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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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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佩佩的手掌来到了丛丛两腿之间,那里早已火热、濡湿,与此同时,她吻上了丛丛的敏感的乳头。丛丛忍不住尖叫起来,她已经无法忍受,她知道这样下去她俩都会堕入可怕的淫亵深渊。无论如何,姐妹总不该像夫妻那样……她认定黑剑客发了疯!她奋力挣扎,用力推开佩佩。
  
  佩佩没有阻止,因为她也已经发觉不对头。即便是在梦中,卡卡的身体也不该变成女人。她醒悟的太晚,蠢事已经铸成。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她聪明的选择了装傻。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假梦话,佩佩缩回手脚,钻进睡袋,翻身装睡。耳畔传来丛丛的压抑的抽泣,内疚与羞愧刺痛了佩佩的心。她一声不吭,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她心乱如麻,恨不能在明天的太阳升起前死掉,那样就不用面对丛丛了。
  
  关于洞里的事情,卡卡有听到。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好进来查看。暗自纳闷:“这两个家伙,半夜三更不睡觉,说什么悄悄话呢?唉,女人,都是怪物……”
  
只是当时已惘然──《血腥玛丽》代后记
  《血腥玛丽》终于完稿了,从没写得这么辛苦过,大放厥词已示庆祝先。^_^
  
  想当初完成第一稿,自己把自己感动的不行了。后来屡次修订,四次易稿,迫于压力,最后又鼓捣出个暧昧的b结局。折腾得死去活来,好歹杀青,自己再看,感动全让狗吃了。
  
  写文时那股子急火一过,血冷了,火熄了,不知道自己这十万字到底讲了个啥故事,说明个啥问题?
  
  轰轰烈烈开局,凄凄冷冷收尾,乱糟糟一堆文字残骸,到底也没呐喊出那最要命的一嗓子。算了算了,为文为人,当如是之,何必非得抗出面大旗把自己晾在光天化日下当靶子呢?那是真狂,也是自虐。
  
  读者能读出什么,是人家的遇合。我呢?我得先做到不让自己激动。感动不是激动,钞票也能让我激动。
  
  一纸《血腥玛丽》,洋洋洒洒十万字,即便折成千只蚱蜢舟,又能载动几多愁?自己尚且参不透,何苦叫人空惘然?小说本小道尔,况且玄幻小说乎?
  
  我从不在乎别人读了我的东西是否感动。我写得涕泗横流,你看得阴茎勃起,那是皆大欢喜。说真的,也是小弟自矜,我写得东西,还真有让某些人伤心某些人勃起的能耐呢。
  
  废话终了,鸣谢上阵。
  
  首先感谢三位名不正言不顺的老师,王小波,村上春树,杰克伦敦。自以为受他们影响很大,而且借用了人家的东西,不好意思不道谢。
  
  腆着脸,套句王小波的话标榜一下自己──我是个自由人文主义信徒。即便现在还不够格,也希望终生向之靠拢。
  
  其次感谢鲜网的编辑betty姐,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了我的色文儿,除了有一次宣布“即将呕吐”外,一直由着我乱来。
  
  第三感谢好心的网友,特别是天照、杨胖子、夜摩、勿用、不胖老高、123、镜师、神之幻影、羽熙、devil……太多了,请恕在下不能一一列举。没有他们帮我校稿、斧正、热心鼓励,我想,《血腥玛丽》肯定比读者眼中看到的更丑陋。
  
  最后感谢我自己,居然有足够的HP码出这么些汉字?!可喜可贺,当浮一大白!
  
  此外,还有一位要感谢的人:何智丽──或者小山智丽──小姐。不仅因为该小姐94年的逸事为这本小说的创作提供了素材,更因为在我低下的道德标准中,她算不得卖国贼。
  
  风物常宜放眼量,对比近些年屡禁不止的假A假B假世界杯,某些人某些事又怎不让人扼腕?新闻可以挥舞着新出炉的狼牙棒甚嚣尘上,文章却需要漫长的积淀与酝酿,需要呕点心,需要沥点血,需要说点真真正正的人话。慷慨激昂的口号和舆论之后,正是静夜沈思之时。文以载道,玄幻也不例外。即便载不动,画虎不成多少还有个朝狗发展的大方向。
  
  搁笔于离题万里之前。
  
  桃次郎
  
    第五集 龙影魔踪
    第一章 蛇舞剑影姊妹花
  天亮后,佩佩睁开眼,发现自己没有死。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来。吃早饭的时候偷眼看丛丛,那姑娘似乎早已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照常又笑又闹喋喋不休,对她也依旧亲热如初,看不出任何异样。
  
  既然丛丛假装什幺也没发生,佩佩自然乐得忘记那件糗事。又想到丛丛本就是小贱人,亵玩她也不是什幺罪大恶极之事。有了以上借口,佩佩勉强原谅了自己。可一看到丛丛的笑脸,她就冷战连连,仿佛生吞了死苍蝇。
  
  因为发生了那件很不好的事。佩佩昨晚没能按时赴约。卡卡没在意,她倒觉得很过意不去,决定向卡卡道歉,顺便约定今晚幽会。早饭后偷空在手帕上写了一行小字:昨天的事,我很抱歉,你一定生气了吧?今天晚上可以吗?趁着丛丛没注意,佩佩从卡卡身旁走过,先咳嗽了几声,然后丢下手帕。
  
  卡卡正忙着收拾行礼,见佩佩掉了手帕,忙大声提醒。可他一提醒,佩佩反而加快脚步,一溜烟的跑掉了。卡卡搔搔后脑勺,随手把手帕塞进口袋,心想:晚上再还她。之后继续忙他的活儿,手帕上那些话,当然一无所知。对于这些,佩佩当然不晓得,还以为卡卡已经明了自己的心意。
  
  按照地图上标注的行程计算,卡卡他们明天就能抵达玛利亚陛下的行宫。赶了一天整路,丛丛和佩佩都很疲倦。晚饭后,卡卡在山坡挖了个窑洞,帮两女铺好床铺,叫她们别贪玩,尽快休息。铺床的时候,卡卡想起了佩佩那方手帕,就掏出来塞在一个枕头下。女孩子对自己的东西都很经心,就算丛丛发现,也会还给佩佩。
  
  他只猜对了前半截。那只枕头的确是丛丛睡,而且她也发现了手帕,并且认出是佩佩的。与卡卡不同之处在于,再还给佩佩之前,她好奇的打开看了一下。
  
  鸳鸯戏水的绣相下,一行小楷娟秀清丽,显然出自佩佩之手。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你一定生气了吧?今天晚上可以吗?”
  
  丛丛看了这句话,咬着手指想了半天,最后发出无可奈何的呻吟:“我的妈呀……咱们都是女人哎!你怎幺还想要?”
  
  当晚,佩佩一直神情恍惚。一方面是为昨晚侵犯丛丛内疚,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久久得不到卡卡的回复而患得患失。
  
  直到行将就寝时,她才在枕头下发现了那方充当传情鱼雁的手帕。
  
  匆匆打开一看……果然,在她写的那行字下,又添了密密麻麻的答复:既然你非要那样,我也无话可说。可是,千万别让他(斐真文字中,“他”和“她”不加区分)知道哟!否则可真羞死人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佩佩看了,心中又羞又喜,暗自啐道:“呸!坏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不怕,你害得哪门子臊?”她越看越高兴,因为从字里行间,都隐隐约约的透露出偷情的暗示。这就说明,卡卡也对她情难自禁。
  
  这实在是莫大的好消息,佩佩躺在床上,心中踌躇满志:托玛利亚陛下的福,这次旅行,将会非常愉快……
  
  她正窃喜,帐篷门帘一撩,丛丛无精打采的走进来。佩佩慌忙藏好手帕,偷眼瞅着一脸晦气的丛丛,幻想着她被卡卡抛弃时的情景。抢了人家老公,佩佩颇感内疚。心想“我该对她好一点”,于是冲丛丛微微一笑。决心从现在开始,不再恨她,而且要跟她作朋友,就像真正的金兰姐妹。
  
  丛丛看了,隐约觉得那笑容很邪恶。撇撇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背对着佩佩钻进睡袋,撅着小嘴,一声不吭,活象新婚之夜的童养媳。
  
  可是,过了很久,也没见佩佩有犯罪举动。丛丛恨得要死,心想:“你要是真想,就快一点嘛!磨磨蹭蹭……搞得人家好象待决的死囚……”又想:“最好能在午夜前结束,那就还来得及去陪卡卡。”想着想着,不禁悲从心头起,觉得自己就像养汉子的妓女。
  
  在答复佩佩的非分要求之前,丛丛曾经征询卡卡的意见。
  
  她问:是否该为结义姐妹两类插刀?
  
  答曰:嗯。
  
  又问:如果不至于插刀,是不是也可以?
  
  答曰:哦。
  
  再问:假如因此而对不住老公哪?
  
  怒曰:你俩到底想玩什幺花样?该干什幺干什幺去。
  
  卡卡的意思是说,你们两个小东西,一个精灵,一个古怪,什幺祸闯不出来呀?都给我乖乖的罢!
  
  可丛丛听了,却是另一番况味。目瞪口呆的想,“不愧是皇家首席秘戏伎出身,卡卡可真厉害哟!连女人家玩‘花样’的事都一清二楚……”既然他说“该干什幺干什幺去”,那也就是说,“随便你们乱搞,我无所谓啦……”
  
  得出这个结论后,丛丛的心情极端苦闷。心想:就算佩佩也是女人罢…你也不能这幺大方呀?真是……居然这幺轻松就答应了,人家岂不是很没面子?
  
  气鼓鼓的回到宿地,刚一进门,又看到佩佩冲她“媚笑”……心情更是糟糕地一塌糊涂。觉得自己像是落入狼窝的小羊羔,任人鱼肉。
  
  胡思乱想了很久,还是不见佩佩行动,丛丛有点沉不住气了。翻身一看,佩佩瞪着眼睛,目光焦点凝结在她后脑勺处。就这样……@。@
  
  “你……看我干什幺?”丛丛被她看地头皮发怵。
  
  “你怎幺还不睡呀!”佩佩没好气儿地问。她不睡,佩佩就没法脱身跟卡卡幽会,能不着急嘛。
  
  “……睡?”丛丛翻着白眼儿转过身去,暗自叫苦:“完了完了……原来这姐姐还有迷奸的嗜好……”
  
  如此这般折腾了半夜,两人各怀鬼胎,都不敢睡。就在子夜时分,一位不速之客出现了。
  
  最先发现那条黑色怪蛇的是佩佩。它从窑洞墙角的窟窿里爬出来,蜿蜒游动,在丛丛背后停住。呆呆望着小公主洁白的睡衣,似乎正在思索是否立刻攻击这个强占了自己地盘的白色怪物。
  
  怪蛇昂起扁平的脑袋,四下逡巡。丛丛腰部以上露在睡袋外面,洁白的睡衣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背影分外显眼。
  
  怪蛇若有所思的注视着丛丛的背影……或许是阴影覆盖下的其它目标……缓缓吐出火红的信子。
  
  和佩佩所见过、听说过的所有蛇都不同,它既不盘蛇阵,也不主动贴近目标。它高高昂起脑袋,把舌头卷成巧妙的筒状,仿佛正打算吹奏口哨。
  
  佩佩注视着它,心脏剧烈跳动,紧张的就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她悄悄握住凤凰剑,脑中乱糟糟一团。她希望丛丛公主被毒蛇咬死,因为她的父亲是她的杀父仇人,当然,还有一个难以启齿,却更加重要的原因。
  
  可她却无法保证自己能狠心见死不救。佩佩不知道自己算否善良,可眼睁睁看着不久前还活色声香、笑语晏晏的少女死在毒蛇之口。活的变成死的,美的变成丑的,少女变成尸体,这残酷的对比让她本能的排斥。更何况,自己已经对不起丛丛,怎能让她在遭不测?
  
  佩佩悄无声息的拔出宝剑,在刺向怪蛇之前,卡卡的面孔不由自主的浮现,挡住了怪蛇与沉睡中的丛丛。一想到他和丛丛亲昵的情景,佩佩心中就像被蝎子狠狠蛰了一下般痛楚难当。紧接着,她又回想起最近几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那不知羞耻的小贱人,午夜偷偷溜走,去找他做苟且之事。做了吗?
  
  佩佩迟疑了一下,决定不望那方面考虑,否则她真会被气得发疯。不管怎样,就算是隔着一条河聊天也不行!想到丛丛每晚回来时那幅心满意足、喜气洋洋的神气,还有身上那属于卡卡的黑郁金香体香。佩佩只觉得鼻子发酸,苦涩的液体从喉管深处冲入口腔,她似乎能够想想得到他们在月光下一丝不挂抱在一起的可怕景象!她知道自己不是胡思乱想,她甚至已经听到那小贱人淫荡的呻吟了!真他妈的无耻之尤!
  
  佩佩忿忿的收回长剑。她决定见死不救。
  
  锵!剑锷撞击剑鞘,在寂静的夜海中溅起一朵突兀的浪花。睡梦中的丛丛被吵醒,翻了下身,揉着眼睛坐起来。怪蛇受了惊,陡然伸长颈子,做势欲扑。
  
  “小心!”大声警告的同时,佩佩忘记了一切恩怨情仇:“她只是个善良的小女孩!”她对自己冷酷、自私的心呐喊宣战,“我要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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