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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我语气中的责备,燕丹嘴角的笑容一下消失,满面无辜的道:“子西,什么叫‘到底亲过多少个了’啊?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来者不拒吗?告诉你,本少爷至今就……就只……碰过你。”后面的话,他说得颇为艰难,貌似怕丢脸一般。
“啊?”看着燕丹别扭的转过脸去,我反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至今就……只碰过我,这么说这是他的初吻了?晕!
想起初吻,我不自觉地联想到李英杰,那只猪啊,糊里糊涂地把我的初吻夺了,我至今还没找他算账呢。只是话说回来这“吻”的确没法算账,难道我还能吻回来不成?
“其实……”在我想安抚一下燕丹被打击的心灵时,他却掉过头来认真道:“我曾经一直在想,这辈子若能再见到子西,我一定要尝尝吻子西的感觉,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那,感觉怎么样呢?”我也知道这话不能出口,可我忍不住的就问出了。
“切!”燕丹鼻中一嗤,摇头惋惜道:“不怎么样耶!”
又摆出他以往那欠揍的嘴脸了,看了就让我想扁人。
拳头捏起,撇撇嘴,我比了个凶他的手势,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欠揍,不理你了,天黑了,你自个先睡吧。”
“子西要走吗?”燕丹一听我要走,立即又拽住我,哭丧着脸,“不准,今晚你陪我。”这语气命令中带着撒娇,端是让人哭笑不得。
“不。”我一口否决,“你又不是没长大,还要我陪?大不了我明天找你……”
燕丹不想听我拒绝的话,当下抢口道:“你就陪我一起睡又能怎么样呢?以前不都睡了十多年了吗?这会倒是介意起来了,有没有搞错呀?”
一听这抢白之词,我顿时一拍额头,晕个半死,我被他蒙骗,莫名其妙的与他同床而眠了十多年,不找他赔偿我的名誉与精神损失费已经算不错了,而他居然还以此来向我叫嚣,脸皮简直厚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了解燕丹的脾气,知道这话题继续下去我也讨不了好,于是无奈的看他一阵,平复一下心情,改作软言相劝:“咱们不能再随意而为了,难道你想看我嫁不出去吗?”
为了我未来的幸福,料想他该会发发慈悲了吧,哪知这猪竟然唇角一勾,脸上满是狂喜,“嫁不出去才好呢!”
“你?”望着燕丹的得意样,我气个半死,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嫁不出去他高兴啥呀?难道想要我孤老终身吗?
双眸瞅着他,我想我这会的脸色一定好不到哪儿去。从十五岁起,燕夫人就给我安排相亲了,可我到现在还没人要,我的人生本就堪忧,他还有心思取笑,真是一点不为我着想。
“子西,你是不是也发觉我很可爱啊?”摸摸光洁的下巴,燕丹仰头看着我,居然的把我凶他的眼神看着是对他的欣赏。
“可爱,可爱得欠揍。”鼻中一哼,反正也摆脱不了他,我干脆推他进去,自顾自的躺在床边,这小子粘人的工夫我领教得太多,他若是不想放我走,我俩接下来就得耗到天亮,而对他此刻的身体来说,休息是很有必要的,所以我只得选择对他有利的一面。
想那次在“西丹粉馆”,若不是陆闲姬,我焉能摆脱给他守夜的厄运?只是结果那一夜他失眠了。从种种迹象显示,燕丹都是一个让人很无奈的人,可偏偏他这种无赖的行为居然该死的令人无法对他生出厌恶之心,反而莫名其妙的顺着他的意思走。
不过生为女子,我也有些顾忌,始终未婚男女同床不是什么正常的事,虽然以往我俩这事做的也不少,但现在我俩已经不是那少不知事的孩童了。
当然,我也知道燕丹不会对我怎样,只是心中的顾忌竟是无法消除,不是害怕,却似乎比害怕更深一层,然而我还未体会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最后尽都变作了紧张蔓延在心底。
瞧见我的举动,燕丹满意的笑笑,道:“你这会不怕嫁不出去了吗?”
“我这模样反正都嫁不出去了,还计较那么多干嘛?”想起我此时的模样,我对我的人生几乎不报希望。
“嫁不出去没事,守着我就好。”燕丹说罢,嵌在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若不是我知道他喝的是白稀饭,我还真要怀疑他吃了蜜糖了。
“守着你?想的美!”瞥眼他那得意忘形的嘴脸,我迭不失冷嘲,我大好的人生还在后头呢,好歹我也要争取争取才是。
“别着凉了。”燕丹这会意外地不跟我计较,躺下,被子一拉,将我盖了个严严实实。
“阿丹,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呢?”侧转身子望着燕丹,我艰难地隐去心中所有的不自在有可能显露在脸上的表情,注意力转到了他过往的生活上,不过,说实在地,与他躺在一起,这感觉太熟悉,呆了一阵,便就觉得无所谓了。
苦笑下,燕丹眼中闪过几许凄迷,似要表达一下他想我时的痛苦,可刹那间却又隐藏不见,无所谓的笑道:“想着你过的。”
一句玩笑的话说得好轻松,但我知道那过程绝不轻松,刻骨铭心的思念仿佛千虫百蚁,时刻啃噬着身心,痛时几乎让人难以呼吸。
大概他是不想让我担心,也不增加我心里的负担罢了。
突然的我觉得燕丹长大了,他居然会顾虑我的感受,把我的想法放在第一位,虽然他此时的模样看似嬉皮笑脸,但是这之中蕴藏的意思我又怎能感受不到呢?
心中感动了一瞬,我鼻头酸酸地,嘴唇微微一颤,竟然有些想哭的冲动,忍了忍,我终于迎合着他,轻轻颔首,故作轻松却一点也不轻松的笑笑,将我接收到的他所有思念时的苦楚埋藏在心底,以最令人愉悦的心情陪在他身边。
当思念已久的人终于来到身边,哭,笑,这些似乎都无法表达我们的心情,唯有那份安然自在才能够安慰我们丝毫。
凝视燕丹许久,我抿抿嘴,将空气中凝固着的温情适当的冷却一下,故作嗔怒道:“既然很想我,那我出现在你面前,你为何认不出我呢?”
燕丹一听,立即不爽,“你是指在书院时吗?哎,真是冤枉耶!本少爷那会什么人都懒得去关注,你又没告诉我你是子西,我怎可能去仔细的看你啊?”
“这样啊,貌似还是我的错了。”这么说来认不出我倒也情有可原。
“谁叫你调皮!还害我白白的多难过了两天。”燕丹越发的得理不饶人。
“两天而已嘛,切!”目睹他脸上的委屈,我忍不住的想笑,男子汉大丈夫,还会为这种事跟我计较啊?呵!
想时,燕丹手臂竟然伸到我纤细的腰上,吓得我当即一惊,抬目惶恐的看着他绝美的脸上隐藏不住的凄凉,诧道:“阿丹,你,你干嘛?”跟男人躺在一块,要想不出事,母猪都会上树。
无视我的挣扎,燕丹手臂一紧,便把我圈在怀中,脑袋埋在我栗色的卷发上,轻道:“我想你,想你永远都不离开我。”
倦倦的带着磁性的男声传入我耳中,刹那间我心头一软,浓浓的温情弥漫,再也无法拒绝燕丹的亲密接触了,也许,他想我真的比我想他还要多得多。
靠在燕丹结实的胸上,除了紧张,我似乎还有许多安然的感觉。
“别怕,我不碰你,这样该行了吧?”燕丹似是看穿了我的心声,及时的给我一颗安慰剂,但我听了,心中确实舒坦了许多,只是脸颊却是热得发烫,不碰我,碰我什么?身体吗?这着实丢人耶!
“这些年既然安然无恙,为何不回来呢?要我等你难道只是一句空话吗?”满意了现在的零距离,燕丹又在我耳边吹气。
“我也不想,只是我落入崖下遇到……”燕丹或许不想将他这些年的生活一一说来,不过我却不想隐藏我的,当下眼睛看到记忆深处,绘声绘色的描述出了三年来的点点滴滴,说到那一直追着我们跑的火麒麟以及无意中遇到的恐龙时,吓得燕丹又加紧了抱我的力度,生怕我回不来似的,害我差点缺氧。
不知何时,我们俱都进入了梦乡。
天亮时,我刚醒来,双眸还未睁开,便恍然觉察自己被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着。
忍受不住这种莫名的紧张,我本能的睁开眼睛,目中第一时间印入了燕丹俊美的脸,和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我是他的猎物一般,瞧中了就再也舍不得放手。
“阿丹……”暗中惊了下,我脱口轻唤出声,紧接着一种不安的思想冒出。
四目相对,直觉告诉我燕丹此时的想法,他是男人,正常的男人,说过不碰我,又怎么能与他自身的感情相对抗呢?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啊,昨夜他就在忍,想必现在是忍无可忍了。
看着看着,他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眼中不由升起了**的火花。
好美的脸,好一张摄人心魂的眼睛,我明明知道我此刻所处的危险,但奇怪地居然像被诱惑了一样不想反抗。
紧张,害怕,心虚,瞬间在心中蔓延,却该死的被一种很强烈的渴望战胜了,我无法拒绝燕丹,可我又觉得不该做出一些越轨的行为,所以这一瞬间我心中的想法当真只能用矛盾来形容。
“子西……”随着感情的升温,燕丹终于低下了头,薄唇吻上了我欲语还休的嘴巴,或啃咬,或吸吮。
我不知道燕丹是怎么学会的,摸索了一阵,他竟然就撬开了我的嘴巴,湿润的舌像是有灵性一样探了进去。
我的身体一阵颤栗,某种**自心底升起,随着燕丹的激情,我渐渐地迷失了自己,并回应燕丹,这感觉无疑是快乐的,令人迷恋。
半响后,燕丹半边身子爬上我的身体,大手在我的腰上,似是想要拉开腰带,更进一步。
一股电流在体内窜动,我惊慌失措,又惊喜万分,我到底该任由燕丹做出一些逾越的举动,还是拒绝他保持我神圣的贞洁?
哪知我还没有做出抉择,房门就突然被人推开,伴随着一声满含关心的问候,“阿丹,你好些了吗?”
听闻声响,燕丹皱眉停住了动作,而后与我同时侧头去看,目触一身华丽衣裙的陆娴姬和她身后端着一碗汤的小萍,我的脸瞬间滚烫起来,余光中燕丹没有窘迫,俊脸上尽显不爽,眸中似乎也险些喷火。
燕丹的身体热得隔了几层衣服,我也能感受得到,想来陆娴姬破坏了他的好事,他因身体的难受而埋怨起陆娴姬来。
“进来也不敲门吗?”极不情愿地从我身上下来,燕丹撑着脑袋,靠在我身边,凌厉的眼神瞄向一脸惊讶的陆娴姬,冷酷发言。
“我,我敲了,只是你……好像没听到,我担心你,才进来的。”陆娴姬憎恨地瞥了我一眼,委屈地看向燕丹,难过地诉说。
我不知道她是否恨我入骨,但从她看我的眼神,我知道她以往对我的好感都一扫而空了。在她身侧,小萍打抱不平地瞪着我,好像我抢了陆娴姬的东西一样,天知道燕丹是不是陆娴姬的。
“阿,阿丹,我该走了。”激情冷却下来,我羞愧地别过脸,低着头爬起来,迅速地穿鞋,幸好燕丹没有解开我的衣服,否则我这会真的要糗大了。
“子西,你别走。”燕丹在我后面喊,说着就要伸手抓我,我见机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与陆娴姬擦肩而过的瞬间,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她的敌意。
出门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清晨的新鲜空气让我舒服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
东方的旭日升起来了,红彤彤的,很美,也很温暖,七月的天总是亮得特别早。
闭眼感受了一下暖日的抚摸,我踏上了寻母亲的道路,多年不见,我那不多言不多语的母亲是否也很想我了呢?
南山书院是丞相府的。在南山书院的侧面,有一个别院,为了方便照顾燕丹,燕丹的父母得到丞相大人的允许,两年前搬了进来,可以说燕家与丞相府已经走得很近了。
这事从扫地大伯的口中得知,我立即就朝南山书院的别院走去。别院与南山书院只相距五十丈的距离,其中间,以一条弯弯曲曲地修建在湖面上的石桥相连,远远望去,非常的美观。
从石桥上走过,我向下人打听,很快就找到了母亲的住处——一个风景优雅的厢房,在燕府呆的时间长了,母亲的地位逐渐提高,如今已不像那些新进府的下人一样整日有忙不完的事。
“娘,娘……”看到母亲居住的小屋,我疾步过去,边喊边推门。
“子西。”母亲在房中已经梳妆完毕,见到我,她喜不自胜地上前来握住我的手,既高兴,又难过。多年的离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