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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之傀儡-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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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即使是傻子也看出自己的不对。
“对不起,大哥、二哥,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不用担心。”
慕容皓轩目送她匆忙离去,“大哥,你认为凌落真的累了吗?”看她的神态不像是十分疲惫的样子。若不是十分疲惫,她又怎么会如此的反常?
“她的衣服上沾上三途河的河水,只要你们碰了她的衣服就会记忆混乱。她是害怕你们会碰到才会如此反常。或许此刻的她已经被河水侵蚀了记忆。”东方焰十分不悦。明知道三途河的厉害还敢这样胡来,她嫌自己的命太长吗?
“脑袋被撞了?三途河是什么地方?是一个肉体凡胎的人可以去的地方吗?我才不相信外面的那些骗人的流言。鬼女就不是人吗?你以为鬼女就可以去那种死后的地方?”慕容皓轩不屑地反驳他。
东方焰摊开手,手心有着一滴冰冷的水珠。那是从凌落衣袖上夺过来的三途河的河水,在她甩开自己的手时候所接住的水珠。即使在自己的手心逗留这么久也没有一丝的温暖,甚至比之前还要冷。
“她的确到过三途河,甚至还渡过三途河。”东方焰眼神闪烁不定,“但是我不知道她究竟是怎样回来,生人会沉没在三途河里,肉体会被河水侵蚀。可是她却活生生归来,是因为她拥有鬼姬的身份吗?”
之前的自己和他一样不相信,可是当他查阅野史加上凌落种种的行为来看,她的确是野史所记载的鬼姬。一个能与百鬼打交道来往地府人间的女子。也是可以说她是亡人与生者的信使。
“东方焰,我不管你是不是在打凌落的主意。在这里我要提醒你,若你敢伤害凌落,哪怕是十个修煞宫,我也不会放过你。只有紫藤山庄存在一天,必定杀尽修煞宫的人。”司空允轩搁下狠话。
慕容皓轩扬起笑容,“我的话和大哥一样,只不过不是紫藤山庄而是紫翡山庄。虽然紫翡山庄不是什么杀手训练,但是我会让他们尽一切的手段断绝你们的生活来源。除非你们隐居自给自足。”



二十七 水落石出
辰谙看着坐在右下座的人,“鬼姬,我让你记住自己的职责不是让你躲在我这里避难。”都三天的时间,她还待在地府不愿意回人间,她就那么不喜欢待在人间吗?若是这样自己让她成为真正的鬼姬如何?
凌落白了他一眼,“你认为这时候适合回去自投罗网?”在她的家里占据着两只狼,一只修罗和一头不知是狼还是狈的动物。自己一进去只有成为食物的份。换了是他也不会选择被吃这一条路。
“就是因为这样而一直留在三途河?你的胆量有没有更小?”辰谙取过文案拒绝相信她的说辞。要到什么时候她才会展现出真正的自己?而不是以别人希望的形象生存?这一任的鬼姬还真如她所说那般没用。
“刚才所说的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我是想看一下那个亡灵要用多长的时间,才知道自己完完全全错了。”凌落无视他的嘲笑。他可是一直在三途河畔不停的徘徊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渡过河。
辰谙稍微一怔,神色之间有些不自然,“鬼姬,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无意之间错过一段姻缘,之前深爱的人再也不会回头,你会怎么做?”她会给自己怎样的答案?是和别人相同的想法吗?
凌落不曾抬头,低声说道:“既然已经错过就不要想着可以重新开始,无论嘴上说不在乎,可是伤害早已刻在心上,再怎么去弥补也是无济于事,倒不如放手让他去寻找新的恋人,新的爱情。”
伤口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合,但是伤痕却永久留在身上,心上。再也无法抹去。尤其是恋人所留下的伤口,是一生都无法愈合。直到他们奔赴死亡,伤口还是血淋淋,成为他们在人世上最后的心愿。
“放手吗?可是无法放手,无法放下那一段情。”辰谙心不在焉地说。他自然想过放弃,可是每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不去想她,不去与她接触。哪怕她憎恨也想靠近。这样的自己一点也没有以往的自信。
凌落有些同情地看着辰谙,“如果你真的放不下,那么就遗忘吧。毕竟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她所爱之人。她是不想让你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家。哪怕她的心里还有你的存在,也不想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
她曾经见过那个女孩一面,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只可惜辰谙没有好好珍惜。那么多的误会让他们成为陌路之人,也让那个女孩对他彻底死心,转身投向另一个怀抱。那个人也是深爱着她,绝对不会伤害她一分。
“遗忘,你以为真的如此简单?”辰谙苦笑一声。如果真的可以遗忘,自己就不会如此痛苦。想要挽留却再也挽留不到任何,连回忆也不能留下,只剩下满天的悲伤与无奈。为什么他们会走到这一步?
凌落略略一怔之后开口说道:“倘若你真的想将她遗忘,我可以帮你,但是一旦点头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哪怕你们再次相遇也不会记得对方是谁。变成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你可要想清楚才答应。”
鬼姬最擅长不是转达亡灵最后的心愿而是掠夺别人的记忆,将别人的记忆作为自己的胜利品。虽然他是地狱的主宰者,但是想要取走他那一段的记忆,自己还是有能力做到。只不过一旦取走就无法将它放回去。
大殿一片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辰谙低声道:“可否帮我再去看她一眼?我有东西要送给她。不过让我去的话,她恐怕不会接受。”现在只有她才可以将自己的心愿带给她,算是自己对她的道歉吧。
凌落站起来,鬼衣出现在她的身上,闭上眼向着他走去。缓缓地伸出手,递到辰谙的面前,“那么请将你的心愿说出来。我会为你完成,不过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即使他是地狱的主宰也不能幸免。
辰谙依她所言说出心愿,凌落带着木盒转身离开大殿向着目的地走去。既然答应就不会反悔,反正送过去,接受与不接受不是自己可以管得了。说不定她真的会原谅辰谙,给彼此一个解释的机会。
“鬼姬,希望你不要说出我的名字,我不想让她有任何的困扰。”辰谙在她身后说道。不想让她憎恨自己多一点,哪怕仅是一点点也会让自己无法呼吸。选择记住就不想再次伤害她,也不想让她憎恨自己。
凌落的脚步停下来,“恐怕不行,只要她主动收下木盒,那么便知道木盒是何人所送。不过她也会知道你已经不在人世。纵有一天你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也不会相信你还活着。这样你还要我将木盒送给她吗?”
鬼姬所送的木盒可是代表着人死前最后一个心愿,再怎么笨的人也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再也不可能在人世中见到他。他真的愿意被她当作陌生人看待?只有他记得一切,被人忽略的感觉可不好受。
“这不是很好吗?她终于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裹,和爱她的人快乐地生活。我只需要默默地注视着她便可以。说不定在几十年后还可以见她一面,不知那时的她会不会还记得我这一个人?”辰谙喃喃自语。
闻言,凌落没有回头也不曾回答他。因为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人类的灵魂不一定都可以到达这个大殿。
之前的十八层地狱已经让他们深陷其中,又怎么可能顺利来到这里与他相见?除非是他主动离开大殿。
然而谁也不清楚她的寿命何时到尽头,辰谙也不能过度干预人世的事情。说不定她连三途河也无法渡过,终日在河畔徘徊不前。他更加看不到她,也不用说可以知道她将来的命运,将来的人生。
轻易地渡过三途河,停在人世入口她有些迟疑,辰谙真的想挽回那个女孩,他可是真心爱着那个女孩。
自己要不要将木盒给她,让她彻底死心?一旦将木盒给了她,辰谙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她的身边,他们永远都无法在一起。
轻叹一声,拉过鬼衣的帽子掩盖着自己的容颜,即使自己再担心又有什么用?又不能为他们牵上红线,更加阻止不了事情的发展。
身为鬼姬的自己只需要将他们的心愿送到便可,这是自己唯一可以为他们做到的事。
轻关上房门一转身便被吓了一跳。“二哥,你有必要坐在那里当佛像吗?连灯也不点一盏。”凌落头痛地看着丝毫不被百鬼侵害的人。说起来也奇怪,没有人敢半夜进自己的房间,也没有人会取代自己驾驭百鬼。
但是慕容皓轩,她的二哥,虽然不能驾驭百鬼,却敢在半夜踏进自己的房间。百鬼对他从来没有下黑手,相反躲起来不让他发现。
这点实在是让她想不透,明明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身上没有半点鬼姬的血脉,怎么会让百鬼如此的畏惧?
“这么晚跑去哪里玩了?怎么不让藕粉陪着你?”慕容皓轩黑着一张脸。取出火折子点燃桌上的灯。
看着冰冷的床铺差点让他将人全部叫醒去找她。一个女儿家尽在深夜出门,万一出了什么事,让他怎么办?
凌落放下披风,“睡不着出去走走。二哥,师父不是说不要随便进我房间吗?尤其是半夜。你怎么老是在晚上玩偷袭?”她得提醒一下二哥,百鬼虽然不伤害他,但不能保证他每一次都会有如此好的运气。
慕容皓轩挥挥手,“这点我当然记得。对了,今天师父他老人家来信,让你回去一趟。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和你说。大哥让你明早出发,早去早回。”即使他不说大哥也会告诉凌落,可是他却想第一个告诉她。
师父急召?这可不是常见的事,师父一向都不喜欢动脑,怎么今天会急召自己?难不成是自己所拜托他那件事查到了?凌落拨弄着灯芯。她得好好想想在出发的时候师父的所有表情。
慕容皓轩握住她的手,“凌落,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那件事,二哥帮你去查如何?”不忍看到她此时的表情。明明是那些人负了她,为何还要她独自承受那些不公?她就不想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凌落灿然一笑,“不要紧,二哥。纸是包不住火,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是我的终归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会求。”她所要的不多,属于她的一件都不能少,不属于她的,多一分也不会索求。
慕容皓轩轻叹一声,“早点休息。不要想太多,明早还要赶路。”她的苦,天知地知,他们知。正因为知道才会如此的忍不住想要为她出头。想要为她得到应有的待遇。
“晚安,二哥。”凌落当然知道此刻的他在想什么。他们是自己唯一认可的家人,所以她不想让他们遇上那些人。哪怕那些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自己也不想让他们涉险。



二十八 千机弘文
日出日落,秃废的夜晚再一次降临。“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端着夜光杯看着对面的莺歌燕舞,看尽人生百态。人啊,就是如此的醉生梦死。
凌落盯着还在忧伤感叹的某人,一脸的黑线,“师父大人,小徒早已知道您老是穿越而来,有必要在同类人面前显摆吗?不显摆就不能活吗?”他知道的,自己也知道,又不是那些酸臭文人书生,再显摆也不会将他当神供奉。
“凌落我徒,你怎会如此的不懂风情?如此良辰美景自然要抒发一下情怀。诗词可是尤其重要,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可以让人惊叹。”
上一刻还是忧国忧民的某人瞬间变成不着边的模样,倚靠在窗台上,顺道给经过的花船丢一个媚眼,顿时惹得船上惊叫连连。
“再说女子本来就是宠的。如此美貌的花儿自然要好好宠爱。至于那些亡国的仇恨与她们一点关系也没有。看着她们的脸都忘记亡国之恨。足可以证明她们的存在有多么的重要。凌落我徒,你说是不是?”
凌落脸上的黑线不断加粗,她可以不承认两位义兄眼中威严端庄,正气凛然的师父的的确确是眼前这只二货?
此时的他哪有平昔的威严端庄、正气凛然?和外面那些来寻花问柳的色狼有什么两样?
如此扭曲诗人的想法,想起来也只有他这只二货。她可以不承认眼前的二货是自己的师父?是他遇人不淑还是自己遇人不淑?
“凌落我徒,你怎么不说话?”某人不知死活地趴过来。整天都要装出那副伪君子的样子实在是过于无聊。幸好有她这个小徒弟可以为自己解闷,不然他早就被那两个表里不一的家伙给活活闷死不可。
凌落侧身躲过他,“那是因为你的伪装实在是太成功。让我那两位义兄都认为您老神圣不可侵犯,哪怕二哥经营青楼也不敢请您老去坐坐。我有名字让你叫,再叫什么凌落我徒,我就让你吐个不停。”
那样的称呼从别人的嘴里吐出来还算正常,只是经过他的嘴巴,怎么也正经不起来。熟可忍孰不可忍,所以今天她不打算继续姑息下去。不然会狂吐不止的人换成自己。
“凌落觉得为师刚才所吟诵的诗词如何?”某人顺流而下。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自家徒儿,像一只想要讨赏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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