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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喝水。”
小小白了他一眼,正要拿水袋,一一把自己的水壶放到她手中,“哥哥,喝水。”
斜眼看到流黑下脸,小小忙把水推过去,“你自己喝吧。”
“哥哥……”一一无辜地眨了眨眼。
小小为难地看着两人,目光四下观望,拿着他的水壶跑到正平旁边,“会长,喝水。”
正平望了一眼她身后的人,把自己的水袋递给她,“给你。”
他接过她的水,大口喝着,小小怏怏接过水袋,这下子他们总不会再闹。果然,一个人还是娶一个
的好,娶多了家里闹哄哄的,看着让人心烦,她喝完水,回到流身边。流噘着嘴不理她,一一委屈地看
了她一眼,也转过头去,小小无语地夹在中间,那样做也次,他们两个人真难侍候。远外,正平不解地
看着这三人,她和流之间的事他看不懂,连一一这孩子也是,他什么时候和陌生的男子这般要好,还会
发脾气,寺里,懂事就属他了。正平知道论智谋,寺中无人能及一一,如果是他认同的真心相待的人,
那人必要过人之处。正平打量了小小一眼,她到底哪里与众不同,换得一一另眼相待,一个不受宠的齐
家公子,长相一般,举止轻浮,小聪明倒有一些,不然不会下棋次次赢他。他不是心细若发聪明机智的
人,寺里的人肯尊他为会长,皆因为他们是他所救,寺里大小的事都不是他在管,他会的只有杀人。这
样的人会有人娶吗,她家小姐会娶吗,就算她能接受流,也不见得能容下他和寺里的人,他原就打算孤
老一生,只要寺里的人找到归宿,他便放心,现在,他有些想嫁,玉家是个好的归宿,若能和她天天下
棋作伴,受一世冷落也无妨。
“水也喝了,我们继续赶路吧。”小小打量着两人的眼色,生怕又惹到他们。
“哥哥,你和我骑一匹马吧,我个子小,两个人一起不挤。”一一眨着眼提议。
小小觉得他说的有理,正想答应,流拉住她的袖子,转头瞪了他一眼,“臭小鬼,我家豆子和我在
一起一点也不挤,不用你瞎操心。”
“什么你家豆子,哥哥也是我家的。”
“你还没进我家门呢,不算,一边去,不要碰我家豆子。”
一一白了他一眼,“你没正式成亲,也不算进门,我不能碰,你也不能碰。”
流脸色一沉,“我怀过孩子,怎么不算进门。”
小小看他真的动气了,忙拉住他的手,“不要吵了,一一,不能这么和大爷说话。大爷,你也不要
跟孩子一般见识。我还是和你一起骑马。”
“哥哥总是护着他。”一一嘟着嘴,狠狠瞪了流一眼。
“一一!”正平忽然大喊一声,扣住他的手腕。
“怎么了,你快放手,不要弄疼孩子了。”小小急忙说。
流目光一紧,拉开一一被扣住的手掌,些许粉末落了下来,他冷眼盯着他,“你要下毒……”
“只是些痒粉,不会要人命的。”他咕囔着,不安地看向小小。
小小沉下脸,把流拉到身后,皱眉打量着他,“正平,你先把他放了,一一,莫再这样,我们的约
定就算作废了。”
正平松开手,不觉多看了她几眼,平时不起眼的她,竟然会有这样逼人的气势,她果然不是简单的
人。一一听她这么说,眼眶都红了,“哥哥,那真的只是闹着玩的东西,我常和寺里的人闹着玩的。哥
哥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哥哥……”
“好了。我们上路吧。”小小淡淡地说,和流一起上了马。
路上,流变得很规矩,像是有什么心事,整个人透着寒意。小小坐在前面,握住他拉着缰绳的手。
流微咬着唇,他虽和一一打闹,心里是把他当成亲人一般的,大约是把他当成将来的弟弟,没想到他竟
然会用毒,心里闷闷的,有些生疼。一一不安地看着两人,他只是想捉弄一下他,谁知会长会出手。
在寺里,他也和别人闹,大家都不敢让正平看到,他是极认真的人,一般的打闹也会认为两人在争
斗,有一次在寺里追逐比试的两人,忽然被正平擒住。他当时用不带感情的声音说,自己人;他们想解
释,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有点头。刚才他一定以为他要出手杀人,一一咬着唇,委屈地红了眼,他
根本不会这么做,他是她的男人,是他将来的哥哥,他怎么会杀他。可是姐姐不信他,她说要解除婚约
了,想到这个,眼泪涌了上来,他吸了吸鼻子拼命想忍住。心里隐隐地痛着,一想到她不要他的绝决,
就觉得什么东西裂开了,泪滑了下来,他小声抽泣着。
正平骑在前面微一咬唇,这孩子以前练功再辛苦也不会流水,怎么现在哭得这么厉害,是他刚才太
凶了吗。他迟疑着,寺里的人都很怕他,他是知道的,原以为这孩子跟他亲近一些,现在也被他吓哭,
这可怎么好。他慌地有些失了神,全然不知要做些什么。
一行人各怀心事赶着路,到了傍晚,他们在小镇上找了家客栈投宿。四个人要了两间房,一一和正
平一回到房间,一一放下行李便去找小小,留在还在为难着的正平。小小看流还在生闷气,忙倒了杯水
给他,轻轻揉着他的肩,“别气,别气,孩子吗……”
流接过水,门忽然开了,一一闪身进了屋内,“砰”地一声跪在两人面前,“哥哥,我错了,我以
后再不敢了,你别不要我。”说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大声哭了起来。
小小为难地皱起眉,转头看向流,他的眼眶也微微泛红。她轻叹一口气,搂着他的肩,对地上的一
一说道:“你先起来,我们慢慢说。”
“是。”一一抽泣着站了起来。
小小沉着脸,“一一,我知你不会伤了流的性命,但是恶作剧也不行,就算不伤身,也会伤了感情
。你那么小年纪就会打击报复,若以后我多说你几句,你是不是连我也捉弄。流这样还算好的,如果你
碰到家里任性的那个哥哥,你会天天气得跳脚,难道你还天天报复他。在外面也就算了,要是回家你也
这样,我怎么能让你进家门。这次的事就当是个教训,要是你流哥哥不追究你,我们就当事情没发生过
。”这些话真像以前老师教训她的话,小小咬着唇想,板着脸盯着一一。
“是,谢谢姐姐大量,”他连连点头,躬身走到流前面,“流哥哥,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
流噘着嘴,不去看他。小小扬起嘴角,对一一使了个眼色,“还不去买些你流哥哥最爱吃的豆子来
,消气哪是这么容易的事。”
“是。”一一急忙转过身,想到街上去。
“不必了,我喜欢吃的豆子这镇上也没有。”流噘着嘴说,闷闷地喝了一口茶。
“流哥哥,喜欢吃哪里的,我下次托人帮忙带来。”
“可不敢吃你的东西,要是加了料怎么办。”他带着酸味说。
一一眼眶一红,“流哥哥,我真不敢了。要加,我也加些补气养颜的药,保管让哥哥看起来年轻许
多。”
“你是说我长得老了……”流眯着眼问。
“不是,不是,哥哥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
“算你会说实话。”流微扬起嘴角,满意地说。
“好了,现在事情也了结了,一一,去叫会长一起下楼吃饭,我都快饿死了。”小小摸着自己的肚
子夸张地说。
“是,我现在就去。”他跑出房门,忽然想起正平的神情也有些不对,像是还在生气。他擦了擦脸
上的泪痕,推门走进房里朝正平深一鞠躬,“会长,我和流哥哥道过了歉,今日的事是我不对,我以后
再不敢了。”
正平愣了一下,微一点头,“好。”
“那我们下楼吃饭吧,会长一定饿了吧。”他眨着带笑的眼,讨好地说着。
正平点点头,和他并肩走出房门,眼中闪过一抹轻松,他还担心他不会原谅他,原来事情不是他想
的那样,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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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章 恐怖故事]
南岭处在男儿国与朝凤国的交界,多为低洼地,每年到了风季,积水常至一米,月余方退。但也因
为较低的地势,风灾受害较小。镇上人丁兴旺,时有外来商人与男儿国交易,客商云集。男儿国以男子
为尊,国中没有女子,国内的男子要生孕,只有到南岭或朝凤国别处找女子借种。也有女子看厌了家中
相公的言听计从,特地到这边来尝尝男儿国强势男子的滋味。小小听说这里民风开放,常有男女当众拥
抱亲吻,她看多了男子规矩的样子,也看看别样的风情,多少会有一点现代的感觉。
到了南岭镇中,小小瞪大眼睛打量着街上的人,没有女人,最让她头痛的是,大部分男人都穿着灰
色的衣服,远远看去,灰蒙蒙一片,全无半点情调。在朝凤国,灰色代表着死亡,一般只有在家里有人
出事的时候才穿灰色,他们大部分穿的是浅灰色,不像是因为有人过世。小小困惑地看向流,流感慨地
看着他们。
“这些人都是妻主失踪的家属。”
“他们不知道妻主是被圣宫的人带走了吗?”
“知道应该是知道的,多少会收到消息,但是圣宫在这一代势力极大,他们就算知道也救不出人。
”
“不如,我们帮帮他们吧……”小小提议道,她怎么说也是朝凤国的女皇,自己的国民有难,她当
然要出手相助。
“哥哥,这种事连官府都不管,我们也别管了。”一一小声劝道。
“我是一定要找圣宫的人报孩子的仇,若是凑巧碰到被抓的人,便救几个出来。整个镇上壮年女子
也有一百多,我们几个人怎么能避过圣宫的人把那么多人救出来,就算救人,他们又来抓,我们又怎么
保护得了。”流淡淡地说。
小小咬了一下唇,难得她有天心情好,想做点好事,最近竟然做不成,真让人泄气。难道那么大一
个朝凤国,还怕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圣宫,她沉下脸,等如风和幕来了,一定把他们全收拾了。动身来南
岭前,她托寺里要进京的人给似水的父亲送信,她离宫的人,旁人或许不知,太师至少会收到点风声,
看到信他们自然知道要怎么做。
“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吧。”流提议道,指着前面,“就那一家吧。”
他们点头,到了流指的那家客栈。小小看到门上挂着的白灯笼,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颤,这到底是
客栈还是义庄。进了门厅,堂里一个人也没有,小小正紧张兮兮地四下张望,忽然有个凄惨的声音到身
后响起。
“各位……住店啊……”
小小一惊,脸都吓白了。转过身,她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年青男人,四角眼,脸上泛着白,没有半
点血色,头发乱遭遭地遮在脸上,隐约能看到束着的痕迹。流他们是习过武的,自然听到他出现的脚步
。小小看他们都没事,怏怏地也不能说什么。
“我们要住店,给我们两间房。晚上,我们在屋里用饭,你选几样爽口的送上来就是了。”
“是。”他颤着声音回答。
小小一寒,没事这样说话做什么,怪吓人的,又不是在拍恐怖片。待回到房里,流兴致勃勃地问:
“那个小二说话很有趣吧,我上次来,他也是这样,活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小小白了他一眼,“有什么有趣的,和鬼叫一样。”
“小小听过鬼叫?”流诧异地问。
“这倒没有。”她讪讪地说,总不能跟他说在恐怖片里看过,那他又会问什么是恐怖片,然后好奇
个没完没了。
“那你怎么知道像鬼叫呢?”他眨着眼问。
小小一时语塞。这里的人不信鬼神,认为人死了变成鬼就到了海的另一边,和活着的人再没有瓜葛
。他们不信轮回,也不觉得鬼有什么可怕的。他们信奉的是凤,害怕的是风。她扁着嘴,看流仍戏谑地
盯着她,眼中闪过一抹懊恼。嘴角一勾,她坏笑地拍拍他的肩,看来有必要给他上一堂生动的恐怖传说
课。
“既然你问我了,我就悄悄告诉你一件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她拉过一张凳子,让他自己,自己
站在他的身后,幽幽地说:“流,你有没法有走路走到一半忽然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你,回过头却什么人
都没有人的经历,你有没有试过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房门却无端端地开了,你有没有在黑夜一个人坐着,
忽然耳边升起一阵寒意。你是不是以为这样都是错觉,其实,在发生那件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了
,就是那件事……”
她停顿了一下,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余眼偷瞄了流一眼,他凝神屏气地听着,生怕漏了什么细节
。小小忍着笑,双眼放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