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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保证,我又抓着美少妇说了些夫妻之间甜蜜的话语,惹得周舞霜娇羞不已、连连求饶,这才放过她的挂上了电话。
茅山派哪,看来又是一个麻烦呢!
“吴可。男,汉族,五十二岁,江苏省副省长,主管文化、教育以及宗教事宜,处事干练果断,深得省委书记郑百龄的信任;私生活方面,为人贪材好色,接受贿赂五千万之多,外面包养三个情妇。”
坐在奔驰商务轿车中,一份和张天师府勾结官员的详细资料,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头面第一个就是这位江苏省副省长,下面还有十几个大小不等地官员,综合起来,张天师府在江苏,竟然占了两成的势力。
而不可忽视的是,张天师府的老巢却是在相隔千里的江西省,没想到它的手抓居然伸到了如此之远的距离。
看来,张天师府“东南第一世家”的称号,决不是浪得虚名啊!
知晓了这一切的我,立刻调整了方案,不再以彻底击败张天师府为目标,而是当前只要让茅山派脱离危机就好。
至于以后怎样整治张天师府,那也要金国深思远虑,不能鲁莽而行,还不能灭了他们,不然全世界的道教信徒都得追杀我。
我自己倒是不怕,但为了家人,还是不要惹出那么大的祸事来的好。
可惜啊,有了老婆和孩子,我再也不能为所欲为了。亲情的束缚,也许是促使我成熟的催化剂吧,而这种束缚,何尝又不是一种甜蜜地幸福?
两个办小时的高速行驶,让我很快就达到了江苏的省会——南京。
说起这金陵古城,名胜古迹还是很多的,但我现在却没有欣赏的心情,而是直接到了宾馆休息。
深夜时分,南京城区一处高级住宅区,一个面积颇大地户型里面。
一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男人,正在用“老牛推车”的传统招式,抱着身前妖艳风骚的女人,努力的抽插着,女人明显讨好的浪叫,让他在短短五分钟之后,就一泄如注的趴倒在女人的身上,粗粗的喘着气。
“可哥哥,你好厉害哦,人家全身都像散架了一样!”女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装出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儿道。
男人即使明知道女人有表演的成分在内,也不由心花怒放,“好雅芳,待会儿我们再来一次,哥哥那时才让你知道什么是飘飘欲仙!”
“可哥哥,人家不来了,你就会欺负……”
雅芳的话说到一办就嘎然而止,男人顿觉不妙,把她翻过身子,女人却是已经昏迷过去。
男人焦急的喊到:“雅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从他的喊声中,看得出来他对这女人还是非常着紧的。
“吴省长,你就别叫了,她只是昏睡一会儿,等一个小时就没事儿了。”
窗外忽然传来的嘶哑声音,让男人猛的一惊,回头一望,本来紧闭的窗子现在已经打开了一半,一个黑衣蒙面人坐在窗台上,正以看好戏的目光,盯着他怀里的赤裸女人看。
到底是见惯了世面的人,这位江苏省副省长迅速拿起被子把女人盖住,避免了春光外泄后,他穿起自己的衣物,沉声道:“想来朋友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我们屋里说。
我闻言一笑,随着他来到客厅做下,整暇以待的盯着他,却并不说话。
吴可暗自盘算了一会儿,他只得率先开口道:“朋友是不是缺几个钱花?兄弟我虽然钱财不多,可一点小钱还是能够拿出手的,你看,一百万如何?”
“吴省长,我不缺钱。”我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加了一丝真气,可以让他听起来有种压迫感。
他并不气馁的继续道:“那兄弟是来寻仇的了?但我吴某人向来不做亏心事,自问没有什么仇人,还请兄弟指明原因,也好让我有个辩解的机会。”
听了这话,我心中暗自赞叹吴可的精明。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用自己副省长的官威来压人,因为他知道这对于可以分檐走壁的江湖人、特别是还找上门来的江湖人来说,根本没有用,所以他一直用低姿态来服软,以求息事宁人。
除此之外,此人说话也是彬彬有礼,丝毫不以为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别人手中,就投鼠忌器,战战兢兢的。
这吴可,还真是个任务呐!
心中思绪一闪而过,我口中迅速回答道:“我此次奉命前来,别无其他目的,想跟吴省长商谈一下茅山收购一事。”
“茅山收购?”吴可皱去眉头,拿起茶几上的中华香烟抽了起来,“你要我和张天师府作对?”
“谈不上作对,只是这个收购有不通情理的地方,我们主子想要惩治一下这些无法无天的江湖人士。”
“呵呵,你这话说得奇怪,你不就是江湖人士吗?还说得像上政府部门一样。”吴可笑道。
我也发出沙哑难听的笑声道:“吴省长,你不要套我的话,我的主子,不是你可以得罪的,他只是不想公然出面,才想要你帮他做这件事情。”
吴可的心中已经肯定了,我背后的人多半是太子党之类的人。想通这一点,性命无忧的他立刻开始了算盘。
隔了五分钟,吴可才再次开口道:“茅山派的后台也很厉害,你们不给出诚意,我无法决定和谁合作。”
我才不理会他的托词,看了他一眼,森然的道:“吴省长,你别谦虚了,他们的后台在硬,有中央组织部副部长许亢厉害吗?”
第十集 第十九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吴可这下可是连冷汗都吓出来了,只有几个人知道的秘密,怎么会落入此人手中?
“我知道的,都是我主子告诉的。”我再次打太极,推卸道:“不过他是谁,凭着你现在的级别,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面对这句完全可以看成是侮辱的话,吴可一点反应都没有。
身为官场中人,如果连基本的口舌之利也要争一番的话,他根本没有资格坐上一省大员的位置。
说的始终比不过实际上做的——这是他的信条之一。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透漏出合作的诚意。”吴可面色不改的道:“总不可能因为你们一句话,我就冲在前面,和张天师府拼死拼活吧?”
我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扔给他,“你当然不是没有报酬,这是瑞士XXX银行的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如果报上卡号和密码,你就可以取出里面的一亿人民币。如果这屋子有网线的话,你马上连上银行网页,输入卡号和密码验证一番。”
吴可倒吸一口冷气,“一亿?!”
贿赂他不是没有见过,可一次一亿的时候,还只有这一回。
“不仅仅是钱,张天师府上面的人,将由我们来对付,你只要把这儿的事情处理好就可以。”说到此处,我看了看脑门上已经溢出汗珠的吴可,问道:“还有什么问题?”
“有!”吴可迟疑了一分钟,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道:“我可以不要钱,但是你们还得让我知道,这件事牵涉到中英的哪一位。这样。我才有办事的决心!”
这人果然不是一般角色。我所说的一切,除了钱以外,其他的都是虚构,而他却听出了其中的蹊跷:根本没有一个实际的名字!这样空洞的保证,也起不了实际作用。
“好!”我也爽快的把一个红色小本子放在茶几上,“只许打开最后一页,其它的,你看了就得死!”
其实,吴可一看见红色小本子就心里后悔了,这样的东西,他曾经也见过,“中央政治局特别顾问”的招牌,打出来还不是最吓人地,最厉害的是,这些特别顾问背后所代表的人。
吴可深吸了一口气后。从后面翻开了来。本来应该是印有“遵守条例”和“各部门注意事项”的地方,却被两个不同的人,用钢笔写下两个龙飞凤舞的名字。
只是那么一眼,吴可脸色立即变得苍白无比,脸上的虚汗在这一瞬间,止不住的飞快流下,而他的心中。也是以每秒两百二十五下地速度狂跳着。
这次是过了十分钟,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吴可,恭恭敬敬的双手把本子和银行卡交到我的手上。
“尊驾的钱我不能收!”他用最惶恐的语气道:“请您转告书记和…………他老人家,这件事吴可要是办不好,我就立刻跳进莫愁湖里面谢罪。”
我的这本代表“中央政治局特别顾问”的证件,表面虽然和其他人地一样。可在本子的最后一页,由首长和古书记亲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样一来,这个本子就显得无比矜贵了。
他们签名,不止是写下两个名字那么简单,而是告诉看见这两个字的所有人:这个持有人,在外面就代表了古书记和首长…………在古时来说,就是钦差大臣了。
往日,别人只是看到第一页带有照片的名字,就确认了我的身份,自然也不会想到最后一页去看,而今日,为了让吴可屈服,我只得第一次使用了这个秘密武器。
比起未来的中央领导人、硕果仅存的中央第一代领导人、现在全国将帅的直系领袖……这任何一个身份说出来,都是吓死人活该的!
“吴省长,这笔钱你还是收下,皇帝也不差饿兵嘛。虽然你是副省长,可打点手续也是要花费的。再说了,你也别让我回去交不了差啊!”我再次把卡推回到了桌子上。
要说吴可,自从知道了是首长和古书记在后面操纵后,还真没有收钱的意思。他想:除非我想死了,不然哪敢收这个钱?
但是在我再次拿给他时,吴可的心思又变了:这钱,会不会是两位故意塞给我的啊?要是我不识相,把钱再退回去,那不是代表我不听话,想忤逆他们二位的意思啊?
想来想去,吴可只得硬着头皮,拿下了卡片,“尊驾请回去等消息,最迟明日晚上,江苏省的新闻联播就会给您带来好消息!另外,上面也用不着麻烦他们二位去打招呼了,如果这个我吴可都扛不起的话,还真是枉为一省大员了!”
一旦知道了我顶头代表的人物,吴可也马上兴起了投靠之心,要知道在官场上,能够靠上这两位大佛,那就是横着走,也是没有问题的…………故而他决定,一力承担此事的风险,只求给上面的二位留下一个印象。
吴可停下了说话,却只感觉到一阵风掠过,没有得到意想中的回答。
当他抬起头,身边却早已没有了人影,只是卧室那半开的玻璃,在提醒着他刚才那人的去向。
就在他骇然站立起来的刹那,空旷的房间里面,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吴省长,可别忘记了你的承诺啊!”
吴可惊的再次跌坐在沙发上,而茶几上金黄色的卡片,却在真实的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环境。
……
在老实的坐了一会儿,吴可终于把卡片揣入怀里。
感觉到塑料的冰冷,他突然不再害怕了:嘿!首长身边,果然是奇人异士辈出!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
※※※搞定了吴可,我并没有在宾馆等他的消息,而是在第二天一早,就坐车到了茅山句容市。
再穿越城区一个小时后,终于在上午十点,到达了句容市东南方向的茅山。
我才登上山路几分钟,一声长啸便震破了天空的宁静。
“糟了!是左禾!”
听着这饱含愤怒的啸声,我再也顾不得惊世骇俗,转过一个弯,就立刻全力施展轻功,朝声音发出地飞奔而去。
片刻之后,我掠到了茅山道院的后院,再一借力后,落在了充满打杀之声的院中空地之间。
我来得正是时候,两边各五十多人,正在混战厮杀,虽然没有用到兵器,可拳脚之激烈,丝毫不亚于刀剑。
见到空中落下一人,打斗中双方都停了下来,再次分为两方对峙的局面。
“来者何人?”
一个苍劲的声音响起,接着一道如刀般锋利的眼神就落在了我的背上。
我面对的正是左禾一方,他见我来到,立刻喜形于色的喝道:“张异丁,我们第三个比武者到了!”
看来是比武决胜了,我朝左禾点点头,瞧见了在他身后躺着的一个人,顿时知道了刚才他大吼的缘由,我略一打量,就往那人走去。
突然左禾脸色微变的道:“刘福,小心!”
我心中一动,注意力立刻集中到了身后。
果然,一声暴喝自身后响起。
“小子,吃我一拳!”
我眉头一皱,倒不是因为他的来势汹汹,而是因为此人异常的狡诈,先出拳、再出声,要是现在才反应的话,肯定会吃大亏的。
身后风声忽至,我身形不见做势,被来人的拳头狠狠的打中,他正在得意未见阻力就穿破我的后背时,其后面的苍劲声音再次响起:“张虎,小心,退!”
张虎也不是傻子,他见到一滴血也没有流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