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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也许等天可以试一下。
“你们在做什么?”正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院里,银色的面具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老远他就闻
到一股香喷喷的肉味。
他又来下棋了,小小下意识地想,眼光一转,“会长,我们在烤肉,味道很好的。你也一起来。”
她招呼着,把手上夹的肉送到他嘴边,只要他不找她下棋,让她做什么都行。他迟疑了一下,看着
粘着各色调味的肉片,微微张开嘴,面具下的脸染上没有人看到的红色。
“好吃吗?”小小期待地看着他。
“嗯。”他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那就好。”小小朝一一使了个眼色,“一一呀,去帮会长拿碗筷来,再多拿些吃的,要是有人要
一起来,就都叫来。我们热闹一下。”人多了他就不好意思跟她下棋了吧,她好不容易有几天清静日子
。不想下棋,她暗想,绝对不要再下棋了。
[正文:第六十八章 身体复原]
寂寂的深夜中,清脆的落子声敲打着夜的宁静,昏暗的灯光投在正平认真的眸中,也投在小小垂下
的金鱼眼上。流散发的怨气,都快要把她冻死了,她可怜的手臂,快被他拧青了。苦命呀,她哪知道正
平吃了肉,喝了酒,还记得下棋的事,还下到这么晚。
“我又赢了,会长,我都赢了快五十盘了,你就放过我吧。你找一一下也行呀,我真的很累,白天
烤肉时烟熏得我眼睛快痛死了,你看……”她凑到他眼前,撑开两边眼皮,“现在还是红的,我想睡觉
了,我们明天早上再下。”
正平拿着棋子,默默不作地细看着。一个白子,有什么好看的,小小心里嘀咕,面上仍是堆着笑,
“好不好,好不好,拜托了,我真的快困死了……”
“明日早些。”他放下棋子起身离去。
“太好了!”小小比了个胜利的姿势,他前脚刚出门,她便把门一锁,哼,明上她就睡到日上三竿
,难道他还想破门而入。自鸣得意地阴笑几声,她转过身,朝流挑了挑眉,“大爷,我们睡吧。”
“哼,”流转过头,微微扬着嘴角,“天都晚了,人家等得腰都酸了。还有,白天为什么你喂吃的
给他。”
小小一愣,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诱正平烤肉时曾夹给他一块试味道。“习惯吧。”她思索着回答,现
在她努力把朝凤国的男人当成女人、女人当成男人,以前在学校和同学出去烧烤,她也会把烤好的肉分
给她们,有时也送到嘴里,根本就没什么。
“习惯,”他沉下脸,“那喂我那一块呢?”
小小笑地扶着他的肩,“当然是宠你才喂你的。你呀你,为那么一件小事,又在吃醋。”
“我哪有,”他嘟一下嘴,“是你不好,有个小鬼来已经够麻烦了,要是再加一个正平,看你怎么
招架。”
“我再不惹了,行了吧。”她眨着眼,柔声哄着他。
“是你说的。”他得意地挑了一下眉,伸手解开束起的发,如墨的长发散落下来发,半遮着他妖媚
的容颜。
小小心一动,脸上燃上一染红色,微一咬唇,她伸了一个懒腰,假装疲倦地说:“流,今天真的很
累,我们明天再生孩子。”
“不行。”他涨红着脸,将她压在身上,邪媚地勾起嘴角,“若你觉得累,躺在下面就行,我会帮
你。”
“色胚。”小小嗔怪地说着,深深吻上他的唇。
一个月未曾欢爱的身子,早就蓄势待发,拥吻、缠绵,为安静的夜添了一笔暧昧。
东方既白,相拥相眠的两人睡得香甜,外面越来越响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美梦。两人微一皱眉,睁
开眼互看了一眼,都知道外面等着的是正平。
“不准开,我还要睡呢。”流撒娇地说着,动了动留在她体内的分身。
小小嗔怪地看着他一眼,压在他身上缓缓动着。流白净的脸,红得诱人,抬眼瞟了一眼门外,他用
口型问:“要是进来怎么办?”
“你不敢吗?”她在他耳边细声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看我敢不敢。”他反身让她躺在下面,重重撞击着她的身体。
“嗯……”她轻咬着唇,不敢溢出声响。
“我知道你们醒了,开门。”正平敲着门淡淡地说,觉得两人的呼吸略有些奇怪。
“很快了……”小小喊了一声,扶着他的腰,“快一些。”
流一噘嘴,停了下来,“不想他进来。”
小小看他涨红着脸,一动不动地坐在她身上,心里暗觉好笑。轻轻动了一下身子,她扬唇盯着他,
“不动我就起身开门了。”
“等等,”他噘起嘴,忍不住动了起来,“你就知道欺负我。”
小小咬着唇,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快让她昏过去了,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她和他哪还算得清楚。
“嗯……”到达顶端的两人扣紧手心,发出暧昧的声音。
站在外面的正平觉得脸上一烫,却又说不清发生了什么,重重拍了一下门,“你没事吧?”
“没……”她有气无力地说着,紧紧拥着他,不想跟他分开。
“开门。”正平在外面冷冷地催道。
流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他一进来又是下一天的棋,他在旁边看着都觉得闷。下棋哪有生孩子有趣,
流咬着唇想。小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声在流耳边说:“等我们到家了,我们再计划孩子的事。”
流噘起嘴,等回到家,她哪里还会理他,她说的那些个长相出众出身不凡的相公一定会跟他分时间
,他又是新入门的,总归要让着哥哥一些。这样拖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怀上孩子,他闷闷地想。
小小见他心下答应了,抽身站了起来,匆匆净了一下身,换好衣服出去开门。正平一进屋,打量了她一
眼,直接坐到棋盘前。
落了子,他紧盯着棋盘,“为何屋里有股怪味?”
小小刚坐下,不由尴尬地咬了一下唇。朝凤国的男子在行房前,不曾泄过精气,所以清白男子并不
知道房里的气味是什么。小小不知这件事,以为他是在明知故问,心下焦急。那个男人在房间里搞那么
久,屋子里又有气味留下,难道她要说是两人久离家门互相安慰。脸上一红,她窘迫地看了他几眼。
“因为……思念我家小姐……所以……用手解决了一下……”
听她如此说,流微愣了一下,脸上顿时染上羞色,心里暗暗好奇,出嫁的男子是如何互相安慰。
“解决什么?”正平淡淡地问,眼中略带着好奇。他实在想不到想念要靠什么来解决。
小小窘地更加厉害,这不是男人都知道的事,为何他会不知,难道作为同盟会的会长,他正派到连
幻想都没有,这样根本不正常。她咬着唇,按了一下红得快滴血的脸,“就是用手套弄哪里……”
“哪里?”他更加不明白她说的话。
小小气得涨红了脸,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在那里装傻,摆明了是在耍她。一咬牙,她重重地
说道:“用手握着自己的命根,上下套弄,解一时之欲,也就是自慰。刚才我和流就互相自慰来着,难
道你不曾做过?”
正平一愣,面具下的脸闷得发烫,原来男了出嫁之后还会做这种事,微一咬唇,他正色看着小小,
“不曾。”
看他回答得这么正紧,小小更加恼火,又不知说什么,他有没有做过,除了他哪个会知道。棋下得
索然无味,她皱着眉,忽然想起离开的打算。
“会长,我们在这里也住了有些日子了,流的身子也好了。我和他也是时候离开了。”
他猛地抬头,打量了她一眼,“危险。”
“我也知外面还有人要找我们麻烦,但也不能一起拖累你们。”
“一起进京。”
“进京?”小小不解地看着他。
他垂下眼,“见玉小姐。”
他们还真打算去,小小暗惊,上次的事之后,她和清茹没有见过面,这样的处罚,时间长了难免会
恼,她原是打算教训她几年就算了,要是招上这群人上门,以他们的本事一定会缠她一辈子,她一定会
翻脸。小小咬了一下唇,“若你们要找到好人家,我有很多方法。我还不想上京,流和圣宫有些误会要
弄清楚。我们要去南岭。”
“你们……”他深深看了他们一眼,以两人的武功怕有危险。
“也包括你。”小小笑着说道,眨眼看着他,“我们出钱请你护我们去南岭,再一起回京,可好?
只要你帮了我这个忙,会里的男子都会找到人嫁,好不好?”
她很清楚他很紧张会里的人,这个条件提出来,他一定会同意帮她。趁他还没有回答,她起身拿出
几件首饰放到桌上,“这个就当是订金。”
“齐家的东西?”他微皱着眉问,眼中闪过一抹狐疑。
“对,”小小目光一闪,拍了拍胸口,“我是齐家六公子。我家小七,是未来的皇后,若你帮了我
,就算玉家不娶你们,小七也会让皇上下旨为你们赐婚。”
“好。”他点下头,把首饰推回她面前,“记得承诺,这个不用。”
“你就收下吧。”她一直放着小倌的东西总觉得对不起他,快些脱手,她就轻松了,放在正平这里
大不了将来用银子买回来,流用期待的目光问了她好几回,若是给了他,他一定不肯再拿出来。看他没
有动,小小拉住他的手,把首饰塞过去。他宽厚的手掌覆着一层茧,小小好奇地握着,按了按他的手心
。
“练武很辛苦吧?”
“没。”他抽回手,避开她明亮的目光,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久得已经记不清,但是一听她说辛
苦,心里就泛起辛酸,“何时出发?”
“越快越好。”
“明日走,我去安排。”他站了起来,大步离开房间。
不愧是会长,雷厉风行,做正事一点也不耽误,小小赞赏地想。回过头,流别扭地看着她,“我有
银票,我要那些首饰,你还碰他的手。”
“说了好多遍,回家给你更多更好的,行了吧。大爷长得倾城倾国,不用首饰也漂亮。”
“还有,你是齐家的人?”他打量着她问。
小小微一扬唇,“秘密。”
[正文:第六十九章 误会的插曲]
“哥哥,我也要去南岭……”推门而入的一一急切的看着小小,若不是会长和他们商量日后的安排,他
还不知道她想离开,还是在明日,她早就考虑好了,还故意忽略了他。
“我们是有事要办,你,不用跟去。”小小宽慰道。她倒没有考虑过他,去南岭的事也许会有些风
险,带个孩子去,总有些不便。
“办完事,你还回来吗?”
“自然直接回家了?”
“那我怎么办?”一一红眼盯着她。
“你……”小小想了想,“不然你等过几年大了,进京找我?”
一一沉下脸,转过头不和她说话。小小也不知怎么和他说,婚事是应下了,可是她怎么看他都觉得
是个弟弟,吃嫩草也有个限度,她又没有恋童癖。
“我和你们一起去南岭,我会武功,可以帮到你们。等事情完了,我跟你们回京里,哥哥,你说了
要娶我。”他吸了吸鼻子,像是竭力忍着泪。
小小转头询问地看了流一眼,流噘嘴转过头,什么也没有说,小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你能照
顾好自己,就跟着去吧。”
“嗯,我可以照顾自己。”他拍拍胸口开心地笑着,“哥哥记得和会长说带上我,厨房还有事,我
先去忙了。”
“你真要带上他?”他刚离了院子,流便不满地问。
小小点了点头,“你不是没有反对。多个人作伴,不好吗?”
流哼了一声,微恼地低下头。其实他很高兴,从小和父亲一起长大,他没有和别人有过多接触,现
在有了妻主,有了一家兄弟,说笑打闹,有了向往已久的温暖,他想要的家就是这个样子。这一个月,
他很少患得患失,性子也更加孩子气,小小也由他闹,身边只有他一个,所有的体贴只能都给了他了。
若在宫中能这样,清乐也不会那么伤心了,她失神地想,等到了宫中要补救一下,送他件东西吧,如果
他不会得意忘形的话。
第二日,四个人一起去了南岭。一一敬畏正平,路上不敢多言,偶尔看到新奇的事情,只拿眼一个
劲地朝小小使眼色,小小有时接受到,会和他笑笑,然后继续苦恼骑马的事。她不会骑马,要尽快赶去
南岭,最好是能骑马,无奈之下,她只能和流共骑一匹。流极不安份的,碰到蹭到在乎难免,一天下来
,她的脸几乎没有恢复正常。中间休息时,小小松了一口气,下了马,嗔怪地看了流一眼。流妩媚一笑
,屁颠颠地靠到她身边。
“豆子,喝水。”
小小白了他一眼,正要拿水袋,一一把自己的水壶放到她手中,“哥哥,喝水。”
斜眼看到流黑下脸,小小忙把水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