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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烟儿让你担心了!”
韩烟在沐晨风的怀里噌了噌,想起那晚林黛儿告诉自己的真相,她却一直怪他,一直怨他,心里便难受得要落泪!
“萧齐真该死,你明明在宫中数月,他却直到前几日才告诉我你的消息,他真该死。”
提及萧齐,韩烟心中一顿,有些心虚道:
“是,是烟儿不让萧齐告诉你的,你莫要怪他,你跟他一直是关系最好的兄弟,你,你该相信他……”
沐晨风捧起韩烟的脸颊,直直的望着她道:
“我能相信他吗?”
韩烟被他的眼神望得身子一僵,忍不住打了个颤粟,他语气冰冷,含着几分切齿之意,脑子里闪过与萧齐酒醉之后的事,她搅着手指,心里升起一股不安与羞愧,眼神不禁微微躲闪。
忽然感觉一滴水珠顺着自己的脸颊落了下来,刚好打在她的手背上,韩烟低眸一看,大惊失色。
她手背腥红,滴在她手上竟是……血?
韩烟立马将沐晨风的手拿下来,他的右手早已腥红一片,那血正一滴一滴流着……
“你的手?”
沐晨风没有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手,仍是直直的望着韩烟,他问:
“烟儿,你说,我该信他吗?”
“我……”
韩烟喃喃的开口,忽然啪的一声传入耳中,韩烟低眸一看,竟是沐晨风的手滑落,刚好打在了床沿
不知自己何时已松开了他的手……
“啊……”
韩烟吓得尖叫一声,忙拿起沐晨风的手!
门忽然被推开,萧齐箭步闪身来到床前,只见韩烟手上腥红一片,他心中一惊,担忧道:
“丫头,你怎么了?”
随即有些气愤的望着沐晨风:
“沐晨风,你就是如此照顾她的吗?”
韩烟心里本就羞愧不安,如今萧齐进来这样一说,心中更是尴尬,低头轻道:
“萧齐,这血不是我的,是少爷的……”
萧齐一愣,眼中的愤怒消散无踪,怔怔的望向沐晨风:
“晨风,你……”
沐晨风微微扬起唇角,挑眸对上萧齐的目光:
“齐似乎很担心烟儿?”
他说得极慢,语气似问又似在陈述,让韩烟与萧齐听得皆是咯噔一下,只见他继续道:
“烟儿的身份你很清楚,她是我沐晨风的女人,就不劳您费心伤神的担忧了!”
☆、沐少晚归来6
“烟儿的身份你很清楚,她是我沐晨风的女人,就不劳您费心伤神的担忧了!”
沐晨风忽地捧起韩烟的脸,在她眉间落下一吻,笑问:
“烟儿,你说是吗?”
韩烟被沐晨风突然亲昵的动作惊得一愣,有些不自然的望向萧齐,随即敛眸低首。
萧齐藏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收起心中的那股酸涩,撇开眼,不去看沐晨风吻韩烟的那一幕。
可他的心却像是被人紧紧掐着,纠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朝中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萧齐便转身大步迈了出去。
沐晨风眼角的视线望着萧齐出去的身影,待门关上,他带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噬血的寒冷,却也只是一闪而过。
韩烟微微向床里边挪了点,不留痕迹的躲过了沐晨风的亲吻,随即抬眸疑惑问道:
“少爷,你刚才说的身份是什么意思?”
沐晨风将韩烟一切表情尽收眼底。
看来,刚才那几个丫头在外面说的话是真的,萧齐与烟儿果真有过肌肤之亲了……
他勾起一个弧度,俊美如斯的脸显得有几分邪魅,修手的手指轻轻抚过韩烟的脸庞:
“傻烟儿,你说是什么身份?你既称我为少爷,自然是我的丫头了。”
他本想着,待她一醒来便告诉她真相,她便是自己一直要寻找的玉家遗孤,可是如今,他却不想让她知道这个身份……
他想要知道她的心里,到底装着谁,可是无论她的心属于谁,韩烟,他沐晨风志在必得。
任何人也休想得到,包括萧齐。
韩烟努力扯出一笑,却唯有她自己知道,这个笑容有多勉强。
月色清冷,照着那屺屺白雪,一地的银光。
小容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小手,不停的哈着气,一路小跑进了清幽小苑,刚抬手作出敲门的手势,门便从里头开了。
白衣男子立在门口,掩了满室的光华,清俊魅惑的五官,亮若闪电的精眸,凉薄如雪的唇畔,身上笼罩的气息比那苍凉白雪还要冷上几分,却教小容看得痴了。
沐晨风被这惊艳的目光看得十分不悦,俊眉微皱,不耐烦的开口:
“什么事?”
小容被这不悦的声音惊得立马回神,一张俏脸染上两朵红霞,慌忙低下头:
“沐……沐公子好,皇上在清风殿摆下宴席,吩咐奴婢传您到清风殿赴宴。”
小容的话音刚落,门便被一股力道关上,里头传来沐晨风不屑的声音:
“本公子没有兴趣,他若想治我抗旨不遵,亦或是冲撞圣颜的罪名,悉听遵便。”
小容一愣,不想他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虽然沐晨风来宫中不过几日,可谁都看得出来,他与皇上绝对关系匪浅。
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不说,反而狂妄冷漠至此,普天之下,恐怕也难找出第二个,自然,皇上也不会允许这世间还有如此对他不敬的人。
小容正欲退了出去,门却又忽然开了,只见沐晨风跨着步子向她走来……
☆、生离亦死别1
小容正欲退了出去,门却又忽然开了,只见沐晨风跨着步子向她走来……
从她身边走过。
小容只觉一股清洌冷漠的气息拂过鼻端,愣愣的看着沐晨风走出去的身影,她久久不能回神。
唇边不知不觉扬起一个弧度,她想着:
天下竟有这样的男子,冷漠,邪魅,狂妄,温情,在他的身上体现得如此淋漓尽致!
皇上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风流韵致,柔情似水,他却与皇上的柔情不同,那么冷魅而又霸道,就连她向以为傲的皇兄也要被他给比了下去……
皇兄……
小容将目光收了回来,清澈的眸子里多了一抹幽深的光芒。
沐晨风在内侍的引路下来到清风殿,偌大的殿里没有一人,殿中央摆着一桌精致的酒宴。
落座,举杯,依然是那样的冷漠,一旁伺候的宫女悄然退了下去。
殿门被推了开来,沐晨风没有起身,依旧饮着美酒。
萧齐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晨风,我们该是有许久都不曾这样坐在一起饮过酒了吧!”
“皇上乃一国之君,国务繁忙,自然不会有时间跟一介草莽饮酒。”
“你非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吗?”
“不知皇上想让草民用何种语气跟您讲话?”
“当我把烟儿接到皇宫的时候,我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你,是我的不对,可后来我想去通知你,是烟儿拦着我,不让你知道她的踪迹的。”
“是吗?”
沐晨风含着一抹冷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忽地挑眸望向萧齐,冰冷中含着切齿的愤怒,薄唇轻启:
“那,也是烟儿拉着你对她无礼的吗?”
当他听到那几个丫头在院子里议论的时候,他根本不相信这是事实,可是,烟儿的表情,她的反应,让他无法不信。
他最好的兄弟竟然动他最爱的女人。。。
他们多少次一起出生入死,为了萧齐,他可以用自己的性命去为他做任何事,可以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顾,他相信,萧齐也同样可以为了自己付出生命。
可是,他确没有办法将烟儿让给他。。。
萧齐对烟儿的感情并非比自己少,甚至爱得更深,深痛苦,这世间,谁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萧齐握杯的手一僵,杯子里的酒洒出来几滴,怔怔的望着沐晨风。
他果真知道了!
“如果我说,我并非故意的,你信吗?”
沐晨风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满是讥讽,反问:
“我该信吗?”
萧齐缓缓垂下眸子,俊美的脸上满是苦涩。
该与不该,都是不信。
自己的确不配得到他的信任,不是吗?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李公公的话至外头传了进来:
“皇上,兵部尚书张大人在养心殿外跪着,说有急事求见您!”
萧齐握杯的手一扬,杯子打在了殿门上,碎片掉了满地,他愤怒道:
“滚,朕谁都不见,让他给朕滚。”
“是,是,奴才这就去通传。”
李公公唯唯诺诺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生离亦死别2
“是,是,奴才这就去通传。”
李公公唯唯诺诺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皇上果真不愧是一国之君,天子之威让人不寒而粟,臣子求见可以不予理睬,看来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您得不到的。”
萧齐迎向沐晨风的目光,他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两人对视良久,萧齐将杯中之洒一饮而尽,缓缓起身:
“我还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讲,今日既然你摆宴邀我,那我们便喝个痛快,以后怕是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我去去就来。”
话音一落,萧齐便大步迈出了清风殿。
养心殿的门口跪着一人,正是兵部尚书张大人。
萧齐跨着大步自他身边走过,张大人见萧齐龙颜大怒,望了眼一旁的李公公,慌忙跟在后头进了养心殿。
萧齐一挥龙袍,坐在龙椅上气势如虹。
“平身吧,张大人,你跪在殿外求见多时,所谓何事?”
“启禀皇上,探子回报,商吴的太子殿下悄悄潜入大凌,据说,就在京城。”
萧齐俊眉微蹙:
“消息可当真,有何凭据?”
张大人正欲答话,忽然李公公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
“皇上,清幽小苑的小月姑娘在殿外求见!”
小月乃清幽小苑近身伺候韩烟的,李公公自然不敢怠慢,若是那韩姑娘有个什么闪失,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传。”
小月脸色苍白,一进殿便颤抖的跪了下去。
“皇,皇上,姑娘她……”
萧齐听得心中一紧,忙问:
“说,她怎么了?”
“姑,姑娘她不见了……”
“大胆,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把话给朕说清楚。”
“启,启禀皇上,因沐公子不喜人叨扰,所以便将奴婢们都遣了下去,直到姑娘喝药的时间到了,奴婢们这才会送药进去,今夜奴婢送药进屋,这才发现姑娘不见的,奴婢在房中发现一张纸条,所以便立马来求见皇上。”
李公公自小月手里拿过纸条递到了萧齐手上,萧齐一看,眸中闪过一抹冷色,急急起身往殿外走去。
身后跟着一批侍卫,身子一闪,跃到了宫墙上,直把那些侍卫们看得目瞪口呆,急急的随着他的方向追去。
萧齐施殿轻功,一路来到城外西郊的一座山涯。
宽旷的雪地静谧异常,唯有呼啸的风声叫嚣着,涯边站着一个黑衣男子,外面披着黑色风衣,风衣上的帽子戴在他的头上,在这苍白的雪地里显得十分诡异。
那男子缓缓转过身,帽子挡住了他的大部分面容,只余一张薄唇与刀削般的下颌,他怀中靠着一人,正是韩烟。
萧齐见韩烟昏迷的靠在他怀中,一脸的怒意:
“放开她,好大的胆子,胆敢如此放肆到宫中劫人,就不怕朕摘了你的脑袋吗?”
“想要本公子这颗脑袋的人数不胜数,自然不多皇上您一个。”
男子轻启薄唇,唇边勾起一个弧度,冷魅异常。
“你是谁,为何如此费尽心机将朕约来至此?”
☆、生离亦死别3
“你是谁,为何如此费尽心机将朕约来至此?”
“皇上您不是已得到消息,本公子来到京城了吗?怎么这会本公子站在你面前,倒不认得了。”
“是你,商吴太子?”
那人抬首,帽子滑落下去,那男子的面容出现在月光下,冷魅如斯,极致媚惑,满头的墨头被吹得张扬舞动,风衣也在猎猎作响。
“正是本殿下。”
萧齐被这相貌一愣,相传商吴太子狠厉无常,手段残辣,竟不想是这般俊美的男子。
更让他吃惊的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得知他已来到大凌的消息?自己也不过是刚刚才得知,他的消息竟会如此灵通,宫中安插了多少他的眼线,亦或是他故意把他自己的行踪泄露出来?
“相传商吴太子狠厉无常,手段残辣,今日一见,倒是让朕讶异了,不知太子殿下千里迢迢来到大凌所为何事,如此劳师动众,难道就为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不成?”
商吴太子望了眼手中的人,挑眸望向萧齐,道:
“皇上猜对了,本太子便是为她而来的,堂堂大凌皇为一女子换疆土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本太子自然十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