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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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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轮,各人放下筷子,回雪见养心殿门口一闪,定睛一看,原来又是叶赫地拉氏,想来她刚才并未回近疏院,而是又转头跟着来了养心殿,众人见回雪看的愣神,便也注意到了她,皇上把碗放下,眯着眼看了会,并不说话,回雪起身来说道:“今天是腊八,想来娘娘也想来沾点喜气,也是热闹一场,皇上不如就准了。”皇上听了点了点头,示意叶赫那拉氏进来。只见她听了皇上的召唤,抬脚进养心殿时身上都有些颤抖,未到桌前,却是先跪倒行了大礼,然后才起了身,垂手站在一侧,众人见叶赫那拉氏如今这般模样,那丝丝白发跟各人乌黑的发髻显的颇为不同,有人心里暗叹,有人心里讥笑,皇上让她也找了个座位坐下,叶赫那拉氏走到二阿哥身边,却只欠身坐了一个椅子角,显的比以前谨慎许多。
作品相关  第一一一章 一个台阶
服侍的小宫女见叶赫那拉氏坐下,忙添了副碗筷,皇上示意二阿哥给叶赫那拉氏夹筷糖蒜,看她慢慢吃了,才缓缓的道:“朕念你在近疏院,天冷路远,你身子又不如往常,所以让小太监送了吃的过去,没想到你却来了,来了也好,朕身边好久不曾这样热闹了。”说着,皇上的眼神在叶赫那拉氏的发间扫示了一下,这个跟皇上年纪相仿的女人,虽然有些袒护二阿哥,但为人母亲,这是常理,自己却听信了太后跟绘嫔的话,让她从景仁宫搬入了冷宫,她在冷宫的时候,其它女人都如春日的嫩芽欣欣向荣,只有她却如冬日的枯枝,虽绫罗在身,却散发着一股朽木的味道。这所有一切不是个梦,她早生的华发时时的提醒着自己,皇上也是凡人,自己也办错了事。想到这里,皇上浅浅的叹了口气,回雪看皇上这样,很是明白他内心所想,正欲说出自己心中所想之事,不料闻到青嫔夹的麻辣龙虾的味道,放在以前,龙虾这东西回雪倒是爱吃的,肉质细嫩,新鲜可口,连那烧熟时橙红的颜色,都让人想起秋后树上挂的灯笼般的柿子,可如今因有孕在身,远远的闻着味,便觉得腥气扑鼻,一时忍不住,差一点吐了出来,烟紫在一边侍候,见此忙掏出帕子给回雪按住,另用一只手在回雪的背上来回的拍着。
“哟,郁嫔是看我吃虾不舒服吗?怎么突然这般模样?”青嫔一面说着,一面把那虾放进自己面前的盘子里,青嫔的婢女招儿赶紧的伸出手来,一点点的把虾去了皮,然后用筷子把虾肉给青嫔夹进了碗里。
听青嫔如是说,回雪忙忍住了呕吐道:“想是刚才鱼卡住喉咙了。”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筷子去夹了点鱼。烟紫也赶紧的附和道:“都是奴婢侍候不周。”荣妃冷眼看着这一切,把端着的粥碗轻轻放下道:“本宫听说,那王方却是个得力的奴才,可是郁嫔好心,送去近疏院侍候,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是景仁宫送去延禧宫,又去了相印殿,百转千回,如今又去了近疏院。真真臣妾是笨了些,都快犯迷糊了。”回雪听了荣妃的话,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荣妃不过是想借王方这事,暗示皇上自己往叶赫那拉氏身边塞人,或者让皇上明白,自己在向叶赫那拉氏靠拢,在这宫里。皇上本就不喜欢妃嫔之间争斗不止,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却被解读成这样,于是回雪便起了身,给皇上行了一礼道:“臣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听回雪这样说。便示意她讲下去,回雪看着叶赫那拉氏道:“如今太后……已死,绘嫔也都招认了。冷宫一事,皇上是不是要给一个了断?”
叶赫那拉氏听回雪如是说,悄悄的放下筷子,眼睛望向皇上,其它人也放下筷子。等着看皇上如何开口,倒是烟紫听回雪这样跟皇上说话。吓的手心出汗,心里也突突的跳着,皇上倒是赞许似的看着回雪道:“难为你有心,朕一时忙于政务,把这事给耽搁了,郁嫔的话很好,朕也有此意,叶赫那拉氏是被冤枉的,一直以来侍奉朕也尽心,朕便还复她的皇后位,今日让内务府把景仁宫收拾一番,明日便从近疏院搬回去吧。”叶赫那拉氏听了,忙跪下来行礼谢恩。其它人听了皇上的话,依旧愣在那里,皇上接着道:“怎么?你们觉得不妥?”
荣妃听皇上如此问,忙收起不满的神色,脸上带笑的道:“皇上这样做再妥当不过了,臣妾也是这样的意思,只是近来宫里事多,臣妾又是最见不得事的,所以一时慌了心神,所以……”皇上听了,笑了笑道:“有这心思就好了,你们和和气气,朕便也高兴。”
一时吃过了饭,各自回去,因腊八一过,便是年下了,宫里过年要添置的东西实在太多,光是吃的,便有各种天上飞的,地下跑的,不胜枚举,又加上各宫里要添置新衣,新鞋,各种摆设器具等等,所以内务府从腊八这日起,便开始里里外外的张罗,走在宫院里,不时见推着车的,抬着布匹的太监来来往往,倒也热闹。因怕回雪累着,烟紫便扶着她抄近路回相印殿,不料却被荣妃跟青嫔二人赶上,青嫔横在回雪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道:“郁嫔以前好像是不理宫内事的吧?怎么如今倒关心起叶赫那拉皇后来了?莫不是自己姐姐没了,想找棵大树乘凉,只是这冬季天冷,找树荫会不会早了些?”荣妃任由青嫔说完,才假意含笑道:“青嫔说话也是没大没小了,郁嫔跟你同在嫔位,你怎么能用这口气跟她说话?”
回雪早看习惯了二人一唱一和,一人白脸,一人红脸的样子,看来荣妃是认定自己向叶赫那拉氏投诚了,自己也不好解释,于是说道:“臣妾只是按事实说的话,所有的决定还是看皇上的意思,皇上觉得好便好,皇上觉得不好的,臣妾也勉强不了。”说完,便给荣妃行了退礼。扶着烟紫去了。
因怀了孩子,身上有些重,脚下却总是没有力气,走起路来,也比平时慢了些,虽是冬日里,到了相印殿时,却也是一身的汗,几个小宫女见了,忙掀了帘子,又垂手立在一边。回雪进了内室,径直走到镜子前,欲脱了外面的坎肩,因内室因烧着炭盆,一直是比外面要热的,刚叫烟紫上前侍候,便听了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郁嫔果然是年轻火力大,这么冷的天,竟然也脱衣服。”回雪被这声音惊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发现叶赫那拉氏正坐在榻上,便也顾不上脱衣服,便走到榻前先行了礼,嘴上说着:“我这宫里的奴才也太粗心了,臣妾竟然不直皇后娘娘驾到。真是罪过。”说着,示意跟着进来的烟紫去沏茶。
“听到有人叫我皇后,我倒还真是没反应过来。”叶赫那拉氏接过烟紫端上来的印福字茶碗,吹了吹漂浮的茶叶道。
“娘娘如今得以昭雪,臣妾不过是顺着皇上的意思叫罢了。”回雪说着,便隔了小方桌与她同坐了。叶赫那拉氏喝了几口茶,放下茶碗缓缓的道:“我是来谢谢你的好意,今天在皇上面前替我说话。虽然我被复位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回雪听了,便也不做声,两个人这样说了会话,回雪见是叶赫那拉氏一人来了相印殿,便道:“娘娘怎么不让王方跟着您,这么冷的天,外面路又不好走,娘娘身子弱,应该让他时刻侍候在身边的。”叶赫那拉氏听了道:“他原来是我的奴才,我原来最知道他。虽我身子弱,但在宫里走走看看,一个人还是可以的。他在近疏院有事忙,不便跟着,明日起内务府怕是会给我分派不少使唤的奴才,王方便更清闲了。”说着,拿眼看着回雪的意思。
“娘娘自己保重便好,奴才都是娘娘的奴才,娘娘怎么分配,都要看娘娘的意思。”
“你懂的这个道理便好。”叶赫那拉氏说完,便站起身去,顺了顺衣服,便出了相印殿。
“娘娘这一天真让奴婢胆战心惊。”烟紫见叶赫那拉氏出门,便拿了块细毛巾来让回雪擦额头上的汗,一边忙着一边道:“奴婢总觉得叶赫那拉氏跟以前在景仁宫时不一样了似的,再说,娘娘也不应该冒那么大的风险去跟皇上求情,万一会借了皇上的意思,岂不是罪过。”
回雪擦过额头的汗,又坐着歇了会,才算舒服了些,听烟紫这样说,便笑了笑道:“皇上是个什么意思,我明白的很,不然也不会贸然开口,让她住进近疏院,又给她送吃的,夹菜,这意思还不明显么,你若看不懂这些,只看看内务府的那帮奴才天天往哪里跑,哪里便是要升了。皇上复她的后位,不过是欠一个台阶,反正是早晚的事,我不如便顺势给了这个台阶。”
“主子以前一向不爱做这样的事,怎么如今?”
“以前是以前,你想想延禧宫的事,想想我年迈的阿玛,如今我的肚子,如果我不自保,不谋算,这些能保住吗?如今我再不是那个年少的姑娘,也再不能一个人无忧无虑的过活,因为牵挂的多,便不如以前单纯了。”回雪道:“人之常情,都是这样。我也不过是做了个顺水推舟,念叶赫那拉氏以前曾经对姐姐的一片好心,如今姐姐不在,我替她还了这份人情。”
“但愿叶赫那拉氏能感念小主的一片心,小主为了这事,都得罪到荣妃娘娘了,哎。”烟紫说着,拿过一床薄被给回雪盖上,看她对着窗子看起了书。
天渐渐的黑下来,听小太监来报,说是皇上今晚在荣妃的承乾宫过夜,回雪便命人早早的关上了相印殿的门,自己用了些晚饭,卸下装束,躺在锦被里歇下来了。风呜咽着围着宫墙打转,那声音刺耳尖锐,只是屋里温暖,便让人更觉困乏,回雪刚眯上眼睛一会,便听到似乎有人在敲着门喊着:“郁嫔娘娘,救救奴才。郁嫔娘娘……”这声音断断续续,又加上回雪睡的朦朦胧胧,一时倒难辩真假,只好叫了声烟紫道:“可是有人叫我?还在我在做梦?”
作品相关  第一一二章 聊斋
回雪叫了几声,并无人应答,心里觉得奇怪,便懒懒的从锦被里坐起来,靠着床头的软枕,稍理了理头发,借着床前一盏萤萤的烛火,见内室并没有烟紫的影子,正欲叫人,便听了内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烟紫一脸焦急的走到床边,见回雪坐了起来,忙拿了件厚的大衣给她披上,在她耳边道:“主子,王方来了。您是否起来看看。”
回雪听了,想着刚才自己迷糊间听到的喊门声定是王方了,自从他被叶赫那拉氏从景仁宫调派到延禧宫,自己又从延禧宫把他叫到相印殿,这个奴才一直低调老实,对主子恭敬有加,更不会惹事出什么事非,如今他这么晚来相印殿,那一定是出了事了。
回雪在烟紫的侍候下匆匆穿上件撒花浅紫袄,另穿了件浅灰的绸缎裙子,把头发随意的挽了个髻,便穿好了鞋子出了内室,烟紫追上来把厚的大衣又一次披在她的身上,回雪见王方此时正低头跪在榻前的地上,便虚扶了他一把道:“晚上凉的很,你赶紧起来。”内室的灯本来熄的只留下一两盏,光线昏暗,说话间小宫女便又升起了两盏灯,另拿了一支银烛台,上面立着根红蜡烛,放在榻前的小方桌上,烟紫挑了挑那烛芯,烛火便旺旺的烧了起来。借着闪烁的烛火,回雪才看清了王方今晚的狼狈,只见他穿着平日里穿的灰黑色镶暗黄边太监服,太监服虽还完好,却是满身的脏污,膝盖部分更是沾湿了水,王方脸上有三条红印,红印渗出的血在灯光下分外明显,听回雪让自己起来。王方站起来时,衣袖一闪,便露出了伤痕累累的手腕。
这一切看的回雪有些不忍,看王方又冻的哆嗦,便吩咐烟紫赶紧给炭盆里加了两块炭,用蒲扇给把炭火撩的旺旺的,然后把炭盆放在王方的脚边,又另给他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新添的炭滋滋的烧着,烟紫沏了两碗茶来。一碗放在回雪面前,一碗递到王方手里,王方受了这待遇。眼里不禁含满了泪,喝了几口茶缓了缓,才算止了哆嗦。
“你半夜来相印殿,想来是有急事,看你这样。可是被谁欺负了?”回雪念王方一直是个懂事的奴才,便也无心喝茶,看他好转了一点,便问道。
“奴才来不应该来半夜打扰主子。”王方道:“主子把奴才送去近疏院侍候,想来也是一片好心,虽奴才以前是景仁宫的旧奴才。但明日里皇后娘娘便回重新回到景仁宫,内务府已着人收拾好了地方,也分派了太监宫女。”说到这。王方顿了顿,把茶碗紧紧的捧在手里道:“奴才说句不应该说的,大胆的话,如今皇后娘娘那里怕是不缺奴才侍候了,求郁嫔娘娘还让奴才回来相印殿吧。”
回雪静静的品味了一番王方的话。又联想他今日这般狼狈,心下已是明白了几分。只是又不大愿意相信似的问道:“皇后苛待你了?”
王方听了,把茶碗递给烟紫,自己扑通跪倒在地道:“郁嫔娘娘问话,奴才本不应该撒谎,但说皇后娘娘的不是,奴才也是大不敬,求郁嫔娘娘开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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