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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皇上当然不可能会放过。
只是当他得到了那位美丽的宫女之后便很快将她抛之脑后,不但没有封赏,即使见面了,他也不曾将眼光停留在这位宫女身上,在那位皇帝的记忆中,该是连这位宫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
可这宫女却意外的有了身孕,这是后宫那些女人的大忌,皇上临幸宫女,她们可以毫不在乎,可若怀了龙种,她们便一定要将她除之而后快。
不知是那宫女命大,还是她肚中的孩子命不该绝,在后宫中那些明枪暗箭下,他们母子九死一生。
那位宫女知道自己定是在劫难逃,可她却不忍心肚中的孩子还未出世便死在腹中,于是,她便去求自己曾在宫中伺候的主子。
不知为什么,她主子竟然答应了救她,将她安排到宫中一座无人看守的破旧院子,那院子里破旧不堪,阴冷潮湿,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将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小皇子生了下来。”
韩烟正听得出神,声音却忽然停了下来,抬眸望去,只见萧齐立在槐树下的背影隐隐颤抖着,韩烟看得一阵心疼,轻轻问:
“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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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子的心伤5
“后来。。。”
萧齐闭上眸子,小时候被那些皇子公主们丢石头,逼他喝馊水的情景一幕幕出现在脑海,他们每个人都有疼爱他们的母妃疼着,只有自己,不管受了多大的伤害,受了多大的委屈,只能悄悄躲到这个院子里独自哭泣。
他不敢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软弱,因为不会有人同情他,可怜他,只有永无止尽的嘲笑与欺辱。。。
萧齐握着的拳头紧了又紧,将心中那些恨意皆压了下去,再度睁开眸子,竟又是一片清明。
曾经欺负他的那些人,如今,他都已经加倍的还给他们了。
转过身,萧齐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如清风般的浅笑,仿佛又变成了江湖上那个潇洒的浪客萧齐,哪里还有半分落寞的样子。
韩烟一愣,刚才他还明明那么悲伤的!
萧齐道:
“后来,那宫女生下皇子之后不久便去世了,而那个本不该出世的皇子便在其它皇子公主们的欺负下慢慢成长。”
韩烟望着他嘴角的那丝笑意不禁心疼起来,走近,她抬起手,抚上他俊美的眉眼。
“萧齐!”
在那种情况下出生的皇子,该是多么的让人不存于世,死在腹中最起码让人痛快,大不了再投胎转世一回,可出生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中,那没人疼受的小皇子该会受多大的折磨?
萧齐,那些童年,是不是你心里永远都无法平息的痛楚?
本该卷起裤脚嘻戏的孩童,又会被那些娇宠的皇子公主们欺负成什么样子?
萧齐,你便是那九死一生的皇子,而你娘,便是那被帝王抛弃的美丽宫女,是这样吗?
萧齐见韩烟一脸疼惜,紫色的眸子中尽是藏不住的心疼,萧齐心中一暖,抓着她抚在自己脸上的手,轻轻道:
“其实那位小皇子倒是该谢谢那些欺负他的皇子公主们,因为是他们的刁难,才将那个小皇子锻炼成一个再也没有任何事物可以伤得到的人,烟儿,你说对不对?”
韩烟见他一脸轻松笑意,在心中忍不住叹息!
“丫头,你再这样望着我,小心我会错意,以为你这小丫头看上朕,朕可是要将你封妃留在后宫了!”
萧齐笑着打趣,想让韩烟不再为自己难过!
他虽笑着,眼底却滑过一丝苦涩,他想,如果可以将她真的留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
只是,那是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梦!
韩烟依然凝着萧齐,眼中心疼的神色并未因他的话而散去,反而更浓了些许。。。
萧齐,你究竟经历过多少伤,多少痛,才能让你变得如此无情冷血,僻如刚才在清幽小苑,竟然可以残冷到亲手杀死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在你这双带笑的醉人眸子里,含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伤,在你这张潇洒的面具下,又含有多少的痛。。。
忽然一个清冷淡漠的身影出现在脑海,韩烟的心骤然划过一阵纠心的疼痛。
就像他一样,将所有的痛楚都禁锢起来,冰封在那清冷的外表下,无论多大的太阳,都融化不了。。。
☆、游子的心伤6
就像他一样,将所有的痛楚都禁锢起来,冰封在那清冷的外表下,无论多大的太阳,都融化不了。。。
少爷,你可好?
可有在找烟儿?
不知是因为走得太久,还是站在这里太长时间,亦或是刚起的冷风原因,韩烟觉得头隐隐有些晕眩,胸口传来的那阵痛楚,差点让她痛得站不住脚。
“怎么了,烟儿?”
萧齐见她忽然脸色慢慢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忙扶住了她。
待那阵疼痛感一过,韩烟轻轻摇了摇头,道:
“没事!”
她如今的身体,竟然破败到连想他都成为一种奢望!
轩输了三年的内力为自己疗养,竟然被凌黛儿的那几掌化为乌有,紫瞳毒果真不愧是毒中圣品,外人不能触碰,毒者不能动情,因轩给自己压制了毒性的缘故,别人可以触碰,然自己却再也不能动情。
少爷,烟儿竟不能再想你了。。。
胸口的疼痛又再度传来,韩烟苦涩的笑了!
“烟儿,你怎么了?”
抬起眸是萧齐担忧的脸。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韩烟露出一笑,让他安心,是啊,她只是累了,累到只想睡觉,累到睡着了便不知还能不能醒得过来!
“那我们回去吧。”
“嗯,好。”
清幽小苑中,韩烟拿着一本书向苑中的美人靠走去,斜躺在里头,持着那本书端看着。
一旁的小容见韩烟躺在美人靠里,忙到房中拿了件披风为她盖着,韩烟望着小容暖暖一笑,道:
“太阳挺大的,我不冷。”
“今儿个太阳虽然暖和,但如今正值寒冬,天还是很冷的,姑娘身体本就不好,要是再冻着了,可怎么好?”
“那就随你吧!”
“姑娘,您最近可是越来越喜欢看书了,莫要看久了,别把眼睛累着了!”
韩烟闻言不禁失笑,想当初,师兄天天追在她后面逼着她读书,她便想尽一切办法避开,也不知道为何,如今她没事便喜欢端着本书看,倒有几分附慵风雅起来了!
韩烟不再说什么,便也由着小容为自己把披风盖好。
韩烟看书正看得入神,却感觉有一道视线正打量着自己,从书里移开视线,抬眸往苑门口望去。
只见苑门口站着一位气度雍容的美妇人,她一双眸子正望着自己打量着,嘴角有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发髻上戴着一个凤钗,一根金钗斜插在发髻左边,便也无其它什么饰物,衣服是极为素雅的水色绣裙,衬得她雍容中又带着一抹温婉,而苑子里伺候的宫女太监早已没有踪影,就连小容和小月都不见人。
韩烟将书放在一边,缓缓从美人靠上起身,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美妇有些疑惑,但细细一想,便大概猜出她的身份。
对着恭敬施礼:
“民女韩烟参见皇太后娘娘,太后千岁!”
因为她头上的凤钗便是最好的标致!
她虽是江湖中人,可曾经执行任务时,也有在官宦之家待过,便特意熟悉了朝中的一些规矩礼仪。
☆、帝王的爱情1
她虽是江湖中人,可曾经执行任务时,也有在官宦之家待过,便特意熟悉了朝中的一些规矩礼仪。
这皇宫中能够配戴凤凰饰物的,除了皇后,便只有皇太后。
再加上此人竟能无声无息的让清幽小苑里伺候的人退下去,那些内侍皆是萧齐亲自挑选出来伺候自己的,以萧齐对自己的宠爱,宫里怕是没有什么人可以指使他们,当然,除了这后宫中权利最高的皇太后之外。
毕竟萧齐的皇位还是这皇太后一手辅佐上去的。
“姑娘果真冰雪聪明,竟能在瞬间猜出哀家的身份。”
应证了她的身份,韩烟倒是微微有些吃惊,这后宫中权利最高,最具威严的女人竟是一个如此温婉素雅的女人,连声音都透着一股慈祥,全身没有一丝凌厉。
可即是如此,她那散发出来的气度却仍是让人不容忽视!
果真不愧是宫里养出来的人。
太后从门口慢慢走了进来,环顾着清幽小苑的景物,外面很多花草都已枯萎,而这里依然是姹紫嫣红。
这里头四季如春,就算寒冬也比别处暖上几分,不愧是开朝皇帝特意为他最宠爱的妃子所建筑的地方。
太后将四周景物打量一番,最后将视线落在韩烟的身上,望着她那双有些妖冶的紫色眸子,道:
“姑娘应该知道这座清幽小苑至今两百年来都未有过任何人居住吧?”
“民女知道。”
宫里传得沸沸扬扬,她想不知道,倒也难。
“那你可知道,在三十多年前,先皇曾把这里赏给了一位未进宫的妃子?”
韩烟疑惑的看着皇太后,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这事她倒是从未听说,先皇沉迷女色,怎么会独宠哪位妃子呢?
三十多年前?那不正是先皇刚刚登基的的时候吗?
太后望着韩烟,温婉的眸子里透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想起那个当年如神话般的女子,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
“当先皇还是小太子的时候,他们便认识了,那女子是楚相最宠爱的小女儿,她总喜欢穿着一身红色衣裳,她说红色是世上最艳丽的颜色,她喜欢自己的清新从这红色中透出来,就像一朵出淤泥不染的圣洁莲花。
她聪明伶俐,知书达礼,三岁背诗,五岁作词,甚得先祖皇帝的喜爱,她七岁时便被先祖皇钦定进宫,为当时还是太子的先皇做伴读。
先皇小时候甚是顽劣,教他的太傅个个都被他耍得团团转,可唯独十分听那个小伴读的话,他们两小无猜,在这宫里度过十几年的快乐时光。
先皇承诺,待他一登基便要将她接到清幽小苑中,先皇总说她的性子便如这清幽小苑般,即使是严寒的冷冬,也让他觉得温暖,先皇还说她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女子,他的江山要与她共享,他是太子,那她便是太子妃,他是帝,那她便是后。”
皇太后微微顿了顿,接着道:
“可就在先皇登基后要迎娶她的前一晚,她却突然急病离世。”
☆、帝王的爱情2
皇太后微微顿了顿,接着道:
“可就在先皇登基后要迎娶她的前一晚,她却突然急病离世。”
抚过苑中一朵不知名的小花,皇太后轻轻叹息出声!
“世事总是如此,有情人却不一定能成眷属,她的离去让先皇一撅不振,那段日子,满朝文武,个个活得惶恐不安,担惊受怕,唯恐在先皇面前出任何一点差错,稍有不甚,先皇便将那人斩立决。
其实先皇他,只不过是怕她一个人太寂寞,想多些人下去陪陪她罢了,因为他生在帝王家,自个没有办法丢下身上的担子下去陪她,所以,他便选择让这万里江山一起来陪伴她!”
“她离世不久,先皇便大病了一场,待那场病好了之后,先皇变了,他彻底的变了,他整天沉迷女色,纵酒纵欲,就这样,过了许多年,这期间,有太多的宫女因被他临幸,而受到后宫那些妃子们残害。”
皇太后陷入那些回忆当中,让她整个个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忧伤中,眼角似隐隐闪烁着,她却极努力的让它不要掉下来。
韩烟想,当时萧齐的娘亲,该就是这受残害的宫女之一吧!
原来这便是先皇沉迷女色的原因,难怪先皇在处理政务上是个难得的明君,可后宫生活却糜烂不堪。。。
皇太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未发现韩烟的注视打量,只听她继续道:
“直到。。。那年是大凌王朝元丰(九)年,那一天刚好是她的忌日,先皇在那一天微服出宫,到宫外寻找一直在江湖长大的静轩王饮酒聊天。”
韩烟听到此处,霍地睁大眼睛,她竟忘了,轩乃是江湖隐姓的静轩王啊,他可是先皇的亲生胞弟啊!
“先皇与静轩王从小便感情甚好,只是由于静轩王从小便身体极弱,所以不得不将静轩王送到江湖人人尊敬的孤独老前辈那去习武强身,多年来,他们一个在宫内平内忧,一个在宫外清外患,感情便更是深厚,可那次的相聚,竟成了他们两兄弟间最后一次举杯同饮。
先皇回来后变得有些孤寂,连续两个多月未召见任何一位嫔妃,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先皇转性的时候,他从宫外召进来一位女子。
那夜皇上便强行要了她,那女子看似柔弱,却性情刚烈,竟自己服下一种奇毒,这种毒只要引发便任何人都近不了她的身,一触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