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擀面烙饼等手艺。
凌肖写完了又浏览了一遍,站起来说道:“你先歇着吧,衣服等我买了皂角回来再洗。要是饿了的话……自己弄些吃的。”他真是越来越鄙视自己了,连妻子都快养不活的男人!
锦秀点点头,说道:“顺便给我带几本书回来吧,随便什么样的都行。”她发现这里用的真的是繁体字,虽然比以前书上看到的简单些,但比简化字难多了。好在她可以根据字形猜,不过她得尽快学会这些字才是。
凌肖犹豫了一下点头走人。锦秀发现,她的相公是个沉默寡言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一条评论也木有。。。话说,某渣真写得那么差劲咩?都木有评。。。还好收藏数是1,不然真要哭了
、第五章、闹别扭乃居家常事
因为没有菜的缘故,锦秀午饭做了简单的炒饭。凌肖一直沉默,吃完了饭便弄篱笆去了。锦秀自己刷了碗也挪到井边慢吞吞地洗了那床单。要是有洗衣机的话……唉,以前她什么时候手洗过床单啊。
总的看来,凌肖还是很能干的,一天下来那篱笆已经全部围好了。锦秀高兴地围着它转了好几圈。
纯天然的绿色围栏啊!
下午的时候锦秀和了一盆面,吃过晚饭面已经发了。她把新买的面板上撒了些面粉,把面揉成一只只的圆饼。
“过来搭把手吧。”她招呼凌肖过来,指挥他烧火,然后自己烙饼。因为以前很少弄,锦秀凭着感觉最后把饼烙好了。
“……”凌肖面无表情地看着其中一只糊了半边的饼。
锦秀脸有些挂不住,那块是第一块下锅的,因为没有经验所以直接给烙糊了。她扛不住凌肖的目光把他赶出厨房,然后刷了锅又烧了一大锅的洗澡水。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凌肖坐在门槛上尴尬地望着月亮。
洗完澡后锦秀爬上床眯着眼睛等到了一会儿。听到外面的凌肖洗完了倒掉洗澡水进来,她对凌肖招手,然后自己朝里面让了些地方:“上来。”
凌肖犹豫了下照做。
虽说是八月份的天气但夜晚还是挺凉的,锦秀冷不防打了个喷嚏,吓得连忙朝被子里钻了钻。这里可不是二十一世纪,生个病可是很麻烦的。
见凌肖还愣着锦秀叹口气将他也盖住,“先别睡,咱俩说会儿话吧。”
凌肖还在别扭与锦秀为她盖被子的动作,僵硬地点点头。
“以后这辈子估计我们都要生活在一起了,有些事早点说出来也好。”锦秀睁着大眼滴溜溜地望着床顶。
“我呢,来自于遥远的未来,这个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们那个地方的思想跟这里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我对这里也很陌生。所以很多事呢我都会有不同的做法,如果哪里不对的话,你要记得提点我。”
“不过我会努力适应这里的啦,尽量不出格。”锦秀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讲着,凌肖在一旁听着,时不时地恩一声示意他在听。
“在我们那里啊,女人可以跟男人一样上学念书工作的。”锦秀说完这句,凌肖微微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也许在这里女子无才便是德是好事,但我们那里的女人可是要负担一半的养家的责任的哟。”锦秀有些感慨,在这种社会下女人有才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历史上那些有名的才女哪个又得了善终?到底还是含蓄些好,锋芒毕露的下场大多是命比纸薄。
锦秀一脸怀念惋惜,脸上却有着坚决:“不过我挺喜欢现在这种生活的,轻松平淡无压力。”
“那你在你那里的身份是什么?”凌肖半天问了一句。
锦秀一愣,随即笑了笑:“一名普通的中医系大学生。”
“你会医术?”
“皮毛而已,”锦秀吐舌头,“没给人治过病。”说了半天锦秀越说越没有困意,她道:“不如说说你吧。”
沉默了半晌凌肖才道:“我……自幼父母双亡,一直依附于柳家。”这些话他一直压在心底从来没有对人吐露过,不知为什么,此刻对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妻子却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一直在柳家长大,现在出来自立门户。”
“那你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锦秀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怕触到男人的逆鳞。虽然之前听小玉跟她说过,但她就是想亲口确认。
“三年前吧,青……柳家小姐随柳夫人去庙里上香,我也随着同去。回来的路上不幸遇到了强盗,留了这伤。”凌肖的声音低沉平淡,但锦秀莫名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哀伤。
“就是因为这伤柳员外不愿把柳青青许给你?”
凌肖摇头,“其实也不止,原来凭我这样就配不上她,现在留了这疤更是不敢妄想。”
锦秀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目光灼灼地逼问道:“你这样?你哪样了?”
凌肖惊讶于她语气里的怒气,说道:“她是千金之躯,而我只是依附于柳府的半个下人,没钱没势,自然配不上她。”
锦秀被他噎得干瞪眼,瞪了他半天,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她想说,你配不上她难道你就配得上我了?!这种莫名其妙低人一等的感觉真是超不爽。
最后锦秀只能讪讪地放手,深呼几口气。
“你跟她,两情相悦?”锦秀好奇的其实是这一点,怎么两人的婚事黄了那柳家小姐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
凌肖迟疑地点头,“算是吧。”青梅竹马,感情又怎么会差呢?他自小就从没想过会娶青青以外的人。
“那柳家这样做她都没有反对?”锦秀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青青她很保守,父母之命不可违,她不过是孝顺罢了。”
听他还这么为那柳家小姐开脱,锦秀就不平了:“这只能说是柳家小姐自己没用,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争取。”
“不准你这么说她!”凌肖冷声道。
这一天下来虽说他从没笑过但也从未这么凶。锦秀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闷得慌,眼泪在眼里打转就是倔强地不愿意掉下来。
“好,我不管。”她咽下这口气咬着牙平静地答应。真是的,真是贱得慌,管那么多干嘛?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尴尬,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凌肖听着她异样的呼吸心里有些揪得慌,自己真的是过分了。
最后锦秀平了平情绪说道:“以后家里的事我来就好,但我不会女红,不会做针线活补贴家用,所以钱的方面还是要靠你。”
“你平时都做些什么事?一天大约能赚多少?”
见最后还是锦秀先开的口,凌肖也有些后悔,“平时在城里帮人搬卸货物,大约一天三百文。”
锦秀瞬间头大了,她对古代的货币并没有什么概念,更不清楚它的购买力。她只知道一两黄金等于十两银子,一两银子等于一贯铜钱,而一贯等于一千文。黄金那么值钱,那三百文应当不是很少吧?
她说道:“算了,我也不是太明白你们这边的钱的概念,钱还是你管着吧。”锦秀并不擅长伸手向别人要什么,即使那人是她的丈夫。算了,她想,以后自己用到钱的时候再说吧。
想了想也没有什么需要讨论的了,除了一件事。锦秀正色道:“最后一点,我们那个时代是一夫一妻制,无论男女,一辈子只能有一个伴侣。”
锦秀不顾凌肖惊讶的神色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也许不是那样子的,但是,只有这一点我不会让步。如果你以后以传宗接代或者其他什么该死的理由要纳妾的话,我会离开。”
传宗接代这么慎重的事到她这里竟成了谎谬该死的理由?凌肖想要反驳,却被她眼里的认真震得说不出话来。
锦秀说完便翻个身睡了,她现在火得很,为着之前还没平复的怒气。某些方面来说,锦秀并不在意相公的心里装着别的人,前提是!她并不喜欢她的相公。一旦她喜欢上了这个心里有别人的人,她一定会离开。
既然得不到,那就丢得远远的,好过看着闹心!
所幸现在的她只想着平淡过日子,还并未爱上这个沉默寡言的家伙。因此她气归气,不一会儿也就沉沉地睡着了。
凌肖看着睡着后不自觉地向他靠过来的家伙,叹了口气帮她掖了掖被子也闭目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过的倒也充实,锦秀充分展现出了她良好的身体素质。屋前屋后那两块不算小的土地硬是被她一个人给翻了,并种上了各色的蔬菜。说到这个锦秀还感叹,古代就是好啊,人口少,人均土地占有量大,完全不用担心土地问题。
凌肖本来打算帮她把地翻好了的,可是被锦秀赶去城里帮工去了。等到他看着翻好的地时,目瞪口呆。
锦秀倒是挺得意,哼,想我二十一世纪吃苦耐劳的大好青年,怎么能跟你们这里这些路都走不稳的丫头比?
那天晚上,凌肖默默地看了锦秀一眼,目光很是复杂。他在想,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品种。
不过后来锦秀后知后觉地发现手上磨了好大一个水泡!果然还是勉强了,虽然体力不是问题,但手上这细皮嫩肉的一时半会儿还是适应不了啊。
凌肖他们成亲的日子是八月初,等到锦秀的小白菜长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秋。
一大早,凌肖天蒙蒙亮就起来上工去了。锦秀不愿自己一个人对着黑漆漆的屋子也跟着爬了起来,虽然她真的很想睡死在床上。
“天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凌肖边系腰带边说道。看锦秀那样子,明明眼睛已经快要糊到一起去了。
锦秀却摇头,她摸索着开始穿衣服。“不行啊,屋子太黑,一个人睡老觉得黑暗里有东西,心里毛毛的。”
说着她已经穿好衣服跳到了地上,笑眯眯地说道:“我怕鬼啊。”
凌肖沉默了半晌,“这世上哪来的鬼?”
锦秀这几天终于学会了用发簪,但她还是乐意凌肖帮自己挽。她很自觉地坐到梳妆台前把手中的梳子递给身后的人,说道:“明知道没有可我就是怕,没办法么。”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胆小的好不好?小时候住外婆家跟着表姐一起睡,即使到后来被妈妈接回了城里变成自己一人一个房间,她坚持睡觉不关灯!
凌肖默默地记下她说的话,接过簪子给她挽好头发。
在这里没有牙膏,所以锦秀一直是坚持用盐水漱口。那广告怎么说的来着?盐白么。在她的坚持下,凌肖原本的漱口水也被放了盐,咸咸的,却并不难受。
做早饭的时候锦秀主厨,凌肖蹲在灶膛前生火。对于包了三餐这件事,锦秀还是很得意的。以前看过外婆做的那些点心什么的,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现在有了实践的机会,还有一只没有怨言的小白鼠,锦秀更是放手去大胆尝试新花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中秋
对于厨房,锦秀有着非一般的热情。
看着刚出锅的金灿灿的煎饼,锦秀期待地看着凌肖,“怎么样怎么样?味道如何?”
凌肖看着这闻起来很香卖相也不错的煎饼,夹起一块放到嘴里慢慢地嚼了一会儿咽下去。“恩,可以。”
锦秀一听喜笑颜开,立马伸手捏了一块扔进嘴里。
“……”咸!她现在只剩这一个想法!四处找水发现凌肖正端着碗在那猛灌。
“留点给我吧。”凌肖看不过她那眼巴巴的样子,迟疑地把水递给她。
那是我喝过的……看着锦秀不客气地灌了一大口,凌肖默默地抿了抿嘴角。
“明天少放盐!”锦秀说道。“这些你就不要吃了,时间还早,我再弄些吧。”理论上讲锦秀还是挺厚道的,一般来说做出的失败品她都会自己偷偷地吃掉。作为一名吃货,这点东西实在是小意思。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凌肖也发现了,他的妻子很能吃!至少比起一般姑娘来说,锦秀的食量确实是大了些。看那纤细的腰身,真不知道她吃的饭都哪去了……
虽然锦秀这么说,凌肖却没理她,径自把那些咸的要命的东西大口吃掉。“味道还可,你自己待会儿慢慢再做吧。”
锦秀看着他默不吭声地边吃边喝水,嘴角忍不住上翘。谁说她嫁得不好呢?这么温柔贴心的相公可不是谁都有福气找到的。虽然嘴上什么都不说,凌肖的好却体现在每一件小事中。相处的点点滴滴尽是温柔。
“今天是中秋,晚上早点回来吧。”
凌肖一抬头,看见妻子脸上那一脸的温情笑意,心里一颤。他低下头半天才恩了一声算是回答。
这样的日子,也不是不好呢……凌肖这样想着,但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向他抗议,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锦秀一个弱女子跟着他吃这种苦!额,虽然这弱女子比旁人彪悍了些。
凌肖上工后,无所事事的锦秀趁着早晨太阳还没出的时候拎着木桶拿着葫芦做的瓢给她那些试验田浇水。
之所以被她称之为试验田,是因为锦秀压根就没有亲手栽种蔬菜瓜果的经验。她仅有的理论知识还是来源于小时候在农村的生活,毕竟理论比起实践还差了很大一截,她把这些小白菜跟萝卜当儿子一般地伺候着。浇水松土,一样不落。
来这边也有半个月了,说起来她还没有进过城呢。像电视上的那种市集啊灯会啊什么的,她是一次也没有看到。
傍晚的时候锦秀早早就开始做饭了,因为是中秋,以前在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