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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二闹三上吊的催促玄毓纳妾,玄毓饶是立场坚定也无法坐视不理。到时,荣威大将军不论是亲自上门,还是托相熟的人带话儿,只要有风儿吹进玄家一群长老的耳朵里就算成功一半了。凭借荣威大将军的身分地位,相信相府妾氏的人选周家是有资本排前头的。周家父女搁这儿妄想曲线救国呀,计谋马马虎虎将就着算不错吧!但这对父女的可笑之处也摊开在这儿了,他们凭什么认定自己一定会上套儿呢?再者,玄毓就算收个妾氏,以他的精明睿智怎么可能安心放下朝中一方权贵的女儿在身边呢?”
“相爷真的请求皇上允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竟有此事?…容月丝毫不知,贵妃娘娘可以肯定吗?”滕鹰故作惊讶,撇下周家父女蹩脚的闹剧,她对于玄毓此举的极度关心程度超越了适才打谱儿收拾周贵妃的小邪念。
“本宫说话从不作假,郡主切勿以小人之心看待。这是皇上亲口对本宫说的,哪能有假?”周贵妃气场虽被削减,但性子上掐尖儿要强,依旧不容人质疑。
“本郡主对此一无所知。既然真如贵妃娘娘所言,那…本郡主当然更加不能对贵妃娘娘所托之事应答了。相爷毕竟乃容月的未来夫婿,现下得知相爷有此志向,又蒙了圣上恩准,容月怎么能加以阻拦呢,如此一来岂不是容月的过失?相爷当真要怪罪容月的话,可怎么是好?”滕鹰感觉周贵妃今儿个非得吐血不可,可惜自己没时间凑热闹了。
“您看这天色委实晚了,容月就不陪娘娘领了,容月告退。”带上嬷嬷和知琴,滕鹰也不再脚步浮软无力了,三人火速向着轿辇的停留之地进军。她滕鹰可不想给周贵妃再度开口的机会了,“先饶了你吧,本郡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思量呢。”
周贵妃被滕鹰的一段话直接惊住了,“这叫什么回话?自己半天的功夫白搭上不说,口头上还吃了几次暗亏。”她玉臂一挥一扑,妄想即刻拉滕鹰回来,伸手却抓了个空。
佳人已去,空留余香,周贵妃狠狠地瞪住滕鹰离去的方向良久良久……
“哎,怎么就这么结束了呢。美人儿咋不回头让人瞧个明白。”慕容朗月个好奇宝宝,唯恐天下不乱。
“敏知,朕得妹是满分的冰雪聪明呢,可不委屈你。”景帝对五岁后的滕鹰不甚了解,多年来所知的一切皆从襄亲王口中得来。此番对话倾听下来,竟是暗觉自己以前小觑了这个妹妹,“怕是王叔自个儿都不知道真相吧……”
玄毓默默消化着滕鹰的话,眉心轻蹙,“她虽没应下,可也不代表她心中……”片刻后,宰相光洁如玉的脸上光彩绽放,“呵呵,腾儿,咱们之间是越发精彩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会吓到你吗?”
……
宫门快要落锁了,玄毓和慕容朗月面朝景帝行礼告退,二人并肩离去。
“小堂妹,朕有心再会会你呢。”景帝的一句呢喃漂浮在皇城空旷奠空上。
目送两位爱卿远去,他一个手势,身后即刻出现一名黑衣影卫。“你悄悄尾随保护容月郡主回府,然后潜在襄亲王府蒂园,探探郡主的日常生活起居情况,日后回禀。”
影卫领命而去,身影瞬间隐没在黑丝绒般夺目的夜色中,杳无踪迹。
再无戏文上演,景帝丢了乐子。他大步流星地往回走,“朕今晚是不是换个寝宫过夜,晾晾朕的好贵妃……来人,摆驾袭香阁。”
等候帝王多时的大片仆从现身,井然有序的随着景帝的龙辇朝着袭香阁前进。
玄毓到了东和门,早有仆从架着一顶轿子侯在门口。玄毓不理会,牵过一匹黑色骏马翻身而上,策马疾驰,随风扬起一阵烟尘。
慕容朗月被玄毓的一连串动作弄糊涂了,等他回过神儿后一人一马远下去了,这厮大声呼叫,“玄毓,那是我的马,我的迅风,你骑走了我怎么回去?”
“你坐轿子回府。”空气中传回男人的嗓音。
慕容朗月万般不愿,堂堂武将,坐轿回家,岂不会被人笑掉大牙,他有点小抑郁,“玄毓最近是抽什么疯了,行事越来越出人意料?”小脸布满纠结,银袍小将扭扭捏捏的上了轿子,由相府的四名家奴抬回了卫国公府。
襄亲王府的马车平稳的行驶在官道上,车厢内的知琴匀了口气,不无忧虑的说:“主子,您今儿的行径都是险招儿,碰上周贵妃那会儿,可吓死奴婢了。”
“是呀。主子,老奴的一条老命也去了一半儿,您没事招惹宫门口的侍卫做什么,万一他口风不严……”
滕鹰笑眯眯地劝慰着,“你们两个就宽心吧。一来,那名叫做海旺的侍卫不似个多嘴多舌的人,从言行中可知他的性情该是正直公允的,即便他对我存有疑虑,相信也不会随口说给外人。二来,你们别忘了现下本郡主脑袋顶上有襄亲王和宰相罩着,他假如出去说上几嘴,不管内容如何起码在父王的眼中等同于污蔑本郡主,到时海旺除了自讨苦吃不会有任何好结果的。”
“原来主子早就胸有成竹,害的老奴白白担惊受怕。”刘嬷嬷竖起粗粗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滕鹰的俏鼻子,她的心肝儿咽下去了。
“那周贵妃呢?虽说杀了她的锐气,但主子这次可得罪了她。”知琴还有疑问。
“呵呵,琴儿怎么脑子糊涂了。周贵妃私下与我见面,恁长时间,除了随身的宫女太监,御花园四周半点人星儿见不到,你以为宫中的宫女太监都去了哪里,早叫她遣走了,这代表她不想人家知道自家的私密事儿。”
滕鹰一语中的,点醒了知琴。“主子,奴婢明白了。日后若是周贵妃难为咱们,主子大可用这件事来拿捏她。荣威大将军府以及贵妃娘娘为了脸面也不敢与主子正面冲突。”
可不是呢嘛,私底下央求人家答应帮自家的女子入相府“为奴为婢”的“光彩”事情,周家父女必定不愿意人尽皆知吧。滕鹰揣摩这对有意思的父女,“是夸赞他们技高一筹呢,还是说他们愚昧无知?这种自个儿眼中愚蠢至极的举动无论如何都当不得鼓掌叫好吧。真的是荣威大将军想出来的计策?里面的缘由怕只有周贵妃自己个儿清楚明了了。”
路上的时光消磨的很快,车夫说了句“禀报郡主,咱们到王府了。”接着放置上踏步,恭迎滕鹰下马。
滕鹰脚才落地,就见王府的小门内奔出一道人影儿。
“主子,奴婢知棋给您请安了。”少女抬脸,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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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 令穆辰羞愧
“知棋回来了,家中一切可好?”滕鹰关切的问话,眸底散发出的温暖笼绕着周边的人。
“回主子,知棋家中父母一切都好。烦劳主子关怀,允了知棋回乡探望生病的娘亲,知棋全家感激不尽。”说着明眸少女再度深蹲,行了大礼。
刘嬷嬷和知琴见着少女,喜悦的神情已是溢于言表。刘嬷嬷上前扶起知棋,开心的说着“回来就好,你这丫头不在的日子,可累坏了我们,以后呀有你忙的了。”
“嬷嬷年纪大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知棋就是,知棋有的是劲儿,干活不嫌累。”又是一个机灵的丫鬟。
“嬷嬷,知琴知棋,有什么体己话咱们回了院子再仔细说吧,天色晚了。”说完她又转身对着下午驾车的车夫温和地开口:“穆辰,当了一下午的车夫,辛苦你了。待会儿你回禀父王的时候就说我今个儿入宫一切安好,教他勿用挂心。”
郡主入宫,襄亲王府没派一个侍卫随侍在侧,此举原还叫人诧异呢,现在明了了,其实那车夫就是保镖呀。能让王爷放得下心,这名叫穆辰的车夫定然非比寻常,高手无疑。
穆辰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精心伪装一番,到底被郡主发现了。作为襄亲王爹身侍卫,他一贯是训练有素,眼神须臾时间恢复清明,拱手答道:“是,奴才领命。”
知棋早早伶俐地跑到滕鹰身边,一双小手体贴地扶着滕鹰的左侧胳膊,专等滕鹰吩咐完后好出发。知琴站在滕鹰右边,刘嬷嬷前面开道儿,四人热热闹闹的从小门进了府。
穆辰回首留心了一眼前方的一人一马,旋即拉着马车也进了王府。
一身官服的俊秀男子,径自立在风中遥望着滕鹰安然进府后,牵上马匹悄然离去……
滕鹰领着三人回了藤园。她的寝室外间,知书摆了一桌的美味佳肴正热腾腾的冒气儿,单等她回来大快朵颐。
“没进门就闻到香味儿了,我的小书儿这是特意犒劳我吗?”到了自个儿的地盘,终于可以轻松一刻了,这厮的嘴巴又来一味的调侃。
“主子回来啦。”知书殷切的上前迎着滕鹰四人进门。
甫一进屋,滕鹰一屁股蹲在满是饭菜的红木圆桌边。刘嬷嬷、知琴尾随着,知棋最后进门,一并将两扇雕花木门关得严严实实。
“主子,院子里的婆子小丫头都让奴婢打发去干别的了,咱们绣楼上现下没有外人。”知书立在左侧,轻声回禀。
“恩,先坐下吃饭吧,吃完再说话。嬷嬷、琴儿、棋儿你们都坐下、坐下。”滕鹰握着一副银筷开吃。
“主子,没有这个规矩,奴婢们还是等您吃完再上桌吧,否则叫人瞧见……”刘嬷嬷有所顾忌,余下三人静立在一旁,亦不动弹。
“书儿已经清场了,谁能瞧见。今儿知棋回来,就先别讲究那些个规矩了,都坐下吧。”滕鹰咽下一口酥鱼,真才觉到腹内空空如也,见着四人还不挪地儿,她面带不悦地放下了筷子,“不然我和你们一起饿着?”
“那奴婢们就放肆一回了。”一直没说话的知琴做了一回主,亲自挽着刘嬷嬷上了席面。
知书和知棋也不再拘谨,乐乐呵呵的上了座。她们俩常日里虽是规规矩矩谨小慎微地行事,但花朵般的年纪正是活泼着呢,私底下没刘嬷嬷那么死命地严守礼规。
“知书的手艺还是那么好,我在外面的日子可想死你做的菜了。”知棋赶眼色,率先打破了饭桌上沉默的气氛。
“你回来了不就又吃到了,以后还有更多呢。”知书小嘴巴巴的,紧跟着回应。
滕鹰高兴地看着她们俩一来一回的说话,“幸好还有俩活泼的,不然这顿饭嬷嬷肯定吃得不安心。”
……
碧泉书院,一个房间的门前,穆辰的身影乍现,“王爷,穆辰回来了。”
“进来。”襄亲王中气十足的声音飘出窗外。
穆辰仍旧穿着车夫的灰衣灰裤入内,他的个头并不高,明耀烛光映衬下得的五官很是立体有型,健康的麦色肤底应是长年在阳光下受训的缘故。只见他双手抱拳,躬身回禀道:“郡主此次入宫,来回路程均是一帆风顺,没有可疑的人或事……”说到这,穆辰稍稍顿了一下。
“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襄亲王洞若观火,一语道破穆辰的犹豫。
“距离有点远,属下不知是否认清楚了,唯恐报错,所以……”
“是谁?”襄亲王的声音蓦地变冷,他绝不容许有人打自己女儿的主意。
“天色过暗,瞧不真切此人的容貌,不过属下从官服等级和来人的气度上判断是丞相大人。”
见襄亲王静坐不语,听得认真。穆辰接着开口,“郡主离开皇宫时宫门就要关了,比起前几回离宫的时辰的确晚了些。属下赶车回府时觉到身后一人驾马一直追赶,因为此人周身气息全无恶意,是以没有过多关注。属下以为相爷是刻意骑马尾随咱们的马车回来的,意在护卫郡主安全。”
穆辰的话掷地有声,敲打着襄亲王的心房。王爷不动声色,复问道:“还有没有旁的?”
穆辰有些不好意思了,脸色片刻间微微泛红,“郡主…认出属下了,且让属下回禀王爷,说她一切安好,请您勿要挂心。属下是自觉羞愧,不知郡主怎么发现的。”
“呵呵,鹰儿一向机敏,你的装扮定是哪里露出了破绽。”一抹骄傲映现在襄亲王刚毅的面容上,弱化了那抹冷寒。“穆辰,你先下去。今夜不用你值岗,等候我的吩咐吧。”
穆辰应声退下。
襄亲王直起身子,离开摆着文房四宝的金丝楠木书桌,向着前方的书架迈步。这儿是他的书房,王府的重地,若无他的允许,连滕鹰和安侧妃也不能出入。
书房的家具一应使用金丝楠木打造,足以见得大户人家的风范。上层的书架上堆满了各类书籍,兵法、医药、天文、地理……襄亲王看也不看,他屈膝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