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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顿现在的局势大致稳定,各关口也已解禁,所以波莱达所做的只是在第一时间发布了关于卡顿‘可以公开’的情报,其他大陆现在也已陆续对卡顿的现状进行报道了。而德里奇,现在情况尚不明朗。公国子爵费迪南·格鲁那夫,明里平乱,暗里反叛,而且还大规模的从波莱达雇佣女巫和巫师——虽然巫术工会是全球性的,但德里奇了解情况后,仍会认为此事与工会所在地的波莱达有关。
在这种情况下,你们这一群生面孔跑去打探情报,难免遭疑。我想,情报部的人应该还派人跟踪你们——不知道他们追踪到左蓝达府,会作和感想呢!“艾滋的口气一点不紧张,倒像看好戏。
“是的。”以撒道:“我们回来时确实被人跟踪,但已经被我们甩掉了。”
“我们就是为了处理那帮跟屁虫,才会弄到现在才回来。”伊恩说。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弗乐迪的情报部是无孔不入的,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你们的落脚地了。”艾滋支着下巴,显得无精打采:“我看他们会先对我老爸进行盘查。”
“那可怎么办?”我有点紧张。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啦!”艾滋摆摆手:“你们确实是德里奇的人,又没有图谋不轨的话,他们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只是例行公事的盘问一下……就怕情报部的那个老头公报私仇……”
“左蓝达大人和情报部的长官有私仇吗?”
“也不算是……呵呵!”艾滋居然在这种时候还笑得诡异:“啊,对了。你们如果就这样跑去打听,没有门路,情报部的人是不会把消息透露给你们的,反正我也有必要去那里一趟,不如帮你们一下吧。”
“哎?”我奇怪的看着他。
“你要去情报部吗?”左蓝达夫人送走她的访客,刚走进大厅,就听见艾滋的话,不免面露忧色:“这样不太好吧……那件事情才过去两天,万一……”
“没事的。”艾滋眯起眼,斜靠在沙发上,喃喃的说:“西蒙不管那事,我只要避开那老头就行了。”
看来其中还有隐情,但我也没有后路可以推辞,只能有劳艾滋了。
第二天一早,九点多,我与以撒、伊恩、艾滋四人上路,向市中心的政府行政大楼出发。
在艾滋的带领下我们很快进入行政厅信息情报部,坐在服务台前的小姐一见艾滋并了解来意后,便礼貌的引领我们进入一间宽敞的办公室。
“嗨,西蒙,好久不见啦!”艾滋随意的打个招呼,便在长沙发上坐下,悠闲得像在自家客厅。
宽大的黑色办公桌后,一个男人正埋首办公。那个被称为西蒙的男人,二十三、四岁,一头短发略显凌乱,脸部线条刚硬,眼眶深凹,鼻梁很挺,薄嘴唇,下巴长满胡茬,手里夹只烟,坐在堆满文件的空间里。他闻声抬眼看了来人,又埋回头去在文件上写了几个字,交给秘书小姐后,才转头对艾滋说:“准确的说来,是二十三个月零九天不见了。”
“你连这个都记得清楚啊,我还不知道你是如此挂念我呢!”艾滋讪笑。
西蒙向后靠在椅背上,扫了我们几人一眼:“如果可以的话,你再过上二十三个月也不想来找我吧!”他刁上烟,顶着下巴指指我:“怎么,她就是让你踢掉我家老三的那个女人吗?”
“哎呀,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艾滋痞痞的笑着:“不过,你能一眼就看出来,可见我的亲亲小拉拉和你妹的差别真是很大,不是吗?”
“哼,我不知道你喜欢这种布娃娃型的。”那人不屑。
“至少不会有人喜欢你家老三那种喷火型的。”艾滋耸耸肩。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苗头好象指像我,更让我一头雾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西蒙对我不太友好。
“艾滋……他……?”正想询问,艾滋主动介绍道:
“他是这里大头,尽管些小道消息的——西蒙·希克丝。”
“希克丝……不就是……”
“没错,他就是芙罗拉·希克丝小姐的大哥,希克丝家是主管情报部的,他的父亲夏欧鲁·希克丝大人就是这里的最高长官。”
……我听说左蓝达大人好象已经正式向希克丝家提出解约事宜了,原来……左蓝达家与他们的“私仇”,就是指艾滋与芙罗拉小姐的婚约啊!
“你应该不会因为芙罗拉的事,就把我们拒之门外吧!”艾滋看向西蒙,幽怨的说:“当初怂恿两家结亲,你也掺了一腿……看着我被喷火女恐龙欺压,还害我被丢到那个荒凉的巫术小岛,一待就是八年……八年啊,革命抗战都打下来了!”
“咳!那么久的事了……”西蒙假咳一声:“我只是尽兄长的义务,看你带个女人来,顺便关怀一下……好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努力满足就是了。”
我说明来意,西蒙微蹙眉。确认艾滋带来的人没有问题后,他才说:“德里奇的事不归我管,现在由老二接手了。前阵子她才从卡顿回来,上面说是怕她身份曝露,让她暂时别管卡顿的事,就把德里奇的案子交给了她。你直接带她们去找老二吧。”
“真麻烦啊……”艾滋搔搔头:“你们家老二虽然不像老三那么难搞,但我还是不太喜欢接近那个冰美人!”
“你就说是我要你们过去的,她也不会把你怎样。”
艾滋领着我们出来,在偌大的楼里左右穿梭,在另一间办公室前停下:“就这里了。西蒙虽然不太管我和芙罗拉的事,但不知道芙罗拉的这个大姐会怎么看待。”
秘书通报后,我们推门进入。办公室落地窗前立着一道苗条的身影,背对着我们的女人一头大波浪的长卷发,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蜜色肌肤,柔滑细腻。看上去是个应该是个妖艳的美女,但浑身散发着疏离的森冷,冷若冰霜的气质……好熟悉。
当她回身,我惊叫起来:“你——沙拉!!”
她倒没有太多惊讶,只是礼貌性的向我点头,示意我们坐下。
“你和沙拉·希克斯认识吗?”以撒和艾滋一致问。
“呃……是啊,在曼佗雅的同学……”
“这样啊,难怪,”艾滋点头道:“沙拉之前一直是在卡顿搜集情报的,是吧?”
“是的。”沙拉开口:“我知道以撒殿下之前来过这里,便猜你们逃来了波莱达。”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能接受:“沙拉你……不是卡顿人吗?我还以为……”
“我被派到卡顿是做训练的,现在才正式接手信息部的工作。”沙拉冷淡回答。
“原来如此。那么……你不是认识以撒吗,之前怎么没有与我们联系?”
“我并没有与他直接接触,而且,以撒殿下并不认识我吧。”
“这样……”我低头轻喃:“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卡顿回来的?那里……还好吗?”
“你是想问修斯殿下的事吗?”真是一刀捅进重点:“那里的事,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情况就是那样。”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安萨尔家把他保护得很好。”
室内一时沉默,流动着伤感的气息。
“如果你想知道别的事,我还可以告诉你一点。”沙拉主动开口:“与你比较亲近的那几人中,梅家姐弟已经休学回家了;蜜儿小姐、雷达·克尔、尼采还留在学院;奥斯卡大人因为身体需要修养,把学院大部分事务交给副校长波里处理;至于乔伊阁下,他已经在前不久和安妮·波西亚小姐订婚。”
“乔伊和安妮?”好奇怪的组合……不过,也只有乔伊那种忍耐力超强的人,才能承担这个艰巨而重大的任务。
“乔伊阁下在布达克索一战中便已受到杰·索姆达殿下重视,在后来一连串事情中,更是表现甚佳。鉴与其先祖曾是先皇亲封的圣骑士,杰·索姆达更对他委以重用。随后,两人便在左进大臣的主持下宣布订婚。”
“是这样啊……”我低吟。
“说到婚约……你和芙罗拉是怎么搞的?”沙拉的矛头突然调向艾滋。
“就像你所知道的那样咯!”艾滋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沙拉复杂的眼光看看他,又转向我:“我原以为你会与修斯殿下在一起,岂料你却跟以撒殿下私奔,现在又抢走了我妹的未婚夫。”
“修斯是谁?”艾滋问。
“你和他的未婚妻?”以撒开口。
“呃……”我什么时候成了众的之矢?“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呜~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我只是,只是想要快点回到德里奇而已——对了,我们是来打听德里奇的消息的,那里情况怎么样了?告诉我吧!”
她瞟了艾滋一眼,暂且放过我们:“既然是德里奇的人要打听德里奇的消息,告诉你们也无妨。
你们想知道的就是有关子爵费迪南·格鲁那夫叛乱的事吧。他以煽动农民暴乱、囤积兵粮等借口,向皇帝请求出兵讨伐安纪亚夫·迪法斯公爵,皇帝听信谗言,允许其带兵声缴。但其实他只是想借故扩张自己统管领土,皇都近卫团总长维尔·肯恩多次为迪法斯求情未果。现在双方势力悬殊,迪法斯军队节节败退。最新传来的消息说,格鲁那夫军已将迪法斯军逼至克得勒斯塔郡西郊的茉兰。看情形,迪法斯必败,但公爵却不愿退离,坚持死守在茉兰,相信也挺不了多久。“
“怎么会这样……公国不知道格鲁那夫的叛乱之心吗?为何放任他做这种事?!”我大声说。
“德里奇国都并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只是我们的密探遍布德里奇全国,从传来的消息看,是如此。”
“你们已经掌有格鲁那夫叛乱的确切证据了吗?为什么不告诉德里奇的皇帝?”我扯住沙拉的衣袖。
“我们搜集消息只为自己,不能干涉别国内政。”
“所以眼睁睁的看着那种人为非作歹?”
我几近歇斯底里,以撒一把拉住我,深索眉峰:“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弗乐迪的确没有立场去参与他国的内乱。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唯有尽快回到德里奇去,以尽可能减少战争损失。”
我愣了一下:“对!我要回去,立刻回去!”
没有犹豫,不用考虑回卡顿、或是留在波莱达,我的目的地如当初一样,唯有尽快回到德里奇,回到父亲身边去!
第三卷 第三十四章 近乡情怯
(更新时间:2004…5…30 15:27:00 本章字数:6028)
“你这么着急,马上就要回去吗?”艾滋斜倚在客房门口,打量正忙于收拾行李的我:“德里奇情势正紧张,你不妨在这里多待一阵子,等沙拉那里传来更新的情报。”
“不行,我不能等!”父亲正处在危机之中,我若在此浪费时间,恐怕……
“我并不是单单忧心德里奇的情势而已。”我放下手中东西,走到艾滋面前:“我要赶回去,见一个对我来说最最重要的人,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是的,我就是为了这一点,已经拖累了很多人。
艾滋立直身体,深深看我一眼,无语离去。
第二日,艾滋领着我与以撒来到一处魔法传送站——为了行动方便,我已让伊恩回到次元袋里——这个魔法传送阵……可以说是个地下黑站点,并不是弗乐迪魔法公会所立,而是由私人经营。在这里做转移,即使是传送到其他国家、大陆,也不用办理登记,或是检查准许出境的证件等。
艾滋有点尴尬的说:他以往就经常从这里出入,他在巫术工会的传送塔里做了些手脚,所以可以经常偷溜到这里来,而不惊动弗乐迪的公会人员。
不过,从他与传送站收费小弟之间的熟捻关系,我就已经看出其中奥妙——他是这里的常客。
“你们要去德里奇吗?”收费小弟噼里啪啦的拨着算盘,看都不看我们一眼:“标准价是一人一千金币,一米一以下的小孩八百,猪狗牲畜半价,另带货物行李的,按重量打货票……”
“也就是说,我们两个要收两千金币,是吗?”我打断他关于货物计价规则的长篇大论,二话不说,从次元袋里拖出一麻袋金币丢到桌上。
“轰”的一声,小桌不堪重负的散了架。
“不得了!”以撒皱眉看着一地的金币,沉吟一声,然后紧张的看向我:“这是我看过你付钱付的最爽快的一次了……你昨晚没睡好吗?”
他这是什么话?没听过什么叫“钱要用在刀口子上吗”?还一脸慌张的表情……
“昨晚好象下了一场雷暴雨,你是不是窗子没关好,所以受凉发烧了……”用手探探我的额头:“你确定不要讨价还价一下?”
“以——撒——!”我嫌恶的甩掉他的手,咬牙切齿。
“还要打货票!”收费小弟很不识相的插话。
“哪里有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