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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木梳,白叶芩木木地站着,她从来也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居然会对女儿的影响这么大!怪不得,怪不得她漂亮的女儿至今二十了却还未找到婆家,敢情是学自己学的啊!天晓得当初要不是遇到了申连鸢,估计她还真有可能至今未嫁!这怎么行呢!天底下可没有那么多的奇迹啊!她本来是不操心凌尘的婚事的,毕竟嘛,才二十岁,又不是很老,也不用急。可现在她终于清醒了,站在自己曾经的立场来看,二十岁不嫁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但她的尘儿不一样啊!她的尘儿可是堂堂公主,千金之躯,却至今连个前来提亲都没有!
烟儿虽然也是过了二十才成的亲,但怎么说她也是十几岁的时候便遇上了她的良人而甘愿等着秦御霖回来的啊!这情况大不一样不是吗?
捌伍 母女欢乐采草莓做蛋糕
“母后?”申连凌尘奇怪地看着自己这才回来没多久的母后神游天外,表情千变万化。
白叶芩回过神来,像是下了决心一般紧紧握住女儿的手,道:“尘儿,明天陪母后一起去参加桃林聚会吧!”
“……哦,好的。”
决定了!明天去给申连岚物色王妃的同时顺便打听打听哪家的年轻男子比较出色,也给尘儿物色物色。
申连凌尘观察着母亲的神色,实在猜不透这个总是搞突袭的母后到底脑子里装了些什么。她可是看到了,母后寝宫里的桌上放着一大摞的书,那些书……怎么说呢,唉!反正父皇不让提起,也说不要告诉母后自己不小心看到了这些书,让她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老实说,母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到现在她还是觉得费解。
“尘儿,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去采草莓吧?”大跳跃,白叶芩的思维又再度跨越了时空。
“诶?”
白叶芩拉着小女儿自顾自开心地说个不停:“今天送来的牛奶有些多了,让御厨做成奶油送过来,咱们做几个草莓蛋糕吧!对了!绮红,顺便去把大皇子给本宫找来。”冲身后的绮红吩咐之后,白叶芩又对着小女儿大谈自己的计划,“让你大皇兄搅拌,他内功深厚,不会搅一会儿就手酸。嗯~~做蛋糕的工具我记得以前曾打了一套,不知道放在哪儿了……让我想想……”站在草莓地前,白叶芩开始托腮冥想。
申连凌尘摇摇头,拿过贴身宫女递来的篮子,开始蹲下来找成熟的草莓。
“啊!想起来了!在小厨房里!以前我嫌去御膳房麻烦,就放在小厨房里了!小厨房还有那时候做的烤炉,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待会儿去试试!”白叶芩终于唠嗑完了,拿过身**女递来的篮子开心地开始采草莓。
“……母后你看起来非常开心啊!”申连凌尘衷心地笑了。
“当然啦!我已经浪费了二十年的时间,接下来的日子我要更加珍惜。当然要让自己活得开心点啊!”
申连凌尘有些恍惚,看着她依旧笑靥如烟的母后的侧脸,突然想到,是不是母后早就看穿了什么,才能有这样的心态呢?
“人生其实很短暂,如果一味的把时间精力浪费在生气、仇恨恩怨上的话,人就活的太累了,一点意义都没有。最重要的是,要知足,知足了,就不会有怨恨,也不会有不断庞大的欲望。尘儿,你的梦想是什么?”
“儿臣想成为像母后一样的人。”申连凌尘虽然聪颖,却毕竟还是过于单纯了,父兄们将她保护地太好,是她至今都没能接触什么阴暗的一面。
“除了这个呢?”
“……嗯……不知道。”身为高高在上的公主,从一开始便不缺什么,即便是所谓的自由,在她看来她一直都是很自由的,因为她容易满足,这些年来她都是比较喜欢呆在自己宫中看看书作作画,没什么要求。即便她提出什么要求,宠爱她的父兄马上就会满足她。除了从小渴望母亲的温暖,她都没有什么遗憾了啊!而如今,母亲也回来了,她的人生已经完美无缺了。
“是吗?尘儿,不急,可以慢慢想,每个人总会有个梦想的。像母后我,以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尽情地将自己想到的故事做成动画片然后跟很多很多人分享,而如今,母后啊,想和你父皇一起,就这么平平淡淡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偶尔斗斗嘴耍耍小脾气,看着你们这几个孩子无忧无虑地生活,也就满足了。”
“可是,母后,父皇好像就这样还不满足诶,儿臣老听见父皇说要让母后再多生几个宝宝,以弥补当年的遗憾。”申连凌尘好笑地看着白叶芩,成功地看着白叶芩的脸转红。
“尘儿,母后年纪已经不小了,能不能生都还是未知数,哪还能再生几个啊!别听你父皇瞎说啊!”她自己的情况她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但对于这个不知情的小女儿她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如今其实才二十六周岁的事实。
“母后又在说笑了,您现在看起来非常年轻啊!肯定可以的!”申连凌尘鼓励着,看了看满满当当的篮子,便站了起来,“母后,已经够了吧?”
“嗯,够了!”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白叶芩敲着因长时间蹲着而一时用不上力的双腿,对身后的宫女吩咐道:“去打桶冷水和一桶热水来,再从小厨房拿一罐盐一罐糖来。”
“是,娘娘。”
“母后,为什么要冷水和热水,还要盐和糖?”她知道,母后懂很多她不知道的知识。
“先用盐水浸泡,可以杀菌,再用糖水泡泡,去掉盐的咸味,糖在冷水中不容易化,就要热水了。只是那清水洗总感觉还是有洗不干净的,纯属心理作用。来,尘儿,趁着她们去拿东西的空当,我们把草莓的蒂切掉吧!”把一把锋利的水果刀递给女儿,白叶芩干得欢乐。
“好!”
申连鸢走近独秀宫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温馨的画面,怎么说呢,每天都这么温馨,他就感觉生活变得是如此地美好。收起对外的庄严冷漠,展开和煦的微笑,走了过去。“芩儿,尘儿,臭小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啊!鸢,你回来得正好,过来一起弄,把草莓的蒂切掉,待会儿我和尘儿要做草莓奶油蛋糕。”白叶芩抬头一个灿烂的笑容,发出的邀请让申连鸢深感满足。即便是被指使做事,他还是很开心,只要每天都这么快乐,他就能把在朝堂上的各种情绪清除地一干二净。
“好!”
“父皇,给!”申连凌尘适时地递上水果刀。
申连凌麒鼻尖带着面粉手中也没有停下同方向搅拌,只是心中在暗暗抱怨,为什么自己要做这么枯燥的活儿,切草莓蒂他也行的啊!凭什么!
御膳房很快送来了打好的上好奶油,白叶芩的蛋糕胚也已经出炉,带起薄薄的真丝手套,白叶芩将切好的草莓平整地码在被切开的蛋糕胚上,涂上奶油,盖上另一半蛋糕胚。然后便豪迈地把奶油涂上去,转动蛋糕托,将奶油均匀地涂在外围……
最后在蛋糕花边余下的空白地点缀上草莓奶油,一个精致的蛋糕就这么出来了。申连凌尘看着也跃跃欲试,在白叶芩的许可下拿了一个来练手。母女俩一气做了五个蛋糕,被叫来的人一人分一块都还有两个多出来。
捌陆 分吃蛋糕中插曲的意外收获
“皇后娘娘一直都这么心灵手巧,真真是惭愧死臣妾了!”蓝玉(霄王妃)衷心地赞美道。
“六弟妹谬赞了,只是我的小兴趣而已。”
“妹妹的生活真是悠闲啊,让本宫好生羡慕。”申连欣面露向往,眼底深处透露着满满的疲惫,虽然已是接近花甲的高龄,却保养得当,看起来像是三十出头的模样。想来和甸那儿申连欣过得也不是很好啊!虽然贵为皇后,却需要时时提防身边的小人暗算,提心吊胆,这么多年来,她的双手也绝不干净,只为自保而已。
“皇姐说哪儿的话啊,我不过是比较会消磨时间而已。”谦虚一向是白叶芩的美德,她从来不会刻意炫耀自己。
蓝卿抱着申连允枫让宝贝孙儿吃着蛋糕,笑道:“这倒是真的,娘娘总是懂得如何充实自己的时间呢!”
白叶芩不好意思地笑笑,刚要说些什么,便看到司徒歆然身边的宫女浅心候在不远处,像是有什么事要传达,便冲绮红点点头,让她带着浅心过来。
“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大皇子、小皇子、大公主、二公主、各位王爷王妃、和甸皇后娘娘及司徒夫人。”
浅心谦卑地垂着首,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消息:“启禀皇后娘娘,云夫人让奴婢来告诉您,桃林聚会的会场已经安排妥当,云夫人因忙于准备聚会的茶点未能过来,要奴婢向娘娘赔个不是。”
“这样啊,我知道了。”白叶芩托着腮,望着眼前的蛋糕,露出了笑容,“你……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贱名浅心。”依旧不改谦卑的姿态,浅心如实回答。
“浅心,这名字不错。浅心啊,你把这蛋糕拿去给云夫人母女,就说明日我将带着蛋糕去参加桃林聚会,让绿意也安排一下。”从剩下的两个蛋糕上切下两块装在盘中,盖上罩,将盘递给浅心。
“是,奴婢告退。”接过盘子,浅心便转身离开了。
浅心才踏出独秀宫门口,申连凌麒便突然笑了,促狭地看着申连凌宇。
白叶芩被儿子的笑搞得莫名其妙,皱着眉头看她这个儿子。“麒儿,什么事这么好笑?”
“母后,难道您没发现,宇儿一直看着那个叫浅心的宫女呢!估计是春心荡漾了吧?”
申连凌宇瞪着兄长,义正言辞:“胡说!母后,儿臣只是觉得,这宫女挺知分寸,没别的意思。”就算真的有别的意思,他也不会这么快就表示出来,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白叶芩才兴奋起来的心马上又焉了,瘪瘪嘴,愤怨地斜了眼小儿子。“没劲!”
申连凌宇撇撇嘴,不以为意,依然老神在在。
摸着下巴,申连鸢脑子里滴溜溜地在转,估摸着是在算计什么。
白叶芩也不是笨人,自然看得出来申连凌宇的敷衍,散了这小聚会后便让回到京城后一直忙于帮助绿意处理商行今晚回宫向自己报到的紫馨去探查那浅心的底,如果可能,她想在年内看到一个儿媳妇儿!
“鸢,你说,如果我把这浅心放到身边来伺候,可好?”
“芩儿,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宇儿不会愿意咱们插手他的私事的。”对于申连凌宇,申连鸢一直都是非常满意的,也对这个从小就很懂事的儿子非常信任,也明白他《奇》很有主见。这两个《书》儿子,申连鸢所给的《网》态度都不一样,一个因为不“乖”而常被自己设计,另一个则因为太“乖”而让自己没有设计的念头。有反抗才有斗志嘛!一味的顺从还是让他遂自己的意来吧,这样旁观者才能看到更多有意思的东西,不是吗?
“……可是就照他他那个闷葫芦的脾气,这得磨到什么时候啊!我也我想要个儿媳妇,有个小孙孙,来尝尝做奶奶的感觉啊!虽然做外婆的感觉也挺不错的……”虽然这是个任性的要求,但……偶尔也让她任性一下吧!
“就算你真的很期待,那也要等司徒歆然母女出了宫才好说话啊!突然间就把人从她们身边调开会引人疑窦的,而且你可别忘了,那云舒婉可是虎视眈眈着,要是让她发现浅心受重视,恐怕浅心的日子会很危险啊!”申连鸢牢牢地抓着妻子的手,不让她一时冲动跑过去把人要过来。
“……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是我原本是想等云棋昇按耐不住跑来向我要人的,如今……我怎么能开口让她们走啊!”这是个很大的问题,比起好友的幸福,她也很想要儿子幸福,熊掌和鱼翅能否兼得?看来只有想个两全之策了!
拿出起了头的毛衣有一下每一下的打着,脑瓜子不停地转动着,表情时而严肃,时而俏皮,时而又高深莫测。突然,白叶芩笑了,放下手中的织物,道:“我想到了!鸢!”白叶芩凑在申连鸢耳边唧咕唧咕地说着,良久,申连鸢深深地看着她,摇摇头。
“芩儿,你这招太绝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没关系啦!这也好让我们清楚地看清那云棋昇到底在不在乎歆然,如果这样他还无动于衷,那就算是休了他,也没有遗憾了!”在感情方面,白叶芩总是很理智,对于一段已没有爱的婚姻,强凑在一起也没什么意义。
“你说得也对,那朕就派林舛乔装协助你吧!”
“林舛?他不是御林军统领吗?不会被云棋昇和歆然认出他吗?”
“不会,想当年林舛可是堂堂武林盟主,武功高强不说,尤其精于易容之术,所学功法又极多,不会被轻易认出来的。”
“林舛是武林盟主?那为什么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你的近侍了?”这背后肯定有什么故事!
申连鸢狡猾地笑了:“嘿嘿!那时候朕和他比武,赢了他,他不服气,一而再再而三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