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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选择要继续呆在这里,”没有理会两个护卫的奉承之言,曲宝宝接声说道:“就是想要更清楚地了解一些这晏天牧场的真实动态。我一直觉得,咱们此番在牧场之中看到的情况,并不是牧场的全部,那位纪场主,还有公孙贺兰那个臭小子,定是对咱们隐瞒了些什么。”
“还有。”曲宝宝道:“这次大唐钦差来到牧场的目地为何?晏天牧场是不是由大唐朝庭暗中控制?此番他们贩于我高昌健马。是不是有着什么预谋?这些东西不弄清楚,咱们怎么能这么一走了之?”
“小姐说得是。是小人们有些目浅了,没看那般深彻。”听了曲宝宝的分析讲解。阿大阿二纷纷低头应是,再不提回返高昌之事。
“不过,这些事情,有小人们在此盯看暗查就是了,小姐身份尊贵,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多冒风险,”阿大开声劝说:“小姐您看,您是不是先随着车队回去,让小人与阿二兄弟几人留在这里暗访,一有消息,立即就着人报于小姐知晓,如何?”
“不用了,”曲宝宝一口回绝:“这件事情事关我高昌一国之安危,我要亲自留在这里监看才能放心。你们两个身子既然无事,就先去准备一番,这几日里要密切注意晏天牧场的情况,尤其是要探明那个公孙武德,此来晏天牧场的目的为何。”
“是,小姐!小人这就告退。”两人同时应了一声,弯身与曲宝宝行了一礼之后,便退着出了房门。
公孙贺兰,你不是想让本小姐走吗?还敢动武威胁本小姐?哼!看着阿大阿二关上房门离去,客房内的曲宝宝不由又在暗中与公孙贺兰滞起气来,你越想让本小姐走,本小姐还偏偏地就要留下来,这口气绝不能就这么咽下,本小姐跟你没完,你等着!
想起前天被公孙贺兰给吓着赶出晏天牧场地情形,曲宝宝就是觉得一阵地脸红与愤慨,从小到大,不管是在高昌本土,还是处在大唐境内,她曲宝宝何曾遭受过这般地屈辱?
被人从牧场赶出也就算了,最让曲宝宝觉得丢人和憋屈难咽的是,她曲宝宝,竟然被人吓住了。这要是传到高昌国内她地那些兄弟姊妹们的耳朵里,日后回去,还不得被他们笑死?
“怎么样,纪和,高昌过的那个小丫头,出关了吗?”晏天牧场,李纪和的客厅里,公孙贺兰细品着下人端送上来的上品三原茶,轻声地开口向李纪和询问。
“回贺兰少爷,”李纪和接声回言:“下人们送回的消息是,护马的车队已于今日清晨安然出关,并没有什么问题。至于曲姑娘与她的那两个护卫,说是在镇上的客栈住了下来,并没有要离关回国的意思。”
“依纪和看,曲姑娘八成是还记着贺兰少爷地仇怨,还想着要回来找贺兰少爷地麻烦呢。”李纪和呵笑着瞧看了公孙贺兰一眼,道:“不是纪和多嘴,前日里,贺兰少爷对付曲姑娘的那些手段,着实是过份了一些。看您把人小姑娘给吓得,出去地时候,连小脸儿都白了三分。”
“好言相劝若是有用,本少爷又何须落下身架去做出这么一出把戏?”轻撇了撇嘴,对李纪和的话语不以为意:“她日后若还敢回来,本少爷随时奉陪,不过这几日城,你要派人去多盯着点,免得她不知轻重地过来捣乱。若是让我二叔发现了他们地存在,这晏天牧场怕是是再难以开办下去了,到时你李纪和,也是逃不了一个通敌卖国的罪责,这伊丽马,可不是那些杂七杂八地小物件,可以随意贩卖。”
“这一点,还请贺兰少爷放心,”李纪和端起茶碗儿放于嘴边,轻声向公孙贺兰说道:“自他们离了牧场,纪和就已着人去暗中看着了,在咱们牧场附近,他们一些番人,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嗯,如此那是再好不过。只要他们不再来捣乱,他们想要呆在哪里,就由他们去吧,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该如何应付我二叔这次的视察。”甩甩头,把曲宝宝的事情丢在一边不再去理会,公孙贺兰开声说道:“明天下午申时左右,二叔他老人家,可是就要到了。”
“贺兰少爷说得是。”小饮了一口茶水,缓将茶碗儿安放于桌上,李纪和不紧不慢地缓声说道:“不过这件事情,纪和已是有了对策,贺兰少爷勿须担心,保证不会让公孙老将军起疑。”
“是吗?”公孙贺兰抬头看了李纪和一眼,轻点了点头,小小地威胁了李纪和一句:“牧场的情况,你最为了解,本少爷不会插手过问,不过万一你要是给搞砸了,坏了我大哥的一番心血,我可是绝不会放过你。”
“贺兰少爷且放安心,纪和绝不拿柳先生的事情,还有我自己的小命儿来开玩笑。”李纪和面色不变,仍是带着淡淡地笑意,锵声向公孙贺兰回了一句。
“嗯。”公孙贺兰轻点了点头,道:“不过,你也不用太过紧张忧虑,这一次二叔他老人家,当是不会在西北久呆。”
“今儿早上军里刚得了消息,说是齐王李佑那小子,在齐地拥兵自立,挑旗造反,率军要攻入长安逼皇上禅位。”公孙贺兰接声说道:“二叔他老人家身为长安城的左监门将军,职责在身,若是知晓了这则消息,定会加急回返。至于这牧场视察之事,当是不会再太过认真。”
“贺兰少爷说得是,这件事情,纪和也是略有耳闻,此番着请贺兰少爷过来,也是有着要把这则消息造知于贺兰少爷的意思,只是不想,贺兰少爷竟是已提前知晓。”
抬头看了公孙贺兰一眼,见公孙贺兰并没有要再说下去的意思,李纪和又弯身向公孙贺兰的身前凑了凑,低声接着说道:“除了这些,还有一则消息,想来贺兰少爷并未从军中听闻。”
“那就是,”看公孙贺兰询问似地向自己看来,李纪和也不多加隐瞒,直接开声言道:“柳先生,回长安了。”
。。。。
第二卷 唐朝小地主 第652章 又倒下了两个
更新时间:201072 18:35:07 本章字数:4325
好像是要与柳一条作对一般,翼国公秦叔宝清醒的消息刚刚传出不久,在柳一条一行还未到达大司农卿苏府之前,长安城里同时地又倒下了两位重臣。(
房玄龄,长孙无忌。
一时间,朝局振荡,流言四起,皇上的左膀右臂,大唐王朝的拄国之臣,竟然就此双双倒下,之前翼国公清醒有望治愈的这一点喜讯,也在瞬间便被冲淡了个无踪。
“这些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立政殿内,正与长孙皇后一同食用晚膳的李世民,一把把手中的酒杯狠摔到地上,方才刚从李清那里得来的些许喜意,也随之消散了个尽彻。
“医好一个,他们就敢让朕的臣子倒下两个,这是在向朕,在向我大唐朝的国威挑衅!”李世民的拳头紧紧握起,面目紧绷无色,微微颤动着的身子,宣示着这位明君此里心底的震怒与愤慨。
一个大唐王朝的九五之尊,却是连自己手下的臣子都护之不住,这要是传将出去,他李世民还有何面目呆留在这皇位之上?
“李清!”
“回皇上,小人在!”
“你带着朕的口谕,这就去翼国公府着寻太子,”李世民起身离座,在桌前来回走动两步,毅然开口向李清吩咐道:“这件事情,绝不只是巧合那般简单,着太子即刻着手探察,朕给他三天时间,三日后他若是还不能揪出幕后的那只黑手,你就告诉太子,朕会考虑把这件事情交由吴王李恪去办理。”
“皇上,三天的时间,会不会是有些太过仓促了?”没有把担忧哥哥的心情表现在脸上,长孙皇后轻轻起身。端倒了一杯新茶递至李世民的手中。柔声轻言。
这件事情,自翼国公秦琼,大司农卿苏炳仁,还有宋国公萧他们三人很是蹊跷地前后病倒之后,刑部的刘德威便已开始着手彻查,过了这么久,一直都是没有丝毫讯息,可见那些人隐藏之深,还有这件案子的艰难程度。现在皇上只给了乾儿三天的办案时间。长孙皇后这个当娘地,心里难免会有些担忧。
而且。听皇上方才最后那句话地意思。也不免让人提心。若是乾儿办之不成。而转交于李恪。朝臣们会怎么看?嘲笑乾儿这个太子无能。还是会再联想到其他地一些方向上去?
“这件事情。朕心中自有分寸。皇后无须过于担忧。”接过茶碗儿。李世民轻拍了拍长孙皇后地小手儿。温声地劝慰了几句。而后又扭头向东宫内侍总管李清吩咐道:“行了。你就别在这里磨蹭了。这便去吧。”
“是。皇上。皇后娘娘。小人这就告退!”躬身与李世民长孙皇后还有在座地几位公主殿下行了一礼之后。李清缓退出殿门。一遛小跑着便出宫去为他们家主子报信儿去了。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地内侍总管。不过对于这件事情地轻重影响。李清心中一点也不糊涂。这似乎是皇上对太子殿下地一桩考验。时间紧迫。且从皇后娘娘方才地暗示之中。这件事情甚至还隐隐关系着太子殿下今后地前途与地位。马乎不得。须得早些告于太子殿下知晓才是。
“皇上且先息怒。这些人之所以会选择在这种时候谋害房大人还有长孙大人。”说到长孙无忌时。长孙皇后地语气不免有些波澜。不过很快便被她给掩饰过去:“正是说明。因为柳先生地归来。他们。心虚了。”
“柳先生地医术通神。这天下少有什么病症能难得倒他。翼国公地病症。在他手里不就是已经初见了成效吗?”这种时候。长孙皇后也不免夸大了些柳一条地本事。慰声向李世民说道:“有柳先生在侧。病倒地这几位大人。定会无忧。”
“为今之计,也只有看柳一条的手段了,希望他不会让朕失望。”轻叹了口气,李世民轻摇了摇头,再没有接着用膳的味口,欠身向长孙皇后交待了一句,便起驾离了立政殿。
手下的大臣接二连三地病倒,宫外的流言飞满了长安城的天空,有些事情是不得不防了,免得那些人行到最后,会狗急跳墙,不再顾及什么谣言、身份、计谋,真个就下了杀手。不然,病了,柳一条或是还能挽救,但是死了呢?李世民不想让自己后悔莫及。
“小德子,”目送着李世民快步离了殿门,长孙皇后也是再坐之不住,直接急声开口向小德子吩咐道:“你这就去准备一下,一会儿随本宫去齐国公府走一遭。”
“母后,让恕儿也随您去吧,”豫章公主走近长孙皇后的跟前,双手搀扶着长孙皇后的胳膊,道:“舅舅那里出了这般大的状况,恕儿也是放心不下,想跟过去看看。”
“嗯,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一会儿便也跟着过去吧。”轻点了点头,长孙皇后无限忧虑地自语轻言:“也不知道大哥他现在怎么样了,皇上之前不是已经有过警示吗,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母后不用太过担心,舅舅他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什么事儿地。”感受到母后少有的慌乱心情,李茹似在一旁小声地劝慰着:“就如您方才与父皇所言,这长安城里,有柳先生在,还有什么病症能难得倒他的?舅舅他老人家便是真的遭了别人的暗算,柳先生也定是能将舅舅挽救回来。”
“嗯,希望吧。”如李世民方才一般,长孙皇后也是轻叹了口气,任由豫章公主搀扶着,一同出了立政殿门。至于李治与小丫他们几个小的,则被留在了宫里,交由宫女奶妈们侍候照看。
“柳先生,”在前往苏府的马车里,柳一条与李承乾同车而乘,待车内的宫女将茶水端上之后,李承乾拱手向柳一条请教:“依你之见,翼国公他老人家的病状,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暗中谋害,故意为之?”
这段时间,因为三位老臣同时病重地事情,整个长安城都闹得沸沸扬扬,宫里宫外,一刻都不得消停。很多人都起疑是有人在故意谋害,造谣,只是一直都没有证据,太医们也诊不出什么病症来,现在柳一条这位神医既然回来了,李承乾不免就动了一探究竟地心思。
“翼国公是旧疾,肺痨之症已入膏肓,根本就用不着谁再出手谋害,”双手将茶碗接过,轻放于桌案,柳一条弯身回言:“咯血,昏迷,下不得床榻,都属正常的病症,并没有不妥地地方。小民看不出分毫有人着手的痕迹,当不是有谁策划谋害。”
“至于苏老大人与宋国公他们,”柳一条轻声说道:“还没有亲眼见过,不清不明,小民也不敢妄加评断,还请太子殿下见谅。”
“先生说得是。”李承乾点头回应,抬头瞧看了柳一条一眼,李承乾开声说道:“此番长安之危,就要仰仗先生妙手了。待苏大人与宋国公他们事了,孤当亲自到父皇面前为先生请功。”
“多谢太子殿下抬爱!”看李承乾说得这般意诚,柳一条拱手相谢。
“呵呵,生分了,柳先生这般待孤,可是比之以往显得生份了。”轻摇了摇头,李承乾呵笑着看了柳一条一眼,遂直身正色说道:“先生于孤,有救命大恩,在孤地面前,先生毋须这般拘谨。如师,如友,如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