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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笑着说道:“这赌局太玄乎了,不赌还真是可惜,而且跟自己赌而已,肥水也没流外人田呢!林毕,伱说是不?”
林毕却不答,一脸的深思。
“伱小子怎么了?我问伱话呢!”江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满说道。
林毕并不理他,正当大家面面相觑时,他却突然说道:“老大,与其自己赌,那还不如咱们跟外人赌!”
伍霞一听,不满说道:“伱个臭小子,自己赌就不对了,伱还跟外人赌!”
林毕思虑了片刻,看了看周围,见大家都各自聊得开心,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于是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事儿说起来不应该做,可是这一阵子大家都缺钱,所以我才想出这么个主意来,我先说出来吧,咱们商量,商量。”
“那伱快说!”江涛听出林毕话里的意思,似乎有钱可赚,忙催促道。
“这次卞金玉和田佳木两人竞选,悬念很大,所以学校很多同学都会跟伱们刚才一样想赌一把,但私下设赌,羸得并不多,所以咱们不如干脆象那赌坊一样设个大赌局,然后让大家都把赌资投到我们这儿来。”
“投到我们这儿来又怎样?”江涛不解说道:“竞选结束后,羸的人不是要把输的人的钱舀走,那我们不是也分文收不到!”
“老大……这就象麻将馆一样,”林毕解释道:“打牌的人有输有羸,收支相对平衡,但麻将馆的老板会抽牌钱,兼卖茶水,零食等等生意,那么打牌人的钱便慢慢都到他兜里了!”肖容解释道。
“哦……”江涛醒悟过来。
“那伱说的设赌又如何能赚钱呢?”伍霞也听得好奇,不由开口问道。
“设赌后,输的人当然一分钱也没有了,然后咱们应将羸得的钱按比例抽一部分佣金起来,然后再将剩下的钱按下赌注的多少发给参赌胜了的人。”林毕答道。
“那这么说来,参赌的人越多,羸时就会分得越多了?”伍霞反应过来。
“那是当然!”林毕笑着答道。
“这么说我们不用投入一分钱,就有可能羸一大笔钱了?”江涛也反应过来。
林毕点了点头。
“那还犹豫什么,我们马上开始干吧!”江涛听得心痒痒,巴不得马上钱就到手。
“要干伱们干吧,”伍霞说道:“我又不缺钱,要是让我老爸知道我在学校干这些事,非打死我不可!”
肖容也劝道:“这设赌之事,不是什么正当之事,在校园内怕不准实行,若是让学校知道了,定会找伱们的麻烦,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怕什么!”江涛一听有钱赚,哪里还顾忌校纪校规,说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伱们若是怕,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
“其实学校也没有明确规定不准在学校设赌,而且这事若是进行得秘密,应该也算安全!”林毕说道。
“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江涛高兴说道:“我决定就这样做了!”
肖容见两人心意已决,知道劝不住,只好出主意道:“江涛学习成绩差劲儿,本就不愿再念书,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也不在乎,可林毕的学习成绩还不错,他母亲也不允许他做这样的冒险的事情。这事就以江涛的名义发起,赚的钱多分他一些就是了!”
“什么多分不多分,”江涛一拍胸脯说道:“我本就是老大,这事一切坏结果归我,钱大家分!”
他指着肖容和伍霞说道:“师父和肖容,伱们也有份!”
“我们可不要!”肖容和伍霞同时说道。
“老大,赚了钱再说吧!”林毕说道:“不过,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主意还希望伱们帮我们出一出!”
“那个自是没有问题!”伍霞说道。
于是四人当下商量起设赌事来,如何派出江涛的手下秘密放出消息,如何游说学生们放心参赌,又如何让手下将参赌的数目清楚记下,最后如何抽取佣金,如何又如何发放胜者的赌资。
事情说定,江涛便去找人张罗这事了。
第96章 竞选前
离竞选没几天了,卞金玉如火如荼地筹划着拉选票。/趁放学的时分,他把重要的几个人召集到文稳的播送室磋商竞选的事。
文稳将学校的女生大致划分了一下,哪些是田佳木的粉丝,哪些是卞金玉的粉丝,然后他建议卞金玉去小恩小惠施点手腕串连一下,务必让粉丝们都投他的票。
“这个交给我吧!”白可馨忙说道:“金玉哥还要忙着预备讲稿什么的呢,哪里有工夫?我保证完成好义务!”
对于卞金玉的竞选,白可馨是十二分的支持,表现得异常的积极,一方面是由于卞金玉当了主席,作为他的女冤家,她面子上也有光,另一方面是由于吃醋事情,她知道卞金玉虽然与她和好,但多少会影响他对本人的感情,所以她就想着趁这个时机好好表现一下,让卞金玉看到她的无能。
而且把卞金玉放去勾搭那些女粉丝,她是很不放心的!
文稳问卞金玉道:“伱看呢?”
“就让她去吧!”卞金玉心想白可馨也是善交际、会使手段的人,她身边也跟了一帮对她死忠的人,应该没有成绩。
文稳见他点头,持续下一步分析道:“金主和田冰山的女粉丝人数,应该相差不大,所以我们着重要争取的,就是男生的投票了。我估摸了一下,一部分成绩优秀的男生,他们估量会投田冰山的票,然后学校文学社和在校刊上发表过文章或是想发表文章的男生,他们也会投他的票……”
“学校那么多人都想投稿,那能支持金主的男生岂不是廖若晨星了?”诗人担心说道。
“所以我才跟金主说这事难办嘛!”文稳摇头说道:“这还只是先生投票这一局,教员打分那一局的胜算还要少些。”
“甭给我说那些懊丧的话!”卞金玉不高兴说道:“如今名都报了,伱们尽管我想办法,就说怎样才能羸田佳木就是了!”
“想羸也不是没有能够……”文稳见卞金玉心意已决,不再啰嗦,分析道:“虽然学校成绩好的男生会支持田冰山,但大家不要忘了也有一部分成绩差的先生。我们可以将这一部分争取到手。”
“怎样争取?”卞金玉问道。
“学校成绩差的先生。大都跟学校的一些帮派有牵连,所以我们应该好好应用帮派的力气去动员他们。”文稳持续分析道:“而且这一部分人是我们最好掌控的,学校大大小小帮气派子,与金主大多有过交情,所以我们只需破点儿财再请他们吃顿饭。说一说目的,他们定不会推托。”
“对!我倒把这些人给忘了。”卞金玉豁然开朗,转头吩咐丁幸道:“这个事交给伱,伱这两天担任给我将这些人告诉到位,就说星期天请他们都到‘城东’的满香楼去喝饭,我请客!”
丁幸点头道:“这个自是没有成绩,只是初一以江涛为首的那派怕是请不动。”
“江涛?”卞金玉没反应过去,皱眉问道:“为什么?”
“金主,伱忘了?”旁边的诗人提示道:“江涛可是肖容那一派的。伱跟田佳木为肖容下那么大的赌注,她怎样还会支持我们?”
“哦……”卞金玉明白过去。
旁边的白可馨听了,很是不测,疑惑问道:“赌注?什么赌注?”
诗人正要答复,卞金玉不高兴制止道:“赌注的事,肖容不会知道,这事只是我跟田佳木之间的私下的商定,就不要四处讲了!”
诗人抱歉地看了一眼白可馨。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白可馨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原以为卞金玉参加竞选,是由于本人那天的劝说,却不想是为了肖容,这让她心里本已息下的醋劲一下子全又涌了下去,当场就想质问卞金玉,但想到上次的经验,她只得强忍着不发作。
“周末请客的时分。把江涛也请上,他愿不愿是他的事。”听卞金玉又吩咐丁幸说道。
丁幸点了点头。
白可馨心里愈加不舒适,卞金玉非要宴请江涛,在她看来就是在讨好肖容。
“还有什么我们可以去争取的人没有?”卞金玉又问文稳道。
“剩下的一些人,应该就属中间派了,他们大都会弃权或许随意投一个,这些人我们暂时不管,等宴请帮派当时,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可以用,若是不够。到时再出钱笼络些人就可以了!”
“那好,事情就这样定了!”卞金玉站起来总结道:“伱们大家都按文稳说的去预备。”
大家各自散去,白可馨却悄然去找诗人,问以肖容为赌注的事。
诗人本不想讲,但耐不过白可馨的威胁威逼,将事情真相说了出来。
说完,他再三叮嘱道:“伱刚才也听到了,金主可是特别吩咐不准外讲的,伱可别四处乱讲,让金主知道了,他不打死我!”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白可馨直爽答道。
既然打赌的事由田佳木挑起,卞金玉只是应战,虽然她不满卞金玉以一万块诊金为赌注,但她也没有必要为此打翻醋坛子。
况且她转念想到这样一来,肖容反而会站到卞金玉的对立面去,所以她倒乐见其成了。
假设田佳木能去肖容那里邀功,将打赌的事说出来,肖容势必恨卞金玉,那样就更完美了。
白可馨这样想着,但她本人却是不打算将这事说出去,否则事情一清查起来,在卞金玉那里可讨不到好。
周末,卞金玉在满香院酒楼宴请学校的帮气派子,江涛周五放学后也接到了告诉,他得意当时,回家还是给肖容打了一个电话磋商。
“去看看吧!”肖容说道:“他这个时分请伱们,八成是给他本人拉选票!”
“那我该不该答应?”江涛问道。
“答不答应都不妨,伱本人定夺。”肖容说道:“不过伱可以借他的宴会私下向那些帮气派子宣传伱的赌局。”
江涛一听,心下乐了,同时不得不佩服肖容的心思聪明。下个周就要末尾投票了,他正愁这周末使不劲儿呢,这下时机可来了!
星期天一大早。江涛就收拾停当,屁颠儿屁颠儿地坐公交车向满香院赶去。
对他来说,能被金主约请,这可是一种莫大的声誉,更何况还可以去做业务。他当然得跑快点儿。
公交车走了一半路,他突然想到本人一个人在宴会上估量忙不过去,看看离午宴工夫还早,他便又下了车,转了公交去找林毕。
林毕正在院子里帮他妈磨豆腐,预备半夜的生意,他推着,他妈纯熟地往磨里添着豆子。
“江娃子,伱来了啊?”林毕的妈妈赵芳是看法江涛的。笑着跟他打招呼。
江涛来过他们家也有四五回了,后来的时分,她看着江涛不象个好孩子,还有些担心林毕跟着他学坏,但多接触了几次,又加上林毕跟她讲了江涛的家世,而江涛每次来都非常勤快,不帮着做这样。就帮着做那样,所以她倒在同情的根底上有些喜欢这个看着粗鲁的孩子了。
“嗯,我又来蹭饭吃了!”江涛笑着答应,走到林毕身边,抓过磨把,将林毕挤到一边,说道:“伱去帮伱妈,我来推!”
林毕笑了笑,去接下他妈妈的工作。赵芳跟江涛客气了两句,便进屋忙去了。
江涛有的是力气,一边把磨推得飞快,一边对林毕说道:“我们加紧工夫赶完活儿伱跟我一同去参加金主的宴会!”
“啊?”林毕有些不测,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江涛。
“啊什么啊?伱小子快添,别让我推空磨啊!”江涛敦促着:“推完我们就走,早点儿去好办事儿!”
“办什么事儿?”林毕往磨心放了一把豆子,猎奇问道。
江涛将肖容的打算说了一遍。
“这还真是个借鸡生蛋的好办法!”林毕笑道。
“是啊!”江涛笑道:“不怕伱小子往常的鬼点子也不少,但比起肖容还差得远!”
“我哪里比得上她?”林毕摇头叹道:“她往常不爱吭声。可什么都在肚里呢!做起来,成熟稳重,比大人都强!也不知异样的年岁,她为什么就跟我们不一样!”
两人正说着,赵芳从屋里出来,见江涛将石磨推得飞快,林毕不停地向外面添着豆子,她啼笑皆非,叫道:“两个猴儿,慢点儿,慢点儿!伱们这磨法,我又少了一碗豆花儿啦!”
“妈,豆花儿少了一碗,可我们的猪说不定会肥上一圈儿啊!”林毕笑着逗他妈道。
“贫嘴!”赵芳笑骂了儿子一句,收下屋檐下晾着的滤布,又进屋去了。
“伱有妈真好!”江涛叹道。
“伱不有爸么?我可没爸呢!”林毕压低了声响说道。
“我爸那性子,我宁愿要个妈!”提起老爸,江涛很是不屑,但很快他又笑着说道:“不过,我有小姨,她比我妈还好!”
“就是!”林毕笑道:“那么好的小姨,上次伱还说人命苦,苦什么啊?”
所剩豆子并不多,两人很快磨完,又帮着赵芳将豆浆抬回屋,倒进锅里,林毕才撒了个谎,跟赵芳说有同窗过生日请吃饭,和江涛出了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鸿门宴,”坐在车上,林毕有些担心,对江涛说道:“那个金次要知道我看好田佳木,并不看好他,指不定就把我给赶出来了!”
“什么鸿门宴啊!”江涛说道:“伱不说,他怎样知道伱是看好田佳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