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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扁扁嘴,乖乖地去捡柴生火,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豆子,给我水。”
“豆子,帮我拿吃的。”
“豆子,给我捏腿。”
“豆子,陪我睡。”
“凭什么!”小小忍无可忍地瞪着他。
“你以为是谁的错,害我们没有高床暖枕睡。”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柔软的身体圈在怀里。过了良久
,他忽然又说:“豆子……”
“什么事?”小小不悦地问,已经让他吃豆腐了,他还想怎么样。
“不要扔下我。”他轻声说着,紧紧抱着她的身子。
她咬着唇,望着天上的星空。凭什么,她在心里闷闷地说,默默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夜,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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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六章 春药]
“豆子,擦汗。”
“豆子,拿水。”
“豆子,打伞。”
……
从早上开始,流就顶着恶魔般的笑一路使唤着她。小小气地要死,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早知道
会这样,她昨天一定顾自己走掉。翻着白眼懊恼地跟在他身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马不见了,
他开始陪着一起步行,她倒不担心他的马,它和他都一个德性,全都是疯子。现在走的方向是南方,她
还是坚持想去见正平一面,如果男子同盟会真的对她有利,她要想办法收为己用,在宫中处处受两位太
后的牵制,她这个女皇当得实在太不爽了。
“豆子……”他又开始叫她的名字。
小小脸色一黑,“又什么事呀,大爷?”
“乖乖站在这儿不要动。”他命令地说道,吹了一声口哨。不远处,马儿跑了过来,他拍了拍它的
脖子,在它耳边低语几句,它扬了扬蹄子,乖乖站在小小前面。小小疑惑地歪着头,这只疯狐狸,又想
干什么。正要问他,忽觉脖子一冷,杀气,她下意识地想。五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把她们围在中间,小
小惊讶地擦擦眼睛,还真的有白天穿黑衣人,好傻。
“紫玉狐狸,把东西交出来。”为首的一人站出来说道。
“东西,什么东西?”流邪笑地扬着嘴角,假作不知地耸耸肩。
“不要装模作样,圣君早就查出是你所为。识相的就把东西交出来,与圣宫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
“啧啧,好奇怪,怎么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马儿,你知道吗?”他转头拍着马背,朝小小微微一笑
。
小小不觉扬起嘴角,这个家伙装疯卖傻的本事能把人气死,呆会儿可能还没开打,他就把他们气死
了。
“给脸不要脸!”那人冷冷地说着,朝众人使了一个眼色。
锋利的剑冒着寒光围攻而上,流扬着嘴角,从马上拿了鞭子,轻轻地手中掂着。难道那是他的武器
,小小她紧盯着鞭子,良久,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再看黑衣人的剑已经逼近他眼前,小小紧张地咬着唇
,看他不急不徐地甩出鞭子勾住前面那人的脚,一把将他摞倒在地,心下暗暗叫好。
“好好看着,不要错过本大爷的英姿。”他转头抛着媚眼。
小小叹了一口气冷气,到这个时候还没忘了自恋,这人真是让她无语。
褐色的鞭子在他手中如何一条吐着信子的灵蛇,精确地飞向对方的空隙,才一会儿功夫,他们都倒
在地上,愤恨不已地盯着他。流无辜地眨眨眼,“又不是我先动手的,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
“卟哧……”小小笑出声来,得了便宜又卖乖,这只疯狐狸,真让人头疼。
为首的人看她发笑,不禁怨毒地瞪了她一眼,微一扬手,小小只听见流叫了一声小心,回过神来时
,她看到三根银针落在了地上,他的手上多了一条剑伤。小小心疼地咬着唇,可恶,他们竟敢伤他。
“可恶,竟敢弄伤了大爷的手,若是将来女子不喜欢,你们谁赔个孩子给我!”
小小愣了三秒,收回先前的同情,到现在还不忘生孩子的事,真是服了他了。
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他们身上,直到他们无力还手,他才消了气转身可怜兮兮地看着小小,
“都是因为你,害我受伤了,不行,得让你赔我。”
“怎么赔?”总不会让她赔个孩子给他吧。
“孩子!”他不理小小眼中的诧异,扬着嘴角继续说:“将来我们的孩子,不管是你生的还是我生
的,若是男子,都得归我。”
这算哪门子要求,小小困惑地眨眨眼,想到自己和似水的孩子,不由嗔怒地冷下脸,“你难道想让
我的孩子跟你一样当采花贼吗?”
流黯了一下目光,“采花贼有什么不好,至少过得逍遥自在,哪像你这样出嫁的人,这么热的天还
要为女人奔波。”
小小看他神色有些不对,也懒得再跟他理论,“现在呢,要抓他们来审问,还是报官,还是……”
“这得闲事,就当没发生过。”他一边说一边上马,“走。”
小小盯着他伸出来的手,嘴角露出难看的笑,虽然她很想骑马,但是和他靠得这么近,要是身份被
发现了怎么办,还有这马儿,好像也不好惹。
见她没有反应,流不悦地皱着眉,鞭子一挥,小小整个人被拉上了马,侧坐在他怀里。她脸上一红
,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放我下去,我自己会走。”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你想等着他们的帮手到把我们都抓起来吗?”
“他们要抓的又不是我。”小小闷闷地说,乖乖地靠在他前面。
他轻拍马脖,马儿撒开蹄子飞奔起来,小小连忙抱着他的脖子,生怕一个小心掉了下去。流勾起嘴
角,露出媚惑的笑。小小哪有心情去管他的表情,马儿跑得这么快,跟逃命似的,肯定是他在作怪。气
恼地咬着唇,手还是不敢松开,流动的目光不经意落在他手上。
“流,你手上的伤,还是快点处理一下吧。”
流看了一眼还在流血的手臂,扬唇盯着她,“你在关心我?”
“谁有这么闲心来关心你,自恋狂,一边去。疼是你的事,跟我无关。”小小气得争辩,她才不当
关心他的傻瓜。
“那就让它流着。”他轻描淡写地说,好像受伤的并不是他一样。
小小懊恼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摆明了在等着看她笑话,她才不上这个当。倔强地咬着唇,假装
没有把他的伤放在心上,目光却不自觉地向他的伤口看过,连耳朵都出现了滴血声的幻听。真是被他打
败了,小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大爷,不如我们休息一下,你也能包扎一下伤口。”
“豆子在关心我?”他忍着笑意问。
看他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小小心里不爽到极点,最后,还是无奈地点点头,“是,小的很关心大爷
。”
“这才是我的好豆子。”他得意地抱住她的笑,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
小小紧张地呆在他怀里,晚上被他抱了一夜,她的肌肉僵得都快抽筋了,他现在又抱,她真连抽筋
的力气都没了。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他是个采花贼,为什么他抱了那么久,一点也没有发现呢,她怀
疑地眨眨眼,难道是她没有女人味,不是,肯定不是,她只是脾气差点,举止粗鲁点,女人味她还是有
的,一定是流这个家伙没眼色,采了那么久都没有成功怀孕,他一定是一个半调子的采花贼。
过了一刻钟,两人停在一条小溪前,小小拿出马上放着的包袱,里面有他准备的刀伤药。卷起他的
袖子,小小检查他的伤口,还好不是很深,没有伤到大动脉,就是不知会不会留疤,小倌身上有几个小
伤口就担心得要死,现在流手上的疤有十多厘米长,要是留了疤,他一定会天天烦着她。
“好痛。”
小小刚开始清洗伤口,他就开始叫疼。她连忙缩手,着急地盯着他,“不要怕,我会轻一点的。”
“好。”他温顺的点点头,狭长的眼中闪着亮光。
小小低下头,正要重新帮他清洗,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果然看到他带笑的眸子,“疯狐狸,你
骗我!”
她气得捶了他一拳,他噘着嘴,可怜兮兮地说:“这下真的很痛。”
“活该,痛死算了。”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人真是不能给他好脸看。
“你倒是想,我还没有让你报答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报答?”小小不解地看着他。
他绣眉一挑,“豆子,难道你忘了,是谁救了你吗。就是因为救你,我才受了伤,因这这伤,我可
以一辈子都没有人要了,豆子,你要对我负责。”
她嘴角一搐,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有危险需要他出手相助。讪笑地盯着他,小小微笑地问,“大
爷,你想我怎么负责呢?”
他假作沉思状,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精神病。”小小脸上一红,低下头顾自己包扎懒得理他。
“也许你和你的妻主会生很多,我只要其中一个。你把他送给我,我会当成亲生儿子一样对他,还
会让他像别家孩子一样正常地生活,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好。”
“流,”小小停下包扎,冷然盯着他,“你不会是把孩子当成陪着你的玩具了吧?”
流微愣一下,邪气地笑笑,“不行吗?”
“行,是你的事,但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不肯。”
“不肯就算了,小气鬼,我可以和你的妻主生一个。如果以后你生不出来,我却生了一堆,你可别
哭着问我要。”
“绝对不会。”小小斩钉截铁地回答。眸光一转,她好奇地眨眨眼,“流,你到底拿了他们什么东
西,让他们上门抓你。”
“想知道吗?”他戏谑地挑着眉问。
小小叹了一口冷气,无奈地摆出谄媚地模样,“流大爷,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既然这样,我就受累告诉你。”他得意地扬着嘴角,“他们是圣宫的人。前几个月,我路过南岭
,听说那里有女子失踪,我一时好奇就跟去看看,才发现有人把女人迷昏了带走。我一路跟随,到了那
里才发现是圣宫。机缘凑巧,我还发现了他们特制的奇药。”
“什么药?”她好奇地问,难道是一些提升内力之类的补丹,她也想要。
“春药。”
“啊?什么?”小小惊讶地眨眨眼,莫不是她听错了,朝凤国是没有春药的,他说的春药跟她以前
理解的是不是同一种呀。
“那是一种催情药,最神奇的是服下它的女子和男子欢好后,就一定会怀上孩子。圣宫抓女子回去
就是为了试药,听人说,药效很好,百发百中。我心想有用,就偷了一盒出来,好像那药炼得极麻烦,
宫里一共才只有一盒。”
小小沉下脸,“圣宫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以前没听人说过?”
“好像是这些年才建立的门派,在南岭,朝凤与男儿国的边界,那里去的人不多,官府也不怎么管
。我猜想宫主一定是男儿国的人,只有男儿国的人才想得出这种阴招让自己怀孕。”
你还不是一样,小小在心里说,垂下头暗暗思索。如果真的是男儿国的人在暗中行动,朝凤也许会
有麻烦,她听似水提过,男儿国一心想让男子掌握天下,让所有的女人都成为性奴,只供传播子嗣。所
以当她听说要和男儿国的人在一起,心里就忍不住觉得反感,她绝对不要成为他们生孩子的机器,也绝
不对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不过既然是阴谋,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开始吧,她怀着侥幸心理想,先让她在外
面玩上十个月,有什么事,等她回宫之后再说。
[正文:第五十七章上 招亲]
“大爷,到蓝田镇还要走多久?”
小小一边擦汗一边仰头望着天上的太阳,天气什么时候能凉快呀,她都走了大半个月了,怎么一滴
也没有下过,难道还刮大风。
“不远不远,大约再走半个月就到了。”他轻挑着眉说,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要去选人给她妻主
,他就有点不爽。
小小脸一黑,那么久,等她走到了,估计已经成了非洲人了。可怜兮兮地咬着唇,她转头谄媚地看
着流,“不如我们骑马……”
他瞟了她一眼,“我家马儿才不会随便让人骑。”
这个该死的家伙,马不就是让人骑的。除了上回遇到黑衣人,她一次也没有骑过他的马儿,他真把
它当成唯一的亲人,连他最爱知的豆子也分它一半。开始,他也分给她,看她放到嘴里,就在一边怪叫
,说豆子吃豆子,几次三番,小小索性不吃了。
“前面是义阳镇,要是你觉得累,我们可以镇上休息半天。”他好心地说,最好她一直休息,把找
人的事也忘掉。
“好。”小小一口答应,反正去男子同盟会的事她也不急。
进了镇,两人就看到许多中年男子拉着自家的孩子朝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