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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风旋而涨大了甬道,须臾那些旋转著进去的风圈打了个转,又再被反吐出来与新的风圈碰撞、冲击、打散、融会成为更大、更粗的一股飓风。
插菊跟随风力变化而呻吟、低喊、嘶叫、当四肢都被旋转进风洞,当整个人被吸进暗无天日的黑洞,每一位侍寝听到了婆裟海的嚎叫。那好象是从锁捆万千鬼魂的沼泽地里发出的千年冤魂的哭泣、惨鸣,让他们毛骨悚然地人人眼前浮现一幅人间地狱图。胆小者簌簌发抖跪不住地趴倒下来,依靠双手支持。
插菊已经滚下了长椅,修翎停止了手下动作求乞地望著午嬷嬷:“嬷嬷开恩,饶过公子这一回吧。公子必是已经疼得神智不清,不及悔过。”
眼看那香已经要熄灭,不见插菊认罪,午嬷嬷也是著急。自己的首要、本职工作──为王爷调理好这些色人,任何人服侍王爷不善,都要受到惩罚,所以对插菊的行为不可纵容。可是自从那次验察插菊的舔菊以後,心里似乎两种心思并存又互相抵触。以前是揣摩著王爷的意思,想提拔他点拨他可以早日被王爷宠爱,为王爷献上一个可心的色宠;那日以後每每有一种念头:要王爷厌恶他,弃之角落。可是一想到他的後穴被弃则性命勘忧,复又为他制造机会。
午嬷嬷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内心究竟在想什麽?燃香被秋风吹走最後的火星,太过微渺的飞烟也转瞬被吹散,翻滚在地上的插菊,双手、双脚上在可心可意加入之前被包缠的白布已经散开。午嬷嬷蹲下,二修急忙压展插菊的肢体,希望他可以看到凸涨的腹部而赦免这酷刑。手才要碰到衣服下面那圆穹,插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午嬷嬷受到惊吓,手定住。
“我伤了,我前面为你所伤,试问王爷面前可承担得起?”
梓卿夜晚再次来到无名阁,依然见到午嬷嬷他们一群人都在,挥挥手:“都下去吧,以後不用你每每在此侍侯,这里留他自己的人(二修)就可以了。”
梓卿纳闷插菊没有迎接自己,才想发问,就忆起早晨的不快。经过了几个时辰的沈淀,冷静下来的他也没有了晨起时的愤怒,反到对自己把他逼失禁有点懊恼。自己也是一听见他有出去的想法,就暴跳如雷。其实连韪砚亲自要他,都没有要走的情况下,梓卿还是不太相信插菊是为了离开的。虽然不是太理解插菊的行为,梓卿还是在处理公文的闲暇浪费了一点点时间在他身上。
由於冰魂针的解除,代表著插菊对梓卿动了情动了心,所以梓卿简单思索以後的答案就是宝贝还在生气。回想了一遍他进府以後的遭遇、自己给予他的处境,梓卿觉得插菊在无声地责备自己。现下的梓卿当然是心疼他,也认为宝贝有一万个理由气自己,这一次的确是让他受苦了,而且差点失了性命,就算自己并不知内情,几日来亲眼看见他受的罪,推断出他的艰难,也是产生了悔意的。
其实许多的意外才导致了这结局,梓卿一年前最初目的在他敞开了胸怀,沈溺了情怀之後,已经不再特别追究买他的动机了。但是屡次的机缘环节,总是令自己做不到平心静气面对他,只有在听见他对韪砚的坚决回拒後,那种见他就莫名失控的情绪才逐渐缓解。
这次的病,让梓卿从骨子里舍不得他,所以想著以後都多多陪他,再不要他承受情欲的煎熬,而且为自己所雕琢出来的他,无论鱼水的技巧还是那美妙的甬道,都是别人无法比拟的。昨日暌违的亲昵之後,契合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其他不知名的东西,让梓卿心灵上大啖隽永甘醇。
就是这份悔、这份惜、这份可以慢慢回味的甘醇,才让梓卿认为宝贝理所当然地可以气,理直气壮地可以责怪自己。毕竟他才十五岁,这小情人难得闹脾气的,梓卿不但没有问罪之意,而且还想顺著他,好好地宠宠他、哄哄他,让他出掉这口郁结之气。所以梓卿脚下轻快地入内室,看见插菊也含笑走近:“身体好了就别总是躺著,晚膳吃……”
插菊身体颤动微小,然近身的梓卿马上就看出了他的异样,不由大惊,关切急问:“怎麽了?又不舒服?”
插菊好象在忍受什麽痛苦,却白著脸不回他。梓卿抱了他在怀里,首先就想到他後面,快手褪了他亵裤小心拨开臀裂,还有著皇宫密药露华郁的痕迹,不是暴穴裂菊的惨景,放心的瞬间也不由哑然失笑自己的紧张,明明已经送过来极品密药,还是一见他那样就乱了分寸,还真是被这一病吓到了。
搂了他坐在自己腿上:“哪里不妥了?告诉本王,别让我心急。”
插菊靠在他胸前,身子还是持续的战栗,却不肯说话。
一纸休书03…49
“好,好,本王问他们。”梓卿唤人,二修进来:“主子身体不适,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你们这奴才是当到头了?传午一。”梓卿认为二修疏忽,才要找午嬷嬷这管事之人算帐。
话音才落,午嬷嬷就进来了。梓卿还不及奇怪不是已经让他退下了吗?为什麽一直还在外侍侯?就见午嬷嬷已经跪在中庭:”王爷息怒,公子不允许奴才们进来。所以奴才……”
“哦?”梓卿回问插菊:“为什麽不让他们侍侯?”
修翎先回了话:“禀王爷,公子羞涩,耻於让奴才们窥见,所以独自忍受伤痛?”
“伤、痛?”
“公子前庭伤了!”
梓卿愣住,欲脱他下裤,插菊抵挡,梓卿才把床帏落下,语气焦灼:“本王看看。”只是戴著锁阴套,包裹得密密实实,也看不到内里,手到了下方把那两只肉卵的禁锢先打开,插菊身子震了几下,梓卿细看双丸红大,热度也偏高。
梓卿欲把整个套子摘下,捏住顶端,要抽出那根深入的钗子,插菊手压上他的大手,梓卿放缓了声音:“这套子伤到你了吗?本王小心著抽出,忍忍。”
插菊把脸躲进梓卿衣服中,但是随著锁阴套的分离,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梓卿一边手下谨慎,一边柔声地安慰他,在快要全部抽出的时候,梓卿感觉钗子似乎自己在向外走,插菊突然狠狠地咬下一口,梓卿一痛松手,结果钗子自行冲出,紧随其後一股液体飞出。
直到液体变为淅沥滴滴,梓卿胸前的噬疼也松口,他才又惊又怒:“谁给你带的?扎伤了?速命安一传太医。”身下都已经湿了,梓卿根本顾不上,看著他那可怜的软垂一滴一滴的就好象砸在自己心头:“疼得厉害?为什麽不早告诉本王?”
“午一!谁给他带的那东西?是谁伤的他?”问不出来的梓卿满腔愤恨追问午嬷嬷:“把这两个狗奴才立即拉出去乱杖击毙。”
二修磕头喊叫:“王爷饶命,奴才没有伤公子啊,是……”
午嬷嬷跪在地上四肢簌簌,起不来,牙齿打站著:“王爷、王爷……”午嬷嬷也怕二修这个时候为求命而供出他来。
“是奴家自己戴上的。”插菊一句话,救了他们三人。
午嬷嬷几乎要痛哭流涕地去亲他的脚,哪怕要他舔干净床沿水渍也愿意。自公子睁开双眼诉说前庭受伤,午嬷嬷惊得三魂六魄离体,公子威严寒芒:“我已经领受刑罚,现下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我的休息!”凌然不可犯之态命令二修去了刑具,扶他进去。
午嬷嬷头脑浑浑噩噩,匆忙地由四随从打发了众人散去,就一直惶恐恐地在外面等候二修出来。二修说公子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并没有什麽信息给他。大家都被公子刚才那一面震撼,二修有感公子变了,影响得他们也挺起了胸不再对午嬷嬷唯唯诺诺。午嬷嬷终还是没有敢硬闯。
“他们没有伤奴家,不是奴家忤逆王爷,您废了奴家前庭吗?奴家不敢不从,只是奴家一直落滴恐服侍不周,王爷不是喜欢奴家衔钗裹阴吗?故奴家不敢违王爷责罚,裹了阴器又可勉强顾得周全。”
梓卿失声,自己废他前庭!
“清晨?”
插菊点点头。
梓卿脸上变色,嗓子艰涩:“本王……害你失禁?”
“王爷惩罚奴家,奴家……”
“住口!”梓卿难受得要抓狂,再被他一句一个奴家刺耳之及:“不许这麽叫?”
插菊看著梓卿:“奴才又触怒王爷了吗?这次王爷打算怎麽惩罚奴才?”
梓卿恨透了插菊那恭顺等待处罚的样子,强忍心火:“本王没有打算惩罚你,只是不许再叫自己奴家,你又不是色妓。”
插菊表情惊异,梓卿才想起他从小就是色妓,不觉气自己怎麽揭了他短处。好在插菊那种表情也极快而过:“那叫什麽?臣妾吗?”
梓卿才要说好,一想起他似乎一直都抗拒这恩典,并且第一次与自己冲突也是因为这个恩典,显然他不愿意接受的。有心补偿他,又不想惹他不快,所以梓卿带了几分示好:“本王喜欢你,才赏下这恩,但是你若不喜,也没有关系,只不要奴才、奴家的叫,那不是你。你愿意怎麽叫就怎麽叫吧,左右不过一个称呼,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插菊莞尔一笑:“我尊命。”又谴那三人出去:“安一来了只要他回去,我不见太医。”
梓卿见他笑颜初露,脸庞霎时亮了起来,眼瞳映衬得漆黑,美不胜收,才暗道顺了他意方可见这色若骄阳,无限光芒,但觉宠了他什麽都值得。可是一听见他不见太医,这可不能纵容著他。
“宝贝。”梓卿不赞同地摇头。
“王爷嫌弃我的身子弄脏王爷?”
“当然不,本王担心那处脆嫩,要太医好好看看,别落下久疾病根。”
“又要我下体示人吗?”
梓卿噎了一下,才道:“太医可做你爷爷,医者父母心,你只当他做长辈即可。”这话自己也带了不情愿,想到太医要查看他的患处,就闷闷的,也希望安一是带了李老太医过来。
“我即是王爷私有,王爷必不愿意外人窥私,还是不必勉强。以後若王爷命我侍寝,自当提前禁水,锁了阴器不污秽您。”
“不许,以後再不许戴那些东西。你喜欢,本王赐你发钗即是,只不可再往这里上。”梓卿爱惜地扶起小小分身:“本王不要他一直哭。”
“我喜欢?”插菊几乎笑出来。
“难道你不喜欢?那为什麽进了府也戴著,那天还戴了凤钗等本王?”
“这都是王爷赏赐的。天恩赏赐谁敢不受啊。”悠悠叹息。
梓卿这才知道插菊并不是喜欢和讨好自己而衔那凤钗的:“你、不喜……戴……疼吗?”堂堂王爷也有了口吃的时候。
“习惯了。”寥寥数字带了多少辛酸,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楚。梓卿试图想象钗子插入的感觉,可只一想已经无法继续,惊觉这锁阴的残酷。往日只见这淫器的乐趣,从来不知道他是受著这搬折磨。梓卿搂紧了他:“以後都不戴了,这次医好,以後再不戴了。”
一纸休书03…50
安一带著太医很快前来,午嬷嬷和二修已是自动把插菊的指示奉做神明的旨意,在外厅就把插菊的意思转告了安一。幸好安一还牢记自己的主子是王爷,又对插菊惯常地多一份关心,想到王爷弃欢馆嬷嬷而直接宣太医,插菊一定是身体违和的。因此安一还是高声请示王爷之命,就听见内里王爷低声几句,然後令太医进去。
二修替太医提箱引入内,把为太医提箱之小厮阻在外。太医拜见王爷,梓卿听出果然是李老太医,心下夸赞安一行事的妥当。挂起帷纱,梓卿怀里是裹著锦被里埋首的插菊,梓卿令取了面纱为插菊戴上,一边把插菊症状对太医介绍过。
李老太医不仅是年长,重要的是精湛绝伦的医术在太医院里首屈一指。老太医由侍童而非侍女可以看出病人应该是男儿身,可是王爷首先下令竟然是为病患覆上面纱,这就断绝了望、闻、问、切中的望。本以为是为王妃诊治,入这无名小阁又以为是宠妾,万万没有猜到是王爷男宠,而王爷大婚只短短月余,可见对此人的重视。所以太医并无轻视之心,认真开始出诊。
除了切脉以外,太医详细地问了房事和性器,王爷坦然回答,每每一些情况要太医吃惊不已。而再切身的问题就无法由王爷代替回答,偏偏插菊是蚌壳的嘴,什麽也问不出来。在太医面前,梓卿也不好哄求他,太医见这男宠并不畏惧王爷,王爷态度是舍不得大声责问的,所以也不多问了,直接提到重点:查看伤处。
太医见王爷在那男宠耳边轻言,好象在请示一般,更加对这位病人好奇加佩服。梓卿为插菊脱好,应太医之求把插菊平放,却依然坐在榻边陪伴。见到太医的手触摸那片嫩草地,明知他在看诊,也是忽略不了不快情绪。太医先是以指叩敲了草地边缘部分,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