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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姑爷就做主了啦,他说男未娶,女未嫁,可否让我做个媒。我那个时候心里挺窃喜的,不过看到风少爷一脸不乐意,还带勉强带笑,我就赶忙回绝了,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呃……”月白白一怔。
“小姐啊,强扭的瓜不甜。”
“小丫,你真看上风四?”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反正看着挺顺眼的。”
“天,看上他你就是一白痴。”
“其实那个刑少爷也不错啦,看起来挺斯文,就是稚嫩了点。”
“对对对,你想男人可以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他绝对比风四好的,不过他不怎么开窍,不对,你最好还是不要太触碰他们,他们是有底线的,他们有不为人知的那一面的。”
月小丫难得见到月白白如此严肃的样子,挥了挥手,“小姐,不要再说我了,我不就个丫头么,哪里配得上那些风度翩翩的少爷,我不过随意说说而已……呀呀呀……”小丫突然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大叫一声,哇,“小姐呀,你居然看这种不良的东西,姑爷,姑爷都不会说你吗?”
月白白一脸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他买给我的。”
月小丫又一惊一乍,“姑爷对你真好,居然给你买这个看。嘿嘿嘿,难道他是想让你模仿?”于是小丫又快速地拿了两本塞在自己的怀里,“小姐,这两本新上市的我期待了好久了,嘿嘿,先借我看看呀……”
月白白瞪大了眼睛,“小丫,你居然看这种东西?”
“哪里,不是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么,小姐们都看的,特别是三小姐她看这些书看得最凶了,她看完了还租给其他的小姐看,轮流完了之后,最后会将书送我,因为她要的书都是我去给买的,三小姐可好了,还给我跑腿费的。所以我床底下有好多好多……”
月白白惊悚了,“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看书的么?”
“三小姐买的书都是图画的,看起来很过瘾,甚至有那种万人混乱的场面啦,细微部分描绘的都很精致的。像这几本就是注重于情节上的描写,算是比较单纯的。下次我偷偷地拿几本经典的给你看呀。”月白白叹气啊叹气,怪不得觉得月小丫的笑容怎么这么像书里说得那种邪恶的微笑,原来是从书里模仿来的。
“小姐呀,三小姐三次偷偷跟我说,她说她的技术很好,都是书中学来的,你也试试,听说这样能牢牢勾住男人,像姑爷这么好条件的男人投怀送抱的女人肯定很多,你要给自己定下点筹码呀。”
月白白傻眼了,这自己的丫头,还真不了解啊。
“小姐,我绝对没有背叛你呀,虽然我挺喜欢三小姐的,但是最爱的还是你啊,我也不是故意瞒你的,三小姐说你生性单纯,不需要太懂得。”
“小丫,给我出去,端茶送水去。”月白白拨高的声音。
连着七日程独都没有出现在月白白的视野里,明明共住在一个屋檐里,能从其他的人的口中知道他的状态,比如今天他心情不好,一整天不说话,比如他今天胃口不好,却见不到他的面。月白白在困惑之余,也倒有些……想念,不过她又找不到什么借口去找他。更甚者,程独还不明不暗地下了一道命令,不准人来打扰他,也不知道这其中包括不包括她。
“小姐呀,为什么你晚上,不跟姑爷同房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矛盾?”
“鬼知道啊。”月白白不禁有些懊恼,随即又觉得自己这种语气似乎有些不妥,敛了敛缓缓道,“小丫,做丫头该有丫头的样子,这话是你能说得的?去,跟小英玩去。”
小丫的脸当场就垮了下去,可怜兮兮道,“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打发我,难道我踩到了你的痛楚,你真的跟姑爷发生了什么矛盾吗?看起来是他不理你,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了其他的男人?精神上的出轨?”
“滚,我是那么没有贞操的人吗?”月白白冷哼一声,一脚将月小丫踹了出去。
她趴在书桌上拿了本古籍看古籍中的爱情故事,突然看到一个种人的爱情故事,月白白的眼睛当场就开始发亮,看完之后却开始有些郁闷起来。这个种人多温柔啊,简直是将那女主捧在手里疼的,自己呢,自己呢……?这就是一种不公平呀。
“姑爷,我保证,小姐是喜欢你的。”月小丫站在程独的面前,双手做发誓状态,“小姐还说自己是很懂得贞操的,心中除您之外,没有再兜着其他的男人了。”
见程独唇角微翘起,又继续道,“姑爷,你不能再晾着她了,七天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了,这些天她晚上睡不大好。小姐呢从小就是如此的,很喜欢一样东西,但是若是老爷不买给她,过了七天她就不稀罕了,她会将自己扑到书堆里,将喜欢的东西从心里抹去。”
“看来你很了解她。”程独脸色淡淡的,眼中却微带着笑意。
“那是自然,我与小姐从小一起长大,早就将她的脾气摸透了。”小丫有些得意,“小姐挺喜欢当乌龟的,不过也很无赖。她怕人的时候就会默默不语,不怕的时候就会很无赖地索要。”
程独淡淡道,“今日你去小武街那里的刑人堂,看看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那里是药铺哇,我去干什……好,谢谢程少爷。”说完小丫就跑走了。
早在程独将月小丫找来之时他们已经达成了某方面的共识。这些日子他们相互知晓了一些消息。
程独唇轻轻抿起,回想起这些天小丫给她带的话,突然觉得挺餍足。他端起了茶小抿了一口,丢开右手边的那本《易经》(驭妻术),像月白白这么没心没肝的用最简单的方法就很好,在她忍受的范围内,晾她个几天。
今日又是个好天气,月白白过了晌午就捧着书靠在软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了起来,一大早,小丫那个家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在这个慵懒到不想看书的时刻还真希望她在旁边废话一下。过了一会儿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眼睛慢慢阖了上来,她想需要好好睡上一觉,这些天,翻着别人编造的故事,脑中配着自己的情节,胡思乱想太久,真的感到厌倦。
朦胧中她梦到她在种花。那花没有茎,就像颗大白菜似的,直接在土壤上绽开,从花苞开始,缓缓绽放,娇嫩的花瓣一层层剥开,吐出柔嫩的花心,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花心处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明明是很小的,却感觉跟自己差不多大小,那个男人一头乌黑的发丝,五官完美精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峻,他强势地拉她一起坐在花心上。花瓣又重心合拢了,她感觉到空间越来越幽暗,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也突然不安分起来,乘着最后一丝光线,她看到了他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
因为害怕,她赶忙睁开了眼睛,却对上了一双淡墨色的双眼,那双眼中有着她不熟悉的东西。月白白一颤,脑中逐渐将这张脸与梦中的那张脸重叠上……
所谓鱼宴
“耶?”月白白往后缩了缩,醒了醒脑,“怎么是你?”
多日不见,见到程独不仅感到有些恍然隔世的感觉,不过心中也莫名地一松。
程独不说话,只是将两手撑在月白白的两侧,微微俯下身体,那双狭长的眼中带着点严肃,盯得月白白觉得自己一悚一悚的,磕磕巴巴道,“程独,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
“你说呢?”
“嗯?”
“你最近犯错了。”这句话带着陈述又带着反问,让月白白来了个措手不及,她不敢完全放松地躺下去,也不敢坐起来靠在程独的怀里,她僵着脖子挺在那里,敛了敛眸子道,“没有……”
“真没有,嗯?”程独肩膀上有几根发丝落下,轻扫着月白白的脸颊,带了一丝色情的味道。月白白感觉脸上有些痒痒的,也不敢伸手去拂。程独又伸出一只手勾住月白白的下巴,“月白白,要说实话。”
“我没有。”
“不说实话是要惩罚的。”他又快速地接了一句。
月白白再也忍不住了,甩开程独留在他下巴上的那只手,“你有完没完啊,我做错什么啦,最近我不是很乖么。就算做错了什么,你说啊,干嘛没头没脑地去生气。”
程独直了直腰,突然觉得心情很好,他转过身来,唇角露出了鲜少的笑意,俊逸的脸一下子明朗了起来,声音继续淡漠,“我生气了?”
“对啊,那你干嘛七天都不理我?”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程独淡淡道。
月白白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语道,对哦,他没有说他不理她,只是不来找她,不让她见到而已啊。
“原来你没有什么不满的呀。”月白白懒懒地动了动身子,完全靠在了软榻上,“那就好,那我继续睡了哦。”
程独打量了一下房间道,“你已经睡过了,现在跟我出去,我等下让人来布置下这个房间。”
“布置?有什么好布置的,这样很好啊,反正我一个人睡,现在这个模样我觉得我已经适应了。”
程独微微皱起眉头,“睡这个房间的不只你吧。”
“啥?”
月白白放下了手中的书,跟着程独外出去了,所谓的出去一下也不过是跟着程独到后院的小池塘。红藕香残玉簟秋,池塘中的荷花早已不复夏日的那般华美,袅娜开放,如今的残荷败落了些,不过看得出来有人来修饰过,看上去也有一种孤寂的华丽。
月白白看到池塘边有准备好的渔具,不由开口嘲讽道,“钓鱼啊?你真有雅兴啊。”
程独只是微微抿唇,指了只那里的一根鱼竿,“你去钓。钓一百条回来。”
“噗……一百条,你开玩笑啊,我以前钓过的,一个时辰一条,你是准备让我坐那儿不吃不喝坐上好几天么?而且这个季节的鱼哪里那么好钓呀……”
“你可以慢慢钓,这里风景不错,我可以陪你。”程独说完,还真的在一旁的小石凳子上坐了下来,略带挑衅地看着月白白,月白白也不再嚷嚷,认命似地坐在岸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程独得意地笑了起来,“我昨日刚从古籍上看了一篇钓鱼的文……”
“哦?”
“我只要念一个咒语,今天的鱼儿就会乖乖上来跟我做朋友啦。”月白白突然大笑起来,主动地拿起地上的一个鱼竿,在金鱼钩上放了一条蚯蚓上去,然后将鱼钩扔下水,就坐在那里静静等着。
程独本来打好了心思,与她说会儿话的,可是此刻月白白倒是严肃起来,在他开口之前道,“不要打扰我啊,我在跟我的鱼儿交流心事,不准说话,不准吵,吓跑了我的鱼儿,你要负责的。”
程独冷哼一声,带着恼怒,“闭嘴,我没有打算跟你说话。”
月白白的确是个能静下心的人,此刻她心如止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程独坐在她的旁侧,望着她的侧脸,白皙的皮肤,鼻子小巧,其实月白白是个清秀的女子。她笑起来的时候可能有些傻气,认真的时候却感觉有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韧劲儿。他没有打扰她,也正襟危坐盯着河面的动静。
一个时辰就那么过去了。
河面突然漾开了涟漪,一圈一圈,月白白开心地咧开了嘴巴,开始拉动鱼竿,接着尖叫起来,“程独,快来快来帮我,好重好重……”
程独被这么一叫,赶紧走上前去,双手握上她的手,突然微微一皱眉头,这,的确很沉,他运用了些内力将鱼竿往上一抬,一幕壮观的景象出现了,在溅起的水花中,百十来条的鱼,串在一起,鱼嘴咬着鱼尾巴,一连串就突然从水中跃了出来,然后飞在空中,程独为了防止了鱼的中间会断掉,以最快的速度将鱼竿往身后使力。等月白白从自己制造的壮观中醒悟过来之后,转了身便看到满地的活蹦乱跳的鱼,甚至有一些是精良品种的多尾金鱼,她吃惊道,“我的娘喂,太神奇了。”
月白白只抓了几条比较肥硕的大鱼放到一早便已经准备好的大桶里,将剩下的小鱼儿以及那些精良品种捡起来一只一只放回了池中,带着一种教育人的口吻,“钓鱼回来呢,就是要吃的,我们吃大的就好,小鱼儿就让它们在水里自由下,以后有机会再钓它们上来。”
程独没有表示,只是觉得月白白的动作很稚气,却不傻气,甚至很是可爱。
当月白白忙完之后,伸了伸懒腰,“真好,钓完了,我回去咯,如果你还要风情垂钓的话,您继续呀。”
程独将那装满鱼的桶子提起来,一手抓住月白白那只乱甩的手,“晚上我们可以吃一顿鱼宴。”
月白白低头望了望他们交握之处,微微红了脸,头也不敢抬起,显出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鱼是我钓的,我才不要给你吃。”
程独什么也不说,将那个桶子塞到月白白的另外一只手里,“你自己提。”
“太重了,哎呀,真小气,一起吃嘛一起吃,嗯,是我分给你的哦。”
当月白白回到房中之后她震惊了,深深地被震惊了。本来在上次与程独拜堂之后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