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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假扮璐璐,就得扮得不留痕迹。我车里有璐璐的一些东西,比如日记和以前拍摄下来的DV,你需要模仿我妹妹的神情、姿态、发型、说话的口气、习惯性动作、写作的字体等等。嗯……到我车上去,我现在就把这些东西交给你。”
走出几步杨勋又说:“这件事情要计划周全,出不得半点纰漏。你接下来的几天就使劲地学习,等我摸清情况后再来接你,到时候我把璐璐的衣服首饰和其它一些杂碎东西一并带过来。”
“嗯……好!”孟赢溪应下,但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冲动,恨不得现在就出手。
赵政恍然若失地来到前台,小云向他打听赢溪请假的理由,得到的只是冷言相回:“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其它的少问。”
这时,一个人从身后拍了拍赵政的肩膀,他回头一看,是肖鹭洋。
赵政知道肖鹭洋为何而来却故意逗他,“早起的虫子会被鸟儿吃掉,你这大懒虫不在被窝里睡觉,跑这来在做什么?”
“嘿嘿……”肖鹭洋右言其它,“赢溪呢?我怕她缺钱用,专程来送客人打赏的小费。”
“走……换个地方说话。”
赵政将人拉去远离前台的角落,然后才如实说道:“她本来要到前台上早班的,不过事情有变,请假了,我也不清楚她去了哪里,想要知道你就打她的电-话问问吧。诶……我有件事想问你,赢溪是不是要去你们家借住?”
“哈哈哈……”肖鹭洋扭头大笑,“这等上好美事我倒是做梦都想来着,那也要人家姑娘愿意呀!”
“不是去你家呀!”赵政有了判断,“嘶……那她就是去于文轩家了。”
“什么……赢溪她要去于文轩家借住?不行,我得立刻找到赢溪,她住哪里都行,就是坚决不能住于文轩那儿。”
肖鹭洋猴急了,他掏出电-话朝着大门方向咚咚走出两步又返回来责怪。
“诶,我说……赵政,你好歹是堂堂一酒店的大经理,到底是怎么管的人?员工想请假就请假,这也太随意了点吧。”
“嗬!你晚上等赢溪到酒吧的时候亲自管个给我看看,做个示范,试试后果会怎样?”赵政不高兴被兄弟奚落,反驳起来,“赢溪她现在可是娜娜的干妹妹,你是耳朵发痒想找挨骂,还是活得不耐烦了特意找死?”
一提到威风八面的韩依娜,肖鹭洋顿时没了脾气,他摆摆手走人,“行了行了,忙你的去吧,我到于文轩的店里玩会儿。”
就在这个当口,孟赢溪和杨勋从电梯里出来了。
“赢溪……”
赵政瞥眼见她还在酒店,就赶紧小声喊背身而去的肖鹭洋,“肖鹭洋……赢溪来了。”
“啊……”肖鹭洋触声回头,果然是她,但旁边有一陌生男人陪伴跟着。
肖鹭洋大步迎上去,同时急忙取出一捆用黑袋包裹的新钱来说事,“赢溪,我正找你呢!哈哈,这是给你的那个……诶……怎么是你小子?”他认出人来了,这个伴随她左右的男人就是那位出手阔气的酒客。
只见肖鹭洋把拿钱的大手哼哧往孟赢溪面前一伸,将这一捆钱凭空扔给了她,然后使起双手猛地一下将杨勋推得倒退了三步仍站立不稳。
“你有钱就了不起啊?昨天晚上我故意不给电-话就是瞅着你小子动机不纯,想不到你这家伙这么神通广大,愣是找上-门来,还没完没了了你!作死啊……!”
“肖鹭洋你误会了!”孟赢溪赶紧一个浮步隔在两人中间。
“兄弟你别惹事!赢溪会难堪的。”赵政跟着抢步过来拦住恶怒红眼的肖鹭洋,可是他仍然在破口大骂。
孟赢溪见肖鹭洋这么卤莽,不分青红皂白就恶行恶语伤人,她的火气腾地冒起来,声音夹杂着内劲一起迸发而出,这声音相对寻常来讲不算是很大,但却如同双雷灌耳,直攻人的脑底。
“肖鹭洋,你给我闭嘴!杨勋是我朋友,你要是再这么胡闹的话我就立刻与你绝交!”
整个大堂回声绕绕,然后是出奇地安静。
孟赢溪使用的吐音功法实际上是属于极上乘的内力攻击之术,只有达到合体境界之人方会运用,她目前使出的功力只是薄薄的一层便已经刺耳震脑,叫人透体寒冰,耳道钻心地疼痛。如果她再随便加上几层内力,或者是全力发出,那后果不可想象。
赵政在刹那间乍醒乍晕,因为他在此时此刻找到了那晚在南木窝河边被赢溪呼叫的感觉,它们是如此的相似!难道那一切不是梦,都是真的!所谓的梦境也是赢溪她为了隐藏真相而一手制造的假象吗?
寂静片刻过后,不管是被赢溪突然展现的巨大能量震慑到,还是出于被绝交的恐惧,肖鹭洋都必须回应刚才的所作所为,于是他无奈地对着杨勋鞠了一躬。
“朋友,对不起,我昨晚把酒喝多喝杂了,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于刚才的冒犯,我向你深刻道歉,还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
杨勋涵养很好,并未介意刚刚的冲突,他随即伸手过来和解,“没事,没事!自个的牙齿还会咬到舌头呢,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兄弟间不必客气,哈哈哈……”
局面祥和了,赵政也转回神来,他把口说道:“我说呢……咱们国家为什么要特意针对喝酒立法?原来是这喝醉酒的司机不单单是驾驶汽车危险,就连驾驶双脚走路时也会胡乱撞人,而且还会用嘴吹气笛喇叭,比汽车喇叭那声音嗨了去了。”
☆、第九十六章 冷血协议3
四个相关者连着三个前台接待和迎宾等人,十数人一起轰然大笑……
朗朗聊了几句后四人就分道扬镳……赵政是有人来找他;肖鹭洋则是被他心中的女神命令回去睡觉;杨勋就不用说了,他与孟赢溪一道来到停车场,然后两人去他的汽车内继续商谈。
杨勋半开玩笑说:“赢溪,你刚才的狮喉功好厉害!我的耳朵到现在都还很疼着呢。”
孟赢溪很吃惊道:“什么?把你耳朵都喊疼了!嚯……真对不起,这要怪那肖鹭洋太混蛋了,所以我才一不小心失了态。铪”
杨勋接着说:“你要是再用点力,这狮喉功绝对能杀人。赢溪你以前是不是在特种部队呆过?手劲和声音都很霸道!挺吓人的。”
孟赢溪笑而不言,权当作是默认,以免多费口舌来解释。因为对方的话不象是开玩笑,这令她警醒起来,她先前见大家不自觉揉耳朵以为是作样子闹着玩,现在确定不是!看来这内力混声而出可以当作武器,幸亏自己刚才没过分,否则又要象上次在河边打倒赵政一样糊里糊涂伤到人。
“会用DV吗?”杨勋打开箱子拿出东西问。
孟赢溪摇摇头,“不会,还要麻烦你教教我。”
“哦……没事,很简单。你看啊……这个位置是摄像,这个就是播放了……开关这么一弄,再按下这个三角符号图象就出来了,这盘DV是我妹妹过生日时拍摄的,看看……你们俩是不是简直一个样……”
见到妹妹生前那美丽可人,活蹦乱跳的影像,杨勋说着说着眼角禁不住泛起了泪花。
杨勋的妹妹杨璐在影像里是那么的青春盎然、幸福荡漾,孟赢溪看着这画面仿佛那就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她的思绪不知不觉云绕天边。
“注意看,这就是她的习惯性动作,你要刻意模仿她。”
话音将孟赢溪从云端拉了回来,她见到杨璐喜欢将两手自然放于前方,置下交叉而不握,然后微微左右摇摆身体。
杨勋又提醒道:“还有这个骄傲的表情!你也学学,在外表的气质上你稍显弱了些。璐璐历来很傲,在某些方面也很自信,做事总是带着一股子冲劲,但也盲目。我怀疑……我很怀疑她这次出事是为了了结这场孽缘而故意自杀。”
“为什么?”孟赢溪扭头看他。
“德国方面给的事故报告里说,璐璐是这架小型飞机的飞行驾驶员。”杨勋对答,“她是去年拿到的飞行执照,在北京学的。我去德国处理后事时发现,他丈夫的护照和其他能证明身份的证件全都失踪了,德国方面不知道飞机后座上死亡乘客的身份,他们让我辨认尸体,我看得很清楚他就是姚远山,但我忍住了没说。因为我猜想这一定是璐璐蓄谋的,目的就是要让铁马会本来就矛盾极深的各分会不得安宁,并为了争权夺利而起内讧,最后自相残杀。”
孟赢溪小声感慨,“你妹妹她好有本事,心机更是敏锐,我自愧不如。”
杨勋叹气道:“错了,恰恰相反……是你比她强,她只是外表傲气,遇到关键的重大问题时实际上很脆弱。璐璐她要是有你的一半意志,也就不会去亲手埋葬自己的幸福,更不会死了。用自己的死来换取不一定能成功的目标,既是懦弱的体现,也是相当愚蠢的表现。”
过了几分钟,杨勋想起了什么就拿出一根黄红白三色的导线,“这DV的显示器太小,你回去后到电视上去看比较方便些,这是视频音频传输线,你按插头的颜色去电视机上找插口连接就可以了。”
“嗯……好!”
杨勋继续刨遗漏点,“哦,对了!她的口头禅我说给你听,璐璐不待见人的时候喜欢说:麻米儿……少来亲亲我。”
孟赢溪蒙了蒙,“啊……啥?亲亲我?好奇怪的语言哦!”
杨勋无奈地摆摆手,“我也觉得是,可她就喜欢这么说,也不知道跟哪学的?”
“那她待见人又说什么?”孟赢溪加问。
皱了半天眉川,杨勋回道:“那个倒是好象没什么特定的套路,你就随便说好了。赢溪,这样吧,我们就此别过,剩下的你回去看DV慢慢琢磨。我这边有个生意要洽谈一下,完了我就回西安。什么时候开始实施计划,等我回去后暗中仔细打探时机,有了十足的把握时我会过来找你的。”
孟赢溪问:“你是西安人?”
“对,土生土长地道的西安人。”
杨勋将DV装进小箱子收好,他把车上所有属于妹妹的物品都交给了孟赢溪,然后伸手握别,“璐璐……咱们后会有期!”
孟赢溪笑道:“麻米儿……少来亲亲我。”
杨勋被逗得大笑不已,两人愉快地告别后就各自离开。
孟赢溪去意已定,虽然接下来要做的事前途吉凶未卜,但终究卸去了压力,感觉心情格外轻松。
嗓音可以割耳的她提着小箱子漫步走回前台,迎宾小姐和三位前台接待都用迷离的目光来打量能够河东狮子吼的此人,并且面孔上显示出一种害怕的情绪。
注意到众人赏赐给自己的不佳信息,孟赢溪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拿起行囊向同事们告辞后出了酒店。
“去哪好呢?”孟赢溪站在街边自问,她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先找汤伟国,问问房子的情况咋样了?不行我就自己想办法,手上有五万块钱,不愁没地方住。”
电-话拨过去……
“汤伟国,我是赢溪。”
“哈哈哈……是赢溪妹子呀。”
“嗯……我想问问你,那个房子的事有着落没有?”
“你不说,哥也正想找你呢。不就是套房子吗!我已经给你找着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来接你过去看看,要是不满意,咱们立马再换。”
“真的呀!太好了!谢谢你呀汤伟国。如果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过来,我在泰达酒店门口的街边。”
“哎呀……小丫头没大没小的,老不喊我哥。好好好,那你在原地等着啊,哪也别去,我这就立刻过来。”
“呵呵……我等你。”
打完电-话后,孟赢溪心中暗自雀跃,这个汤伟国还真讲信用,说帮忙找房子就真的帮找房子,一点都不含糊。
汤伟国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赶过来了,人和宝马车都是呼哧呼哧的。
“妹子,上来吧。”
汤伟国亲自掌手放好行李,车子载上人呼哧开起走。孟赢溪随意把手往门边一搁,他吓得呼呼喘气。
“诶诶……妹子,那个窗子你就别开了,你听听这暖风声,老大不小了,我让它们全都嫁出来伺候你!不会晕车的,你放心。”
孟赢溪望了望神色变化多端的汤伟国,不由得喜颜柔笑,“我只是担下手,看你,好紧张哟,上次冻坏了吧。”
汤伟国也不否认,“是是是,你们年轻人身体好,怎么舒坦怎么来,我是糟老头子了。万一冻成了半边瘫,谁还会搭理我呀?到时候你既不喊我汤哥,也不喊我汤伟国,直接喊瘫(汤)子了!”
莺声袅袅,孟赢溪笑得玉手捂面、泪涟漪……
“你就会逗我开心,哎呀……说你什么好呢,哈哈哈……”孟赢溪想了想又笑。
“丫头,与我在一起是好玩吧?你别看我年纪大,其实我内心里和你一样年轻,一样有激情。生活的道路有千万条,不是每条路都能给你带来幸福,有些时候我们要善于选择一条最适合自己的路。”
遇到有人凭着车子小,虎虎生威地加塞进车道来,汤伟国他忙于应付路况顿了话。
车子一走顺,他又接着说:“举个生活中的例子吧,一个旅行者来到一个陌生的岔路口,面前有两条路要他选择,一条是绿树成荫的大路,朝气蓬勃呀!于是他按照普通人的想法兴冲冲地赶了去,结果呢……通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