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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这里民间特色小吃在中土可是享受不到的。”
“被你说得我也饿了。”月白白抹了抹干瘪的肚子。
夜牙带着月白白到了一个为“古城烧烤”的摊铺前问月白白,“你要吃什么,只管点。”说着自己领先动手,将几样素材几样生肉食递给烧烤师父,又从另外一个盒子里拿了十只带骨带肉的东西递了上去,并对月白白道,“这叫做骨肉相连,味道非常好。而且每日售出有限,你也来试试。”
月白白看了几眼很鄙视道,“这名字听着就挺血腥的,我不吃。”
“其实就是将新鲜的鸡腿肉加上鸡胸部的脆嫩软骨并通过特制的香辣调料腌制的,不过名字取得高雅了点……”
“我也不吃。”月白白坚持,简单地点了几样素菜与普通的肉食了事。
夜牙带她到一边简陋的凳子上入座,又从旁边端来两碗热汤,推了一碗给她,“先喝点暖暖胃。”
月白白慢慢喝着,味道很浓,甚是香甜,当汤碗见底的时候,烧熟的东西也上来了。东西分成两摊,夜牙一摊,月白白一摊,本来夜牙准备与月白白一起起的,月白白却不肯,非要分开来吃。
夜牙似乎是真的饿了,很快就将面前的食物吃了只剩下了两根骨肉相连,月白白也吃完了,看着他吃骨肉相连的那种满足感,不由地觉得自己似乎是不满足,不好意思地问出了口,“我也想吃耶……”
夜牙拿起盘中的最后一只骨肉相连递过去,“给你。”
“不用不用,就一串吃着也不过瘾,你自己吃,我再去要吧,嘿嘿嘿……”月白白去烤箱前要骨肉相连,那烧烤厨师笑了笑道,“夫人运气真好,只剩下最后十根了,已经烤好了。”说着就将盘子端给了月白白。
月白白不由接口,“卖这么快……”
“刚才那位公子要了五十串,才刚走……”烧烤师父笑了笑。
“啊……”月白白在转身的时候正好与一名男人不小心碰到,手中一抖,盘子摔落,十只骨肉相连全部掉到地上,沾染了黄色的泥土。
月白白很想飙泪,因为老板告诉她,周围几家的烧烤铺骨肉相连也出售完毕。
她愤愤地坐到了夜牙的面前,愤愤道,“哼,今天吃骨肉相连的人都会拉肚子的……”
夜牙最后一口还没有下咽,嘴巴还顾不得合上,就那么愣在那里,仿佛吃到了苍蝇。
月白白仿佛明白了什么,嘿嘿两声,“我随便说说,你继续吃……”
月白白与夜牙回去的时候本是要翻墙回去的,不过在翻墙的时候碰上了寻五,寻五用非常恭敬的口气道,“少奶奶,程少寻你多时,希望你能从正门回去。”
“我……”月白白刚想说不,听得寻五继续道,“程少似乎很生气。”
“好。”月白白很识相地跟夜牙告别,“谢谢你的夜宵,再见。”
月白白从正门进去的时候就见到程独站在门口等她,看到她回来才道,“终于舍得回来了?”
“哼……”
“跟我回去。”
“哼……”
程独也不理会她的冷哼声,淡淡道,“要么跟我回去,要么我在这里霸王你,你自己选择一个。”
月白白一听,看了看旁边的守门人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囧了一下,很没有骨气道,“我,我跟你回去。”
月白白跟在程独身后的时候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纸包,透着灯光一看有点油腻,闻了闻,很熟悉的肉香味,似乎刚才就闻过……
所谓和好是需要这样的
在月白白与夜牙在夜市吃夜宵的时候,寻五已经找了过来。寻五的轻功登峰造极,脚步轻盈,极难被人发现。他见到月白白正在吃夜宵,而她身边的夜牙他认识,虽不得知他们如何相识,但是看得出来有些交情。他也不着急着唤月白白回去,问了烧烤师父他们买了哪一样最多。
“骨肉相连,味道鲜美,每日售出有限。还剩下几十串,都已经烤熟了。”
“给我包五十串分成两份。”
寻将接过装好的肉串送到程独的手里,“程少,少夫人溜出去吃夜宵了,我见她吃得尽兴也不便打扰,顺便买了一份少夫人喜欢的骨肉相连给程少尝尝。”
程独接了过来,拿出一根尝了尝,“还好。”
寻五马上接过话头,“程少稍等,我现在就去将少夫人接回来。”
程独点了点头,淡淡道,“我在门口等她。”
寻五听了这句话也知道想瞒程独是不对的,而且是非常愚蠢的,不过既然已经如此就继续把戏演完。
后来事情也进展的很顺利,夜牙在这个夜晚没有出现在程独的眼中,而且与月白白回房去了。
“你那个是什么,骨肉相连么?”月白白不由问道。
程独也不说话,将手中的纸包递给了月白白,月白白却摆摆手,“我不吃的,我说了,今天吃它的人会拉肚子……”
程独的脸色黑了下来,有些阴沉。
=奇=当月白白看到房中一片狼藉之后,愣愣地站在原地不说话。那个她才拥有了半天的娃娃就这么无情地被毁了。
=书=“程独,你很过分。”月白白喃喃低语,刚才本来散去的阴霾又重新在头顶上聚拢。想想转身就要走,却被程独拉了回来,程独脚一伸,门便用力给关上了。
程独伸出一只手掐在她的后颈,手有些温热,月白白只觉得被包裹住的感觉是痒痒的,她有些害怕,凄凄艾艾连喊了几声“疼……”
“掐都没有掐下去,喊什么疼?”程独将她拖到床上,“月白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将你想说的话再说一次,前一次我没有听清楚。”
“啊,啊,啊?”月白白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强硬。
其实她懂得一个道理的,对付凶恶的人,就要比他更凶恶;对付卑鄙的人,就要比他更卑鄙;对付潇洒的人,就要比他更潇洒。此时程独平平静静地,她也发飙不起来。他还说自己没有听清楚,鬼信啊,她本想再说一次,却没有那个胆子,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才道,“菠萝币罗密,巴拉巴拉巴拉巴……”
看着程独迷茫的表情,月白白微笑了起来,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原来小临子教得这个摄魂咒也这么有效的呀,你现在变傻了吧。哈哈哈。”
月白白心情大好,看着程独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她指了指桌子,“过去给我倒茶喝,吃了那么多,有点渴了……”
程独果真乖乖的去给她倒茶,还双手奉上,月白白结果喝了一口,笑笑,然后一饮而尽。突然觉得之前的郁闷一扫而光,她又将茶杯递给他让他给端回去,她背对着他的背部冷哼了一声,“我不折磨你我就不是月白白,本来不就是让你买个更大的娃娃给我的,没有事发什么飚……”
她将头甩了回来,深深地打了个呵欠,望着床的顶部,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没有看到程独此刻微微僵直了脊背,与唇角翘起的一抹掺杂悔意的笑容。
月白白又继续道,“你,去将衣服脱了,到外面奔跑几圈,大吼几声,我程独是个王八蛋。”她扯了扯唇,因为自己这个创意得意了一下。
程独走到背对着她开始脱衣服,月白白嘿嘿傻笑,“真乖,太配合了。”
眨眼功夫,程独已经脱了干净,那结实而线条美好的背脊,在倾泻的月光下,褶褶发亮。他回眸,微微抬高下巴,半睁着眼,看上去多了一分青涩,还有……说不出的诱惑,“白白……是这样吗……”
“耶,耶……耶?”月白白觉得自己鼻翼出快喷血了。平日里程独就一君子形象,打扮得很有品位,严谨的一丝不苟,疯狂的时候都是埋在被子里做的。其实她从来没有这么完整的看过他的身体。那弹性十足的臀部原来是如此光滑,令人疯狂……月白白赶忙捂住鼻子,脸色绯红,点了点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你快去跑吧……”
似乎还有那么一句,对付英俊的人,就得毁灭他,否则,鼻血喷到死……
程独赤裸地转过身子,正面对着她,“要不你陪我去?”
这是一种无声的挑逗,无声的邀请。
“不用不用,你一个人就好,去吧,跑完了可以去池塘里游泳,还可以爬树,在树上过夜,抱只母猴子睡觉也行,很爽的……”月白白越说越离谱了。
程独也不理会她,欺近身子,脸几乎快贴上她的脸,“月白白,你不觉得你自己也很过分吗?”
“你……你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啊?”
程独动手脱她衣服,“是你自己要我脱的,我脱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欺负你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月白白微微怔仲之后,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我明日送你个更大的娃娃,比这个漂亮上一百倍,用上更加柔软的布料,做得更加逼真,好不好?”程独的声音低沉沙哑,很是温柔,他亲了亲月白白的脸颊。
月白白迷茫了一下,也不再挣扎,此刻她有害羞有心动,还有原先遗留下来的惆怅。
程独在剥月白白的衣服的时候,突然一条手帕从她的衣服里掉了出来,手帕上有淡淡的熏香。程独捡了起来,看了一眼,眼神冰冷了下去,“哪儿来的?”
“诶,这个是这样子的……”月白白见他停顿了下来急忙解释。
程独眉头一皱,捂住肚子。他捡起原先脱去的衣服往身上随意一套,然后快步走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的脸上带着虚汗回来了。还没有说上话他又跑了出去。
来来回回个十来次,他的脸上已经发白了。
而此时月白白早已经睡着了,她心里还是很怨念的,其实这个手帕,唉,算了,他也不一定相信。
月白白的诅咒很有效……他其实就吃了一小口。
他无奈地躺在月白白的身边,探出手揉了揉月白白的头发,擦净她唇角的口水,“月白白,真的想掐死你,这么白痴……”
寻五与风四在某个房顶上坐着,就着二十来串的骨肉相连,大口大口地喝酒。
“大哥太恐怖了。”风四道,“他的眼神在凌迟我的肉,我从头冷到脚……”
“风四,你喜欢谁不行,没事干嘛招惹少奶奶……”
“寻五,你知道什么是残忍吗,是男人,就打断他三条腿;是公狗,就打断它五条腿!我一条腿都不想废,我现在就接下那个任务。”
“风四,何必亲自参加,有很多人都可以派遣的。”
“我自己不接,明日大哥也会笑着让我接的,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他警告过我的……走了,寻五好好保重。过了日子毒六会来接我这个位置。这些天你就先帮衬下了。”风四将酒瓶往下用力砸了,施展轻功消失在夜幕中。
寻五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因为睡得晚,月白白这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程独已经不在房中,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此时门突然被推了进来,程独端着两碗白粥进来了。
月白白梳洗之后,就被程独拉着一起喝白粥,吃小花生米。
程独一句话不说,面色却有些青白,脸孔更是比往日看上去削瘦了些,若仔细一看,双腿似还有些虚浮,“你是不是生病啦?”
“喝你的粥,别废话。”
“生病了是需要看大夫的,硬撑着会恶化的。”
“闭嘴。”程独停止了放下筷子,屈指轻敲着桌案。
“我记得你也不是很喜欢吃这么清淡的东西……不过病人似乎是该吃点清淡的……”月白白没话找话,“我没有生病啊,我不喜欢吃……”
“月白白!”
“我不说话,听说病人是需要清静的。”
两人默默吃完这顿饭之后,月白白说,“其实……那个手帕……诶,就是,那个,反正,我……没有……”
“嗯,这次比较坦白。”
“呃……”
程独对着月白白微笑,“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我会对你从轻发落的。”
月白白被他的微笑迷得七素八荤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生病的缘故,少了一分霸道的气势,这个微笑显得非常温柔,“你脸色不好,先去看看大夫,其他的晚点说……”
所谓八卦的叶老太太
在月白白的聒噪逼迫下,程独终于还是去了趟医馆。大夫把脉之后道,“算是比较轻的,不大碍事,我替公子抓几副药,这几日吃点清淡的就好。”
程独瞪了一眼月白白,哼出一句,“乌鸦嘴。”
月白白仰头望天,有些小得意,“原来我是如此强大,哈哈哈……”
大夫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将几副药放到了程独的手上,并告诫道,“今天早上才得出消息,这里附近的鸡染了病,早上来了许多患者,都是因为吃过鸡肉才拉肚子,不知道公子是否也吃过了,有些体质不好的,都快搭一条命进去了。”
“有这么回事……?”月白白不可置信地问道。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是有人运货到华都,在鸡场附近被打劫,货中的毒粉外泄……鸡场的大部分鸡都病了……所以这次的食物中毒规模比较大。”大夫摸了摸胡子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