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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白只觉得全身所有的血色都往脸上涌了上去,脸都不敢抬起来,含含糊糊道,“我觉得差不多……”
“是差不多,不过触感好多了。”程独玩笑道,“以前摸起来挺铬手的……”
月白白怒了,从他身上爬起来转身就走,程独将她的手抓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乖,是该将身体养好,今天想去哪家吃?”
月白白真的很容易哄,一听到程独这话就微笑起来,“天满楼,我喜欢吃那里的花卷,嘻嘻……”
“好,就去那儿。”程独拿过一旁挂着的白裘皮披在月白白的身上,伸出手将脖颈处的带子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出门的时候还关切问道,“冷不冷?”
月白白摇摇头。
毕竟已经是冬天了,外面的一片茫茫白雪,整个事件都陷在纯真的白色之中。今天是个好天气,冬日的阳光暖暖地照着,映射在雪上,折射出熠熠光芒。月白白穿着厚厚的棉鞋一步步地踩在柔软地雪上,整个人显得很是欢快。
程独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将她小心地拉着,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滑了过去。月白白乘其不备,捏了个雪球往程独的脸上扔。程独也不报复,冰雪从脸上落下之后,将脸一板,冷淡地扫了她一眼。月白白马上怕了,忙上前用手擦去他脸上的残渣,狗腿地摇晃着他的手,“不要生气嘛,以后不敢了,真的,真的不敢了……”
看到程独脸上稍缓,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低下头,小声道,“我该做的都做了……”
程独的脸上翘起了一个满意的弧度,将月白白的脸捧在手中,用很严肃的口气道,“不知道那样做是不够的吗?嗯?”
程独将月白白吻得晕头转向之后,捏了捏她带着羞意的粉色小脸,一脸若无其事,“走吧。”
月白白被程独拖着跟在他的身后,抬头望着他的修长的后背,脸上突然直泛笑意。
天满中最名贵的包厢里,月白白满意地咬下最后一口花卷,又喝了一点汤,趴在桌上,“我们先在这里睡一会儿再走好不?”
程独将她从桌子上拉了起来,“月白白,刚吃完饭,好歹跟我出去动几下,多走走,现在都这么懒了,以后就更懒了。”
“你背我吧,背我好不好?”月白白想起了什么,将自己的头从手弯处抬了起来,眼睛亮亮的,满怀期望地盯着程独,她以为程独一定会同意的。
没有想到程独拒绝了,“你重得让我背不动,快给我去走动走动,否则以后就真的背不动你了。”
月白白开始耍赖,嘟着嘴,将自己的脸继续埋到臂弯处,“坏人,我不走了,哼。”
程独咳嗽了两声将她拖起来,吼了一声,“月白白,给我爬上来。”
月白白欢快地将自己爬到了程独的背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夹在他的腰上,笑眯眯道,“程独,你真好。”
程独摇了摇头,“下次我教你武功好了,太懒了……”
“不啦……有你在,我学什么武功啊,嘿嘿。”
“月白白,那你晚上报答我好了,到时候我让你多动动。”
月白白忙着要往下爬,“程独,我自己走,我自己走,哈哈,我现在多动动就好……”
“迟了。”
程独带着月白白在当地的集市上逛逛,月白白看起来对什么东西都很感兴趣,可是想买的东西却并不多,有的时候程独看到她对着某一样小东西爱不释手,刚想掏钱,月白白就阻止了,“这东西看看就好,买了之后未必喜欢。”
所以说,月白白是一个很能替程独省钱的女人。
晚上回去之后,月白白就开始有些缩头缩脑了,她小心翼翼地躲着程独。
程独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由好笑,手中握着一个小瓶子,朝月白白招了招手,“过来……”
月白白在他灼热的眼神下过去了,看到程独将那小瓶子的盖子打开,瞬间月白白就嗅到了淡淡的清香,在艳书的“陶冶”下,她的思想歪了。她用很不纯洁的眼神打量着程独,小声道,“那个,我们不需要这个的……”
程独很容易就看透月白白的想法,“哦?不需要?”
“对啊,我们……我们普通的就好,这种东西还是丢了吧……”月白白结结巴巴,脸部又开始充血起来,要真是被用了那种东西,她还不死翘翘诶……
“你以为它是什么?”程独不动声色用指头沾了一点白色膏状的东西出来放到掌心。
“春……春……药……”月白白磕磕巴巴,脸都不敢抬了,还用手捂住了鼻子,传说,闻一下都会兽性大发的……
程独终是大笑起来,月白白见此,小心翼翼问道,“不是吗?”
他摇了摇头,将月白白拉了过来,将手中的东西往她脸上涂,“笨蛋,好好保护你的脸,被寒风吹得干燥了好多。”
月白白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真相,抿着唇,脸埋得更低了,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有这种不纯洁的想法呢,她懊恼地想着。
程独又沾了点膏体往她的唇上细细地抹了起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时轻时重,月白白的心越跳越快……
程独替她涂完之后又往自己的脸上涂抹了些,月白白呼吸这种好闻的味道,幸福地想道,原来他们两个人可以时时刻刻都制造暧昧呀……
那一个温婉的女子
今天是他的大喜之夜,代表喜气的大红灯笼挂满了整个府邸的屋檐,成双的对联更是醒目地贴着。这种刺眼的红,莫名地带着一种悲哀。风四早已离去,周遭只有他一个人,面前是几个空了的酒瓶。
今夜是最后一次想她,想那个对他没有一丝爱慕之意的女子。
倘若不是一开始他的自信引导他,他哪里会有今天的苦楚。
他认定只要他看上的人也必会看上他,他认定她在那个冷漠倨傲的人那里得不到不幸福,他认定他能够给她想要的,其实不然,他的自以为是只是将他自己绕进了爱情梦,结果与他所想反差甚大,他输的一塌糊涂。
萧瑟的冬天,狂风呼啸,卷起枯黄的树叶。
身穿红色喜服的他显得俊逸儒雅,他慢慢地跺到门口,冷风拂过脸颊,脑子清醒不少,最后一次将思念流放,他也将要背起夜氏家族的负担,他要为他未来的家庭负担,喜房里坐着他的新娘,他不能在第一夜就冷落她,虽然他并不想娶她,但是她已经是他的新娘,名副其实拜过堂的新娘。
夜牙朝新房走去,整个府里的人都已经睡去了,行径之处没有碰上什么人。如今这个家里,还真的没有什么亲人,这样的家真的显得很冰冷。
夜牙推开喜房,红色的烛火依然点着,红蜡如泪,婉言动人。
他将头望向大床,几层纱状的床帘已经放下,薄纱中的那个女人和衣而睡,头部朝里。夜牙将门缓缓关上,他是名门子弟,无论如何都不能忘了礼数,他挽起窗帘,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女人。既然已经睡下了,那些繁琐的礼节就算了吧。他将自己身上的红袍换下,俯身就要将女人身上的衣服脱去。
床上的女人本来就还没有熟睡,在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因为新婚之夜有些尴尬有些羞涩,所以她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用去离理会。
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近,女人的心也越跳越快,有些抑制不住地狂跳,更想知道皇上口中文武双全,温文儒雅的男人长成如何模样。
直到他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才将眼睛睁开,微微便过头,视线与夜牙的视线转上,她眼中的羞涩与爱慕在触及到夜牙那冷静的眼神之后突然冷却了下来,她挣脱开他的手,坐了起来,“夜牙,夫君?”
“叫你喜欢的称呼就好。”夜牙身着白色的里衣,在床边坐下。
两人相互打量着对方。
她,的确一个美人胚子,五官还是轮廓都显得十分完美,因为做新娘,化了一个浓妆,多了一丝妩媚。但是他看得出来她真的是一个温文大方的女子,眉眼温和,唇角微扬。
他,一个英俊男子,一身素色睡服。眼睛清澈透亮,这种眼睛看上去就显得十分温柔,却看不到他的心里,越仔细瞧,越失望,眼睛底处是一丝冰霜。
对视了很久,她问,“请问,你知道我的名字么?”
夜牙略微沉吟,“娘子。”
对方冷哼一声,“请你记得我叫做珑香,柯珑香。夜牙,你既然已经答应了这场婚事,就请你尊重它。可是你如此不放在心上,这让做你娘子的我,感到很悲哀。”柯珑香特地加重了“娘子”二字,唇角带着嘲讽。
夜牙心中暗想,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突然对她的好感也没有了几分。他正准备披着衣服出去,却被柯珑香拉住,“今天请你留在这里,这不仅仅是一个礼数,也是你对我的尊重。”
“对不起……”夜牙本该答应,却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跟她道歉。
柯珑香的脸色一沉,声音抬高了几分,“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但是我希望你留在这里,我不想当一个一进府就失宠的少奶奶,我们柯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想了想又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答应这门婚事,但是我只希望你明白,我嫁你也是迫不得已,若是有得选择,我自是会选择我爱的。”
这一晚夜牙没有离开,他们同睡在一张床上,却并没有做任何男女间的亲昵之事。
晨光熹微,他比她早醒,朦胧中他盯着她的素颜,心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温暖。皮肤细腻光滑,眼线略长,她微长开小嘴,光泽的贝齿露在空气中有些闪亮。
夜牙突然想,是不是每个女子在睡觉的时候都会这么安静可爱?他想起月白白微笑的样子,平静收敛眉目的样子,总是显得很自然,很温暖。心神微荡,他露在外面的手突然有一种去触碰她舒展眉头的冲动,手才刚伸到她的眉宇上方,对方的美目就已经睁开。
柯珑香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含糊地道,“早上好。”
她转了个身子,朝着里面继续睡。
“珑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夜牙轻声问道,他想从她这里找到一个答案。
“抱歉,我是大家闺秀,是个矜持的人,从小我爹娘就是这么教育我。所以即使我抱有什么想法,我只能说我会点到为止,并不去要求你一定怎么样。”略微沉吟,“我同时也是个敏感的女人,若是你心里有其他的人,请你不要碰我,也不要将我当作她,我讨厌替代品。”
“抱歉,我不知道我会给你带来这么多的顾虑。”夜牙微微抿唇,“我是个有原则的男人,婚后我的人我的心只属于我的娘子,但是,请给我点时间。”
“好。”她的脊背微微僵硬,心中却带上了一丝窃喜,她的男人还有救。
两个人心中的负担突然就减轻了不少。
珑香也是个有能力的女子,在次日夜牙便将夜家的财政大权交到了她的手里。珑香交手后便将这个家打理得有条不紊,府中上下都十分佩服这个少奶奶。
夜牙不如以前流浪江湖的野鸭,风四似乎很喜欢用他,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往他身上推,他很忙,有事回来得很晚,但是无论何时回去,房中都亮着一盏灯,桌前还有她亲手做给他的食物。食物总是温热的,他喜欢的口味。
夜牙逐渐发现,她从来不问他的喜好,却十分了解他的兴趣,她替他选的衣服,替他做的羹汤,他都十分满意。
逐渐地夜牙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想他的生活中是需要这么一名淡泊温柔的女子,即使这样的生活过于平淡,没有刺激,但是这种淡淡的温馨是他想要的,那么就这样幸福下去吧。
有些人注定是要活在记忆里的,有些人却要陪他到永远。前者对于他太过于遥远,那他就好好珍惜他如今所拥有的。
那天晚上,他提早回来,将她抱在怀里,脸上尽是真诚的温柔,“从这一刻起,我的身心都属于你,我们开始吧……”
柯珑香的脸上浮起怪异的笑容,那双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夜牙,“我努力了五个月的时间,让你终于对我上心……而我马上答应,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夜牙满脸惊讶……
几个月前的某天,程独接到风四的信,信上随意提到夜牙已成婚的事,程独望着睡梦中的月白白,唇角带笑,“甚好。”
所谓怀孕
月白白体质偏寒,程独带着她在南方过完了整个冬天。虽然南方的天气暖和,程独还是不时地替她暖手暖脚。月白白是典型属于那种,对她好,她便会上脸。渐渐地发现程独不怎么发脾气,对她又体贴,便显得越发“骄纵”起来。不再像当初那样整天畏畏缩缩地,或者时时刻刻想着这么讨好他那张冰山脸,而是开始“指使”他。
月白白有个习惯,半夜偶会要起床喝水,以前想喝水都是小心翼翼地爬出来,或者忍着不喝,但是弄醒程独次数多了,而每次程独都会起床替她倒,她就显得越发随意了。
夜里睡到一半,她醒了,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蹭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