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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03…93
非墨进入滑润的身体,滑润哭叫出来,不知道是极度的痛苦还是快乐,非墨已经听不出来,他心头弥漫著焦急和愤怒。
熟悉的甬道里是不熟悉的高温,非墨已一个武学之身也感觉到热气逼人,自己的分身被温暖紧紧包围,舒爽得程度足以让任何男人被感官快乐吞噬。
非墨与滑润的云雨情事配合也算默契,非墨以前也不是追求刺激的人,所以从来不会特意去观察滑润的一方密穴,这次受刑,非墨眼见穴口的水泡,哪里有心交欢,是小木说明滑润後穴消耗出热量才会不受苦,才不得而为之。非墨运功,让寒意汇集在分身吸取热量却不抽插。
滑润双手下意识去掰自己的臀瓣,不停扭动身体:“爷,爷……”滑润一边喊著非墨,一边後穴里就本能暖起非墨的阳根。後穴盛夏烈日里好像一丝凉意,让滑润的声音不再痛苦。
滑润是男妓,高级驯养出来的身体很诚实,无论心灵上他对非墨多纯真痴情,身体却是完全沦陷的淫荡。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何况进入他身体的是非墨?
滑润一会就痛哭出来,是身体失去控制、完全沈溺肉欲,而心智尚不肯放弃,苦苦负隅顽抗的结果。他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淫贱,多无耻,但是肉体忍不住饥渴还在逼迫他索取更多,滑润崩溃地尖叫:“爷,插奴家,求您插插奴家吧……”
非墨在他哭喊里不由分说沈著脸开始抽插,每一次都带著千军万马的气势狠狠进入,心中又是伤又是气。非墨自视骄傲的人,情欲起了就遥溪身上疏解,并没有肉欲之外的东西。而他对滑润其实有些雨水之欢的乐趣,好像只有俩人之间才存在,所以非墨在与滑润的情事後才会深深满足。
可是这一幕算什麽?非墨简直无法想象,恐怕给滑润一根冰柱,他会比现在还热情百倍。自己做了别人的解药,还不可以拒绝(当然是不舍不忍),非墨的骄傲能不伤吗?而去岁享受到的罕见快感,显然是因为滑润受过同样处罚,可面对自己问话,他也不肯据实以告。
这时候那些水泡全都被挤压击打碎了,但是穴里的舒服让滑润也享受到极大的快意,他浪叫著,夜以继日调教出来的身体被倾慕之人贯穿,敏感增强,没有太久,为非墨就暖阳一周。滑润的前庭也滴下了暗香,英俊的脸上渗出粉红,声嘶力竭地叫声中突然身体就痉挛,前後颤动,青嫩的玉茎里射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滑润虚软地喘息,非墨抬起他臀部让他跪趴床头,自己的分身依旧坚硬大力出入。滑润为他暖阳,穴里的变化他第一时刻就察觉,可非墨就是憋著一骨气没有和平常一样带著滑润进入难忘的快乐。
暖阳对滑润後穴消耗巨大,通常没有连续的时候。因为暖阳时,肠嬖的每一个褶皱都需要极度扩张与收缩,事後酸痛不已。非墨心里有气,不泄了元阳凝聚,那一根就象铁棍捣进捣出,造成甬道里一直抽搐状态,这过份的快感滑润承受不了,发出长长哭叫,身体剧颤:“爷,饶了奴家,爷,啊……爷……”
心里一软,非墨揽住滑润的腰,亲吻他的肩头,手第一次在情事里来到滑润的前面,滑润被热淋淋的精华射中嫩嬖的同时,自己也再次登上魂飞魄散的绝顶颠峰……
被伺侯暖阳的恩客大多上了年龄,这样的客人一生嗜好性事,有精通也有古怪脾性,滑润几乎没有被允许出精过。与非墨在一起他自由得多,可还是习惯自主射精以後就胆怯,顾不上乐极以後的痛疼,拖著透支的身体匍匐著也要先给非墨清洁。
往非墨腿间爬去,反而要非墨一把抓住他双腿大大张开。血肉模糊的洞口烂做一团,指头大小的洞里还汩汩流出粘液。非墨没有想到这麽严重,心惊自己刚才气愤之下勇猛过度。
滑润转过头,难堪地请求:“爷,奴家伺侯爷干净就下榻。”
滑润每次蒸穴以後,嬷嬷会上了一层吸收水泡的药,但是为第一个客人暖阳的时候,还是会痛苦难熬,不过毕竟不象这次,带著水泡生是磨破,再被大力磨烂。滑润整个下半身的神经都疼得绷紧,知道自己无法再伺侯爷下半夜了。
非墨不理他,因为滑润每一句话都要非墨更加憋闷。喊人,小木和碧海都在外面,非墨就是知道碧海应该回来了,送进来药以及准备沐浴。
滑润被放在非墨腿上擦药的时候,忍得住痛,忍不住泪。非墨还是乌云脸一张,等腿上湿了的时候,无奈叹气:“润儿,你究竟要爷怎麽样?”
滑润一听,肩头微颤。非墨看著他的抽泣,展开腿抱他起来,滑润可以臀部悬空坐他腿上。
“润儿,你为什麽不和爷说?”
“爷,”滑润止住抽噎,低下了头:“奴家怕爷嫌弃,馆里才艺高出奴家的相公很多,爷是了不起的人物,担心爷知道奴家被罚再看不上眼了。”
“傻瓜,爷眼中你最好。”
滑润眼里有惊讶和惊喜,然後有点畏惧地确认:“就是说,爷不因奴家被罚废了奴家牌子?”
非墨点头,滑润带泪笑著搂住他。
“因为被赶出王府被罚吗?”
滑润想到自己一听安一是王妃派来的,激动兴奋不知道如何表达呢,就被王妃的口谕震慑了。安一没有允许滑润拖延一分,几乎是传了口谕就拎著滑润出府扔进一辆马车押回来,而安一与嬷嬷交接完,嬷嬷就将自己罚到刑堂去。
过程太快,滑润被充塞暖石的时候,才想出自己犯了大不韪的错。以前都不敢给王妃写信,怕连累他受辱,今天在他边上不是提醒了别人王妃出身吗?滑润拍额:糊涂,该死!难怪王妃生气。
“奴家以後不敢私论王妃,奴家知道错了。”
滑润觉得爷宠自己的时候对自己很好,但施爷是王爷,与爷是知己,交情深厚。自己是男妓,得罪了爷朋友的家眷,看著爷不象谴责自己,可还是惴惴不安。
非墨心里叹气再叹气,这孩子怎麽就这麽柔善:“润儿,难为你一直挂念他。”
滑润眼睛里落寞呈现,有一抹难过。他不怪王妃,也不敢说王妃不是,他知道别人怎麽想自己,但他其实只是想知道朋友过得好不好,王妃曾经是他的朋友啊。他虽然羡慕王妃好命,不过他也对自己认命,不会因此非份。
滑润看向非墨,将来总有一天,爷也会弃自己而去:“爷,奴家、奴家不新了,但是奴家一直勤练舞蹈,爷可看新舞。”
“傻润儿,爷不看舞看人。”
一纸休书03…94
梓卿的曦妃回门并不是很大的规模,一切中规中矩,且他夜夜都是千园里留宿。这一日又是十六,梓卿昨夜在夕妃郡主房里,晨起还是玉平玉安侍候,玉平大婚夜侍寝後就休息了几日,见自己没有得到王爷额外的爱惜,也不敢再耍小心计,乖乖回来做本职工作。
郡主也由冬梅更衣呢,冬竹进来:“主子,曦妃娘娘请安来了。”
梓卿与郡主步出,曦妃施礼,梓卿暗忖曦妃知道自己初一、十五留宿,这是刻意表现给自己看的。梓卿罕见地留下早膳,俩位妃子云鬓轻摇,郡主明朗的笑晨光里染亮了双眼,曦妃坐在侧首殷勤伺侯王爷王妃,梓卿这才知道曦妃每天早晨都会来为正妃请安。
昨夜里还男女授受不亲地睡在一张床上,天亮就一副亲近和善的夫君形象。郡主感谢王爷留给自己的尊严,感谢王爷有意的亲切,所以也顺著王爷,摆出夫唱妇随彼此敬重的样子。经过了一年多的婚姻生活,郡主不会傻到去营造情意绵绵场景--掩耳盗铃的事,不是宠妃全王府都不是秘密,曦妃怎麽会被瞒过呢?
梓卿也不用郡主感谢配合,他表现出的亲密还有对郡主的赞美与夸奖,都是要曦妃的一个反应。曦妃入府敬茶明明豔丽高贵,今天却是简朴风格,梓卿注意到她没有佩戴凤钗,装扮上也不若郡主的华美。而且每当郡主得到王爷认可,曦妃都是锦上添花地附和,甚是大度。笑容羞涩又真诚,没有什麽漏洞。三人的早膳愉快渡过。
过了三五日,梓卿通知留园曦楼晚膳。梓卿只是略微迟了那麽一刻锺,到了曦楼的时候就见曦妃已经等在门口张望,见到梓卿那期待就变为美丽的笑容,满眼深情,熠熠生辉。晚膳上曦妃话不少,但是并不呱噪,和梓卿讲述著大喜以後的生活,她没有涉及到圆房这种敏感问题,也没有对同是侧妃的插菊好奇,而且说著王府里的快乐和多出来的姐姐--郡主。
梓卿晚膳後离开,曦妃恋恋不舍站在门口恭送王爷时才含羞道:“兮嫿无能,不能替夫君分担国事,只盼夫君劳累之时,给兮嫿一个为夫君解闷的机会。”
梓卿点头,回了书房就要玉安送去赏赐。玉安回禀,曦妃谢恩以後就让侍女捧了王爷的赏赐先奉献给郡主挑选。梓卿闭目听著玉安说完,嘴角浮现笑容。
“玉安,你对曦妃如何看?”
“奴婢觉得曦妃不仅容颜出众,德行也是数一数二的。奴婢听说曦妃每日都很早就等著为王妃问安,对王妃恭敬尊重,对府里下人也很和气,真是很难得呢。”
“不错,嗯,还有呢?”
“还有,奴婢就不敢多嘴了。”玉安嘻嘻笑,梓卿知道她指曦妃一直空房的事。
“曦妃虽然是侧妃,那气度与谦逊府里哪个人不点头,倒有当家主母的品行,奴婢也高兴主子有这样的红颜身侧呢。”
梓卿不喜欢郡主,侧妃将来就担负著孕育子嗣的任务,而梓卿又因为插菊无法生育,特别注意应该要什麽样的女子产下世子,而不会依仗著让插菊受委屈,同时也不愿意威胁到插菊。梓卿希望一个很柔顺的女子做世子的生母,立了曦妃以後,几次观察,只觉得曦妃确实柔顺,但合不合适做世子的生母,梓卿还没有做决定。
曦妃的表现太完美,让梓卿对她真实本性产生疑问。曦妃似乎对任何人都没有嫉妒,对失宠的郡主是友好相处,对代替她享受洞房的玉平也没有刁难之词。因为玉平侍寝後的报备记录,曦妃也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背景是有资本对王爷旧爱新欢同情与讥讽的。
梓卿并不急妄下断言,只是先让她初为人妻就受了冷遇,但是曦妃毫无怨言;梓卿膳後不留夜,看得出来曦妃克制自己不去挽留,那份容忍不是普通女子可以做得到的。想当初郡主都直接叱问丈夫呢。
梓卿回卧室,插菊正穿著浴衣出来,梓卿寝室後面有一温泉池,水中一张暖玉床是友邦贡品,向来都是他的私人之地。後来他要二修服侍插菊净身时,都躺在玉床上按摩四肢,得益於暖玉对人体的强身健体作用。纳妃前梓卿有时间就与插菊鸳鸯浴,亲自为他服务,而纳妃後插菊几乎不再等他了。
梓卿匆匆洗了就回来,这麽久以来,梓卿除非按祖制去郡主屋里,还有立妃夜的例外,都是和插菊同寝,所以插菊後穴一直被滋润得充足。後穴对插菊的重要不亚於心脏对人体的不可取代的功能,而梓卿的精华就是保障插菊旺沛生机的血液。後穴养得越娇,插菊人也越焕发震撼性的光彩。
梓卿与插菊这一对不象非墨与滑润本性都是内敛的人,情事上追求快乐至上。插菊身体自己说了不算,所以他在情潮肉欲的时候根本不局限自己,也不为难对抗种种快感。梓卿出身皇家,对情对欲早就食色性也,享受才是正道。
为此,插菊的方寸仙洞梓卿时时重视,人不在的夜晚都不忘叮嘱血珀喂食,同枕的时候更是日日春歌,润了爱人风情无限,自己也是品得醇香美酒。
一翻恩爱之後,梓卿与插菊相拥:“非墨搬去欢馆了。”
插菊黑漆漆的眼珠在情欲後的氤氲就消散,只斜睇梓卿一眼,就埋回他胸前也不置一词。
“这回满意了吧?非墨直接留在滑润那呢。碧海那天回来拿他雪城圣药,匆忙那劲想也是为了滑润。本王与非墨相交多年,还没见过他这般用心呵护一个人。”
“圣药?”滑润被自己赶出去,再派出安一,那麽他一定会吃点苦头,但是听见非墨急要圣药,不由担心嬷嬷下手狠毒。
“关心则乱,我看非墨近几日情绪不错,滑润那日不可能大伤,何况本王那日也给了碧海宫廷专方。”插菊面露满意,梓卿笑道:“有非墨护著,有本王爱妃在背後,滑润还需要别人担忧吗?爱妃何时也为本王谋划谋划?”
P。S。很想请假看奥运,但是奥运时间太长,估计大家不给假^=^,那麽尽力保证更新,若有例外,包涵包涵啊~~抱拳了^=^。
一纸休书03…95
P。S。最近因为出差,更新都在耽误,但是坦白说,休书进入了卡文期,卷3的结尾我已经完全失控,构思依旧在,只是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