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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崩地裂的磨难。
清桑再也无法不动声色无波无澜,这欲火肆虐疯涌到了他的俊秀玉茎,他肿涨得挺腰抬臀,双膝酥软。穴心里的凶器毫无商量余地的强悍品尝著初夜的花蕾,带给血肉之躯无尽凌虐。针的走迹使清桑感悟到自己又要坠入那恐怖的地狱,整个人置身火山熔岩上烫得痛、一柱擎天冰得疼、涨得恸,情潮奔腾不息被堵塞的折磨超越了他的极限,痛苦无所遁形他土崩瓦解的放弃了,自伤的宁愿背负一世的冰魂针,总好过去针穴成。清桑绝望地哭喊了出来:“放过我,饶了我。”
梓卿害怕清桑再不肯坚忍到针落穴成,强壮的手臂环绕上他,顺著他耳廓蔓延下一路浅吻:“射了就舒服了。射了就不冷了,射出来,桑桑。”
哽咽地喘息急切,尖声呼喊:“射不出,我射不出!”
“可以,你可以……”梓卿完美的记忆中保存著与清桑的数次欢娱,也锡刻著清桑在枕第间的喜好,知道他每一处情动之处。因此,梓卿在半退粗大的时候,细细啃吻茱萸的时候,他逢迎著清桑喜欢的爱欲方式:给乳肉关爱後格外的恋著红萸。他记得这个时候清桑总是最羞涩,眼神迷梦一般,後穴就激动不已。这是因为经过特殊虐乳调教的後果,在乳珠被虐时花心就反响强烈地给予呼应。而且,他周身种下的冰针都是由乳头总控的,乳头一发,全部的冰针都将被激活,释放出冰针中的春情药引。
梓卿嘴里叼了一只乳珠,手里夹著一只。当他吸咬下去,乳珠在他唇舌下妖豔起来,他也通过紧密贴合的肉体,收到来自於清桑体内冰魂针的活跃颤动,甚至在臀缝起点的尾骨上,冰魂针蠢蠢欲动的破……都清晰可见,更加不要说环腰而嵌的针,简直就好象春雨後的嫩竹,活跃得恨不得钻出肌肤。可无论梓卿怎麽唤起他的敏感,他的玉茎都是忽起忽卧,无法保持强硬势态太久,所以他也一直达不到射精的高潮。
困惑,嬷嬷明明在为他申请佩阴茎套的时候说他已经濒於射精的边沿了,若不及时佩戴上套子,他绝对坚持不到催熟阶段就会出精了,自己不满意欢馆里阴茎套的沈重,才特别的命人设计了轻巧不伤损他的套子送来,怎麽今天强烈刺激、发情下他会射不出?
清桑在欲海中浮浮沈沈,频繁的高潮前的跌落,给他的眼染上了忧郁。他不再掩饰他的所求……………感官的释放,一切都屈从了心底对快感的追求,急切而又悲苦地吸附著穴里的肉身,阻止硕大的离开。清桑总是进入不了状态另梓卿充满挫折感,骄傲受到伤害。他不满意清桑的不投入,所以他指下乳肉首当其冲地承担了不满,被抓捏得青青红红、淤淤紫紫,茱萸也逃不掉的落於齿间。
梓卿开始了冲刺的动作,压抑的轻吟;微微的迎合使梓卿的动作越加暴虐。初夜的回忆再一次勾起噬虐的魔鬼,他嘴中出现了血腥,红樱碎了,另一只也没有幸免於难,在梓卿二指下变形,刚才入针的奶道里反沁出点点血珠,清桑破碎的声音从指缝里透出,可惜梓卿体会著甬道中的温暖、紧窒的压迫,要冲压出自己的急欲解放的爱液,脑中浮现的都是初夜的甜美(对他来说),所以他看不到那一双明眸直直穿透顶帐,触目惊心的黯然伤痛浮现。
梓卿如受雷殛在一串狂风暴雨的抽插後,失陷在残破花蕾中喷射自己的快乐,不知道这些爱液可否救起那些悲伤落花。清桑隐藏了自己……………情绪、感觉,目光清亮地看著他,柔煦的绽放笑容。窗外一轮明月高悬,穿透窗棂洒落一地一榻满满清辉,梓卿抬头,看见的就是沐浴一袭白月光中送出淡渺笑意的清桑,他的心猛然就这麽一动,赤裸著的少年,送给他一抹旷古难觅的摇曳的笑。那麽璀璨耀空,梓卿却看见……那麽冰凉透著泪光。他的心就绞拧起来。
寂静、空灵之後,梓卿握著怀里清桑又硬起来的分身:“爷一定会解了你的冰寒!”
第二十八章
清桑的头埋在了梓卿胸膛前,梓卿手拂开汗浸在他脸上的发丝:〃为什么这样?是不是戴久伤了你?〃
〃爷恕罪。。。想射。。。射。。。〃回话的声音模糊不明,清桑疲累到眼皮都沈重地抬不起。虽然后穴里一阵阵的刺痛,前端也不时就硬得如铁棍,他还是渐渐坠入半睡眠状态。和他肌肤相亲的梓卿随时的感受著他体温的变化,每当他玉茎抬头,体温就会降低,浅睡中他会往自己身体上贴挤以寻求温暖;玉茎安伏,体温就会恢复正常。
梓卿审视著怀里的躯体,遍布自己制造的痕迹,原本无暇的身体尽现狼狈。又一袭氤氲情潮卷涌,清桑身体蜷了蜷,手缩回到胸前搂住自己,却在睡梦中〃嗤〃
的抽了一口气,手弹开,眼睫翕动好象要醒,梓卿大手在他背上轻柔拍抚,他才安静下来。把他的手移到自己腰上,免得再触碰到红涨如女人的乳头,拉过轻薄锦被盖上他,梓卿的眼瞳逐渐收缩,隐讳、幽深,陷入沈思。
次日清晨,依然是晚入睡的梓卿先醒了。从昨天起,清桑就没有喘息的要先灌酒,然后酿酒几个时辰、为梓卿表演喷泉,再到破了处男花蕾,最后的解6只冰魂针失败,一系列的折腾使他体力极度虚脱,他一直都在不太安稳的冷热交替中半睡半醒。
听到院子里出现了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梓卿点了清桑的昏睡穴,扬声:〃嬷嬷请进。〃
门口果然出现了秋、冬嬷嬷的脸,后面还有2位小童。二位嬷嬷见了礼先出去安排传早膳,而梓卿由小童伺候著洗浴。待梓卿坐下早膳,才看著站在面前的嬷嬷不紧不慢地问:〃冰魂针当真与花蕾相辅?过了昨夜当真无解?〃
看他不变表情、悠然进食,可是深查人心的嬷嬷就是在问话中感到了一丝凛冽寒意。知道眼前这位王爷不悦,而且还是相当是不悦。
秋嬷嬷立即回话:〃王爷恕罪,没有王爷之令,奴才们哪里敢下无解药具。奴才们一直秘而不宣却是想给王爷一个花蕾之喜,处男花蕾一破,清桑也就开始进入熟穴阶段了。为了怕王爷怜惜他,耽误了催熟,顾才告诉清桑花蕾破时也是解针之时。〃秋嬷嬷偷眼看王爷,他只是听著,没有任何的表示。
〃花蕾开放以后,王爷每天至少要幸他二次才可以保证穴成,而且这个时候,王爷每日赐给他的雨露越频,这穴以后对王爷的依赖也就越深。〃冬嬷嬷接了下去:〃冰魂针本是镇馆之宝,贡献出来也是为了给王爷添加情趣的。〃
〃想必二位嬷嬷清楚知道,他昨夜是解不掉冰针的。〃不是疑问,而是威严的陈述。
二嬷嬷都有些心底冒寒气,王爷的声音背后明显的不是满意,不是对他们这份额外奉送大礼的赞誉,却象压制著怒火。嬷嬷想不明白原因,王爷要一个调教到离不开他的男妓,他们使出绝技加了料地调教,使这只穴更加离不了王爷,而且在值入冰魂针的躯体里驰骋,王爷会得到欲仙欲醉的超然快感(依据馆史记载)。为什么王爷的脸色却不见晴朗?难道清桑又如初夜般生涩,惹怒了王爷?嬷嬷忐忑不安的时候,也气恼清桑,若这只穴这么不争气,必然要让他后悔生出来。嬷嬷忿忿的想著。
〃什么时候冰针可解?〃
〃奴才说不准。〃
〃。。。。。。〃梓卿拿筷子的手半空中僵住,瞪视二嬷嬷的眼神转为犀利,眼底火焰升腾。
秋嬷嬷急忙解释:〃爷听奴才详细为您解释,这冰魂针本是阴寒之物,植入体内是为锁情之功,根据前辈嬷嬷留下的史料记载,当年实验中被下针的那些头牌穴都被冻锁情欲,一生不得出精,这对于不需要配种的男妓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如果发生了一穴只侍一人的情况,就如爷您今天要这穴,这样的针自然不可以。所以前辈嬷嬷们在多次研发下,才制出了三套这样针对独穴的冰魂针,此针中下了引,能否出精以后就由被下针的穴自己掌控了。〃
梓卿听得这翻怪异解释,知道嬷嬷们是没有胆量欺骗他的,可是真难以相信欢馆会把出精与否的决定权给了男妓自己,对规矩严格到苛刻的欢馆来说,这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昨天夜里清桑在自己身下的祈求,情事上的亢奋主动,都说明了他是急迫地想得到解脱的,清桑是以为昨天必须要解冰针的。他如果自己控制,为什么会出不了精呢?
〃爷不明白,依照嬷嬷的意思,清桑昨夜是自己不愿意出精?但是他可不是这样表现的。〃梓卿指出疑点,清桑曾经告诉梓卿〃情发精射〃是解针的方法,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二位嬷嬷对视一眼,踟躇著斟酌语言。梓卿看得分明,也不催促他们,只是起了身背对著他们站到了窗前。秋、冬嬷嬷眼神传递、交换著什么,最后还是秋嬷嬷说话:〃回爷,冰魂针可以传百年至今依然是宝物,只因为这冰针的奇妙。冰针继承了原有的锁情并不锁精。此针既然专门为独穴所备,也只有此穴认可方才解得了这针。〃
〃哦?〃梓卿转头,眉微微上扬:〃何为认可?〃
〃奴才刚才提到出精已经被此穴自己控制,就是因为被植针者认可了谁,谁才能够催发他精脉畅通。〃
〃这么说,要他最后养成,方可解针了?〃梓卿想到他还要有一月的冰寒之苦,自己就算可以日日输给他真气驱寒,他没有习过武功的身子也经受不起,不由双眉锁起。
〃爷,奴才们不敢断言月后他就可解冰针。〃看到王爷目光如剑,秋嬷嬷无奈地坦白著:〃入针者,情发精射。可是这个情不是发情的情,冰针中的引子只随心走,只有入针者自己的心催发了情动,此针才会解。或者说,入针者只有和自己心爱之人交欢,才是解针的方法。〃
嬷嬷回话时,一直细致偷窥著梓卿的反应,王爷的不痛快是已经没有质疑的了,可是也猜不出什么地方不顺这王爷的心意了,听了自己的话,王爷的脸色简直可以和盛夏暴雨前的乌云覆顶相较量,因此回话总是有所保留,略显战战兢兢。冬嬷嬷心头闪过一念,王爷会不会是认为冰针不解,不可以尽兴云雨啊?
〃奴才还有一点补充给爷,他虽然无法出精,却不影响后穴的熟透以及今后爷的使用,他越无法出精,爷得到的越会是神仙般享受。此穴成了以后,每每爷的体息都会激得他发情,而情欲愈旺,寒气愈阻塞精脉不通,榻上他必乞求爷的更多。〃
〃他就这样日日在冷热中交替了?〃
〃爷,目前是因为这一年养穴的反应。待爷所要之穴成了,就不会冷热交替了,他会一直在幽冷状态下除非解针。〃看看王爷:〃爷不要担心,奴才们自是知道不可误了爷兴致,平日里只要一直为他佩戴上阴茎钗,他不发情就可以抑制幽幽冷寒。前次上禀爷要为其戴阴茎套,实也是为了他体内寒气原因。〃
梓卿遥望窗外沈吟不语,嬷嬷们恭谨地站著。没有看他们,仅挥手要他们退下。
当梓卿脚步无音步到卧房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身形。侧耳聆听片刻,踩著大步直接走到了床边,清桑依然安静的睡在被子中。梓卿直直看著清桑睡梦中的眼睛,终于清桑的呼吸渐渐露出浊重。
〃醒了!〃梓卿原本是考虑清桑从来没有接触过武功,又刚刚如女子破身一样的虚弱,所以怕伤他血脉只是轻轻拂点他睡穴,结果导致了他早早醒来。刚才在门边,梓卿通过他的喘息频率就知道他是醒了。让梓卿不快的是他竟然在自己进来以后装睡,本来推断出他一定是因为身体上的伤痛才会提前清醒过来的怜惜,也化为郁闷。
不可能再装下去的清桑睁开了双眼,梓卿观察著他,想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听到了多少?却见他和以前每一次清晨起床一样,对自己献上如朝露一般的明媚一笑:〃爷。〃
梓卿并不询问他,点点头:〃好些了吗?饿了吧?〃
这以后的几日,梓卿白天出去,晚上就回欢馆来,但是他并不太放纵自己,每晚尽量早早回来,欢爱缠绵开始的早,结束的也就早。一般2次以后还都可以在丑时(午夜1:00)之前要清桑入睡。清桑的阳物中插著王爷新赐的阴茎钗,不算王爷以前送来的那6个阴茎套,王爷再一次大手笔添了数十只阴茎钗,和十几只阴茎套。每一款都是做工考究,材质更加罕见昂贵。拿来的那天,清桑默默地收下了,到晚上在纱帐里,梓卿在雨露之前为他摘掉钗子,他才道谢。不过每到临睡前,梓卿都会再挑一根钗为他戴上,这样他的睡眠质量正在逐渐改善,不再夜夜因为寒冷而醒来几次。
匆匆5日就过去了,清桑的针还是没有解,这真的如嬷嬷说过的话一样,梓卿对清桑的后穴催熟没有遭遇过来自于冰针的一点干扰。这一日嬷嬷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