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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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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小丫,给点阳光就灿烂,月白白脸色冷然,敲着她的脑袋道,“收起你的八卦嘴,去,端饭菜来,先不要让我爹娘知道,什么怀孕我什么都没有干过,过段时间我再送去给我爹娘看。”

月白白见到程独坐在那里似乎在冥想着什么,便照搬着古籍上所说,若是“种人”冥想着找记忆,便要用特别的方法将他拉入现实中。当然那个特别的方法也是很普通的,就是当这个“种人”还是种子的时候所吹的笛声。月白白急忙拿过笛子开始吹奏起来。

程独仰头看她微微皱眉说了句,原来是你,随即眉头舒展,轻轻地抿起了淡笑,“老婆,你吹得很好听。”

月白白见古籍上说,若是认定了此男人为终身伴侣,那么就需要调情,这样可以增加“种人”的忠诚度与X功能。(这个X大家自行想象。)

呃……月白白不喜欢照本宣科,可是她翻了翻这本书后面,写得几乎都是男女搂在一起不知道做什么的图,看起来貌似有难度。因此,还是先讲话吧,先培养感情再说。

“程独,你要说,老婆,我好爱你。”月白白坐在程独的对面,教他。

程独说,“老婆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老公,我的幸福永远维系在你身上。”呃……月白白想起自己曾经连喜欢都未曾与暗恋了十年的南宫牧说,而如今说出这么一番话,有着说不出来的怪异。

月白白又继续对程独说,“你要说,我会宠你,宠你一辈子。”

月白白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想笑,非常想笑,憋着很是难受,可是抬头跌进程独那双淡墨的双眸之后,脸上的笑意都化为惊讶,那双眼睛带着浓浓的宠溺,脸色平静而认真,“老婆,我会宠你,宠你一辈子。”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话语让月白白既紧张又异样,她居然羞红了脸,转过脸去不再说话,这些话都是特定的咒语么,太灵了。

“老婆,你为什么害羞?”程独又问。

“害羞你个头,我哪里有害羞。”月白白气鼓鼓地撅嘴,在转身的一刹那唇被程独攫住。细柔的碾转,温柔的对待,月白白懵了,没有挣扎,本来还存在着些其他心思,却瞬间被他的吻掠去了意识,原来接吻是这么美好的事情,她十八年来都没有享受过是不是很失败。

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门口的人嘴巴张大一个大大的“O”形,怔怔地站在那里动都动不了,随即尖叫一声,“啊!”

这声音叫起来很有气势,似惊似讶,“七妹,你在做什么?”

月白白赶忙推开程独,却瞥见他眼底的笑意。月白白转过身来,“三姐……”

门口站着的正是月白白的三姐,一身嫩黄色的衣裙将她整个身体衬托得十分娇小,精巧的耳垂上挂着一枚弯月碧玉,更显得皮肤细腻白皙,月如如见转过身来的月白白脸带桃花,粉色的羞意,低头绞着衣角,不敢看她。

月如如又看向站在月白白身后的男人,好一个气度非凡的男子,此刻正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怪她破坏了他的好事,不过他额头上贴着的那黄色的咒符破坏了一些美感,“七妹,你,你……”

月白白咬了咬唇便向月如如介绍道,“三姐,这是……这是我男人。”

“咳咳……”月如如在吃惊之后猛敲她的头,“七妹,你不早点说,爹娘刚才还拽着我给你找男人哪,你自己到是很有能耐啊,这么快就找着了。”

“三姐,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爹娘,现在他还不适合去见爹娘……”

“什么不适合,我看你清白都被这个男人毁得一点都不剩了,我就奇了怪了,大白天的躲在房间里,唉……”想起刚才那热辣的情形,“白白啊,带他去见爹娘。”

“白白,见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程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呃……”月白白转身见程独看着他,眼中带着某种坚毅。

“月白白,把他头上的这个符咒拿掉,成什么样子?”月如如刚想伸手却被月白白慌忙拦住,“三姐,你先去跟爹娘说,我带他整理下就过去。”

“好吧。”月如如也没有多想就扭着腰走了。

月白白看着程独皱着眉头看她,不由问道,“你干嘛?”

程独指了指自己的唇道,“还没有吻完。”

“呃……”月白白见他一脸的认真,没有拒绝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道,“把上衣脱了。”

程独道,“那一步现在还不能做。”

月白白不理睬他,脱开他上衣,将一条符咒贴了上去,并嘱咐他,“这个符咒绝对不能撕掉。”又顺手将他额头上的符咒撕去,替他整理好了衣服,接着说,“等下去见我爹娘,你不知道的都不要说,我来替你回答就好。”

程独没有回答,只是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当月父月母听到月如如说月白白藏了男人,惊讶生气却又幸福,心情是十分复杂的,当见了与也白白携手而来的男人之后,两个字,满意,四个字,非常满意。

月白白从小到尾都有些不敢抬头,其实,其实,她真的还没有准备好,这个男人出世的时间还不太长耶,可是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镇定,礼仪方面表现得也很细致。

然而当月父听到程独这个名字的时候,手不由抖了一下,茶杯掉了地上摔碎了。三姐的眼中也带着异样,盯着月白白,月白白被他们看着发毛,想说话,可见到他们各个神情奇怪的样子住了嘴。程独一副悠哉的样子,向大家告了别。

月白白去送他,可是又不知道将他往哪里送,便嘱咐他,你等下去后门哪儿,我迟点领你回来。

程独也不说话,只是伸手将她的手往手中紧紧一握。

月白白回去的时候,月父眼睛瞪着月白白,却尽量压低声音道,“白白,你跟那程独到了什么地步了?”

月白白不知道如何回答,“就那地步。”

“爹,这问题你就不要问了,反正该做的应该都做了。”月如如开口,想起刚才爹说月白白这几个月来的反常,那么这个男人应该一直留宿在这儿才对。

月白白也不解释,她想爹怎么知道了程独的名字后反应那么大,却听到她爹说,“那程独可是个无情的人,心如铁石,邪教中的一个神话首领,现在我就等你一句话,若是你与他没有半点关系,我马上就报官。”

“啊?”月白白惊吓,想起那日在路上采集头发的时候,那个男那嚣张的样儿。可是这个程独是自己种出来,又“恰巧”长得一样又同名而已。月白白阻止道,“爹,不管你信不信,他与那个程独真的无半点关系,真的,而且我与他已经私定终身,三姐说得对,我跟他该做的都做了。”

月父一脸不相信。

月白白又道,“爹,我发誓,可能只是名字恰巧相同而已,程独两字又不是十分特殊,天下同名有的是,否则我就长满满嘴泡泡。”

月父见她这么说,虽然将信将疑却也相信月白白几分,刚才程独所作所为的确不像传说中的那名无情而又丑陋的男人,见月白白这么维护他,又道,“那准备何时成婚?他可曾与你商量。”

“过一两日,他就会上门来提亲了,到时候还望爹爹不要拒绝。”

“唉。”月父叹了一口气,月母到说话了,“我见那孩子不错,挺喜欢的,月白白,你有眼光。”

三姐也打趣道,“白白,不错。”

月白白又问月如如,“三姐,你怎么回来了?”

月如如脸色一变,笑笑,“我先回房了,有点累,晚上找你聊聊。”

“哦。”月白白又向爹娘告别,当她走出门的时候突然发现嘴的一圈很痒,她起先还不在意,当她走到后门放程独进来的时候,只听得程独道,“老婆,你的嘴怎么了,长满了泡泡?”

所谓冷男难控

月白白小嘴儿一扁,哭丧着脸道,“虽然你不是程独,可是你还是程独,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我疏忽了。”

“你说什么呢?”

“程独,我们成婚好么?”月白白深沉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弄得众人皆知,我可不能再金屋藏娇了,否则我爹我打折我的腿的。”

“你不是我老婆么?”程独笑眯眯地问道。

“这个不是重点,这个你知我知,众人不知,我们需要一个形式。只是成婚之后我一定会被赶出这个家的,到时候我们住哪里啊。”

“我家。”

“你家哪儿?”

“程宅。”程独很自然地说出这两个字,然后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皱起眉头。

月白白吓了一跳,暗想,那可不是你的家,急忙道,“程独,我们进房去。”

月白白又使用了老招,吹笛子。其实她不是不好奇地,自从知道了程独乃那邪教首领之后,她很想问清楚一些事情,但是转念又一想,他不是程独,他是自己种的,那便与那程独无关。

晚上,三姐找她,她便嘱咐程独先睡觉。

三姐穿着一条月白色轻纱裙,白皙如瓷的素颜无一丝妆容,小小的脸庞有一半遮掩在垂下来的青丝里,虽然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韵味,但是她的脸色却透出一种别样的寂寞。

“美女姐姐,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月白白不由关心地问道。

“别提了,跟你姐夫吵架了,跑出来了。”

“姐姐,别骗我,只是这么简单?”月白白听她说得那么轻松随意,一脸得不可置信,三姐是六个姐姐中最野蛮的一个,带着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平时什么事儿也没有令她如此神色过。

“我怀孕了。”三姐缓缓开口,带着一点的迟疑。

“恭喜,那很好啊。”

“但是,孩子不是你姐夫的。”

月白白只觉得浑身一颤,她颤颤巍巍地拉着月如如的手,“三姐,你告诉我,你不是在吓我?”

“我没有骗你。”月如如语气坚决。

“姐,你准备生下来?”月白白反问一句,语气皆是不确定,按她这种未出阁的女子是明白不了姐姐现在的想法的,但是她心中更多想着的就是,姐姐不能生这个孩子,应当与姐夫复合,在她的印象里,姐夫是个成熟而又斯文的男子,她曾经在餐桌上见过他一次,他为她夹菜;不仅为她剥开龙虾的硬壳,将虾肉挑出来给她吃,而且还细致地将鱼肉里的细刺挑干净了给她,如此平凡的动作,是令人动容的,月白白还记得姐姐那个时候脸上的笑容,羞涩,幸福。可是如今又怎么会……?

“你认为我该将这个孩子杀死吗,他也拥有生命的权利。”

“三姐……”

“你会因为我红杏出墙而看不起我吗?”她低低笑了一声,看了一眼月白白,见她摇了摇头,又继续道,“离笙对我很好,你见过的,很温柔的一个人。可是他效力于朝廷,总是忙不完的事情,而我又是个生性好动的女人,女扮男装出来,在路上邂逅了一个男人,喝了点小酒,就假戏真做了……”

月白白不知道该做何回答,呐呐道,“三姐,可能是姐夫的也说不定呀。”

“他前后一个月都未碰过我,怎么可能是他的?”月如如反问,“我只作是在报复他,可……白白,其实我后悔,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真是报应啊……”

说了后半句之后,三姐的声音带上哭腔,扑在月白白的身上哭了起来,“月白白,以后嫁给你丈夫之后,一定要对他忠诚。”

“嗯,知道了。”月白白答道,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身,月白白开了门,却是一脸焦急的离笙,他见到月如如之后松了一口气,而月如如见到他之后,脸色苍白,尖叫着,“你出去!”

月白白这个时候再不懂事也知道自己要离开,可是月如如却紧紧地拽着她,月白白左右为难,却听到离笙对她说,“白白,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与你姐姐说。”

“好。”月白白掰开她姐姐的手走了出去,她只希望姐夫还能用他的温柔大度包容姐姐,她心情很是复杂,发生了这种事情真的太可怕了,于是是自己的话,真的会将此归结为一场噩梦。

当月白白回到房间的时候,程独已经熟睡,月白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床只有一张,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娇小的身体要不要在他旁边躺下。窗帘还没有拉上,窗外清幽的月光透了进来正好打在他的脸上,勾勒出那绝美的容颜,这么一张脸毫无预兆地打在月白白的心底,让她着实狠狠地震了一下。鬈密的长睫显得很为生动,薄唇轻轻地抿着,躺得很是笔直。

月白白一阵心神荡漾,一时挪不开步子,不知道站了多久,传来这个男人低沉的声音,“还要杵在那儿多久,不累么,过来睡觉。”

月白白的脸突然滕红了,她转过头去说,“我先去关窗帘。”

关了窗帘她又问,“哪里给我睡?”

“你睡里面吧,我在外面护着你,免得你睡到半夜摔下去。”

“哦。”月白白脱了鞋子爬了进去。

月白白缩在床里面,过了很久都睡不着,不知道是月色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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