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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怕了吧?”低头看了公孙贺兰一眼,李绩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淡声说道:“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你这莽撞的xìng子也该改改了,要知道”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有人在身边提醒你的。”
“还有你也是一样!”说完,李绩又扭头瞥long了李震一眼,厉声说道:“平日里行事躁躁,方才若不是xiao兰儿提前开口,你怕是也要跳出来了吧?”
“唔?”李震缩了缩脖子”嘿嘿干笑了两声,身子向后退了两步,不敢搭言。
“是是是,李叔教训得是侄确是莽撞了些。”公孙贺兰腆着脸笑着说道:“得亏有李叔在旁边照应着,不然xiao侄怕就凶多吉少了,要不怎么说李叔是xiao侄的贵人呢”跟着李叔,必能逢凶化吉。”
“呵呵,你这脸皮倒是不薄。”摇头轻笑了笑,李绩看着远去的李承乾一行”看似无意地淡声向公孙贺兰问道:“听说这一路行来,你一直让人在暗中监视着太子殿下,可是真的?”
“就知道瞒不过您。心地抬头看了李绩一眼”公孙贺兰嬉笑着开声说道:侄一早就有听闻,说是太子殿下与候君集那厮藕断丝连”暗中一直都有联系,是以这一路xiao侄就留了心思,免得到时候会被太子出卖,到时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说到这里,公孙贺兰有些咬牙切齿地责声说道:“可恨的是太子还有他身边的那个xiao太监行事隐秘”一直都没捉到他们的痛脚,不然也就不会有前次的城前之败了。”
“因为一些不可确信的流言”你就敢派人去暗中监视太子殿下”,李绩沉着脸sè”厉声向公孙贺兰说道:“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自来风,无风不起侄这么做不也是为了确保万全么?而且这般去做,既能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又能确保太子殿下周身安全,何乐而不为?”公孙贺兰腆着脸朝着李绩的身边凑了凑,眨着眼低声说道:“若是xiao侄猜得不错,李叔当也不是刚刚才知晓这件事情吧?”
李绩身为一军之主帅,军中的一切事务有多少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尤其是李承乾这位太子爷的身边,又岂会没有特意安排护卫在暗中守护?所以,从一开始,公孙贺兰就没指望过他的这些xiao手段能瞒得过李绩的眼睛。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监视李承乾的这件事情上,李绩也算得上是公孙贺兰的同谋。知而不止,那不就是森刻意地纵容和暗许?
“咳咳!”李绩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两下”之后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踹在公孙贺兰的屁股蛋子上,高声喝道:“给老子滚下城去!备一千军士,随时准备出城接护太子殿下回来!”
“是!末将遵令!”捂着自己的屁股,公孙贺兰一路xiao跑着下了城楼,面上满是笑意,屁股上一的脚能够换回李绩的支持和默许,值了。
“爹”,看着公孙贺兰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下城去,李震正sè向他老爹问道:“你说太子殿下真的会通敌叛国吗?身为大唐储君,将来整个大唐国域都是他的,他这么做图的是什么?”
“是啊,老夫也想知道他图的到底是什么?”李绩轻声感叹了一句,虽然一直都没有切实的证据,不过对于李承乾这位太子爷,李绩已经没有初来时的那般信任了。
舍近求远,绕道夹击,候君集确是有可能预料得到,但是正如xiao兰儿日前所言,候君集便是再有本事,难道他还真能准确地预料到jing确的时间,知道他们要在何日何时何刻开始出击吗?
更何况,候君集所知道的”不止只是确切地时间而已,李绩心里很清楚,从上次jiao战的情况来看”候君集甚至连大唐所出动军卒的人数和具体兵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伏击时也都是在有针对地进行伏杀,不然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损失?
所有的定计只有自己与太子两人知道,现在出了消息泄lù的状况,李绩很难不去怀疑。只是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而且也顾忌着李承乾太子督军的身份,不然,依着李绩之前的脾气,怎么也不会容许一个叛徒留在自己的身侧。
“人心难测啊!”轻声感叹了一句,李绩双目紧盯着城外,再没了说话的兴致,李震见此,也知趣儿地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城下,公孙贺兰已经严阵以待,命人在城头观探着敌营的动静”只要李承乾一行lù头,他们就会冲出城去,接护几位回来。
“头儿,他们出来了!”没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城头的xiao兵看到远处几个模糊的人影,高声向城下的公了贺兰禀道:“身后没有异常,可开城门相迎!”
“这么快就完事儿了?果然是有一tuǐ!”公孙贺兰在城下狠呸了一口,高声向城门官儿喊道:“给老子打开城门!”
不管心中愿不愿意”公孙贺兰还是带着一干人马冲出城外将人给接了回来,等他们安然进了城内之后,李绩父子也正好从城头下来。
一行人回到营帐,分主次在帅帐坐定之后,李绩抬头看了李承乾一眼,率先开声向其问道:“不知太子殿下此行,结果如何?那候君集可愿退兵归降?”
“回禀李将军知晓!”李承乾一扫之前伤患时病秧无力之态身子”宏声向李绩禀道:“经过孤王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候君集已有归降退兵之意。”
说完,李承乾有些得意地扭头四顾,想要看一看帐中诸将吃惊意外的表情,不过结果却让他很是失望,除了少数几今年轻的偏将面sè稍微有些变化之外,主帅李绩,还有公孙贺兰、李震等几位主要将领全都是一副无动于衷之态,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所说的话语一般。
“条件呢?”见李承乾面sè有些尴尬,李绩适时接言,淡声向李承乾问道:“想来,候君集也不会无缘无故就归降退兵吧?”
现在的局势很明朗,候君集明显处于优势一方,若是没有足够的利益驱动”李绩不相信候君集会傻啦吧唧地舍弃自己的优势而归顺于唐。
“条件很简单”,方才讨了个没趣儿,李承乾也就再没了炫耀功绩的心思”直接开声向李绩说道:“除了要求再次减免高昌一半的朝贡并不追究高昌此次出兵之责之外”候君集还要求朝廷必须jiao出柳一条及其家人,以报当年他候氏一门家破人亡之仇怨。”
“呃?!”
这一次,倒是有许多人开始有些惊异地朝着李承乾这里看来,眼神之中有不解,有鄙夷,还有一丝的不可思议与不敢置信。
柳一条是谁,那可是你李承乾的救命恩人,救命更重要的是还保下了长孙皇后的让李承乾不至于会失去宫中最大的一座靠山,对李承乾说是有再造之恩也不为过。
但是现在,说放弃就给放弃了?!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尚且如此”日后他若真个当了皇帝,那他们这些县子还能得了好去?
“放屁!”公孙贺兰第一个站出身来,不屑地撇着嘴看了李承乾一眼,大声说道:“若是我大唐连对付一个的高昌国都需要牺牲一些于国于民都有过巨大贡献的有功之臣,那日后还有谁再肯为大唐效命?我大唐还有何颜面在西北诸国立足?还有何颜面再向大**民说什么保家卫国”护卫他们的周全?”
正文 第848章 公孙贺兰的劫难
更新时间:2011821 23:04:46 本章字数:4635
第848章公孙贺兰的劫难
“李清,是不是觉着孤王这般行事显得很幼稚,明知道父皇肯定不会同意交出柳一条来平息这场战祸,却还要将其提出来?”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内,李承乾轻抚着腹处还显得有些疼痛的伤口,淡声向身边的内shì李清询问。
“小人不敢,”李清缩着脑袋,低声回道:“小人只知道这个条件是候君集所提,与太子殿下无关,太子殿下所做的,只是将候君集在淡判时所说所讲重述了一遍而已。”
“是吗?”李承乾扭头瞥看了李清一眼,淡笑着轻声说道:“你确实很机灵,也很明白孤的心思,只可惜你终是阉宦之身,不然孤必重用于你。”
“能跟随在殿下身边做事就已经是小人的荣幸,小人实不敢再有其他奢求。”李清的身子弯身更很,脑袋垂得更低。
“行事谨慎,嘴巴也把得很紧,这就是孤喜欢你的地方。”更是满意地上下打量了李清一眼,李承乾轻轻躺靠地营中的榻卧之上,捂着口的痛处,淡声向李清问道:“前些天让你送出的那封密信,共有几人知晓?”
“没,没有其他人知道。”李清心中一颤,身上一自觉地就起了一身的冷汗,颤声回道:“除了小人之外,其他两个与密信有过接触的下人,小人已经全部料理,没有人会再知晓这件事情。”
“嗯,很好。”低头看了李清一眼,见他浑身发抖心惊胆战的样子,李承乾的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笑意,淡声向李清吩咐道:“孤不希望这件事情再有什么人知晓,尤其是李绩还有公孙贺兰他几个。”
殿下且放宽心,小人一定守口如瓶,便是身死,也断不会泄出半句”抖着胳膊挥袖拭了下头上的汗水,李清一个劲地向他们家主子打着包票。
“放心,孤若是信不过你,当初也就不会将你带在身边,也就不会将那般隐密之事交由你去办理。虽然现在李绩明显已经起了疑心,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也奈何不得孤王。”知道李清心生怯意,李承乾轻声开口向其安抚了几句,道:“为了以防万一,这几**就莫要再离开营盘,没事的话就呆在孤的帐里,晚上休息时,你的营房孤也会加派护卫看守,断不会让你出了什么意外。”
“殿下面恤,小人铭感五内,日后定粉身以报殿下之恩德”李清忙着弯身道谢表忠,从他们家殿下方才的话语之中他已明白,他们家殿下并没有想要取走自己xìng命的意思,他的这条小命,总算是得以保全了。
“行了,孤有些乏了,你且退下吧。”将身子在榻上躺好,李承乾冲着李清轻挥了挥手,示意他退出营帐。
“是,殿下,小人告退”再次感恩戴德地躬身一礼,李清轻身退出帐外,在帐门处,经外间的冷风一吹,李清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原来不知不觉之间,他贴身的衣物已经被汗水浸了个通透。
“李总管,太子可已歇下?”护责太子营盘周全的护卫统领方自兴,见李清从太子帐中出来,拱手上前询问。
“先是敌营谈判,后又营中与诸将争辨,太子殿下身上的伤势似又有发作,刚进营帐就躺身在榻,想来现在已经入眠。”李清拱手向方自兴说道:“方统领若是有事,不妨晚些时候再来禀报。”
“无碍的,无碍的,反正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端,还是莫要吵了太子殿下歇息为上。”听到太子已然休息,方自兴并不觉失望,反而有些欢喜地拱手向李清言道:“来了这般许久,一直没有机会与李总管闲叙,方才方某已经着人在帐中备了酒菜,既然李总管现在闲暇,不妨赏个脸面,到方某的帐中一叙?”
“这,怕是有些不妥吧?”李清有些犹豫地轻声说道:“军营重地,严禁饮酒,而且若是殿下醒来,发现小人不在帐外怕是会有所怪罪。”
“无碍的,殿下操劳了一天,一旦睡下,没有几个时辰是醒不来的,而且就算醒来,不是还有其他内shì在旁shì候吗,李总管不必担忧。”方自兴拉着李清的胳膊向前走道:“至于什么军中禁酒,咱们所在的可是太子营帐,李元帅他有那个胆子过来查营吗?李总管只管随方某去吃喝就是。”
“方统领,还是不要了,小人心里总是有些放心不下,”被方自兴拽着,李清口中仍是不停拒绝:“要不改日,改日得暇,小人设宴陪方统领喝个痛快如何?”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有闲暇,又何必非要等到他日?”说话之间,方自兴已经将李清拉到自己的营帐门前,不再给李清任何推脱的机会,直接就接人给推了进去。
甫一进帐,入眼的是十几坛被摆得整齐的酒水,李清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就被里面事先埋伏好的兵卒紧紧扭按在地上,分毫也反抗不得,只得圆瞪着双眼,唔唔地抬头看着后进营帐的方自兴,满面的不解与惧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李清满面通红地瞪看着方自兴,心中一百万个为什么却一句也说不出口来,嘴巴被人堵着,身子被人押制着,完全是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态。
“李总管,对不住了。”方自兴面沉地与李清对视,沉声说道:“太子殿下下了严令,兄弟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到了下面,千万莫要怪罪为兄”
“唔唔唔”李清一个劲儿地扭动着身子,眼中满是惧sè与怨恨,为什么,为什么,方才太子明明已经答应不会杀我,为什么这才一出门,就到了自己的死期?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方自兴从地上的酒坛之中随了一坛猛灌了一口,道:“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所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现在太子殿下需要用你的xìng命去做一些事情,所以,你就安心去吧,事后太子殿下会将你厚葬的。”
“把这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