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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如果安武国没有了,他这个宰相也就不会有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钱大人,区区一个蒙杜国又整会是我安武国的对手,他们只不过是一帮生活在马背上,依然未被开化的民族。”跪在地上,一个穿着盔甲的中年男子说道。他原本以为明贤王会褒奖自己几句的,不过他错了,他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斩了!”明贤王看都没有看那个说话的将军,就对站在众多官员身后,腰配宝剑的侍卫下了一道命令。
“大王……大王饶命啊,下官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冒犯了大王,请大王开恩!”那个发话的将军对明贤王为什么要把自己处死很是不解,但是他现在急得不是向明贤王询问,而是向明贤王求饶。
“哪里冒犯我?哼,你哪里也没有冒犯我,因为我现让你死的话,你的家人还能受到尸身,如果在战场上,你的家人就会像李达现在的家人一样,什么都没有。李达轻敌的下场就是死,你轻敌的下场也只有死,为了不让更多的士卒由于你的无能,而白白牺牲掉,我现在也只有忍痛了。放心吧,我会把你当作为国捐躯的,好好厚待你的家人的。”明贤王一挥手,那个将军就被拉出了大堂,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的众多百官只听到那个将军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求饶声,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出来为他求情,就连那个将军以前一向认为最亲近的好朋友都没有。
“你们都看到了,以后谁如果再在我面前藐视我们的对手,我就会先了解他的生命,因为不这样,以后他不但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别人。”明贤王看着下面把额头紧贴着地面的所有手下,冷冷地说道。
“大王英明,实乃我国百姓之福!”所有的官员叫道,他们知道该奉承的时候,就应改奉承。
“中树,你接着说!”明贤王对钱中树说道,因为他知道钱中树一定还有许多观点没有说出来。
“大王,被方的蒙杜国的国民虽然不懂得礼仪,但是由于他们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以狩猎为生,处处得提防凶猛野兽的攻击,所有他们个个骁勇善战,这并不是我们最害怕的,如果他们有一个会出谋划策的人,那对于我们安武国来说,将是最大的威胁。”钱中树说完后,抬头看一了眼沉思的明贤王,就没有再发言。
“大家觉得这次西部几个城市的叛乱是怎么回事?”明贤王没来由地问了一句,打破了大堂里的沉寂。
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知道明贤王为什么要这么问,以致谁都没有胆气去回答明贤王的问题。
“陈善,你说说这次西部的几座城市为什么会发生叛乱?”明贤王见没有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嘴角边露出一丝冷笑,点明让尚书陈善来回答自己的问题,
“大王……”陈善咽下嘴里的口水,继续说道:“大王,我想这次西部的几座城市之所以会有乱民暴乱,我想这一定和‘清水组’在当地的所作所为有关,张子建通过给当地的人发放粮食,免费给那些穷人的孩子教书,拉拢了不少的人心,借以要挟他们跟在他的身后,与大王你作对。”
“大王,尚书大人说得不错,如果我们现在不再对‘清水组’略施惩罚,张子建一定还会在别的地方用同样的方法,鼓动更多的人加入到叛乱的队伍当中的。”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渊梓城的城主曾杰龙。
“哦,你说得倒是有几份道理。”明贤王点点头,自言自语道。
“谢谢大王夸奖!”曾杰龙沾沾自喜地说道,他丝毫没有注意到陈善脸色的不对劲,跟在明贤王身边的人都知道,明贤王从来是不会夸奖别人的,当然,这其中除了他的三个宝贝女儿,如果他夸奖了别人,那个人离死也就不会很远了。
“曾杰龙,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清水组’发放粮食就能笼络人心,我每年不是都有给你们粮食,要求你们发放给城里的人民吗?为什么他们不感激我的恩惠,依然还禁不起张子建的蛊惑,为什么你可以抛弃你的城池,独自一个人跑道帝都来求援,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明贤王盯着曾杰龙,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嘴角显出一丝冷笑。
曾杰龙再傻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他赶紧向明贤王磕头,嘴里紧张地说道:“大王,我……我……”
“曾杰龙,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分派给你的那些粮食发放到百姓,如果有的话,我今天就放过你,也不追究你临阵脱逃的罪责,如果没有,你将步刚才那个人的下场;你不骗我,我也会放过你,如果你欺骗我,你也只有一个下场!”明贤王盯着曾杰龙,眼睛一转不转。
“大王,饶命啊,下官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是曾杰龙说的最后几句话,因为在两个侍卫拉着他的手臂时,他昏厥过去了。
陈善没有敢回头看像死猪一样被拉出大堂的曾杰龙,他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他当然是不会去为曾杰龙说情的,虽然昨天曾杰龙请他去青云城里最大的妓院吃饭时,他曾拍着自己的胸膛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
“你们都给我听着,如果我发现你们以后再将我的话置若罔闻,你们的下场只会比曾杰龙更惨。”明贤王看着跪在下面,都耷拉着头的众多手下,很满意自己的举动达成的效果。
陈善伸手衣袖,偷偷擦拭去额头的汗珠,他知道今天自己是逃过一劫了。“看来自己最近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这是陈善告诫自己的话。(易玄士语: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陈善只是准备最近收敛一点!)
“中树,北部重镇现在由贾士渊把守,现在应该没有问题,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派什么人去西部镇压那些叛军呢?”明贤王说道。他现在不是说“暴民”,说的是“叛军”,他希望所有的人都应改认识到,敌人的厉害,不要一味地自以为是,眼高过于顶。
“大王,下官以为我们现在可以让大公主殿下出起步剿灭这些叛军。”钱中树就像是明贤王肚子里的蛔虫,明贤王的任何心事都不能逃脱他的心思。
明贤王看着钱中树,嘴角边露出了微笑,“好,你立刻传本王口谕,要求紫华立刻回到帝都,准备西征,讨伐叛军!”明贤王说完后,走下了高台,从旁边的通道离开了大殿。
钱中树站起身,看着身后的众官员一眼,走到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善的身边,笑道:“陈老弟,你以后做事应该小心一点才事,否则说不定曾杰龙的可悲下场……对了,我昨天听下人说,曾杰龙昨晚上有请陈老弟去‘花月楼’吃饭啊,我当时就批评了那个人几句,陈老弟怎么会是那种人,今天一看,果然是我的那几个下人诬陷了陈老弟,如果昨天陈老弟真的接受了曾杰龙的邀请,今天又怎么不会帮他求情呢?”
陈善脸上的神色已经很难看了,如果是别人现在心中一定很惧怕,但是钱中树却不当回事,依然不依不饶地说道:“对了,陈老弟,你要小心一点啊,我听说云天心还没有死,你现在又霸占了那么云家的府邸,我看你要格外小心才是。”钱中树说完后,象征性地在陈善地肩头拍了几下,就哈哈大笑几声离开了。
陈善看着钱中树的背影,脸上地肉在微微抽畜几下,什么话也没于说。虽然今天陈善和钱中树的交锋中败下阵来,但是他一点都不沮丧,因为钱中树太聪明了,明贤王的任何心事都能被他了如指掌——太聪明的人往往是活不久的。
“他们怎么样了?”明贤王坐在书房,对走进来的一个侍从说道。
“启禀大王,钱宰相和陈尚书只是进行了一些口舌之争。”那个侍卫很是恭敬地说道。
“哼!”明贤王冷哼了一声,便没有再出声,又开始埋头看桌上摆着地一本本文档。
锡阳城。
“王姐,难道我们现在就要会帝都了吗?”二公主紫韵疑惑地对大公主问道。
大公主看到了两个妹妹都看着自己,也就点点头,很是无奈地说道:“王妹,我现在必须赶回去,父王说了,西部的几座城市现在发生了动乱,我现在要回去对叛军进行剿灭。如果是在平时,我或许还会同意把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但是现在锡阳城很乱,安武国也是很乱,所以我是肯定不会把你们两个单独留在这里的。”
“照大姐的意思,我们回到帝都不也是不安全吗?”三公主紫茜嘟着嘴,她还不想现在就离开锡阳城。
“至少在帝都你们两个有父王照顾,在锡阳城,你们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梁亮,只不过是一个庸官而已!”大公主一针见血地说道。
“可是还有云……”三公主紫茜话说到一半,被二公主紫韵拉了拉衣袖,立刻打住。她紧张地看了一眼大公主,见大姐没有露出任何的不快,才舒了一口气,对二公主吐了吐舌头。
“三妹,你应该知道,现在你除了相信你的亲人外,谁你都不能相信,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别人伤害。”大公主语重心长地说道,她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将来痛不欲生。
“王姐,妹妹知道了!”二公主紫韵和三公主紫茜同时走到大公主身边,开口撒娇道。
“你们啊……”大公主笑了起来,除了笑,她还能干什么呢?
“真是的,那些人有吃有住,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动乱呢?”三公主噘起嘴,很是不解地说道,话语中充满了埋怨。如果不是那些人无缘无故地动乱,她是可以在锡阳城多待几天的,虽然这些天她一直都没有见到酒楼的邬老板,但是她不在锡阳城,就一定不可能见到邬老板的。在三公主紫茜的意识中,邬子虚就是她的云天心云大哥。
邬子虚本来就和云天心就是一个人,但是也可以说他们不是一个人,因为邬子虚有着云天心所没有的心理负担——仇恨,邬子虚的肩上背负着仇恨的包袱。
大公主看向了三公主紫茜,“王姐,难道我说错话了吗?”三公主不解地看着大公主。二公主紫韵也看着大公主,她已经从大公主的表情中知道小妹刚才一定有什么话说错了,才导致王姐露出那种表情的。
“你们啊,看来邬老板说得没有错,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官逼民反’,唉……”大公主看到两位王妹委屈地看着自己,也就把接下来想说的话用一声叹息声取代。她虽然知道在两位王妹的心中,已经知道邬子虚就是以前她们经常粘着的云天心,但是她依然还是称呼天心为邬老板,谁也不想去捅破最后的那一薄薄的一张纸。
“王姐,到底怎么了?”二公主紫韵问道,她也没有听出小妹刚才的话哪里有不对劲。
“二妹、三妹,你要知道,占山为王的日子并不好过,但是依然还有人去过这种既不安全又不舒坦的日子,你知道他们是为什么吗?只因为他们没有地方住,没有东西吃,他们以前的确是一些善良之辈,只可惜……”大公主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王姐,既然那些官员都腐败无能,那么为什么父王不惩治他们呢?”三公主紫茜的思维永远是那么简单,既然是错事,就应改受到惩罚。二公主紫韵看了一眼大公主,她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小妹,你应该知道,有时候环境会使一个人改变的,不管父王派到那里的人以前有多廉洁,但是他们在那些贫苦的地方,也就会慢慢的变的,因为他们都是从富有的地方去到那些城市了,他们只有盘剥当地的百姓,才能使得自己的生活过得和东部一样。”大公主语气中显露出一丝无奈,“也正是因为这样,反正不管派谁去,他们到了那里都是会变质的,所以父王对他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才酿成今天有许多人不堪官员以及恶霸的盘剥,奋起反抗的。”
“难道王姐就是要去镇压这些人吗?”三公主紫茜的问题很是古怪,她似乎不愿意看到那些暴民被镇压。
“小妹,你要知道,为了我安武国的将来,为了让更多的人过上安稳的日子,我只有镇压他们,牺牲他们的利益了!”大公主眼中不是犹豫不决,有的只是坚毅的目光。
“可是……”三公主紫茜还想说话,却被大公主打断了。
“小妹,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坐在一个失去控制急奔的马车上,前面就是拐角,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让马车向右拐,另一个就是向左拐,现在右面的路上有一个小孩在在玩耍,左边的路上有三个小孩子在玩耍,他们都玩得很高兴,谁都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大公主停顿了一下,看向了身边的两个妹妹,见她们脸上都露出焦急的面容,她想到了当初父王在给自己说这个故事的时候,自己也是很焦急的。
“小妹,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让马车向右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