“冰沐,你的眼神,好奇怪。”突然底下的一个声音,火鸿君脑中的画面立刻被打断,铁花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那双半还沉浸在睡意中的眼这样直直地看着他。
火鸿君眼神闪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脑袋,接着又转身举起了书简。
在头三月,还是节俭点为好,他边这么跟自己说着,便强迫着又阅读起了书简上的文字。
“庄主,夫人……”门口传来了小厮的通禀声。
“何事。”火鸿君道。
“有一位姑娘求见。”小厮答。
火鸿君看了铁花一眼,两人都有些莫名,在这个地方处了侍从,他们基本不与任何人打交道。
“让她进来。”火鸿君道。
接着出现在书房门前的,是一个穿着异族服装女子,她头一抬,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好心的老爷,夫人,求求你们让我住在这里,我本是晓珊族族长的女儿,但秋天的一场瘟疫,却让全族人都死去了,我从那儿跑出来,走了那么多天,才在这儿见到了这个庄子,我实在没有力气走动了,老爷夫人,如果你们不收留我,我很快就会死在路上的……”
那女子如泣如诉着,站在一旁的小厮却皱起了眉。
“老爷,这个女子族中有病症,若是传染了……”
火鸿君转了一下眸,看看铁花的肚子。
“给些钱币,让她离开。”火鸿君冷冷道。
“是。”那小厮刚想上前去拉那女子,那女子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没有病症!我身上已经没有病症了!我从族中逃出,本以为会死在路上,没想到吃野果,喝雪水,却不知不觉将那病症给消了。”那女子急切地说着,开始将自己的领子翻开,“你们瞧,什么都没有,若是赶我走,这附近荒无人烟,我很快会……”
那女子脸颊被饿得有些凹进,领间的肌肤还是雪白一片,再仔细看,她分明是一个长相清丽的女人,连小厮看着都吞了下口水。
“就让她住下来吧,冰沐。”铁花转身说道,“我们这已经有了那么多人,多增加一人也没什么关系吧?”
火鸿君蹙了下眉,又看了看那女人,终于点了头。
“那就让她做些杂事,不过之前一定要让医者检查清楚,有一点病症都不准多留!”
那女人忙感激得连连磕头,她临出门时又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铁花突然想起。
“香兰。”那女人道。
晓珊族的香兰,原本该过上既定的幸福日子,她生下来便是族长的女儿,美貌非凡,能骑善射,虽说脾气坏了一些,但所有的族人都视她为掌上明珠,族中青年人的梦想便是娶她为妻,不过她却一个瞧不上眼。
“你们这些人啊,在我看来全跟山中的野猪没什么分别,我可不愿意嫁给你们。”这是她高傲地对那些提亲者最常说的一句话,她打算在今年八月十五的时候办一场比赛,谁是唯一胜出的那个勇士,她就嫁给谁。
不过香兰的安乐的日子就这么被一场瘟疫给破坏了,在她还没准备好这一切时,全族的人都死了个干净,她在翻山越岭了近十天,才在命悬一线时找到了这个庄园。
但她心底有了主意,在见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起,她便打定了目标。
那个面容冷峻,双眼冰冷的男人,身上散着抑不住的贵气与傲气,她只看到他,便明白他与那些山沟沟里的族人是那么明显的不同。
而那个女人,那个只是略有姿色的小小的女人,凭什么站在他的身边,还担了“夫人”这个称号?
香兰洗净了身体,将自己傲人的黑发梳理整齐,接着让它散在自己的身上,她感受着那发丝掠过肌肤的触感,再对镜看着自己美貌的脸,微微一笑。
她可不相信,那个男人会拒绝她这样的身体。
“夫人你,有身孕多久了?”她跟在铁花后头,问。
“才一个多月。”铁花回头笑道。
这是个很笨的女人,香兰才说了两句,便说服她收了自己为贴身女婢。
才一个月,滑胎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香兰心想着,不禁暗自发笑。
她要先趁个夜晚摸到庄主的房里去,待两人生米成熟饭后,庄主难免舍不得自己孩子,会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在这个时候她再下一剂族里的秘药,让她滑得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这个女人也没有一点价值,她这样风华绝代的聪明女人就能成为新的庄主夫人了。
“香兰,你的身体已经全好了吗?”前方一个声音飘来问道,“你看起来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香兰一愣,但随即脸上挂出了笑容。
“好多了,那还要多谢夫人和庄主救命之恩。”
香兰一直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怀了孕的女人嗜睡,在月亮刚爬上梢头时,庄主夫人便已在房中睡去。
那夜星光灿烂,香兰特意抹了些脂粉,又梳了个最引人的发髻,垂了一丝发在胸前,她在胸下缠了紧紧的腰带,这样看去,她的体型简直是完美到了极致。
庄主他一人坐在院中,正独自小酌着,想必他也早就寂寞难耐了吧。
“庄主。”她逐渐靠近他,分明已经感觉到了他宽阔的背膀后散出的那股灼热的气息。
火鸿君身子没动一下,连月光打在脸上的阴影都没有动个半分。
香兰只得将那些小菜一一端上。
她今天领口系的很松,她俯身靠近着他,他的眸只需一转,就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和脖子下方更诱人的东西。
可火鸿君目无表情,就如尊石像般,自顾自地喝着酒。
香兰咬了咬唇,眉头一锁。
“哎呀。”她故意动了下手臂,那酒水便撒到了火鸿君的胸口。
“庄主,抱歉,我,我帮你擦擦。”香兰忙说着,掏出了手绢,就往火鸿君身上扑去。
可她还没有接近,火鸿君伸手利落一挡,香兰几乎被那股强大的力量震得后退了几步。
“走开。”那个男人冷冷地说,丝毫不给她留一点回转的余地。
香兰惊愕地站在那儿,从始至终,火鸿君就这么坐着,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眼。
一股无名火从她心头升起,族里的那些人谁不是为了搏她一笑就愿意干任何事情,而他居然……
她干脆上前,从后头慢慢伸出手去。
“冰沐……”从后面传来一个惺忪的声音,那个坐着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开始意图转过头来。
香兰牙一咬,干脆就搏那么一次,她才不信她会输给那个小女孩。
于是铁花就见到了这样的场景,香兰整个人在后边勾着火鸿君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几乎依全依在他的背上,她亲昵地刚要继续下一个动作时,铁花叫唤了一声,火鸿君转过身来,香兰神色慌张地从火鸿君身上跳开。
“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