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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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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打你第三个耳光,那真算的上是一个愚蠢的奴才了。”
回雪的话语里也有轻蔑。
官成这种自以为是的奴才,她见的多了。
官成脸红脖子粗:“郁妃娘娘,我到底哪里又错了,你明说吧。”
回雪将暖炉交给王方捧着,抚摸着脸道:“我是不是这宫里的郁妃娘娘?”
官成只好道:“是。”
“那——你是不是皇上的奴才?”
“是。”
“那你是不是我的奴才?”回雪盯着他。
官成虽心里不把回雪当回事,如今也只好说“是”。
“你来到相印殿,不懂规矩,百般挑事,从进来到现在,已有一会儿了,你竟然跟我面对面站着,一点也不知道回避,更没有行礼,甚至说话的时候,有时候称我为郁妃娘娘,有时候又说你,而称呼你自己,竟然说我,在皇上那里,你可是也自称我?”
官成的脸更红了。
他在皇上面前,自然是自称“奴才”。
这一次他领了皇上的旨来,本来想耀武扬威的,没想到,威风耍的有些大了。
“你不过是一个奴才,哪怕你是皇上的贴身护卫,你还是一个奴才,做为一个奴才,不知自己的本分,在主子面前这般张狂,这种奴才,打你三个耳光,已算轻的了。”回雪呵斥道。
官成被回雪说的一句话也接不上了,尴尬许久,才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半蹲着行礼:“郁妃娘娘吉祥,奴才官成给郁妃娘娘行礼。”
虽行了礼,但回雪也听的出,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至少,他铁青着脸,满脸都是不恭敬。
正文  第457章 小桂子
虽然不恭敬,可那三个耳光,明显震慑到了官成,他不敢再放肆,语气也稍稍恭敬了些:“郁妃娘娘,奴才此来,是有要事办的。”
回雪自然明白官成要来做什么,只是却没有说出来。
畅音阁的事,鲜血淋淋,皇上都不曾让官成现身,如今皇上却让官成来了相印殿,在皇上看来,相印殿的事,明显比畅音阁的事还要急迫。
官成得了皇上的旨,如今又有些骄傲的神色:“皇上让奴才……。来带锁儿侧福晋,不然侧福晋在哪个房间里?”
烟紫的双手哆嗦了一下,黑暗里,她听到锁儿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侧福晋不用害怕,一切有我家主子呢。”烟紫试图安慰锁儿。
锁儿却显的有些颓废:“郁妃娘娘虽真心待我,可如今,皇上让贴身护卫来捉我,郁妃娘娘又怎么能够阻拦呢?”
回雪镇定的道:“如今天还没有大亮,侧福晋还在睡着。”
天气寒冷,哈气成冰。
官成等人在院子里站了许久,已冻的快僵硬了,如今只想着捉了侧福晋去,赶紧给皇上交差,便催促道:“天亮不亮的,皇上可等不及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的就让我们来相印殿,郁妃娘娘还是交出锁儿侧福晋吧,不然,郁妃娘娘也无法给皇上一个交待。”
锁儿不想回雪为难,一心想起来,却被烟紫按下了:“侧福晋还是躺下吧,这时候出去,岂不是自乱了阵脚?”
“你们且去大门口守着,一个时辰以后。我自然给你们一个交待。”回雪默默的道。
官成却不愿意:“皇上让我们……”
“皇上那里有什么说词,自然有我担着,不必你操那份心,如今还尚早,侧福晋还没有梳洗,你们总不能这么蓬头垢面的就带了她去。你们在大门口守着,一个时辰以后,若我再不交人,你们强行进来,我也没有话说。”
官成听此话,心里才有了底。便带着一帮人窸窸窣窣的移到大门口站着。
寒风刺骨。
宫道里的风犹甚。
一行人站在相印殿大门口,冻的不停的跺脚取暖。门口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显的颇为急促。
一个护卫轻声道:“官头儿,一个时辰以后,若相印殿还是不交人,那可如何是好,咱们岂不是白挨了冻?白受了这罪?平时皇上养着咱们。轻易不让咱们露面的,咱们兄弟舒服惯了的,这黑天黑地的。又灌着冷风,可不是好差事。”
官成冷冷一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皇上养着咱们,自然有咱们的用处,这一次,便是皇上检验咱们的时候,咱们更得把事办好喽。这冻,自然不能白挨,若一个时辰以后相印殿还不交人,那可怪不得我官成心狠手辣。”
王方跑过去将大门关上,贴着大门静听了一会儿,那帮护卫抱怨连天,官成的话也很是凶狠,看来这一次,他们是一定要带走锁儿侧福晋了。
回雪悄悄招手,唤王方赶紧去收拾包袱,一面轻轻的敲开锁儿的房门。
烟紫迎出来,已吓的满头汗:“主子,他们走了?还好是虚惊一场。”
回雪严肃的道:“并不是虚惊一场,他们在大门口守着,若一个时辰之后没有交出侧福晋,他们便要冲进来了。”
锁儿穿着睡衣起了身,直接跪倒在冰凉的地上:“又让郁妃娘娘受牵连了,我自知皇上不会放过我的,郁妃娘娘也不必为了我的周全而得罪了皇上,我梳洗好了,就跟他们去养心殿。”
回雪扶起锁儿,幽幽的道:“皇上让他们摸黑来相印殿,一定是心里很急迫的想见到你。”
“那锁儿侧福晋的下场,岂不是很惨?”烟紫插话。
锁儿流下泪来:“皇上一定是想让我死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我也是知道的,我在相印殿里不过是得过且过,早晚有一天,皇上会想到我的,这一天,果然就到了。我不愿意郁妃娘娘为难,我这就出去。”
回雪却拦住了她,让烟紫赶紧给侧福晋梳洗。
烟紫拿来衣裳,伺候着锁儿穿好了以后,又打算给她梳头,把一应的簪子也取了出来。
回雪小声道:“只需梳了头便可,不用再打扮了,时间不多。”
烟紫听此话,只得将一应的簪子,耳环等物又收了起来,只是将锁儿的头发轻轻挽起,瞧着十分素净。
王方已拎了包袱来,不过是装了一点银子还有几样相印殿的东西。
回雪将包袱递给锁儿,领着她出了门。
大门口的脚步声已是越来越急促了。
锁儿被冷风一吹,身子发抖,或许是心里又惊又怕,她甚至不敢往门口看。
廊下的小太监们皆同情的望向锁儿。
王方早已搬了一架木梯子,往相印殿的后墙上一靠:“锁儿侧福晋就从这里……出去吧。”
锁儿不解其意。
回雪拉着锁儿的手道:“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你了,想必皇上此次让官成拿你去,是凶多吉少,不然,不会这么着急,于其留在宫里,做别人的鱼肉,倒不如混出宫去,至少还有一条活路。”
锁儿慌忙跪在地上,眼含热泪:“郁妃娘娘肯为我冒这样的风险,锁儿感激不尽,可若是锁儿走了,郁妃娘娘不就危险了?况且皇上一定会找大阿哥问责,我不能害了郁妃娘娘,又害了大阿哥。”
锁儿抽噎着:“我宁愿一死。”
“你若死了,大阿哥的心,可就跟着死了,你且为了大阿哥好好活着,神武门的统领刘武,是我的旧识。你包袱里有相印殿的东西,他看了以后,就不会为难你,你从神武门出了宫以后,包袱里有银子,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暂时不要去找大阿哥,等到风波过去,你再偷偷往大阿哥府去,但记住,一切都只能偷偷的,明白吗?”
“可娘娘你呢?皇上捉不着我。一定会拿娘娘你撒气。”
回雪笑了笑,扶锁儿起来。一脸坦然的道:“我毕竟是皇上的妃子,是四阿哥的生母,皇上看在四阿哥的份上,也不会怎么我的,放心好了,你且去吧。一个时辰,就快到了,他们要闯进来了。留一条命在,万事才有希望。”
回雪轻抚着锁儿的背。
如今天就快亮了,若天亮了,一切就不好绸缪了。
烟紫扶着锁儿登上梯子。王方顺手递过去一根绳子,自己又站在梯子的一端,紧紧的拉着。
待锁儿爬到墙头,只需拉着绳子的另一端,就可以顺着宫墙滑下去,然后趁着天黑,直接跑到神武门,出了宫门,也就安全了。
锁儿的一颗心怦怦直跳。
生命中第一次,她有了一种做贼的感觉。
相印殿大门口的声音却越来越近:“郁妃娘娘,一个时辰,可就要到了,我们就要进来了。”
回雪忙挥挥手,让锁儿快些。
锁儿含泪回望,见回雪就站在灯影里,影影绰绰,想着回雪如此顾全她,锁儿哭的肩膀直抖。
烟紫忙劝道:“锁儿侧福晋快些翻墙过去吧,留着性命,以后有的是报恩的机会。”
锁儿这才擦擦泪,正准备扯着绳子翻下去,却见一个穿黑色盔甲的人顺着绳子爬了上来。
锁儿以为是错觉,揉揉眼睛一看,分明是一个黑衣人顺着绳子爬了上来。
黑衣人爬的很快,“蹭蹭蹭”几下,就爬到了宫墙上,一把给锁儿掀翻下去,锁儿从木梯上摔下来,摔的伏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黑衣人是官成。
他直接从宫墙上跳了下来,双手一伸,便揪起了锁儿,像是揪起一只无力反抗的小鸡子一样。
回雪的心“突突”直跳,本以为可以放锁儿先出宫去,没成想,官成竟然在外头守着。
官成冷笑着对回雪道:“郁妃娘娘这是打算放走锁儿侧福晋吗?奴才们信的过郁妃娘娘,所以才在外头等着,可郁妃娘娘这样做,不是想害死奴才们吗?”
锁儿自知跑不了了,也不想连累了回雪,便咳嗽了两声道:“并不是郁妃娘娘放我走,而是我自己想逃走的,郁妃娘娘并不知情。”
烟紫忙道:“其实并不是锁儿侧福晋想逃走,是锁儿侧福晋病了,奴婢想出相印殿,到太医院找个太医来给锁儿侧福晋看看。”
烟紫又把责任往她自己身上揽。
官成却不信:“找太医,你不会走正门吗?翻什么墙?”
“奴婢只怕……。你们不同意。”
官成冷呵一声:“时辰不早了,郁妃娘娘也不要再为难奴才,如今侧福晋有病无病,怕也没多大差别了,还是省了找太医看诊的功夫吧,皇上那里已等不及了,已派小太监来催了。”
官成揪着锁儿侧福晋要走。
回雪却一把拉开他的手:“如今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大阿哥的侧福晋,你们做奴才的,不能对她这么无理,我陪着锁儿去养心殿见皇上。”
“皇上并没有说要见郁妃娘娘。”官成反驳。
回雪瞪着他:“见不见皇上,是我与皇上之间的事,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奴才应该操心的事。”
官成讨了个没趣。只得跟在回雪身后。
往养心殿的路,倒也不近,可这一次走起来,却觉得近在咫尺。
天亮起来了。
有红红的太阳光从宫墙那头升起来。
虽不耀眼夺目,可也金碧辉煌。
宫墙深深。
各宫房檐儿的琉璃瓦被太阳照着,发出清冷的颜色。
回雪走在头面。
锁儿跟在回雪身边。
碍于有官成在身后跟着,二人并不能多说什么话。
只是到养心殿时,回雪紧握了一下锁儿的手。
锁儿却笑了:“郁妃娘娘,最坏不过一死,郁妃娘娘不要为我担心。”
在相印殿的时候。锁儿还有些害怕,可是如今来了养心殿,望着巍峨而严肃的养心殿,锁儿心里的害怕倒一扫而光,甚至,她有些期待。期待快一些进养心殿,好听听皇上如何发落自己,这样,自己就不用再被软禁着了。
藏久了,能出来透透气,总是好的。
锁儿仰脸。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养心殿的空气。
空气寒凉而凛冽。
锁儿被呛到了,咳嗽了两声。回望了官成一眼,便大步进了养心殿。
皇上坐在养心殿中央的金色龙椅上。
连日来,他并没有上早朝,而是一直在养身子。
说是养身子,却一直没有养好。
安妃的白药丸,还有巫师所熬煮的药。如今都指望不上了。
皇上彻夜咳嗽,咳出暗红的血来。
他不止一次的让王福全出宫去给他找大夫。
但那些大夫手艺还不如宫里的太医。
宫外的巫师,倒也有。安城不乏坑蒙拐骗的巫师。
可一听说先前巫师的下场,一个个保命要紧,提着箱子就溜了。
如今还是太医在给皇上把脉,而皇上所喝的药,还是以前的巫师所开。
太医们虽也瞧出那药里有十八畏,可谁也不敢多嘴,只是装作不知道,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
如今皇上很容易勃然大怒,再不像先前那般平和了。
被点了名来给皇上把脉的太医,也吓的哆哆嗦嗦。
但宫里一向报喜不报忧,虽知道皇上的身体日落西山,可太医也不敢实话实说,不过是讲,皇上龙体欠安,养养便好。
皇上望着自己吐出的血,也知情况不好了。
他害怕死,怕的晚上睡不着觉。
本来天天躺在床上,时睡时醒,晚上就不能安眠。
这一晚,他又做了一个梦,梦到锁儿领着安妃,还有一些骑着高头大马的人进了宫,一面烧杀抢掠,一面到处找他的下落。
他百般躲藏,可诺大的宫院,竟然没有他的藏身之处,最后他只得躲进御膳房的潲水桶里,酸臭的潲水灌入他的鼻腔,他只得忍住。
可是最后,他还是被锁儿给发现了,锁儿从大阿哥那里要来了一把匕首,不顾他的求饶,一把将匕首插进他的喉咙里,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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