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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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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进修习室,偌大的房间只有星、辰嬷嬷,滑润快走几步上前福身问安。嬷嬷心情看起来不错,笑语相谈。但转过来头来,笑容收敛,表情严肃:“知道为什麽叫你来吗?”
  滑润噤若寒蝉,不知道该说什麽,也不敢说什麽。
  嬷嬷任他站立了几分锺,才发话:“馆里锦衣玉食培养著,捧成头牌供著,这些年的心血算是白费了。”
  滑润脸瞬间变白,额头冷汗密密实实,心有所备的不幸被证实,今年的配种又一次失败告终,他绝望又恐惧。
  “上等好穴不知爱惜,如今暴殄天物也怨不得别人。”星嬷嬷慢条斯理:“既然配不出种,留那精水也无用,去了碍眼的东西有助於延长穴龄,明白吗?”
  “奴家明白。”滑润牙齿打颤。
  “嗯”嬷嬷满意颔首:“既明白了我们的苦心,待会就不要给刑堂添麻烦。念你这些年本分勤恳,准十日休息。”
  嬷嬷吩咐毕,自有人用锁阴绳栓了滑润阳物,牵起来直接去了刑堂。
  滑润初识非墨阴差阳错以少年稚穴受罚,之後每年蒸穴他都可自己行走,唯有这次是被抬回来的。
  小木看著全身哆嗦,水蒙蒙视力已涣散的滑润,心急万分。正求助无门时,小晨师傅带人送来浓汤。
  附身看了看被扎得结结实实的蛋丸:“果然赤焰做的活就是干净。”抬头吩咐小木:“每隔一、二时辰喂他喝一碗汤,过个三五天,你家相公就会清醒的。”
  师傅走了,小木不放心地守在床边。习惯隐忍的滑润昏迷中本性难改,疼的厉害仅是双手紧握,低低呻吟宛如出生幼崽,分外细微,弱得让人不忍闻。
  相信小晨师傅的话,也相信赤焰技术不会出错,可还是忍不住同情可怜滑润。每个相公虽然都不容易,但滑润是最不会为自己打算,也最叠遭厄运的,曾经三甲的穴魁沦落到不得保全。
  由於双腿不能合拢,移动会产生剧痛,小木将滑润的双手双腿分开固定在床柱上。滑润昏睡中一只脚似乎要动,小木急忙按住顺著小腿轻抚,滑润安静下来。
  抬眼正对著滑润的腿间,已经看不出的蛋丸,由底部开始被一寸宽的带子缠得死死,一层压一层的勒上去,只包到一半,余露在外的部分不仅颜色绛紫,膨胀得更是吓人。整体看过去象一个纤细根上生出的蘑菇。
  早知如此,还不如幼时就摘了那东西。本来就有一些客人不喜见小倌的脏东西,嫖宿的时候才会提前缠捆不入客人眼,所以有一些少妓在幼年时分就直接去了根,这些少年大多体态也会女相多一些,比普通的小倌接客的年头也可以长久。
  像滑润这种成年了的再割除会留下难看的伤疤,身体美丽是男妓的首要资本,打了折扣可不行。滑润现在用的就是不留痕迹的方法,赤焰是先将双丸筋脉尽可能地拨到脱离身体,再用带子在底部收紧,血脉不畅通无法供应双丸养分,日子久了就会枯萎,然後根部继续逐步地收紧直到完全勒死,双丸也就坏死脱落,犹如根除疣痣并不留下瑕疵。
  只这方式甚是残酷,滑润被拔双丸过程中,生生疼昏过去数次。勒紧带子的时候,滑润感觉自己就是被捏碎的鸡蛋。直到三天後悠悠转醒,他才知道感觉无误,双丸早就碎合为一。
  王府从不因为西院是色侍聚居而轻慢了安护,恰恰王爷驾临此处身体放松,暗卫影卫会更加警惕。白骨医从初次夜探无名阁的“此去经年”起,就没有妄想自己武功高强到可以瞒过暗卫。所以当安一出现在他眼前,他只是微挑眉眼斜睨後继续在七株的花蕾中挑选。
  安一也不打扰,立身丈远。等白骨医拍拍手上尘土起身,安一方走上前躬身一揖到底,这倒要白骨医糊涂了:“不是你的王爷忍不住要‘请’我吗?”
  “是在下想请先生医治内子。”
  “哦?”
  “内子非寻常之症,群医束手无策,在下知道先生医术冠绝天下,所以希望先生可以妙手免除内子病苦。”
  “我为什麽要医她?”
  “在下厚颜,内子的命是娘娘救的,娘娘、对内子也深为关怀。”即使是夜幕也掩盖不住这个大男人的窘。安一早有耳闻白骨医并非救死扶伤之辈,什麽都要看他心情,不得已他搬出娘娘,因为他相信白骨医对娘娘是另眼相看的。果然白骨医应诺次日晚就诊。
  新婚之後,有一段日子安一不厌其烦地求医问诊,一心想为午三恢复身体机能,可面对的都是摇头摆手叹气。久了午三再不抱希望,世外华佗皆是可遇不可求,安一也不再病急乱投医地等待机缘。
  治好午三,夫夫同乐是安一心愿,否则每一次行房,午三不得其乐反遭肉体疼痛。安一不舍他遭罪唯有禁欲,可真若此,珊甜禀告说午三会偷偷饮泣。安一明白那是午三心中不安,过去使他没有安全感。所以安一还是要抱午三来证明他被自己需要著,他给予了自己快乐,枕席私密之苦成为他们幸福之中的遗憾。
  白骨医见到“男”内子,他尚不介意,午三却一听就拒绝了。
  安一怕白骨医怪脾气会因午三态度而生怒,急忙劝:“杉儿,白骨先生是世外名医,天下无人可比,娘娘都深信不疑。你的病先生定有良策……”
  “我没病。”午三起身就想往後室去。
  “站住!”竟然是白骨医的断喝阻拦了午三。
  秉性稳重的安一对温良的午三爱护有加,从不呵斥严词相向,今天白骨医一嗓子再配上严厉眼神,午三畏惧本能就跑到安一身边。安一搂住几乎扑来的午三安抚,心中含笑他以自己为依靠的反应。
  “你有没有病我说了算!堂堂一个男身,精道不畅,如何龙阳识趣?”
  安一和午三大惊,安一没有提前和白骨医说过哪里有疾?也就是说白骨医仅凭与午三的一面已经看出来病症。安一不胜喜悦,希望迎面而来啊。
  “精道阻塞,阳侵後穴,待高潮你无精可出,必是疼难当吧?”白骨医指安一:“看样子他对你不错,定然不愿意你忍疼,只好他节制,所以他断不敢放纵享受一夜几次操弄!而你每次鱼水之欢的次日也无法下床!”
  午三涨红了脸,半羞半恼,他嫁了安一後,不再是为主人欲望而存在的色奴,哪里还有人这般直言他的性事。
  “先生不愧再世华佗,内子确如先生所言,还望先生可施妙手令内子回春。”
  “那还愣著?不看怎麽对症下药?”
  珊甜没有跟进内室,她虽曾经贴身伺候午三,但为人妻後的午三都是自己或与安一同浴。除了对丈夫敞开身体,午三已经不在外人面前裸露,何况还是私密位置。揪著裤子就是脱不下来的午三,最後还是安一抱了他在怀里替他去了裤子。午三将脸埋进安一怀里,身子羞耻得颤栗。
  “没关系,放松,先生只是医者……”安一才说完,胸前就湿热晕开,安一轻拍其背,连声重复。
  白骨医这时才多看了安一几眼,这小子向自己求医的时候不卑不亢,提到王妃说几句软话就脸带窘色,现在温言软语一箩筐说起来倒顺溜。见面就识破午三病症,立即明白午三过去,再看到安一对这个豪门淘汰男宠毫不嫌弃鄙薄,他心中对安一有好感了。
  赢得白骨医的好感某些时候代表不幸,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表达好感的方式自然不同常人。对安一的好感表现出来就是给安一添点堵:好好摆弄摆弄午三身子。
  白骨医面无表情:“是让我看你们卿卿我我,还是看病?双腿张开!”
  午三根本不动,安一无奈抱起他分腿,午三闭眼侧首,双手抓在安一手臂成婴儿嘘嘘状。
  “啊!”午三身子一惊。
  “别怕。”
  “喊什麽?那麽小你以为我爱摸?”
  安一和白骨医同语,一者良言暖心,一者恶语相羞。午三气得直哆嗦,咬住下唇。
  安一心疼他,又不可冲撞白骨医:“内子生性腼腆害羞。”
  “腼腆就不能摸吗?不摸怎麽看诊?怎麽医?就是我现在让你插他,你也要插进去助我摸找。”
  连安一都接不上这话,苦笑忍下,暗道能人异士果然多是不通人情、脾性怪诞。
  白骨医成功将了夫夫军,心下窃笑,故意放慢手法实则很专注在见不得人的方寸检查。当年被废,午三的阳物缩小,双卵则因舔菊增大,比例严重失调。
  双手折磨了细小可怜之物,再转移到两个过分硕大的肉卵。白骨医先左手托起一只,右手一点点的搓揉,再换另外一只如此,逐渐眉头紧锁。
  “先生?”由於午三一直都没有张开过眼睛,看见白骨医凝神的安一询问。
  白骨医无言,摆摆手,继续沈思,在屋中垂首缓慢转圈子,突然他又蹲到午三面前:“可能会疼,你要忍一忍。”
  午三还是闭目点头,安一又抱紧了些。
  白骨医单手握住一卵,一捏一放,捏放力量逐次加重、频率逐渐加快,开始疼痛午三且忍耐,後来轻泄呻吟,最後大力一捏身体腾空伴尖鸣而白骨医同时收手。午三软绵绵瘫入安一怀中,头上冷汗涔涔,安一满眼不舍。
  “夫君,疼,奴家很疼,不治了,求求夫君奴家不治了……”疼得厉害午三都不知道自己在撒娇。
  多少年未见午三痛到这地步,安一心起犹豫。
  “病因找出来了,诊法也找出来了,你想这时候放弃!”怒瞪安一:“知道你心疼他,医治并不会有此类剧痛。”
  “真的?”才问出口,就见白骨医眼刀,赶紧补救:“先生所言在下相信,还盼先生与在下先说说可否?”
  “拿一铜盆进来。”
  珊甜送进,白骨医置安一前:“抱起来!尿!”
  “这、”
  “尿!”
  被白骨医虎视眈眈盯著,午三哪里尿得出来?安一低声哄了好久午三松懈才排尿。不出所料午三无法连续排出,断断续续分了很多次,且在微黄液面上漂有一团团的浑浊黏液。
  白骨医落座,安一知道看诊结束,将午三抱到床上,盖过被子:“我与先生出去,你休息一会儿。”
  “我想听。”
  白骨医用眼睛翻在自己家卧室表演难舍难分的俩人,总算开恩:“今天我简单说,待我回去准备好医诊所需再说。”
  夫夫洗耳,双双静待下文。
  “拨出那根银棍容易,但若想恢复,精道必须顺通,否则拨了也是废人。刚刚我寻精道,奈何卵丸过大,实在摸不到,只有通过回精入膀胱才可以判断精道是否依旧存在。可以说你很幸运,施刑之人技术很准,拦截了精途入阳的交汇处,而卵内并无损伤,故精道尚在,方在无法入阳之下反冲了膀胱,所以立即小解尚可看见精液。”
  安一点头:“这麽说,内子可以康复如初?”
  “假以时日可以,不过阳物目前过小,方才你也看见茎体内壁连小解压力都承担不住,恢复之初,出精巨大压冲免不了要稍稍受罪……还是要多……才会最後改善。”
  作家的话:鲜网这个囧人,昨天晚上一直到半夜都无法进来,难道温哥华也屏蔽鲜了吗?


  一纸休书03…111
 
  梓卿在曦楼的夜,插菊出现在无名阁,高远而清澈的天空下,佳酿在案等待对酒当歌的人。只是主人似乎并不宁静,悠悠弦琴让神经粗糙的修翊都感受出不同以往。还在琢磨今个的曲风为何异常,他的娘娘却已起身步阶而下。
  修翊正要追上前伺候,修翎快手拉住他,摇摇头。无名阁说小不小,但若说大,一眼也总会望见尽头,所以二修只立於原地,默默注视著娘娘的身影。没有搬出无名阁前,这里引进了活水池塘,如今已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插菊就这麽慢慢地顺著荷池一个人走著,偶尔驻足总是在蓊蓊郁郁的树影中,二修就会看不真切主子的神情。当主子继续慢行,融进淡淡月光中,就又好像披上了青烟的外衣,朦胧而缥缈。
  修翎情不自禁脱口:“娘娘太寂寞了!”
  “娘娘不高兴了?”修翊心里当然偏向娘娘,可也没有认为王爷有错:“其实王爷每月也就那麽三、两回尝个新鲜,还是祖上规矩,其他时间还不都是三千宠爱守著咱们娘娘吗?要是我早就知足了。”
  修翎瞪修翊:“对牛弹琴!你以为娘娘的寂寞是因为王爷今天在那边吗?”
  “酒香都扑鼻子了,你还浪费时间失魂落魄?怎麽?舍不得了?没有当初的决心了?”
  插菊迎向白骨医,几步之外整冠躬身拜下:“树人之恩,没齿难忘。学生定不辜负先生的苦心。”
  修翊指著白骨医,他当然认识,正因为认识,才大惊失色对修翎:“娘娘,娘娘和他月下私会,明日若王爷晓得可怎麽好?修翎,快,咱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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