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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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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知道了以後,很是高兴,这无形中帮助了膀胱收缩、控制的能力。告诉插菊再过十天的扩张按摩,膀胱大约就可以坚持储存一个时辰而不失禁了,这要插菊也心情愉快。
  下午无名阁分派了一名让众人大惊失色的新奴,修翎领进来拜见公子--安一。王爷早朝前,安二提醒、请示跪在书房前一夜的安一如何处置?王爷下了二十棍,贬到无名阁使唤。安一因为是近卫非家奴,所以他的二十棍是要到刑部领军棍,皮开肉绽是免不了的,所以耽搁到午後才回到无名阁。
  刚刚进无名阁的时候,四合院的规模,二修选了插菊两侧的厢房自己住,现在早就移到插菊这厢的外间,方便夜里伺侯。所以插菊要安一住到了原修翎的房间,看到安一跪过的地面殷红色残留,命修翎找午嬷嬷要最好的伤药。
  午三、午八少爷来了,请安入座。这是午嬷嬷的意思,公子被王爷禁足在无名阁里,嬷嬷怕他烦闷,所以令二位少爷来探看,给公子解解闷。午嬷嬷也想对公子殷勤,可是一直不知道公子喜好,连个殷勤的法子也想不出来,所以把这任务派给少爷了。
  八少爷说得多,三少爷总在含笑聆听,可插菊看得出他神思恍惚,没有听进去。修翎请公子入内换巾子了,看到女婢随後端了热水,三少爷连忙接过来端进去,八少爷跟著。因为是女婢送水,二修都是放下床纱为公子换了。公子换好挑起纱,修翎拿起旁边换下来的亵裤和巾子,眼尖的八少爷看到亵裤不由惊叹:“你的裤子太漂亮了!只是亵裤也要那麽精美的双绣啊。王爷真的很宠爱你啊!”
  因为亵裤贴身,所以单面刺绣会与皮肤摩擦,而双绣则平滑与原本丝绸布料无异。梓卿实际上没有刻意考虑到这问题,他只简单照自己的添置赏赐了插菊。否则象欢馆里的头牌们,需要穿亵裤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单绣在会阴玉茎处产生摩擦的?
  无论上次的午三,还是这次的午八对裤子的反应都太夸张了,不知究竟的插菊很是疑惑。归位的午三轻轻开口:“我们没有裤子。”
  插菊很快就明白什麽意思了,他小的时候也曾经很久不知道裤子为何物,直到10岁才第一次穿起裤子。在後来的学习和见习中,他才知道头牌不接客的时候也没有下裤,在接客和被点了外出,才可以著装整齐。而插菊做为例外,自10岁以後一直都穿有下裳。
  八少爷更多的是对精美衣料的赞美、羡慕;而三少爷是对裤子的渴望。所以,插菊同情的是三少爷,无言安慰。
  “习惯了,不碍事的。袍子也方便。”三少爷怕搅了公子不悦,柔柔笑语。
  “袍子也是有身份的!”八少爷怕公子看轻他们,强调他们比别人还是高级:“我和三少爷可以有里袍、外衣;其他那些王爷破了菊的,也只有单袍;没有破菊的,现在还穿裙子呢。他们只可以穿红、白两色,那些个浪货还不寻思鲜豔显眼,引得王爷当场就捅了他菊穴,我说他们心思白费,王爷白天从不进西院!”

  一纸休书03…62

  王爷连著两夜都不宣无名阁备驾,但见公子一如既往的镇定,修翎他们现在也不会一惊一乍了。插菊询问过安一的伤势,午嬷嬷回都是皮外伤,没有累及筋骨。插菊让修翎去传话:安心修养。安一只勉强躺了两日,插菊也只是要他在院子里,而不传他近身跟随,甚至没有过问为何而贬?
  第三日掌灯时分王爷也不见人影,二修才有点焦急,公子身子正在养著,才开始见好呢,王爷若不肯赏赐雨露了,这可如何是好?公子依著平日时辰就要安寝了,修翎拿了盒子来:“公子,奴才给您喂一根血珀吧。”
  “拿下去吧,现在不用。”
  “公子,这都三日了,还是先上一根吧,公子也好睡得安稳。”
  插菊坚持拒绝,二修只好把盒子拿到外间备好,想公子半夜发情也好应急。
  二修不敢贪睡,守在外间。午嬷嬷与可伶可俐可心可意也来了,叫了修翎外面悄悄问话。都不懂医典,却知道公子後穴对王爷的依赖--2、3日的极限,只不知道今夜公子发病会否要治疗前功尽弃?夜深露重,修翊神色沈重走出来:“公子似乎翻来覆去难入睡,奴才刚才听著公子象是咬著衾枕堵住嘴呢。”
  二修忧急,午嬷嬷也踱来踱去。突然看向站在角落里的安一:“请安大人点了公子睡穴,修翎,去给公子喂血珀。”安一被贬,但是谁也不会傻到把他真当奴才用。
  修翎反对不妥,公子睡袍若隐若现,万一欲火煎熬的公子被子走了光,露了私处春光,王爷追查安一担不起,他们也跑不掉。何况西厢里规定男色的寝室内纵白日女婢也不可随便入内,安寝後非贴身侍童不可入内。
  午嬷嬷正在斟酌这情况是否应该特殊处理,问题就随著王爷的到来迎刃而解了。梓卿一进院子看这麽多人聚集,马上认为插菊有事:“你们怎麽都在这儿?他不舒服?”
  请安的修翎站起身就急著说了:“王爷已经两夜没有来了,今天是第三夜了。”
  修翎不敢质问王爷,所以含蓄地说出公子已经到了三天极限。
  “嗯,”王爷点点头:“他怎麽样了?”
  “公子难安,只独自承受,刚刚公子还堵住自己嘴以免被奴才们知晓。”
  梓卿吩咐人群散去,二修喜悦引王爷前行:“王爷繁忙,公子惦记,这几日饮食都减了。”
  梓卿才不相信他们的话,这些日子慢慢琢磨出一些那人性子:坚韧、隐忍、清冷、洞明、淡如菊、傲欺霜。明白二修这样阿谀的动机,其实梓卿前两日在自己卧室独枕,不想来见他是真,不过也没有怒他。梓卿还记得今夜是要来他这里的,但是非墨与司马朗月回来了,晚上与南宫一起为他们接风而迟归。
  司马朗月虽然是定国大将军府长公子,但自3岁就因为将来代父接替司马山庄而生活在山庄里。所以风临公主虽然嫁的是定国大将军府长公子,婚後在将军府只到三日回门一过,就要去司马山庄拜见现在的庄主--朗月的祖父。梓卿让非墨以朝廷为公主护行为名带数位高手查探太行琼华宫也走了一遭。
  梓卿走进外室,桌子上的盒子打开呢,鲜红的血琥剔透引人注目。
  看到王爷的眼光,修翎道:“公子不肯上血珀,一片痴心等王爷呢。”
  梓卿忍不住笑了:“你主子的嘴都不如你的巧。”却在听见里面辗转的声音後,快步入内。掀开床帏,插菊粉腮含春,一双眼盈盈水光,显然是听见梓卿的声音,刚刚吐掉堵嘴,紧闭牙关,抓著锦被的手微微颤抖。
  当梓卿进入到温热的甬道,插菊情绪亢奋,淫声阵阵。梓卿感觉处男蕾发了狠地咬自己,後穴里快速收缩通过连接都传递到自己身体里。梓卿还是选用侧後背位,爱抚著玉茎的手不经意滑过大腿内侧,惊觉内穴太快的频率造成了肌肉的痉挛不止:“乖,宝贝,放松……”
  “快,快点。”插菊快要哭出来似的。
  梓卿因他玉茎含钗,膀胱积液,动作并不激烈。插菊很不满意他这种温吞行为,开始自己挺摇腰腹,抽插出入。梓卿哪里肯做被动者,拔了钗扔到一边夺回主动权,快感通道占优,插菊并没失禁。近来风月里梓卿都比较轻缓,又两日未得滋养了,插菊分外热情,梓卿也是尽性尽情地深入浅出,不再小心翼翼顾虑重重。
  多翻抽送,次次打夯,每当扎透处男蕾,插菊都蹬直了腿地尖叫。处男蕾夹住雄阳的顶端,吸吮的快乐要梓卿如痴如醉,不可自拔。插菊在一次尖叫後就出精了,而梓卿直到送了他两次攀登以後,才在插菊第三次时同时释放快乐源泉。
  抱了插菊净身,结果在浴室里插菊又情起汹汹,梓卿把他面对自己压坐在雄阳上。刚刚开始他的眼里还含欲带愁,好像一丝羞涩,後来简直激动得水花四溅,白玉的身子在水里高起高落,象拔天而起的鹞子,紧致的後穴又贪心叼著梓卿的雄物不肯舍弃,带得梓卿不得不扶紧了他腰身下体迎合跟上贯穿。
  收云歇雨,梓卿把软绵绵的插菊抱回去,修翎把干净的凤钗已放在枕头边上,梓卿捏起失了精神的玉茎簪上钗。没有再给插菊穿上睡袍,梓卿把裸裎的他搂过来。他呼吸的温暖气息吹拂在胸前,心头一热,只三日未见,就感觉分外的缠绵。梓卿突然就想问那个问题:“为什麽不吃血珀?”知道不会和修翎答案一致,梓卿又带著点期望。
  埋在胸前的头仰起,清澈、清灵的眼根本找不出不久前还充斥著的意乱情迷痕迹。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
  梓卿感觉胸口一窒,无言应对。插菊转身离了梓卿怀抱,须臾梓卿复又搂紧了他,轻轻吻著发丝:“等你好了,不再坦私露体了。”

  一纸休书03…63

  梓卿下朝先回府了,因为非墨住在王府呢。才到客房非墨住的留园,就见他一幅要外出的打扮:“南宫下了帖子请你呢。”非墨拿出桌上两张帖子中的一张递给梓卿,南宫这麽正式下了帖子,梓卿好奇展开,结果哈哈一笑:“这帖子应该投了郁风,才不枉他费心。”
  “投了你也不冤枉,与其等你逼上门买人,守时还不如先为你备下。”这是指梓卿当时逼买清桑一事。
  梓卿让非墨将了一军,也还他一记:“你的帖子也没少吧。这麽急巴巴赶去,守时那里也有吸引你的好货?”
  欢馆里东西两院每年各有两次头牌妓女小倌的初夜破身,同一年次的小倌要分两组,在上、下半年各推出一组挂牌出堂。而2日後就是宁字穴下半年的叫价,这是欢馆每年最重要的大事之一,各位训练多年的头牌们将任君攀折,只要你舍得重金。
  每一次破菊开身都是名流贵仕共襄盛举,而每一次的穴魁花落谁家也随大家博彩下注。即使没有那个实力在那一晚标到一只美穴,欢馆也不会要客人败兴而归,仅仅那一晚挂牌的头牌先睹为快也令你一饱眼福,且已经出堂的前2任穴魁会率同期探花、榜眼酬宾献艺,对於偏爱男风者实不虚此行。
  非墨本以为梓卿要到晚上才找自己,所以打算外出,既然梓卿回来了,非墨也知道为太行琼华宫而来。於是二人坐定,非墨把自己所得以及疑惑陈诉。太行琼华宫地处内陆并非国境,然近期内朝廷暗报(南宫家),边境上可疑西夏商人入境以後,追踪到琼华宫附近就消失了。非墨夜探琼华宫,那里表面疏松,好似一般的江湖门派,然而真正的总部却是深藏在山麓内里,隐蔽严密,极难发现……
  梓卿这几日事情并没有增加多少,书房里却常常深宵还在与非墨磋商。实际上是因为公主回京,梓卿时间上才见紧促。风临公主出嫁不足两月,结果太後再见到就落泪,好像经历了生离死别一样地不舍得放手。皇兄与王兄无奈之下,只有以家宴为名日日宣风临公主和驸马进宫晚膳,梓卿与郡主也被抓了作陪。当然,郡主水土不服,梓卿已经替她谢恩婉拒了。
  所以,梓卿这两天也没有时间去无名阁,只把皇兄赏给自己的轻裘棉锦派安二送去了--快入冬了,著午嬷嬷把棉服裁备出来。今天必须要去无名阁了,皇宫回来沐浴完毕,见到非墨等著自己,才想起南宫的帖子之约。沈吟了一下,梓卿传安二。
  来到欢馆,喜气洋洋,大红的灯笼连绵在挂,好像盛世庆典。一层大厅里客人环绕高台而坐,稍有人声鼎沸之嫌,而二层皆是一个个雅间,有人把他们带到楼上,开门白郁风、骆展尘、南宫守时、卓韪砚俱在。
  “我说跑得了谁也跑不了你。”梓卿说笑郁风:“你倒来得及时。”
  守时当然也请了酷爱男风的白郁风,连韪砚也是他硬拉了来的,全当为韪砚也送送行,因为他就要回侯府去了。韪砚以前就没有男风之好,现在更不可能有这心情,然郁风、展尘、都是久未见面的朋友了,加之非墨也劝他临行前这麽一聚,韪砚勉强为之。
  众人寒暄落座,这里视野清晰宽广,又不喧嚣,畅饮慢酌都不受干扰。厅里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隐匿了吵杂,四下里就窜出渺渺琴音破空盘旋。文弦先操,清幽哀怨,苍茫茫天地寂寥得宛如只余一水间;在寂寞几乎湮没听者时,音律骤然轸转武弦,激烈昂扬,汤汤流水,洋洋高山,听者莫不精神一震,在高山流水间跃然。一曲罢弦,徜徉跟随抚琴者一弄的听者尚在回味中,就见台上青幕升空。
  “啊!”呼声四起。一人全身赤裸身体折叠成V形半悬在长毛地毯上方数寸,双腿与发髻被吊向空中,腿间横卧一架古琴使後穴门户大开状。小春师傅上台一揖,手下顺时针一拨那人,空中吊绳带著那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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