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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启禀统帅……”那个少年或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有一点的口吃。
“你站起来说话!”丁春间不怒而威,让少年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敢在地上多跪一会儿。
“我让你们三个站起来了吗?”丁春间冷眼扫视了一下根在少年后面,纷纷站起来的三个人,开口责问道。
“扑通”刚站起来的三个人立马又跪了下去,别人眼中他们或许是因为害怕,行动秀才这么迅速的,可是事实上这其中的缘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三个人在站起身的时候,就猛然感到肩上突然多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迫使他们不得不迅速跪下去,否则他们真担心自己的身体会被那种无形的压力给压垮。
“启禀统帅,那天的确是有一个人没有任何的证明,就像出军营的,当时队长拦住了他,说现在是战争期间,任何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私自离开军营的。可是”少年回想着那一天的情景,开口说道。
“说下去!”丁春间冷静而平缓地说道。
“后来连斩云将吴奎拉到一边,说自己只是出去打一些野味,回来后会分一些给咱们,于是吴奎也就当应让连斩云出军营了。”跪在地上的一个人抢在少年之前,开口说道。他似乎有将功赎罪的意思,毕竟吴奎的下场他是看到了,他们现在只能争取自己得到统帅的宽大处理了。
“后来天色晚了下来,吴奎见到连斩云依然没有回来,我们起初担心他是走远了,第二天就会回来的,可是第二天我们依然没有见到他的影子,所以我们想他不是在树林中遭遇到猛兽,就是偷偷地溜回去了。”另外一个人不甘落后,也连忙向丁春间表现自己积极主动的一面。
“我们后来越想越害怕,担心上面突然追查其连斩云的下落,于是吴奎就要挟我们说,如果我们谁如果是把这一件事说去,很有可能会受到军法处置,遭到满门抄斩。”最后一个人很是无奈的说起不是历史的历史,“于是我们大家也就答应了他。统帅,我知道自己是不应该被吴奎所要挟的,我是应该站出来举报此事的!”
“统帅,我也知道自己错了,你就给我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其他的两个人也开始不停地给丁春间磕头。
“你说你们家中有家人,那么你们家中到底有哪些人啊?”丁春间叹息一声,开口问道。
听到丁春间的叹息声,以及他缓和的语气,不停磕头的三个人知道自己得救了,于是赶紧停住,大声说道:“统帅,我上有老、下有下。”
“统帅,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七岁的小儿!”
“统帅,我是我家的九代单传,至今还没有成家立业,但是家中却有七十岁的老爹,六十五岁的老母。”另外一个人不忘强调自己在家中身份的特殊性。
“你呢,你怎么不说话阿?”丁春间看着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瘦弱少年,开口问道。
“谢谢统帅关心,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就没有亲人,所以我不知道哪里是我的家,我也不知道我的亲人是否依然都健在,还是……这也许就是我是孤儿的原因吧!”少年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他的意思在场的人都清楚。
“你叫什么名字?”丁春间上下打量着瘦弱少年,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
“回禀统帅,我叫肖寅。”少年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好吧,肖寅,今后你就跟在我的身后就是了。”丁春间说完后,就起步从昏迷在地上的吴奎身边走过。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丁春间停下身,对站在原地的肖寅问道。
“不是这样的!”肖寅立刻否认,赶紧跟了在了丁春间的身后。
“统帅,他们四个要怎么处置?”公孙用疾步走近丁春间,开口问道。
此时跪在地上的三个人都抬起头,紧张地看着丁春间,刚才因为疼痛昏迷而倒在地上的吴奎此时也醒了过来,他的嘴里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似乎也在向丁春间求饶。
“我知道你们四个家里都是有老有小,但是军中的规矩你们是知道的,况且我已经给了你们一次机会了,只是你们不懂得好好把握而已,至于怎么处置他们四个,公孙先生,一切就按照军规来执行吧!”丁春间说完后,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小腿上的三个人,已经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吴奎,轻轻地说道:“你们放心吧,你们的家人我会让人去照顾的,军队不是没有人情的地方,可是这也是讲究法规的地方。”
丁春间说完就转身要走,这时刚才那个被吴奎叫做施浩辉突然开口问道:“统帅,我现在可以出军营去找我老乡吗?”
丁春间停下身,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说道:“连斩云既然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想他应该是没有胆自己跑回家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已经死了,不过即便是他没有死,不管他现在是在家中蒙头大睡,还是在树林里吃着烧烤,总之他私自离开军营,等着他的都是军队的处置!”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丁春间离去,他们都沉默了。
一顿原本应该是很愉悦的早饭在沉闷的气氛中很快结束了。
“公孙先生,我现在回营帐去休息了,我希望在西楚国的军队没有动手之前,你们不要去打扰我。”丁春间走出伙食房,对站在身后的公孙用说道,现在虽然是早上,但是丁春间说自己要去休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觉得起奇怪,因为他们是知道丁春间的习惯的。
“统帅,我会让所有人做好充分的准备的。”公孙用向丁春间回答道。
“好吧,现在我们就等着夜幕的降临了。”丁春间说完之后,起步走开了,肖寅没有思索,就跟了上去。
“大家都回去准备吧,今天晚上可是一场血战。”公孙用转过身对身手的“五虎大将”说道,“如果有什么问题,你们可要及早来找我,我可不想到时候出现任何的差错。”
明炀军的“五虎大将”离开了,他们要开始紧张的筹备工作了。
“吴胜,你怎么还不走?”公孙用转过头,对站在身后的助手吴胜问道。
“公孙先生,你说统帅为什么不让我们派一支部队来应付军营后方的西楚国军队呢?我想缪剑海派来的因该都是西楚国的精英,不论从数量上还是从质量上,我想后面的售粮军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的。”吴胜担忧地说道。
“吴胜,你放心吧,统率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了,只是到现在依然没有对大家说,如果不是我答应了统帅,一定要为他保守这一个秘密,我一定和会把这个计划的全部都告诉你的。”公孙用对吴胜坦然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吴胜尴尬地笑了起来。
“吴胜,你可要相信统帅的实力的,我们是绝对不会输给西楚国的人的!”公孙用斩钉截铁地说道。
“公孙先生,我知道了,我现在就下去准备了。”吴胜点点头,认同了公孙用的观点。
“好吧,咱们能不能收复失地,全在今天晚上的最后一举了。”公孙用轻声说道,他似乎是在提醒吴胜,让他知道这一次行动的重要性,又似乎是在提醒自己,让自己淡忘去脑海中的那一份难以磨灭的仇恨。
“公孙先生,我知道的。”说完后吴胜转身背对着公孙用走开了。公孙用并没有看到吴胜脸上阴险的笑容。
“哎,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公孙用叹息一声,虽然说丁春间并没有跟他说军营后方的那些西楚国的军人应当如何的应付,可是他已经想到了丁春间的计划了。
“希望这一次咱们的牺牲不是白费。”公孙用叹息一声之后,也走开了。
丁春间走进自己的营帐,他看到肖寅和李涛他们跟了进来,于是开口说道:“李涛,你下去为肖寅找一些干净的衣服,同时准备一些水,让他在这里好好地洗洗。”
“统帅,我不需要的!”肖寅想都没有想,就立刻紧张地否决了丁春间的提议。但是李涛并没有理会肖寅的话,立刻转身离开了。
“这怎么行,你要知道跟在我身边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么脏过,没事的,我会出去的,同时保证不让一个人偷看的。”丁春间眼看着肖寅,轻笑道。
“真的?”肖寅有一些心动了,他的确是好久没有好好地洗一下身子了。
“你可知道我是谁?”丁春间微笑地看着肖寅,开口问道。
“你是谁?统帅,你不就是掌管着三十万明炀军的最高将领,是原来夏泉城呢个无恶不作的丁春间吗?”肖寅似乎也感受到了轻松的气氛,于是口无遮拦地说道。
“啊!”肖寅忽然惊呼起来,因为他看到丁春间眉头一皱,立刻想到了自己是在和说说话,自己是在说谁的坏话。
丁春间走向肖寅,肖寅赶紧低下头,他知道自己刚才是一些得意忘形了,以致自己讲错了话,得罪了刚才饶过自己的统帅了。
丁春间俯下身,身体前倾,他最靠到肖寅的耳边说道:“你刚才骂得一点也没有错,只可惜你不是在骂我,因为我不是丁春间,丁春间他早已经死了,我是云天心。我想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的,现在你是不是该放心地洗澡了。”
说完后天心挺直身体,微笑地看着抬起头用惊讶的眼光看着自己的肖寅,他耸了耸肩头,对肖寅摊开双手,做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表情。
看着脸上粘满胡须的天心做出如此滑稽的表情,肖寅羞红着脸低头窃笑起来。
这时李涛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干净的衣服,另外两个人人手里提着各提着两个水桶,其中三个水桶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热气。
“把衣服放到那一边吧。”天心开口说道,这时李涛也将浴桶拿了出来,放在了天心的卧榻边。其实天心已经洗澡也是和一般的士兵一样,都是用水在营地边大体上冲一下就算了的,他并不想自己搞得太特殊。可是后来小芬以及小芳她们身份的曝光,他才让人特意打造了一个浴桶,原本这个浴桶是要放在小芬、小芳她们营帐的,可是小芬、小芳说什么也不肯,毕竟军中就只有她们两个女孩子,平时她们还无所谓,可是洗澡的时候她们什么也不能做,于是天心也就只有同意了她们的要求,把浴桶放在了自己的营房,而且每一次她们洗澡的时候,可都是天心亲自负责警戒,她们中的一个人陪着天心说话,美其名曰是不让天心感到无聊,实际上是在监督天心。
现在天心的营帐里有人在洗澡,自己没有丝毫的警惕心,或许她是不担心天心监守自盗,或者是她根本不在乎天心监守自盗,总之,这是他在军中洗澡洗得最享受的一次。
“奇怪,肖寅这小子洗澡居然也要少爷为他把守,真是气人。”申均已愤愤不平地说道。
听到申均已的抱怨,李涛只是摇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解释。
…………
缪剑海走进疾步走近自己的营房,他终于走到了床边,他的身体倒了下去,汗珠从他的额头不停地渗透出来。缪剑海双手紧紧地捏着卧榻上的棉毯,不停地扭转着自己的手。现在他身上的痛楚只有他自己知道,缪剑海张开嘴,咬住了毛毯,一口也不愿意松开,否则他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这一种刺骨的剧痛,大声地发泄出来,可是他不想这样做,他必须在外人的面前保留自己的风度。
“统帅,你这是怎么了?”缪剑海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缪剑海扭过头,用血红的眼睛看着站在一旁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自己的两个人,他们是缪剑海营帐外的侍卫。
刚才这两个缪剑海的侍卫看到缪剑海神色不对地走进营帐,心里就觉得一点不对劲,处于对缪剑海的关心,他们这才走进来开,当他们看到缪剑海在床上不停地扭曲自己的身体,于是本能的开口问道,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善意的举动会为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我怎么了?”缪剑海此时从卧榻上站了起来,冷笑道:“我想杀人!”
那两个侍卫听到缪剑海的这一句话,心头一震,但是缪剑海理上怪异的微笑,使得他们知道缪剑海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于是他们两个人立刻转身就想跑。可是当他们两个人刚转过身,就看到缪剑海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他们的身后,一对死亡的恐惧笼罩在这两个侍卫的心头,瞬间的功夫,在这两个侍卫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武器自卫的时候,缪剑海的双手已经穿透了这两个侍卫的胸膛。
缪剑海将自己的双手从这两个侍卫的胸膛抽走,侍卫的尸体轰然倒下,缪剑海看着自己滴血的手掌,嘴角边的笑容越发阴森。
刚才虽然身体一震绞痛,但是缪剑海并不以为然,这已经不是他的身体第一次这么样了,自从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