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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是个大食肠的,吃的最是开心;小白龙不知到吃过没,至少宁采臣到的时候,他就拄了银枪,在夜风中摆造型;猴哥是个闲不住的,抓耳挠腮地估计还在琢磨那只假猴子的事;唐三藏一身白袍,坐于石上,看了宁采臣过来,顺手递了一个桃子过去。
宁采臣笑笑接过,拿在手上,也不去吃。
猴哥瞧了宁采臣,疑道:“你怎么才来?”
“途径兰若,偶有所思。”宁采臣摊摊手,这事除了猪八戒,其余三人都是知道的。
唐三藏淡淡一笑,道:“却是个重情的。”说罢,自去溪边洗手。
宁采臣拉了猴哥问道:“花果山安排好了?”
猴哥瞧了这书生,微微点头,道:“你就不怕我是假的?”
宁采臣想也不想,回答地相当光棍,笑道:“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西行便是同道。”宁采臣后半句没说,妹的,别说不知道你是真是假,就算知道你是假的,我也打不过你啊。再说,这会儿你们不是很和谐很有爱的一起吃桃子么,干嘛要分个真假啊?
猴哥是不知道宁采臣这时的想法,念叨了一遍“西行便是同道”,拍拍宁采臣的肩膀,不再说话。
唐三藏洗完手,听了宁采臣这话,便道:“宁施主也要西行,如此说来,你我亦属同道了?”许是刚才顺手擦了擦头,满天星辉下,僧哥的光头特别闪耀。
宁采臣顺口道:“自然。”话音刚落,就见僧哥笑得很爽朗,对孙悟空道:“悟空,宁施主果不欺我。”
宁采臣听得莫名其妙,有点纠结的看着这打哑谜的师徒二人。
“锦斓袈裟却有定风之效,宁施主又算是贫僧故交。”唐三藏说得越认真,宁采臣就越纠结,很明显后面还有“但是”嘛,果然,唐三藏略一沉吟,接着说道,“按说,没有不借之理,只是此物乃是西来之前,菩萨所赐……”
宁采臣头上一滴冷汗,不是吧,难道这会儿想要哥们当和尚,我现在跟着镇元子老大混了,你敢抢人?再说了,哥们现在正在找妹子呢,怎么会当和尚呢?
唐三藏看了宁采臣面色一囧,也不在意,继续说道:“锦斓袈裟乃是菩萨赐下,贫僧难免多要交代几句,勿要损坏才是。”就在这星辉之下,唐三藏打开行李,锦斓袈裟已被单独装了一个包裹,低了过来。
宁采臣也不矫情,正是用得着的时候,双手接过锦斓袈裟,认真地道:“衣在人在,衣亡人亡。”这玩意是如来大大赐下,由观音姐姐转赠,真能丢了才是出了鬼了。
猪八戒正好又啃完了一个,闻言笑道:“俺老猪就听说过‘剑在人在,剑忘人亡’,你这说法倒是新鲜。”
唐三藏摇摇头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此物菩萨所赐,我辈弟子自要多加珍善。只到了危急之时,还是莫要重物轻人才是。”唐三藏说的认真,宁采臣转而有了几分不好意思,只是笑笑。
宁采臣几人在这边说话不提,阴山之后,也是一番热闹。
地藏菩萨席地而坐,少了和宁采臣相见时的那份严肃,多了几分随性。谛听躲在地藏菩萨身后,偷偷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对面的那人。观音一袭白衣,坐在对面,饶有兴致地看着谛听害怕的表情,问道:“这猴子是真的还是假的?”这问的自然是和宁采臣几人在一起的这个。
地藏低头附耳过去,谛听小声道:“是真的。”声音有点发虚,地藏看着观音,道:“看你把这谛听吓得,今儿这大圣是真的。”
观音想了想,问道:“悟空跟在唐三藏身边了。道祖给他的指点,你怎么不告诉悟空是谁假冒他的?”
地藏无奈地摇摇头,道:“大圣那脾气你知道的,火气上来了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假冒他的那猴子心性未定,若是染了他那习气,怕不是又要出什么乱子。”关键是,那假猴子万一找上门来,可没人能帮他。
“假的那只在哪儿?”观音菩萨显然对这只敢去冒充孙悟空的猴子,兴致颇高。
地藏菩萨瞧了一眼谛听,谛听只道:“不能说,不能说。”
观音菩萨想想,又问道:“那只猴子是什么来路?”
谛听将脑袋摇得更欢了,观音菩萨气结,问道:“这个也不肯说,嗯?”
谛听偷偷瞄了一眼,发现自己老大彻底无视自己了,小心地回答道:“不能说,会出乱子的。”
“那就是不肯说了?”观音菩萨笑着看了看这主仆二人,道:“地藏,把谛听借我几天,金毛犼又……”
地藏赶紧将谛听护在身后,说道:“那姓宁的书生才说到沙悟净了,如之奈何?”
听到宁采臣的名字,观音大大有点头疼了,西行难满八十一乃是定数,只今这书生便是天下第一等的变数,问道:“那假猴子不能说,你便说说这书生是什么来路吧。”
地藏咳了一声,道:“异数异数……不可说,不可说。”
观音:“……”
…………
被俩菩萨念叨的宁采臣将那锦斓袈裟藏于怀中,朝唐三藏师徒几人说道:“日前我曾与那水怪战过,那厮虽是个凶相,人却不坏,好生说说便好。”几人挥手作别,宁采臣一踏雷云,就往西而去。
五庄观,只余清风在家,瞧了宁采臣落下云头,问道:“宁师弟忙完了?”老师收了一个新徒弟,这事五庄观都只知道了,两人也曾朝过相,只是没有说过话。
宁采臣拱手道:“原来是清风师兄,倒是还没忙完,只是到了家门,便想进来给老师请安。”
清风奇怪地看了宁采臣一眼,道:“老师前些日子上天去赴太上道祖的‘丹元大会’,怎么你不知道此事?”要说这事还是由宁采臣而起,只是他当日就在和那诸天星宿剑掐架,对这事还是真不知情。
宁采臣连道“不知”,顺手从怀中取了两个桃子,递给清风,道:“些许时鲜,尝尝便好。”
清风接过,见了宁采臣将诸般杂物放在胸口,疑道:“谢过师弟,只是你怎么?”指了指宁采臣的胸口,接着问道,“你还不会这法术?”大袖一拂,便将两个桃子收入袖中。
袖里乾坤,镇元子老大用来收掉取经四人组的便是这招了,门下四十八个真传弟子基本上都学了,宁采臣走得急躁,连这招牌招数也没学会,见了不由眼前一亮。
“你也别眼馋,师兄可不敢私下传功。”清风笑道,五庄观散淡,没什么规矩,但是明知故犯还是不敢的,“师父不日归来,你向他老人家请教便是,当没有不传的道理。”为了这次丹元大会,镇元子人生果都带了五个上天,自然不会在这传道一事上如何为难宁采臣。
宁采臣也不放在心上,只笑道:“既是师父不在,我也不进去了,日后还请师兄代为请安。”一声道别,再往那乌鸡国而去。
第十三章 青狮精失踪了?
晨风中的白凤城,自有一股独特的味道。宁采臣便在半途降下雷云,上了官道,和他想象有所不同,官道之上来来往往的商旅不绝。宁采臣行于其中,也不曾听得半月前青狮精布下的大阵留下了什么风声。
入城,白凤城的兵丁一如既往的有爱,更神奇的是宁采臣居然又遇到了上次那个小兵。那小兵一身笔挺的戎装,见了宁采臣也不由得面露十成十的佩服,也不等宁采臣发问,自个儿凑了过来,道:“公子果是高人。初次见你正午求欢已是惊撼莫名,不想今日居然日头才出,就入了城……”那股敬佩之意,一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宁采臣也不解释,笑着问道:“国靖民安,才有我等闲悠。”略加试探,宁采臣总不能直接问他最近城中有没有人变成二傻子吧。
这小兵敛了笑容,道:“国师愿为我等小民行云布雨,国主又肯勤政爱民,自然众生安乐。”这话却是发自肺腑,只是稍有犹疑,“不过……”
宁采臣瞧他面上稍有疑惑,问道:“莫非出了什么变故?”难不成还真出了什么问题?
小兵闻言,笑了一下,道:“许是我想的多了。”便不想再说,宁采臣哪里依他,又问了下去。
半晌,这小兵才将心中隐忧说来,也是这乌鸡国国主老石和青狮精兄弟俩的个人生活习惯了,也许是为了安国民之心,每隔半月,总会兄弟出游。这个月,算起来月半已过,却不见国主和国师同出,小兵未免有些疑惑了。
宁采臣心中一动,不是吧,难不成这半个月青狮精就把那老石丢井底了?随口安慰了那小兵几句,转眼又有入城的人向那小兵问路,宁采臣便借口离开,在小兵的佩服眼神中,沿着那“归胜路”,往醉云轩而去。
说也奇了,小六子今儿个难得起了一个大早,就见宁采臣他这院子来了。当日老石请宁采臣上的四楼,小六子可是记得清楚,赶忙迎了出来。小六子一脸的笑容,那一夜宁采臣花出的银子,可是让老石后来都心疼了,落到小六子口袋中的自是不少。
“宁公子,您老来的可算是真早,难怪我那房头的稀缺一早上就不消停,原是贵客到了。”开了正门,将宁采臣引入,小六子很诚恳的打了个招呼。
宁采臣面色微微一囧,要不是知道青狮精不来醉云轩,我又何必来这里问问状况呢?也不将这龟公的话放在心上,宁采臣道:“若是早了,那边算了?”
小六子笑道:“哪儿能啊,别人来了自是不欢迎,宁采臣什么时候来,都是贵客,不管什么时辰,那都是好时候。”将宁采臣引到桌边坐下,小六子又道,“楼里的姑娘们可是天天儿的念叨您呐,只是公子万花丛中过,别说片叶了,连点儿相逢也不留恋。小的可是被姑娘们骂惨了。”这话也是实情,醉云轩就这么点地方,当日是小六子接待的宁采臣,姑娘们念叨起宁采臣这个“只花钱,不办事”的家伙时,自然顺带着要将小六子骂上一通。
宁采臣笑笑,也不将这事往心里去,转而问道:“这些日子,老石可常来看诗诗姑娘?”
小六子听了这话,面色一苦,道:“诗诗姑娘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石大爷可算是有些火气了……”
“谁在背后编排我来着?”小六子话音未落,就听一人笑着说道。小六子回头一看,还不惊得亡魂皆冒,来的不是别个,正是乌鸡国的皇帝,醉云轩的大爷,这两样没一个是他小六子担待得起的。小六子就觉腿一软,就这么跪在地上,也不敢说话,只在心中念道:这二位爷还真是乱来,怎么个顶个的大清早往这里跑了。
宁采臣看了老石一眼,拍拍桌子,朝那小六子道:“跪着做什么,贵客来了,还不奉茶?”小六子偷眼瞧了老石一眼,见他没什么表示,应了一声“好嘞”,撒开腿就往后院跑去。
宁采臣指了老石笑骂道:“没来由的和这小子发什么脾气,也不知道你一句话能把他吓死啊。”边骂着,顺手给老石拉开了一张椅子。
老石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下,朝宁采臣道:“当日一别,已有半月,公子可好?”
宁采臣想起在诗诗小院中老石的交代,也不说话,只是笑笑。
老石面上稍微有点尴尬,本来自己牛叉地交代宁采臣会在御花园中留住大哥青狮精,可是半途被自己正宫皇后拉着太子前来搅了局,让青狮精半途离去,也算是自己失了约了。那日宁采臣一番苦斗,老石皇帝自然不知,但是今日宁采臣显然没什么事嘛。
有些事,还真就怕人琢磨,本来青狮精一事,老石从未往宁采臣这书生身上想,毕竟青狮精法力无边,呼风唤雨、点石成金之类道术,在乌鸡国看来自是无上玄妙。宁采臣么,也就是个游学的书生,老石本来也没想过宁采臣能在青狮精手上逃了性命,才做了那晚的交代。
不过,现在青狮精从那日起,已是半月不见踪迹,宁采臣还活生生地坐在这里。老石的心思便活泛了起来,一朝国君,本就心思灵动,也不直问,笑笑说道:“那日却是太子顽皮,将他大伯逐了,累你入了险境,却是我失信了。”
宁采臣也不知这皇帝想了这么多,那日被芭蕉扇扇到之前,他也听到了红孩儿要请青狮精前往火云洞叙叙旧什么的,估计一帮子妖怪坐在一起,吃吃肉喝喝酒就忘了人间时光。青狮精一时没有回来,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倒是在这醉云轩中见了老石,总算不是青狮精占了这倒霉皇帝的身份。
老石半晌得不了宁采臣的回应,心下便有了写提防,口中又问道:“看你无碍,也不必再说那事了。不知今日来这醉云轩,可是那夜还未尽兴?”想起那夜,老石也是一阵心疼,富有一国,也经不住宁采臣那么玩啊。
宁采臣还未想好怎么回答他,总不能说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