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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玛又是当朝大员,就是有什么,现在也不是有能力搬倒她的时候,若让她知道了管娇的心思,那管娇就不会如上回去浣衣局那么好运了。想到这,回雪伸出手来捂住了管娇的嘴,告诉她有些话说出来便是祸害,特别是活在青嫔的眼皮子底下,青嫔本就是荣妃的一个爪牙,若让她知道,那肯定会出大事,若让皇后娘娘知道,谁知道她会不会利用这个空当,卖个人情给荣妃,到时候又除了管娇呢。宫里的女人面和心狠的太多了。多的让人不敢轻易说出心里话,多的让人在这个暖阳刚落的下午,都觉得冷飕飕的。
作品相关 第一三七章 你不吃醋吗
二人说着话,却听到廊下烟紫狠狠的咳嗽了两声,这声音回雪很明白,应该是有外人要进来了,烟紫在提醒回雪跟管娇注意说话。果然,烟紫的咳嗽刚止,便听到门吱的一声被打开,阳光一丝丝透进来,荣妃手里拿着帕子扇着,脸上带笑,走进来对管娇道:“妹妹受惊了,本宫已经骂了青嫔一顿,我们这些做姐姐的,自然要多照顾妹妹们,哪能一天的跟妹妹们计较什么呢。真是失了规矩。”
回雪没说话,她一向熟知这个女人两面三刀的本性,管娇自然也明白荣妃的伎俩,心里痛恨荣妃,看她的眼神都能透出一股子火星出来,见回雪给自己使眼色,便努力压制住了。只是用手使劲的捏着小方桌上的茶碗,差点能把那茶碗捏碎。
“郁嫔妹妹可是眼睛不舒服吗?怎么看管嫔妹妹的眼神不对?莫不是最近皇上常常不到相印殿,而是夜夜召幸管妹妹,郁嫔妹妹晚上休息不好的缘故?”荣妃话里有话,故意挑拨着回雪跟管娇的关系。
还好管娇并不以为意,也明白了荣妃的目的,嘴上回了一句:“刚才郁嫔娘娘还说,是因为小阿哥白天在肚子里活泼了些,所以晚上睡的很香,怕是荣妃娘娘想多了。”
荣妃嘴上没占到什么便宜,便说道:“没想到郁嫔妹妹跟管娇妹妹竟然聊的如此投机,后,宫中如此和睦,真是一件幸事。”说完,冷笑了几声,又在屋里来回看了看,才由婢女扶着回承乾宫去了。
回到相印殿,回雪想起管娇说过的话,小阿哥白天在肚子里活泼了些。所以晚上睡的很香,知道她是在替自己解围,只是如今孩子也有几个月,肚子也有些凸显了,却好像少了往日的心绪不佳,肚子没有什么动静,吃饭也越来越多,害怕肚中孩子有意外,忙打发烟紫去叫了苏太医来,苏太医一直对永和宫跟相印殿的事比较上心。见烟紫去叫,便提上小药箱急急而来,给回雪看过脉。显示虚不受补,身上有火,又问回雪肚子可疼,可有异常,回雪一一否认了。过了一会,回雪突然想起早上发现的下身有轻微出血,因是第一个孩子,心里不由得一阵惊慌,只是不大好说出口,停了好半天。才勉强说了出来。
苏太医听了,明白是中毒后身子虚弱,此时已有了先天流产的征兆。当下要保胎安神,于是开了川芎,归身,白芍,川贝。兔丝子,姜活等中药。让小太监抓了来,熬好了让回雪一天喝两次,早晚各一回,一定要按时服用。回雪虽心里有点紧张,但如今也只能依着太医的方子慢慢的调理,苏太医是个让人信的过的太医,他做的,错不了。
烟紫送苏太医出来,心里很是担心主子的事,于是走到没人的角落偷偷的问道:“苏太医,刚才在相印殿,您可实话实话了?主子身上……果然没大事么?我总觉得心突突的跳,怕出了万一,主子进宫这么久,才得了这一个孩子,万一有什么意外,皇上如今天又……主子还要在宫里熬一辈子呢。”
苏太医明白烟紫的担心,她一直侍候在回雪身边,细心周到,得回雪的喜欢,对她也很照顾,见她着急的很,便道:“烟紫姑娘放心,郁嫔娘娘的事奴才还算有把握,只是凡事没有绝对,还劳烟紫姑娘贴心照顾才是。”
“若在宫外,有自己的相公照顾,那才是最贴心的,人在宫里,身不由已,主子最近好像也不常侍奉皇上,心里怕是也有酸楚的。”烟紫道。
“姑娘说的很也是,只是姑娘以后满了25自会被安排出宫,到时候便不必在宫里侍候,这种日子想来不远了。姑娘应该高兴才是。”苏太医安慰道。
“出了宫又如何,若得不到一个喜欢的人,那还不是行将就木,度日如年。”烟紫说着,偷偷的去观察了下苏太医,苏太医似乎没听出她的意思,又安慰了她一番,才回太医院去了。
烟紫站在宫墙边看着苏太医的背影越来越远,刚才苏太医看自己的眼神,明显没有别的意思,这一切,怕都是自己想的太多,庸人自扰,自己不过是一个婢女,苏太医是正经太医出身,又怎么会看的上自己呢?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想来最令人惆怅,烟紫看着苏太医的背影消失不见,才转过头去回了相印殿。
晚上早早的开了饭,小厨房知道回雪的胃口,不但做了清凉的小菜,还有手撕鸡,烤鸭都回雪爱吃的菜,为了娘娘的面色好看,小太监来刻意做了碗木瓜粥来。用过晚饭,烟紫扶回雪到床上歇着,轻轻的给她搭上被子,便坐着陪回雪说话。
“你觉得苏太医好吗?”回雪问道。
烟紫不知道回雪为何这样问,脸上一红,说话都有些颤抖,只得低下头去轻轻的道:“苏太医的医术了得,在宫里很有声望。”
“你觉得他好吗?”回雪笑。
“主子既然看透了奴婢的心,那奴婢对主子也没有什么可隐瞒了,只是在这宫里,主子们尚不能左右自己的生活,奴婢一个下人,想什么,不想什么,又有何用?”烟紫叹了口气,给回雪笼了笼额头边的秀发。回雪的头发多而密,担在锦被上像是一层黑黑的云,只是主子再美,没有皇上的呵护,也让下人们觉得闹心的很。
床前灯火通明,闪闪烁烁间烟紫害羞的样子像极了那时乌雅府中的回雪,当初她提起纳兰侍卫时,脸上大概也是这样一副表情,可结果呢,自己进了宫,做了所谓的娘娘,纳兰侍卫身死,承熙怀着身孕,天意弄人,想的太多的,倒是最累的,只是烟紫眼神里透出的那一抹渴望,深深的刺伤了回雪,或者说,烧着了她内心冰封的一团火,这种渴望是那么的炙热和珍贵。
回雪握住了烟紫的手,缓缓的对她说道:“虽是奴婢,但你是一个人,有权利追求你的幸福,这一点,你比宫里的娘娘们都有福气,不要妄自菲薄,事情的转机都是在未知的时候,你只需等便是。”
烟紫见主子对自己如此贴心,心里大受感动,不由的也握紧了回雪的手。二人正说着话,却没想到皇上什么时候已来到了床边,回雪不知皇上听到了什么,也不明白皇上今晚怎么会到相印殿里来,忙欲起身来接驾。皇上让奴才们退下,自己坐在床前,让回雪靠在自己的胸前,胳膊把她环抱在身边道:“朕很想你,闻着你相印殿又一股子药味,可是身上又不好了?”
回雪不想让皇上知道什么,万一皇上知道,怕皇后什么闲杂人等都知道了,先兆流产不是什么好事,自己本来心里很乱了,又何必乱了别人的心,让别人有机可乘,借此大做文章呢。于是摇了摇头,嘴上说道:“只是前些天的旧毛病,如今苏太医调理着,差不多好了。”
皇上听回雪赞扬苏太医,也很是赞同,这苏太医在相印殿看诊,自己倒也见过几回,是个得力的奴才。而且年轻俊秀,在一帮老太医里,实在显的鹤立鸡群。能有他来照顾着,也算是安了自己的心。想到这,皇上摸了摸回雪有些隆起的腹部,那里像一个平坦的小山丘一样,温热的让人心跳,虽自己已有几个孩子,但这是第一个自己跟回雪的孩子,还是让他有点措手不及,心里忐忑而喜悦。
临睡前,皇上给回雪捏了捏腰,回雪不解,皇上笑着道:“朕有过几个孩子,知道女人怀孕时,这里会酸,朕虽不是太医,但也想让你舒服一点,这跟太医想的是一样的。怎么,朕捏的不舒服么?”
听皇上这样说,回雪倒有了一霎那的感动,嘴上说着舒服,眼里却有点模糊了。若皇上不是皇上,而一个凡夫俗子,这种夜晚,或许还真能让人有一点留恋。皇上轻轻的在她耳朵边道:“你不吃管嫔的醋?”
“后,宫里的妃嫔都是为了侍候皇上,多了个妹妹,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回雪道。
“假话。”皇上呵呵笑着,把回雪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里握着道:“这后,宫虽都是女人,但一样是藏龙卧虎,朕不说,但不代表不知道,荣妃,青嫔,皇后各站一方,而你站在另一角,势单力薄,岑梨澜又最是个恬淡不管事的,管娇跟你是同批进来的秀女,听说你对她还有恩情,朕把她提到嫔位,想来她会感谢你,这样,你这一角的力量便强了些,也不会那么容易受别人的欺负了。朕只是在保护你。”
回雪听皇上说这些话,才明白原来皇上一直都在暗处洞查着宫里的形势,在外人看来,皇上绝对是一个朝秦暮楚,喜新厌旧的人,但不管是不是这样,皇上能为自己这样着想,安排管娇来壮大自己,想来也是用心良苦了。
作品相关 第一三八章 御花园
皇上连去了相印殿两夜,不过说些自己的苦楚与对回雪的记挂。第三天一大早的时候,让王福全传了旨,封回雪为妃位,本来皇上接连留宿相印殿就是新闻了,因为后宫之中,比如初一跟十五,皇上理应到景仁宫,其它时间,每位妃嫔或是一夜,或是老死不得见皇上,接连宠幸之事,在回雪刚入宫不久确有发生,只是皇宫上下正以为皇上为了管娇这新人忘记了旧爱时,没想到皇上又把这一荣耀给了回雪,皇上的宠幸是这宫里最有利的借口,自此后,所以太监宫女,看回雪的眼神都要高出一截了。
妃位,仅在皇后,皇贵妃之下,宫中虽有皇后,但却无皇贵妃,如今有妃位的,就是荣妃了。相印殿上下高兴非常,连宫外的乌雅府也享受此荣耀,被礼部按规矩赏下了不少银子。相印殿小厨房更是做了贴心的果子糕点,收着内务府按妃位进贡上来的大红镶金裙,赤色绣福字小褂,比翼双飞簪子,另有养心殿皇上赏赐下来的黄金百两,白银千两,蜀锦十匹,苏绣十匹,一时间相印殿大箱小箱堆的满满的。
岑梨澜来探望,回雪便把那比翼双飞的簪子插到她的发间,她欲拒绝,回雪却按住了,比翼双飞,本是个好的彩头,可自从看了姐姐无端的死,回雪早断绝了这小女子们的想法,在宫里,她力争上游,当初不是为了爱情,如今也不是,她这么强颜欢笑,一来,是为了自己的乌雅一族,二来,是为了肚子中的孩儿。而这所有的一切。跟比翼双飞,又有什么关系。
二人推来推去,岑梨澜把比翼双飞的簪子交到烟紫手里,回雪知道岑梨澜也是个对皇上不很上心的,如此倒难为了她,既然这簪子鬼使神差的又跑到了烟紫的手里,那便是跟她的缘分,就归了烟紫吧,反正她以后出宫,还有自己生活。爱人的权利,烟紫脸上羞红,回雪只是分外交待。这簪子是内务府赏的,宫里眼线众多,还是留到以后出宫后再佩戴,免得让人说闲话。说一个侍候的宫女没有分寸就不好了。
烟紫很感动,嘴上一个劲的说着:“奴婢不愿意出宫。愿一辈子侍奉主子。”
岑梨澜笑道:“最看不得你们每日生离死别的样,都好好的,不过一个簪子,烟紫,你就收起来吧。”
王方进来传话,说是上午皇上在养心殿里考几位阿哥的才学。不过有点不高兴,原来皇上一向对这几个孩子抱有期望,世代帝王之家。子嗣才是国之根本,如今大可哥跟二阿哥都近二十岁,三阿哥也大了些,是应该让他们长长见识的时候了。
考到学识,因皇后的二阿哥最是贪玩。没了太后的管束,自己整天在意的。不过是宫里又进了哪些新女人,谁的头发最乌黑亮丽,谁的脸最圆嘴唇最好看,哪里是个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所以当皇上当着几位大臣的面问起来时,二阿哥结结巴巴,如鲠在喉,就是不知个所以然。轮到大阿哥,皇上知道他的才学一直是有的,只是当问起来他治国的道理时,他便无言以对,被逼的紧了,便用几句仁政,包容这样模棱两可的话给盖过去了,皇上有些失望,治国仁政,这是当然,但大阿哥如今只抱着李白,杜甫,白居易等人的诗书来看,一心为民,事事为民没错,但治国如烹饪,个中味道复杂,又怎么会是一个仁政能处理的。轮到三阿哥,他本是苏答应的孩子,苏答应一向是个没嘴的葫芦,他打娘胎生出来,便也如此,皇上问三句,抖抖嗖嗖的答一句,问到最后,皇上自己都懒的问了。
三位阿哥的资质如此平庸,让皇上在几位大臣面前失了体面,心里有些生气,便让他们回去好好跟着师傅去学,下回若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