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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济世,游历天下。”他闷闷地说道。
“好,有志气。”小小大声称赞,心里暗想,总算是逃过一劫。
“希儿……”大叔嗔怪地看着他,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希儿低下头,安静地不再说话。小小看他很在意大叔的想法,如果大叔一定让他嫁,他也不会反抗
。她咬了一下唇,现在拒绝似乎也不好,来提亲的男子若被人拒婚,是要被人耻笑的。略一思索,她眼
中一亮。
“好,我应下这门亲事。不过这孩子才不到十岁,等到他到十五岁的时候,再论及嫁娶也不迟。”
“只要小姐答应就好,这样他也能多在身边陪我。”
小小微笑地点头,从怀里拿出一条手链,当然,是小倌那里拿来的,“这个,你们收着,权当信物
。若十五岁之后,他能当上宫中的医官,只要拿此物去跟陛下说,陛下自会为你们指婚。若不能当上,
这个就权当嫁资,大叔还是另外找个好人家让他嫁了吧。”
“这……”大叔为难地皱起眉。
小小把手链塞到他手中,“难道大叔对令郎的医术不自信吗,就算如此,还有五六年的时间,让他
多多历练,他一定会成为名医,当时候医官之位,难道还不能考中。我的身份,现在不便多说,他日令
郎考中,陛下自会相告。”
“是。”大叔欠了欠身,从她给的手链看,她的出身非富即贵,这样的大户人家若肯娶,他高兴都
来不及,怎么敢多问什么。
“说起来,大叔,前几天你替我诊脉时,有否发现我身上有中毒。”
“没有,小姐只是暑热,并没有中什么毒。希儿,你也替小姐诊一下脉。”
“是。”他乖巧地应了一声,按住她的脉。
小小惊讶地眨眨眼,不解地看向大叔。大叔自豪地笑笑,“这孩子的医术现在已在小人之上,只要
按到脉,就能判断你身体的症状。”
“哦。”小小应了一声,心里有点发毛。她以为一个镇上的孩子不可能有多厉害,现在想来,是她
轻敌了。回去后,她一定要跟考核的人打好招呼,就算他真成了神医,也不能收他当医官。
希儿略一沉思,抬头眨着明亮的眼睛,“小姐并没有中什么毒,就是有些欲火未清,多和人同房就
会好。”
“希儿……”大叔羞红了脸,生怕小小生气。
小小干笑几声,一把捏住他的脸,“希儿呀,你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算是记住你了。”
他脸上一红,吃痛地咬着唇,就是不出声。小小收回手,打量他眼中的倔强,这孩子好像真的不喜
欢她,这样就好办多了。“大叔,我马上就要起程了,你们就先回去吧。”
“没事的,我们在这里看着小姐离开,请小姐莫忘了约定。”
见他这么说,小小也没有办法。转身回到客栈的大堂,流已经在那里等她,他眨着眼睛,瞄着外面
的父子,“他们来找你干什么?”
“没什么,他带儿子来问我,能不能让他嫁给我家小姐。”她淡淡地说着,冷冷扫了他一眼,竟然
骗她中毒的事,害她被欺负的这么惨,她绝对不要再跟他同行。
“嫁给你家小姐……”流微皱起眉,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是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如果嫁给你家
小姐,你就不用离开,我也会有孩子……”
“你不会也想嫁吧?”小小皱眉盯着他,冷淡地提醒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他脸上的笑一下子击得粉碎,怎么能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像他这样的人,怎么有会人娶,就算她
不在意,她家小姐一定也会讨厌。黯然地咬了一下唇,他露出颠倒众生的笑。
“谁想嫁,我只是想借你家小姐生个孩子,怎么,舍不得,原来你是妒夫。”
此话一出,周边的人都鄙夷地打量了她一眼。小小恨恨地咬着唇,算他狠,敢阴她,她总有一天要
加倍讨回来,不用等了,到了下一个镇子,她一定要他好看。
[正文:第五十五章 受辱事件]
离开了桑原镇,越过几座山,傍晚时分,两人到达了下一个镇子。一路上,小小都没有跟他说话,
有效从他身边离开的方法,凭她一个人好像很难办到,所以她一定要找帮手,但是不能曝露自己的身份
。可是谁会来帮她呢,如果是女子倒还有可能,偏偏她又不能让别人看出她的身份。当走在人来人往的
街上时,她忽然眼睛一亮,别人都说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现在,她就来借一下这股无穷的力量。
“豆子,我们去前面的客栈怎么样,那里的酒菜味道还过得去。”流牵着马兴致勃勃地说道。
“嗯。”小小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四下张望着人群。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他打量她的脸色,好像并没有有什么不正常。
“没有呀。”她朝他露出灿烂地笑,紧盯着他的双眸,“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给我下的是什么
毒?”
流目光一闪,当初是一时恼她坏了他的事才跟她说中了毒,想要戏耍她几天出出气。微一皱眉,他
煞有介事地说:“是七虫丸,是种很厉害的毒。”
“是不是由七种毒虫制成,除了你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七种毒虫是哪七种,也自然没有人能配得出
解药?”她笑眯着眼咬牙切齿地问。
“是。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电视里都演烂了。”她沉下脸,冷冷地瞪着他,“你这个人,真的是太差劲了!”
流目光一滞,正要解释,小小闪身躲到旁边官差的身后,假装惊慌地指着他,“官爷,他是采花贼
,正要对我家小姐不利,求官爷一定要帮我……”
一时间,整条街都安静了下来,小小不安地咬了一下唇,不会吧,他们这样的反应算是帮还是不帮
呀。
“采花贼……”
“你看那个人长得风度翩翩,原来是个采花贼。”
“不要脸的臭男人。”
……
随着一个人的醒悟,人群中像炸开了锅,众人纷纷围了过来,指指点点地盯着他。流倔强地咬着唇
,眼中尽是不屑,又不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说,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痛,抬眼痛苦地看向小小,他以
为她不是这样看他。小小内疚地皱了一下眉,这个力量也太大了一点吧,她只是希望有几个人站出来替
她多挡一会儿,好让她有时候偷走。
“这位……”走到流面前的官差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称呼,他停顿了一下,问:“你真的是采花贼吗
,若那位……诬陷了你,我们会将她处以水刑。”
水刑,不会吧。小小微皱起眉,朝凤国的法律她不是很熟,她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条,采花贼要处以
火刑,也就是活活烧死,诬陷别人是采花贼的人是要被处以水刑活活被淹死的,那现在真是不是她死就
是他亡。她懊恼地咬着唇,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他硬是否认,她岂不是被水淹。紧张地
看着他,心虚地低下头,他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看着她,里面浓重的伤,快要把她都淹没了。她是不是做
了很过份的事,抬眼看向四周,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那些鄙夷的目光,他一定受不了了吧。
“我是。”他大声说道,冷笑地环顾四周,“我就是采花贼。”
“烧死他……”
“不要脸的东西……”
汹涌的声浪掩盖了整条大街,人群中不知是谁把蔬菜扔到他身边,不一会儿,人人都把旁边的物件
朝他身上扔去。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失去神采的双眸还紧盯着她的表情。小小叹了一口气,好像群
众的力量处于暴走的阶段,而他,好像是傻了,明明是会武功的,为什么不躲一下,难道他以为她会去
帮他吗,她才没有那么傻。看到他一身狼狈的样子,她的眼中闪过心疼,她身前的官差早就把剑拨了出
来,准备上前抓他。
这个疯子,怎么还不走,他不会是连自己会武功也忘了吧,小小着急地皱着眉,无奈地跺了一下脚
,越过面前的官差跑到他面前。
“你不是会武功?”她气急败坏地说,遮挡着周边鸡蛋的洗礼。
“呵呵……”他忽然扬起嘴角,傻傻笑着。
“喂,你不会真疯了吧,喂!”小小伸手面他面前摇了摇头,再不走就真要被抓了。
“抱紧我。”他轻声提醒。
小小还没有明白他说的话,身子已经被他拦腰抱起飞在空中。腰好疼,而且,有点想吐了,她难受
地想。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他甩掉他们,到了一片小树林的溪边。他一放下她,她马上到溪边清
洗身上的污渍。流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抱着双臂站在一边,小小抬头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洗一下
吗,脏得要死。”
他走到她旁边,打开双手昂起头,“帮本大爷洗。”
“凭什么?”小小气恼地抗议。
“你以为是谁的错?”他冷冷地问,伸手捏着她的脸,“你到底洗不洗?”
“行行,我洗还不行吗?”她投降道,吃痛地揉着自己的脸,本来她是面无四两肉,现在常被他捏
,脸上好像都肿出肉来了,早知道就不该站出来,她就不信,到最后他直不会走。
耐着性子替他清洗身子,耳边忽然传来他戏谑地话语,“豆子,你不会是喜欢上本大爷了吧?”
“你胡说什么!”小小一惊,吓得从他身边跳开,“你,你到底是什么脑子呀,竟想这些不可能发
生的,我怎么会喜欢你。我们,都是男人呀。”
“不是你说的,男人也能互相喜欢。”
“这怎么一样,而且,我是嫁过人的,我喜欢的是我家妻主,怎么可能喜欢上你,你想都不要想。
”她红着脖子争辩道,忽然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你,不会是你喜欢我了吧?”
他目光微变,趾高气扬地抬起头,“怎么会,本大爷还要和女人生孩子,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
“这样最好。”小小松了一口气,心里莫明有些失落。苦着脸轻咬着唇,她在心里暗说:神呢,不
要开这种国际玩笑了,宫里那么多个,你还嫌不够乱呀,再加我就翻脸了。
流微皱着眉,低头偷瞄她的表情,“如果……如果有人一直陪在旁边的话,其实,不生孩子也没有
关系。”
“什么意思?”小小心里一惊,戒备地盯着他。
“就是……现在给你两条路选,要么你永远陪在我身边,要么我借你家小姐成亲,你选哪一条?”
他邪笑着,不管是哪一条,他和她之间的距离都不会变大。
什么两条路,吃亏的还不都是她,咬了一下唇,她重重地说:“后一条,让你和我家小姐成亲。”
大小了到时候让清茹出面顶一个,她应该会很乐意吧。
流一愣,一般来说,男子都会拼死保护自己的妻主的,怎么她有些不一样。小小看他吃惊,得意地
扬起嘴角,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其实,我这次出来去南方,就是为我家小姐找几个能生养的男子回去
。我听说那里好像有个男子同盟会什么的,会里的人都很会生,小姐特地叫我去,要是你能生,小姐应
该也不会拒绝,但是娶不娶你,就要看小姐的意思了。”
流微微皱起眉,他才不要出嫁,关在家里,哪有带着孩子游历天下自由。细想她的话,他目光一紧
,“你说你要去男子同盟会?”
“是呀,那里的男子好生养。”
“谁说的?”
“诺,不就是隔壁老三的四叔的二姨婆的孙女的表舅的远房亲戚家的下人说的。”
“胡说,你家小姐听差了,他们才不会如此。你若是见了里面的人,最好收起挑几个人带回家的念
头。先不说他们丑得要死的长相,就说那个会长正平,冷冰冰的,凶得不得了。”
“正平?你认识他?”
“不止认识,还打过一次。我也是岛上有名的紫玉狐狸,和他比剑却没有超过三招,就连他的轻功
也和我在伯仲之间。”
“真这么厉害,长得好看吗?”小小顺口问道。
流不悦地噘起嘴,“不好看,整天戴着面具,根本就丑得要死。”
“你也说他戴着面具,我知道了,你一定妒忌他长得比你好看。”
“本大爷用得着妒忌别人吗,”流气恼地拉着自己的刘海,媚眼儿一眨,“至少我比你好看多了。
”
“是,是,”小小无语地附和着,感慨地扬起嘴角,“但是跟幕比,还是差远了。”
“幕,你又提这个名字。等我跟你回家,一定要看看你说的幕长什么样。”
“好呀。”小小挑衅地望着他,幕是长得比他好看,世上大概没有人能比得上他的美貌了,现在,
好想见他。
看她在一边出神,流微一皱眉,“豆子,去生火。”
“凭什么?”
“你以为是谁的错,害我们没地方住。”
小小扁扁嘴,乖乖地去捡柴生火,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豆子,给我水。”
“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