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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我不是官家之女,但不幸的是我从小就没了父亲,我甚至记不清父亲的模样了,也许人心便是如此,拥有的总觉有缺憾,没有的又有遗憾。
“如果你不想嫁,那你就要争取。”我以我不任人摆布的风格来感染她,“办法是人想的,我相信你父亲不走这条路,你们陆家在朝中也仍会屹立不倒的。”
“可是办法要怎么想?”陆娴姬听了我之言,眼中闪着希翼之光。
这样一问,明显就是在告诉我,她陆娴姬不是一个善于动脑子的人。我暗地一笑,为她把自己身家大事的希望寄托到别人身上感到好笑,“也许你可以找陆秋枫想想办法。”陆秋枫身负将军之职,他说话总会有些分量。
哪知陆娴姬听后,希望之光顿时破灭,“没用的,表哥只喜欢琴棋书画,游山涉水,他一向不问世事,我爹对他早就失去了信心,他说的话我爹又怎会听呢?”
“是吗?”陆秋枫不管世事?我所认识的陆秋枫分明忙得足不停歇,怎可能不管世事呢?与她形容的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她与陆秋枫是生活了多年的表兄妹,她说的话又岂能有假?一席话听得我都迷糊了。
“子西,怎么啦?”陆娴姬见我发呆,柔荑在我眼前晃了晃。
“哦!没事。”我一下惊醒过来,“也许陆秋枫真能帮你。”我还是在想陆秋枫的事,我相信我见到的都是事实,陆秋枫绝不是个不理正事的人,她们家情况如此复杂,陆秋枫要在她们面前呈现假象以欺瞒世人也说不一定。
陆娴姬不再说话,兀自喝茶,看得出来她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起身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得相信我,大哥哥不像你说的那样……”我无意中改了称呼,忙住口不说。
但这说出了的话又怎能收回,陆娴姬凝目奇怪地看着我,“你和表哥真的很熟?可我怎么没听表哥提起过你?”
我摇头无奈地苦笑,“萍水相逢而已,全然不像世人谣传的那样。”
“娴姬,娴姬。”燕丹猛然把房间门推开,激情万丈地扑了过来,“既然来了,怎不叫我?”狠我一眼,又道:“卫——子——西,你也太不讲义气了,娴姬来了,也不去通知我?”
他自己要玩蛐蛐,居然怪到我头上来了。
“你这不是来了吗?传你也是多余呀!”重色轻友的家伙,欠扁,我就不叫,让他干着急,怎样?
燕丹凑头过来,轻道:“哎!下去做饭去,天黑了。”
又把我当小人使唤了,我头一仰,逼视着他,“在这里,本姑娘是老板,记住了。”
还以为是燕府呀?切!门都没有。当初买店铺的三百两银子全是我一手凑齐的,所以我说话做事也理直气壮了许多。
“我真后悔当初阻止你去当琴了。”燕丹一副悔不堪言的样,这色鬼,不就是想让我出去,好和陆娴姬单独相处吗?
算了,我也懒得破环他的好事,免得我被人说很不知趣,“那行,我下去了,记住我的恩情哦!”
“记住啦!”燕丹得逞了,笑着扒我的脑袋一下。
实际上有客人到访,冉婶和冉冉就准备好了做菜的材料,我进厨房后,能做的就是看着冉婶炒菜,然后和冉冉把菜搬到厅里往桌上摆好。
天黑沉下来了,小店一般不会再有人进来,但陆娴姬既然怕被人发现,那我就只好帮人帮到底,把大门关了,避开路人的眼光,方叫冉冉去通知那如胶似漆的二人下来吃饭。
半响,燕丹和陆娴姬终于磨磨蹭蹭地下了楼,一问之下,又是担心丞相府的人找上门来。其实丞相府的人真要找上门来,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陆娴姬心中有事,吃饭也是心神不宁,不多久便又要往大门处瞧瞧,如此吃了几口,她终于熬不住,一句不吃了,急冲冲地跑上楼去。
燕丹不放心她,抬了两盘菜,和她一起去楼上共餐。
“子西姐姐,陆小姐分明是来和你抢阿丹哥哥的嘛!”冉冉看着他二人离去的背影,居然替我不服。
“冉冉,吃饭,别乱说。”我笑笑,她说得这么直白,好像燕丹真的跟我有什么似的,
冉冉扒了一大口饭在嘴里,吱唔出声,“我本来就没说错。”
冉婶沉吟着望了半响,道:“这么漂亮的姑娘独自一人跑出家门,会不会有危险?”听她口气,她说的危险自是指采花淫贼雷扎四处作乱之事。
冉婶顾虑得没错,往常我‘西丹粉馆’是没什么突出的人,但此刻突然来了个陆娴姬,就不得不让人忧虑重重了。
夜已经深了,陆娴姬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显然她是想在小店留一宿。明知她会有危险,可是她不走,我们又哪里好意思赶人呢?况且还有个燕丹在为她撑腰,我们即使想赶,燕丹也会一口回绝的。
饭后,我和冉冉把洗碗刷盆的事处理好,坐着看冉婶裁布做衣服,看了一会,我终于困得受不住,哈欠连天地上楼。
“阿丹,你该回房了。”我半闭着双眼进了房间。
。。“哦!瞧你困成这样,装的还是真的?“都这时候了还怀疑?要和陆娴姬粘着也不能不让我睡觉呀!燕丹看陆娴姬似也有困意,只得撤退,“娴姬,为了安全起见,你今晚就和子西睡一张床吧!〃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倒霉替身
陆娴姬点点头,“谢谢燕公子。”她这声燕公子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了,甜得腻死人。
把燕丹赶出房间,我正要关门,岂知他一把把我拉出去,轻道:“就要关门了?那你今晚不陪我了吗?”
我两眼一瞪,“拜托,都这么晚了,你还不放过我?谁叫你和陆娴姬聊那么久的?”我着实服了他了,有外人在他也不知检点点。
燕丹哭丧着脸,“子西,可是没有你,我会睡不着的,子西——”
哟!居然给我来撒娇这一套,还要不要我活呀?我双手抱肩,冷不防颤抖两下,“阿丹,肉麻死我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你就不怕陆娴姬笑话你吗?”
在我面前丢脸也就是了,我就不相信在陆娴姬面前他会不要面子。
“嘿嘿!”燕丹看着我嬉笑,“我俩的事我相信你不会告诉娴姬的。”果然是很要面子。
“不告诉陆娴姬可以,不过你以后要放过我,要我天天给你守床,你不累我都累了。”趁陆娴姬在此,我一定要抓住机会摆脱他这个大包袱。
“是我要你守床的吗?明明是你自己不愿意上床的呀!这会反而怪到我头上来了。”燕丹一副悲屈的模样。
好像是我自讨苦吃似的,我无奈地盯着他,“行行行,是我自找的行吧!以后睡觉的事你自个想办法解决吧!”
我往后退了两步,一下钻进房间,懒得管他今晚睡觉的事,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一点离不开我,说出去是个人都要笑掉大牙。
燕丹见我要逃,忙伸手阻止我关门,“米花女,不是还没说清楚吗?你不能就这样走掉。”他一发火我米花女的称号又出来了。
我今晚一定不放任他,大好良机我若是错过,以后就再难找机会了。
“你真想让我把你的糗事说出去吗?”拿陆娴姬来威胁他是最好的办法。
“子西,门关不上吗?”陆娴姬坐床上准备宽衣,见我关了半天也没关好门,奇怪地问。
我掉头瞥她一眼,“没事,有沙子卡住了,马上就好。”我把燕丹比作沙子,说后朝门缝中冲他笑。
“算你狠,你给我记着了。”燕丹松开推门的手比起拳头朝我凶。
我才不怕他,他今晚再凶也不敢拿我怎么样,有陆娴姬这附身符,不管是王志强,还是他,我都觉得好使得很。美女或许没觉得她有多大的用处,但对我来说她简直就是福星。
关了门,我立即上锁,生怕燕丹又来找我的麻烦,这家伙今晚肯定要失眠了,人生第一次孤独的考验,点着蜡烛睁大眼睛坐到天亮都是有可能的。
待陆娴姬躺下,我吹了蜡烛一头往床上栽去,只脱了鞋子和袜子,通常与人同床,我都习惯了和衣躺下。除燕丹外,这是我第一次与外人共眠,因而,人虽躺下,还挺不自在的。
陆娴姬使劲往里贴着墙壁,尽量不挤着我,她身子瘦小,如此一来,简直形如无物,那床被我占了一大块地方,摆大字都够了。
与她话了几句家常,我二人最后在不知不觉中睡去,但许是我不太习惯我身边的人不是燕丹的原因,是以,迷迷糊糊中总是有些意识。听着陆娴姬平静的呼吸,我不觉担心起燕丹来,夜这么深了他睡了吗?他会不会真睁着眼睛埋怨我到天亮啊?燕丹对我的依赖性太强了,何时才能学会长大啊?
半夜时分,屋内突然刮来一阵嗖嗖的凉风,紧接着是一声刺耳的淫笑,“陆小姐,吊了你这么多天,看你今夜还怎么逃?”
朦胧中听到这话,倏然使我一惊:难道真被冉婶言中了,那采花淫贼雷扎来了吗?怎么办?我保护不了你啊陆小姐!
我脑子转了两转,立即想到用大叫来呼救,岂知我还未张口,左肩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想叫也叫不出声,全身似乎也软得没有丁点力气,凭我对武学浅薄的了解,我知道我是被人点穴道了。
妈呀!怎么办呀?这混蛋瞧准了陆娴姬,而我现在移动都困难,该怎么帮她呢?正自为她担心,哪知我身子一下被那人扛起,掠身跳出了窗口。
不会吧?他看中的明明是陆娴姬,怎的把我抗走了?难不成这混蛋认错人了?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居然做了陆娴姬的替死鬼?
我满脑子惊讶得不知所以,真想告诉他抓错人了,可是又苦于说不出话来。听说这淫贼禽兽不如,什么女人他都不放过,我如今落入他之手,清白岂非要毁于一旦?陆娴姬啊陆娴姬,你到底是我的福星还是祸星呀?
霎时我说不出的害怕,我青扬皇朝的女子受传统习俗的影响,个个对出嫁前的清白之身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是以,才会有那么多女子被他玷污后无颜苟活于世而自杀。而我对生命一向看重,我真不知被他毁了后,我该怎么活,要我自杀我绝对做不出,但要我像无事一样地面对世界,我似乎又做不到,那我该怎么办呢?被他抗在肩上的这段时间,我思绪转过万千,什么可怕的后果都想到了,唯一想不到的是我能逃过他的魔掌。
这淫贼的轻功似乎已到惊世骇俗的地步,扛着我在黑暗中掠过一个个房顶,居然不曾摔下来,简直有如鸿毛般游走于大千世界中。我不知他要把我带到何地去,在他肩上我只觉两耳风声呼呼,但我亦感觉到他的一起一落,似乎在经过一段高距离的眩晕后,进入了茂密的树林中,不多久又往山上行去。
今夜稍有月光,迷糊中我能感觉到一点光亮,可是上山没多久,眼前便黑得没有一点影了,周围的空气也带了些许寒气。转了几转,又向前急急行了长长一段距离,最后在一处石壁前停下,只听那石壁“轰隆”一声巨响,竟从中间分成两半,各各朝两边隐去。雷扎把我抗进石洞中,反手按了一下机关,又听那石壁倏然合上。
到达目的地了,而我也知道我要完蛋了,但我绝不会任他宰割的,凭我自己的能力,我要尽量想办法解救自己,下来,办法就一定会冒出头脑。如何解救我一时还未想到,不过我相信只要我镇定得。。雷手l把我放石屋正中一张宽大的软床上,倏然点开我的穴道,转身去挑开油灯。
正文 第三十五章 白白辛苦
我总算能够活动自如了,被封住的嘴巴也像解了禁,憋了大半天,我好想破口大骂,可我刚张口,却忽地想到:雷扎解开我穴道干嘛?怪事,这人辛辛苦苦抓我来,居然又放我自由,难道他不知道我一定会反抗吗?换个角度来想,莫非他自负武功高强,不担心我的反抗?又或是他不喜欢温顺的女子,反而喜欢与他纠缠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人性格中的兽性成分也太严重了。不过,庆幸的是了解了他这点德行,我就可以根据他的弱点大胆妄为了,反正是没好下场,何不赌他一赌?
老实说,他还真会享受,且不说这石屋是如何如何的金碧辉煌,单是这张床就足以叫人惊叹连连,白色的轻纱,丝绸的棉被,柔软得像是安装了弹簧一般,躺在上面全身舒服,如果不是清白之身受到威胁,我说不定还会夸奖他一番。
雷扎挑开油灯后,突然像触动了机关,刹时整间石屋通体明亮。
我躺着一动不动,眼睛骨溜溜地转着细瞧这间石屋,既然人家喜欢野蛮的,那我就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