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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个时日以来,申连鸢在朝上多次提出许多十分可行的方案,为大晔朝的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一时间许多原本被夜王笼络的大臣都纷纷倒戈向着申连鸢,就连一直提出新奇决策的岚王都对他这个四哥赞口不绝。鸢王的势头一下子无人可抵,所向披靡。以致于夜王开始着急起来了,打着过年的旗子硬是要来鸢王府拜年,兄弟共聚一堂。天晓得他是不是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阴谋才来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申连鸢也自有他的对策。
大年初一,如此喜庆的日子,鸢王府中却透着丝丝硝烟的味道。几位王爷,包括远在边疆的申连勤也回到都城,聚在鸢王府。因是家宴,他们都带着自己的王妃来,颇有种逼申连鸢带出那被他藏得好好的女子的意味。
白叶芩起来后,便在绿意的巧手下,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绝代佳人。本来不化妆的她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化了,这不仅是礼貌问题,还有鸢王府的面子,再不情愿,她也只有认了。那张从不施粉黛的俏颜经绿意的巧手细心雕琢后,显得绝世而又娇艳,让一旁的申连鸢迷了心神。
梳着清雅而又飘逸的发髻,发上只插了一支碧玉簪,颈上围着柔软的狐毛,身披雪狐大衣,内着浅紫绣花白儒裙,脚穿兔毛牛皮平底鞋。一米六八的身高,站在一米八五的申连鸢身旁,显得无限般配。
“本王未来的王妃,果然不同凡人,定让本王那些兄弟艳羡呢!”
“懒得理你。”对自己现在的面貌非常不满意的白叶芩显然没有好气,她知道自己化妆后的效果,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她从不化妆。她不想别人因为自己的容貌而靠近自己,宁愿顶着一张素面朝天的脸无人搭理。
才走到鸢王府的宴客厅,便受到了贤妃迎面而来的热情呼唤:“芩儿!你这没良心的丫头,这么长时间都不来宫里陪陪本宫,害得本宫在宫里牵肠挂肚担心你受鸢儿欺负。”
“娘娘,王爷很少欺负我。”
申连鸢赶紧将人搂进怀中,赔笑:“母妃,别听芩儿胡说,儿臣才没有欺负她呢,是吧芩儿!”
“你给我动作小心点,抱坏了我的小孙儿你赔得起吗!”贤妃拉开紧搂着白叶芩的手,埋怨地看着申连鸢。天晓得申连鸢刚才的动作有多轻柔啊……
被自己母亲堵得无语的申连鸢只好无奈地交出白叶芩的拥有权,去招呼他的那些个兄弟和嫂嫂弟妹们了。
当贤妃领着白叶芩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最惊讶的却是申连岚。
“白叶芩?!”失声唤出这个名字,申连岚看起来有些情绪失控。
白叶芩莫名其妙地望了过去,看到的是一个与申连鸢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子,不由纳闷道:“请问你是?”
申连鸢虽然疑惑,却还是替她解惑:“这是本王的五弟,岚。”
贰拾 异界初遇当年故人
“哦!叶芩见过岚王。”自己拼命回想却怎么也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王爷。
申连鸢给白叶芩介绍申连岚身边的女子道:“芩儿,这是岚王妃绫千嫣。”
“叶芩见过王妃。”白叶芩看着这位温文尔雅的王妃却不知为何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不由往申连鸢身边靠去。
“叶芩妹妹不必多礼。”绫千嫣挂着得体的笑容向白叶芩微微颔首。
“五弟,这是为兄未过门的王妃,白叶芩。”他不是没听见申连岚的那声,但从礼节上还是将人介绍给他认识。
“果然……你真的是白叶芩?!”申连岚此时神情非常激动,热切的目光让申连鸢非常不满!
白叶芩莫名其妙地看了看眼前激动的岚王,又朝申连鸢看了看,道:“岚王,我想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不知为何,申连岚苦笑着抚上了自己的脸庞,失魂落魄,挥开那绫千嫣伸出来扶他的手,走到一旁的桌边喝起闷酒来。
白叶芩扯扯申连鸢的手,纳闷道:“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可我的确没见过岚王啊!”
“芩儿没错,估计是五弟认错人了。”虽然这么说着,但申连鸢眼中却闪过一道稍纵即逝的精光。
勤王带着他那王妃也走了过来,豪爽的笑声让白叶芩开朗不少。“四弟,一年不见,你小子居然开了情窍了!可喜可贺啊!哈哈!”
“二哥别取笑愚弟了,芩儿面薄,经不起二哥的玩笑的。芩儿,这是本王的二哥,勤。”对这个征战沙场的二哥,申连鸢一直都是非常欣赏的,对他也没什么戒心。
“见过勤王。”即使白叶芩再怎么消息不灵通,但这位名震五内的勤王的事迹还是听说过的。“这位应该就是王妃了吧,叶芩见过王妃。王妃与勤王的佳话一直都让叶芩神往呢,得一知己如此,夫复何求!”
“叶芩妹妹与鸢王不也如此嘛,妹妹的这一出现,大晔朝该有多少闺秀跌碎芳心啊!”皇甫雨纤浅笑着说着玩笑话,顿时让面薄的白叶芩红了脸。
看着皇甫雨纤手拉着的机灵小男孩,白叶芩顿时浮现温柔的笑:“这是王妃与勤王的孩子吗?长得真可爱!叫什么名字?”
“闻轩!漂亮姐姐,我叫闻轩!”申连闻轩扑到白叶芩怀中,眨着机灵的大眼睛。
申连鸢连忙扶住白叶芩,低头对申连闻轩道:“闻轩,你四婶婶肚子里有小宝宝,不可以这么突然地抱,知道吗?”看着这活泼可爱的小侄子,便不禁联想起他们那未出生的孩子的模样,一定更可爱吧!
白叶芩微微蹲下身对申连闻轩笑道:“没事的,闻轩今年几岁了?”
“三岁!”眨巴眨巴漂亮机灵的大眼睛,申连闻轩窝进白叶芩香软的怀中,引得申连鸢一道道眼刀。
“好可爱的孩子,要是我的孩子也这么乖就好了!”白叶芩抱着申连闻轩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皇甫雨纤笑道:“让妹妹见笑了,这孩子皮得很呢。”
“哪有?!人家明明很乖的!娘亲不要污蔑我!”申连闻轩躲在白叶芩怀中不断向说出实话的娘亲甩出威胁的眼神。
“就你这样还乖啊!”皇甫雨纤没好气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她又怎么会没看出自己儿子打着什么主意。
申连勤看到白叶芩有些发抖不支的手臂,出言道:“好了,闻轩,不要闹了!四婶婶怀着孩子呢,快下来。”
“哦!”
申连鸢的脸色终于解冻了,搂过力气不足有些站不住的白叶芩:“没力气抱还要逞强,累坏了心疼的人是本王啊!”
“四弟真是爱护这未过门的四弟妹啊!”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白叶芩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勤王和皇甫雨纤看见来人,绷起脸抱着小闻轩便走开了。
“三哥哪里的话,愚弟未过门的王妃,自然是要爱护的。”不咸不淡的回答自恢复淡漠威严的申连鸢口中而出。
“看来四弟真的非常宠爱我们这位未来的鸢王妃啊!”一双不怀好意的眼正上上下下打量着白叶芩,眼中有着明显的企图。
白叶芩垂下眼睑无视这失礼的目光,紧紧拉着申连鸢的手。
“这是自然,倒是三哥,怎么没有带王妃过来?”看看申连夜身边风情妩媚的女子,申连鸢不由眉头一皱。
搂过将全身贴在自己身上的水魅儿,申连夜邪邪一笑:“有什么关系,带着我的魅儿也一样啊!”
“这是当然,毕竟这是三哥府内的事嘛!芩儿,这是本王的三哥,夜,以及三哥的侍妾水夫人。”虽然不爽,但还是要顾到礼节的。
“见过夜王。”态度却没有对前两位的客气礼貌,直觉的讨厌这个男人。
“不知咱们未来的鸢王妃是哪户人家的小姐啊?竟然夺得大晔第一美男的如此倾情,真是羡煞这天下的女子啊!”似真似假的言语,不怀好意的眼神,充满火药的空气,却让原本有些紧张的白叶芩从容起来。
翩翩挥袖,从容镇定,优雅而又和煦的微笑,端庄而又谦和的形象,无不让在场的众人暗自赞叹。“让夜王见笑了,叶芩只是孤身一人,劳王爷收留,看得起叶芩,不嫌弃叶芩,才有的今天。天下女子众多,王爷自是不可能全囊收其中,以王爷的痴情和专一,怕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能够遇上王爷,与王爷相知相爱,是叶芩的荣幸。如此天下难寻的好男儿,自是人人争着想嫁的。人品好,才学好,能力佳,重责任,忧国忧民,这样的人不得天下人爱戴,又有谁值得呢!”
“呵呵……白小姐好口才啊!莫非你是认为四弟应该继承皇位?”皇帝就在内厅,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他就是要让这女人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以更方便地找到扳倒申连鸢的方法。
“能者居之,天下人的眼睛是雪亮的,谁人能够胜任带给百姓幸福安宁的生活,谁人只会用尽无赖手段却不顾民间疾苦惹得民怨沸腾,孰好孰坏,天下人心中都有一面明镜。夜王以为呢?”白叶芩笑得从容淡雅波澜不惊,却是将个申连夜气得肺炸,只想撕了这女子。
贰壹 暗藏硝烟宴上献艺
强忍着怒气,扯出僵硬的微笑,申连夜道:“白小姐倒是心怀天下哪,真是大晔之幸啊!”说完便故作潇洒地转身离开。
“夜王过奖了,只是妇人之见罢了。”白叶芩云淡风轻地挽着申连鸢的手,目送申连夜往花亭而去。
申连鸢扶着她不断往下滑的身躯,调笑道:“芩儿,你其实并不像表现的那么镇定吧!”
哀怨地横他一眼,抱怨道:“又不是我想的,每次紧张过度就会这样,我有什么办法。”
“所谓物极必反,就是你这种情况吧!这倒是个好习惯啊!芩儿,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越能发掘出你表面下的各种不同面貌,就像美酒,藏得越久,味道越香浓。”
浑身一颤抖,白叶芩略带哀求地道:“拜托,很寒哪……以后不要对我说这么寒的话好不好?”她不喜欢听甜言蜜语,一点也不喜欢!
“本王尽量吧……”纳闷中的申连鸢怎么也想不到他几位好友在女子中所向披靡的情话怎么到了自家芩儿身上就全部成了令她不舒服的话了。虽然这些都是他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可如果她不喜欢,那他就尽量控制不说吧!
“四弟和四弟妹真是情深意浓啊,真是让为兄眼红啊!”申连镜避开了申连夜来到申连鸢跟前,随行的不仅有他的王妃,也有霄王申连霄和他的王妃。
“大哥和大嫂也是伉俪情深啊,何来眼红一说。”申连鸢拉着白叶芩道,“芩儿,这是本王的大哥,镜,大嫂蓝卿,这是六弟,霄,六弟妹蓝玉。”
“叶芩见过镜王,霄王,和两位王妃。”锋芒尽敛后的白叶芩看起来一副天真无害,礼貌而略带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四人。
申连霄微微一愣,温柔地笑着:“四嫂好气魄啊!”
“哪里,我现在腿还软着呢,是吧王爷!”说着白叶芩看了看一直紧搂着自己的申连鸢,想要表达自己想要他松手的愿望,却不料他搂得更紧了。
“是啊,所以芩儿可要好好靠着本王啊。”申连鸢早就注意到了一旁一直黏在白叶芩身上的炙热目光,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笼罩得他将白叶芩保护得更加严密。
在心底翻个白眼,面上却笑得灿烂,依言亲密地靠在他的胸膛。
那边,申连昊渊拿着装裱好的一张画哈哈笑着跟在场的妃子孩子等炫耀着:“看哪!这可是芩丫头特地为朕画的哦,这画工,就是云棋曻也难敌啊!哈哈哈哈!”
“皇上说的是,这芩儿小姐的确才华出众啊!”淑妃,也就是申连夜的母妃,迫不及待地附和着皇帝的话,企图将皇帝的视线转到自己身上。
“皇上,既然鸢儿和芩儿两情相悦又有了孩子,那不如趁早为他们指婚吧!”贤妃不着痕迹地白了一眼,就把话题扯开了。
“是啊,芩丫头觉得如何呢?”
白叶芩看看身边的人,笑道:“一切全凭皇上安排,不过,若是可以,叶芩想要先把孩子生下。”
“是啊,父皇!怀着孩子成亲儿臣怕有什么意外,一切都以芩儿的身体为重吧。”虽然很想马上就把人娶为王妃,但既然木已成舟,早晚的事了,倒不如依着她的顾及来吧,反正一直都住在鸢王府,只差一个名分而已。
“四弟真是体贴啊~~”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传来。
没等申连鸢开口,白叶芩已经自行启动防御工事:“是啊,王爷对叶芩可不是一般的好!夜王也不必感叹,相比起来,夜王不是更加体贴吗?将那些挂心于己的女子都接入夜王府居住,让她们得偿所愿,夜王何其体贴!”
“弟妹过奖了!”即使心里再怎么恼火,笑容却是最好的防御武器,脸皮是最坚实的城墙。
“父皇,既是家宴,不如来点余兴节目吧!”提议的是申连镜,作为长子,虽然无心皇位,却还是有调节缓和气氛的自觉性的。
“也是,你们谁先来?”本来今天是想和贤妃两人单独找白叶芩的,却被搅了局,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他们到底想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