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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阿对了…」莫晴柔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事,双手合掌拍了了一下,「今天厨子说抓到了一只鸡,本来问我要怎麽料理,我想你们是客人,你们决定比较好,你想怎麽吃呢?」
「鸡?」小莫吃惊的说,该不会就是竹徽吧?这麽说…还真被他猜对了。
赵洵这麽久还没回来,该不会是跟厨子吵起来了吧…
「是阿。」
「那只鸡现在在哪里?」
「当然是在厨房罗。」
「那我过去看看,姊姊你先去忙你的吧!」
说完後,小莫便赶紧将鞋袜穿好,离开了後院。
莫晴柔在小莫离开後,顿时表情变成冷淡不屑,随後也走掉了。
那果然不是错觉!
小莫在离开後院後,躲在走廊上的柱子後面,看到了莫晴柔的表情後吓了一跳。
姊姊她…
他一脸担忧的看著莫晴柔的背景,那句「姊姊」越来越叫不出口。
作家的话:
2012/4/28
身为一只神兽 却被煮来吃 替他默哀 (笑
、38 竹徽负伤
小莫来到厨房後,问了一下厨子,果然是竹徽被抓过差点被煮来吃,余思秦本来去阻止却被厨子当小孩子在胡闹所以并不怎麽理他,好在後来带了赵洵过来,才解救了竹徽。
但之後两人一鸡为什麽没有直接回来找小莫,他就不知道了。
问厨子他也说他们抱了鸡後就跑走了,去哪他也不是很清楚。
「这麽大的房子要怎麽找阿…」
小莫离开厨房後,不禁感叹起来,一点方向也没有。
「你在找人吗?」
「嗯?」
一名年轻男子从靠近小莫身边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一身玄黑色素服,眼睛有点上扬给人感觉有点邪魅。
小莫退後一步看著他,对他有点警戒。
这人好端端的为什麽要爬到树上去,再说…他是姊姊家的客人吗?
怎麽没有听姊姊她说过呢?而且他总觉得这人有点危险…
那人像是知道小莫心里想的,便笑著说:「呵呵…我喜欢待在树上。」
见小莫没有接话,便又再重复他刚问的问题:「你在找人吗?」
「恩。」
「如果是找一个看起来有点穷酸的道士、一个小孩还有一只鸡的话,他们往那方向走喔。」
男子指了一个方向给小莫。
小莫向他道谢後,便往他指的方向走。
这个人…难不成能猜到别人心中想的事情?
小莫照著那名男子指的方向走了过来,来到了这宅底的某处,小莫走到了走廊上,左边是一整排的房间,而他终於看到了余思秦的身影朝他迎面走来,小小的个子拿著一个装满水的大脸盆,整个人重心不稳,感觉就快跌倒了,小莫赶紧上去帮他拿。
「小秦,发生什麽事了吗?」
「舅舅…竹竹他…呜…呜…」余思秦还没说完,就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竹竹一定会没事的,还有你赵师父在!」
小莫腾出一只手,来摸著余思秦的头安抚他。
接著余思秦带他到一个房间,他说这是他的房间,现在竹竹受了重伤正在他房里,赵洵正他为他治疗。
一推开房门,果然就看到赵洵坐在床边,就连安宵也被叫出来站在身旁,而床上躺著一个人…一个人?
小莫吃惊的把水盆放好,也跟著走到床边看,床上躺的确实是一名年轻男子,他面色非常痛苦的抓著自己的胸口。
「赵洵…他是竹徽?」
赵洵本来在替竹徽把脉,看到小莫来了很惊讶,便站起身来叫安宵接手。
「你怎麽来了?」
「等了很久都没看到你,就来找你了。」
「恩…没错,他是竹徽,只不过是化成人的形态。」
「我只是听说他被厨子差点抓去煮而已,怎麽会受这麽重的伤?」
「我也不知道,我一开始也以为小秦是叫我去救他,别让他不要被煮了,之後救完才发现他受了这麽重的伤。」
小莫看向竹徽,余思秦刚好扭好毛巾正在替他擦汗。
可是全身上下看过一遍,也看不出他受了什麽伤。
「所以他到底是受了什麽伤呢?从外表看好像正常…」
「内伤。」
「内伤?」
「安宵说他内部的器官伤的很厉害…像是故意用法术直接攻击他体内。」
小莫点点头,看到余思秦著急的模样,又问赵洵:「竹徽他…应该会没事吧。」
「我一定会让他没事的,这样子就能证明,我比他还厉害,也就不准和我抢徒弟了。」赵洵奸诈的笑著,他为自己打好的如意算盘,得意不已。
「真的是…」小莫再度被赵洵打败了。
「竹竹…竹竹…」余思秦掉著眼泪,跪在床边,模样可怜。
看到他这样子,赵洵也想赶快治好竹徽,再哭下去眼睛都哭肿了。
赵洵把手放在安宵肩上问她:「安宵,如何?」
安宵站起身来,转过来对赵洵说「救得了。」,之後便对著余思秦信誓旦旦的说:「孩子,别再哭了,我一定会救他的。」
「恩…」余思秦紧咬下唇,眼泪暂时停住了,但还是很担心竹徽的情况。
安宵看到余思秦不哭後,叹一口气後将竹徽的上衣脱掉,边脱还边喃喃自语,「真的是…竟然让这麽可爱的小孩哭,等你恢复好之後一定要你好看。」
「这是…」小莫不解安宵为什麽要脱掉竹徽的衣服。
「进针。」赵洵简单明了的回答。
「进针?竹徽是不是人也可以像人类一样针灸吗?」
「当然身体构造什麽的跟人类会有点差别,不过…就放心交给安宵吧,这可是她的专长。」
「恩。」
随後见安宵拿出一捆布,摊开後,里面放著各式各样大小不同的针,并开始为竹徽插针。
虽然看起来只是平常的扎针,但同时安宵也将自己的内力注入。
她认为竹徽的伤是在身体里头,而且这情况除了受伤还有点像是中毒,虽然不知道是什麽毒,不过还是先将他的毒素从体内逼出来。
当安宵为他扎了几针後,只见竹徽慢慢稳定下来,面色不再像刚刚这麽痛苦,呼吸也慢慢平稳。
竹徽吐了几口血,缓缓的张开了双眼。
余思秦看到後,激动的抓住了竹徽的手,眼泪又不自禁的掉了下来,「竹竹…没事吗?」
竹徽缓缓的转过头去,看向自己被抓住的右手,但是很奇怪的是,那双眼睛丝毫没有焦距,眼神空洞的看向余思秦。
「竹竹…?」
余思秦叫他也没有反应,只是一直看著他。
赵洵等人後来也发现不对劲。
「安宵,怎麽回事?」
不只这样,竹徽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话,但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安宵皱著眉,脸色有点发白,有点不敢相信。
不应该会是这情况阿…
最後才面色僵硬的说:「好像是…五官的功能被封住了…」
「什麽?」赵洵惊讶的说。
五官的感觉…难怪会看不到,说话也没办法。
到底是谁?为什麽要对竹徽做这种事…
「师父…」余思秦看向赵洵,不明白竹徽发生什麽事了。
「别担心,师父会治好竹竹的。」
「恩…」
余思秦紧紧抓著竹徽的手,眼泪又继续掉了下来,有几滴眼泪滴到了竹徽的手上,竹徽小力的挣开了余思秦握住他的手,之後顺著余思秦的手摸了上去,摸到了余思秦的脸捏了捏,那只手又继续摸著他的脸,摸得很仔细像是在描绘他的脸,最後无力的笑了一下,揉了他的头几下,嘴巴动了几下但依然没有发出声音。
赵洵看了他的嘴型,便向余思秦说:「竹竹的意思是,叫你别担心了,知道了吗?」
余思秦看了赵洵一下,最後又转回看向竹徽,便用衣袖将眼泪擦乾。
「知道了…」
「不过赵洵,到底是谁要对竹徽做这种事呢?而且让他受伤也就算了,还让故意他不能说话什麽的…」
小莫越来越觉得这个家怪怪的…非常奇怪,自己的姊姊也是。
「小秦,刚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赵洵让安宵继续为竹徽看伤势,自己则拉著小莫跟余思秦到旁边去,打算好好把这事情弄清楚。
「我刚刚只是想去厨房找东西给竹竹吃,然後我再回来的时候,竹竹就被人抓走了…我找了好久,之後才发现在厨房,叔叔一直不把竹竹还给我,所以我才找师父来的…」
听起来…离开的时间也不算是很长阿…
到底是谁能在那麽短的期间内伤了竹徽?
这个家…果然有问题。
「赵洵…我觉得很不妙…」小莫一脸忧色的看向赵洵。
先是满身是血的女子出现,但是竟然一瞬间就在他们的眼前不见了。
再来是姊姊跟姊夫两人的问题。
现在又发生了竹徽被伤的事情…
到底怎麽了呢?
有种不好的预感。
赵洵让余思秦去竹徽的旁边陪著他,自己便和小莫开始讨论起这整件事情。
赵洵他想了想,想起了以前的经验,便说:「会不会是…竹徽发现了什麽事情,这位凶手便将他弄成这样,让他不会把秘密说出去。」
「那如果这样的话…那还不如直接将他杀了,不是比较快?难道他这麽有自信说我们绝对不会将他治好?」小莫针对赵洵说的提出质问。
但如果是因为自大,而故意不杀了竹徽也是有可能的…
「但也有可能是…他杀不了竹徽。」
「杀不了?」
「搞不好竹徽功力跟那个人差不多,所以两败俱伤。」
小莫环抱著双手交叠在胸前,点点头说:「那如果照你这麽说,另外那人一定也受了伤。」
「有这个可能。」
「恩,棘手的是…竹徽竟然受伤了,这下子可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了。」
「那倒不一定,至少可以确定是这宅邸的人。」
这宅邸的人不多,而且已经有一名可疑的人,找起来并不困难。
小莫突然想到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便话锋一转问向赵洵「不过赵洵,你刚刚有问厨子说竹徽
是怎麽到他手里的吗?竹徽受了伤,不可能还自己跑去厨房吧。」
赵洵点点头,「他是说,是竹徽自己出现在厨房的桌上跟其他食材摆在一起,他也没有多想,以为是其他人多买回来的鸡。」
小莫皱起眉来,有点小惊讶的说:「自己出现在厨房?」
「对。」
「那果然还是这家里的人做的阿…」
最後,赵洵决定让安宵跟余思秦留下来照顾竹徽,自己和小莫先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把整件事情整理一次。
再说,还有一件事情让他们两人同样都很在意,但是现在还不是时机。
他们决定等到晚上。
、39 谎言?
夜晚,子时一到,赵洵和小莫两人非常有默契的同时从房门出来。
两人房间就在隔壁,看到对方跟自己这麽有默契,对看了一下不由得笑了出来。
不过,两人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并不是这麽的轻松了。
「工具带好了吗?」赵洵问著小莫。
小莫举起双手,晃晃手上拿著的两把铁铲子。
「很好。」
赵洵带者小莫来到了後院,之前被纸鹤带到的地方,赵洵决定要挖挖看底下到底是什麽东西。
不过绝对不会是像宝藏这种这麽好的东西。
赵洵和小莫一人拿了一把铁铲子,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会经过後便开始挖这地方。
挖了一个时辰之後,他们才开始慢慢的挖出东西。
「埋的可真深阿…」
赵洵先停了下来,把铁铲子放在一旁,蹲了下来看看挖出了什麽东西出来。
他首先捡起了一块破布,看起来是衣服的布料。
而且随著小莫他们继续挖下去,便渐渐发出了难闻的恶臭味。
小莫都忍不住皱起眉来,用衣袖捂住鼻子。
不错的…是尸体…而且埋下去的时间不会很久。
赵洵又在继续翻找,看看有没有可以证明身分的其他东西。
此时,他拿起了一个东西,随意的往身上擦,把它上面的尘土擦乾净後,才发现是一个戒指。
「这是…」
小莫也凑到他身边去看,「戒指?」
「我记得没错的话…这的确是余老爷的戒指,在之前我来参加他的婚礼时,他曾经拿给我看过…」
「真的?」小莫惊讶的说。
「他说过,这上面的玉是从妖都来的,叫什麽来著…我忘了,不过这非常的珍贵就只有这一块,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
「那这麽说…」
小莫又再回头看他们刚挖地方,冷汗不自觉的冒了出来。
「就是余老爷。」赵洵严肃的说。
这就可以说明,为什麽当余思秦用纸鹤找余老爷时,纸鹤会带他来到这里,而且还一直想往土里钻。
虽然赵洵在当下就觉得不太妙,但是还是宁愿相信是自己的法术出错,不敢相信这个残酷的事情。
「呵呵呵…」
突然,一个冷笑声从他们身後发出来。
赵洵两人警戒的转过身去,便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身後房子的走廊上,但是视线昏暗并看不清楚是谁。
小莫首先站到赵洵身前去,护著他问:「谁?」
那人缓缓的从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