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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他掏出隐身徽章。输入真气,沿着房间内的立柱攀爬上屋顶,打开天窗,月明星稀正是干那偷鸡摸狗事情的好时候。
秋末本就是多雾的时节,此时蒂梵岗正沉浸在一片雾气蒸腾之中,无数地尖顶建筑刺破云雾直达高空,一点点的灯光在高楼中闪烁,犹如墓地里的鬼火,突兀而诡异。
雾气在一定程度上阻隔了朱英雄的视线,朱英雄暗骂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灵犀搞的鬼,玩这个它是内行。
他弓着腰在房顶上跳来跳去。只是有些尖顶的房子就不好上去,跳上去时一不小心就会摔个粉身碎骨。教皇国的大部分建筑在高度上并不属于尼可拉斯城。现在朱英雄就是在数百米的房顶上高空作业。
他攀爬上一座又一座的房顶,高房子就是好。就算距离远一点也可以跳过去,以朱英雄十层易筋经的功力,现在跳个上百米是没有问题了,炉火纯青地内力甚至可以让他吸着墙壁爬行,只是这样的状态比较费事费力,特别是当他贴着墙壁爬到一块大落地窗时,居然发现里边有一个小姑娘正好奇地看着他。
朱英雄做了一个嘘声地动作,可爱的小姑娘也做了这么个动作,却跑过来将落地窗打开,瞪着大眼睛很有兴趣地看着他。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朱英雄一副恶狠狠地样子,想把这个好奇地小姑娘吓跑。
“你不也没有睡觉!”小姑娘不服气地道。
“我是大人!”朱英雄抗议道,小时候他就认为这句话是可以为所欲为的理由,大人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小孩就不可以。
“我也是大人!”小姑娘反驳道。
“你是大人……你哪里大了?”朱英雄单手贴着玻璃,一手指着小姑娘地身体,小姑娘穿着宽松的睡袍,看不出身段,不过脸上稚气犹存,年纪不超过十五。看她房间里的陈设,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这样的小姑娘正是无忧无虑,整天幻想的主。
“我是邦妮大人。”小姑娘邦妮一板一眼地说着,看朱英雄不解的神色,又解释道:“我是教皇国神学院的教授。”
人不可貌相啊……朱英雄惊讶的手脚全部吸在玻璃上,脑袋凑过去惊异地看着这个自称邦妮大人的教授。
“你是什么人?”邦妮想起自己是大人了,板起脸看着这个不怎么善的来者。
“我是蜘蛛侠。”朱英雄浑然没有把小姑娘当作什么教授一一副厅级干部啊!
“你不是”“蜘蛛人会喷蛛丝,而且他们的皮肤上有蛛网的纹路。兽人是很少进入蒂梵岗的,特别是现在这个非常时期,新晋的圣骑士来到了蒂梵岗,全城戒严,任何在这个时候没有被邀请的外族进入蒂梵岗将会被视为间谍。”邦妮手中拿着一本书,翻着翻着指了一行字给朱英雄看,可这似乎是泽东大陆的古文字,已经不再通用,大部分的泽东大陆土著都不认识,更不用说朱英雄这个半路出家的了。
“小姑娘不应该表现的这么专业,你应该天天在梦想你的爱情王子骑着白马从窗户里跳进来抱走你。”朱英雄不怎么欣赏神童这样的人物,因为他自己不是神童。
“白马王子没有等到,却等来了蜘蛛侠,你到底是什么人?”邦妮大人很有调查一切可疑份子的觉悟。
朱英雄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注意,跳进了小姑娘的房间,这才发现靠着落地窗一面的墙壁是一个足有二十米长的书柜。里边摆满了大小不一地书,小的只有指甲大小,大的却有半人高,朱英雄简直无法想像有人可以抱着这么大或者这么小的书看。
显然邦妮是这些书的主人,她看着朱英雄好像非常欣赏她书柜的样子,“这是我经常看的一些书,这本《兽人大全》记载了所有兽人种族,一共十万八千种,你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要不看看?”
“不,不。”朱英雄连忙摆手,邦妮指给他的就是那本大概有百来斤地小说。
“难道你是壁虎人,邦妮研究起朱英雄来,抓着他的手看起来,“可是你没有吸盘。你到是甚么人?居然可以贴着玻璃,你一定是尚未被记载的人种可怜的兽人,历史遗忘了你地存在。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重新分类……”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是泽东大陆消失已久的植物人,我属于红叶藤人,红叶藤是可以贴着墙壁生长的,我们红叶藤人也有这个能力。”朱英雄一本正经地糊弄着邦妮。这个小姑娘居然是个书呆子,太可惜了。白长这么水嫩可爱了。
“植物人!”邦妮脸上涌起一片潮红,“你的血液是绿色的吗?可以放一点给我看看吗?绿色的血液可以让你们长时间不进食却依然可以保持活力。太神奇了。”
朱英雄大汗。居然还真有这么个种族,植物人……这不是诅咒自己吗?至于放血。还是免了吧。看着邦妮四处找刀子,朱英雄连忙喝止:“我们的血液是非常珍贵的,不能随便放啊!”
邦妮虽然失望,但还是善解人意地道:“对不起,我一时间忘记了。”
“不过如果你能帮我一个忙,我可以给你一点血液研究。”看邦妮年纪虽小,却学识如此渊博,朱英雄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小女孩的注意。
“可以……可以!”邦妮连连点头,眼睛都不眨地看着朱英雄。
“空间之门在哪里?”朱英雄直接道出了自己地目的。
“你说地是天国之门吧!就在主神殿后啊,那里有一个高台,就是天国之门了,米歇尔一世以前的教皇经常在那里开启天国之门让人们地魂前往天国。不过自从米歇尔二世成为教皇以内就很少开启了。”邦妮答完,渴望地看着朱英雄,生化狂人看到了小白鼠。
“这么明显?”朱英雄大吃一惊,还以为这个空间之门隐藏在什么鬼地方,没想到却是堂而皇之地摆在市中心,自己还神神叨叨地出来夜探。
“怎么了?”邦妮当然不解,看来关于黑翼地实验,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没什么。”朱英雄郁闷地在手指头上一划,将一滴血液挤在了邦妮桌上地玻璃皿上,当他想再多挤点是,却发现圣力已经自动将疤痕修复了,只好抱歉地对邦妮道:“就这么多了,我们红叶藤人的修复能力太强了。”
“红叶藤人……多么神奇的植物人啊,我还没听说过呢!怎么血液是红色的?”邦妮凝视着那滴血液,有如珍宝般地抱在怀里。
“红叶藤通体红色,植物汁液也是红色的,但也有和其他绿色植物一样的功能,我们红叶藤人呢也一样。再见了,邦妮大人。”朱英雄十分郁闷地翻出了窗户,今天晚上除了碰见一个生化狂人小姑娘再贡献了血液之后,简直是浪费美妙的夜晚。
这样清凉舒适的夜晚,应该让克里斯蒂娜躺在怀里“花枝乱颤”啊。
朱英雄想着,心痒痒的,吸着鼻子,他觉得自己好可怜。
破个处,历经千辛万苦。有了个女人吧,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凭什么啊!但是想想可怕的玛格丽特和心爱的“女儿”,朱英雄还是放弃了进入克里斯蒂娜房间的意图。他在那扇明显地有着墨丹花香气味的房门外呆了半晌,大手伸出了几次,最终还是无奈地缩了回来。
“玛格丽特……是你逼我的!”朱英雄恶狠狠地闷声说道,这个女神不允许自己发泄合理的欲望,并且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共渡良宵,却让自己进入她的房间……动机不明,朱英雄警惕地思考着玛格丽特的阴谋,然后决定要给玛格丽特一点终身难忘的回忆。
他又爬上了房顶,思考了一会自己为什么总要像做贼一样的从房顶上进姑娘家房间的严肃问题后,翻开了天窗,又顺着柱子爬了下去,十层易筋经就是强,无声无息,真是窃玉偷香的必备内功啊。
分开不到一会,玛格丽特已经上床睡了,想不到她的睡相居然如此不堪,缩在被子里一团。朱英雄轻轻地叫了几声,没想到还睡的挺死的,没有答应他。
“还说有事情告诉我,睡的猪一样。”朱英雄狠狠不平,欲望得不到发泄的男人是可怕的,他们总是会丧失正常的判断力,然后做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最后痛不欲生地抱着脑袋。
朱英雄非常清楚,可是他不会考虑那么多后果,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玛格丽特尝尝情欲难耐的感觉。
他甚至发誓就算是玛格丽特忍耐不住地求欢,他朱英雄也会大义凛然地离去,不过想想那双美腿,他一边发誓一边哈喇子流了一地。
睡觉了更好,这个时候人的警戒心最低,心胸放的最开,也是心底里的欲望最没有被压抑的时候,这就是为什么有“梦”这东西出现的原因之一。
玛格丽特的床头有一杯水,还有两粒药丸,朱英雄正感口渴端起来就喝,至于药丸让他非常奇怪,火焰女神还需要吃药吗?拿着两粒药丸看了看,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然后恶毒地诅咒了一番玛格丽特是不是有暗疾之后拔出了他的七弦琴。
朱英雄哼了几声,决定送给亲爱的火焰女神一首最纯正的《十八摸》,反正她是在睡觉,以极低的音阶开头,慢慢地勾引,反正时间有的是,等她清醒过来时,一定已经被最旧的曲意所控制,朱英雄狂笑着。
天空中飞过一只乌鸦,大叫着:傻B,傻B
第一卷 侠客佣兵团 第188章 黑翼天使……挥舞着她的双翼
天空上飞过的乌鸦并没有引起朱英雄的注意,就算他知道”他也会认为那是乌鸦的自我检讨,而不会是联想到自己。
他很为自己的想法而兴奋和冲动,男人对调戏女人总是非常感兴趣,特别是这位女子还和自己有着看上去很暧昧的关系。
当这位女子可以称为绝色的时候,这种冲动,这种兴趣,这种兴奋,几乎是无可抑制的。
如果这位女子还有一双修长的美腿,光是想一想,恐怕就会乐的不行,那种心脏颤悠悠的感觉简直比的上饥渴的旅人突然发现绿洲就在眼前。
朱英雄很饥渴,他缺少某种感觉,他很充溢,全是情欲。
他架起七弦琴,一声声的琴音在指尖发出,没有谁可以想象这样一双手居然可以跳出如此细腻的音符,穿过了被子,悠悠地传入梦中人的耳朵,勾荡着她的心,陶醉着,犹如美妙的毒药,总是在甜美的感觉中让人无可救药。
《十八摸》是带着负责音符的曲子,或高或低,或快或慢,总之如果想理解这首曲子的意境,你可以想象一下男女之事,或温柔,或粗鲁,带着的总是那样销魂的喘息,那样销魂的动作,那样销魂的冲动,那样销魂的渴望。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复杂,以至于这位被子中的女子渐渐迷失在其中,十来分钟的缓慢音符以及让她完全投入,她渐渐地感觉到好像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入睡,是谁这么大胆?她没有多想,她也不需要知道,她以为这是梦,一场自己情欲无法发泄的自然之梦,这样的梦并不是头一次,每一次的梦境都让她面红耳赤,却又让她渴望……
她的身旁多了一个人,她知道这是梦境。所以她毫无顾忌地去看那个人,一身金光灿烂的末日审判套装,她掀开他的面具,果然还是那个,已经有些熟悉的面孔,她抚摸着这种粗狂的脸,而他地手却在她的身上游走,抚摸着她本就敏感的身体,从发丝到鼻尖,到砦唇,到耳垂,到脖子,顺应而下,跳过她紧张的部位,又跳过她最神秘的部位,在她修长的美腿上划过,捏玩着她的脚尖,他的手指一只只地在她圆润的脚趾间划过,勾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让她忍不住渴望他更多的爱抚。
梦中的她是这样的放松。她甚至没有一丝羞怯,他的末日审判套装消失了,她分开他的外衣,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抚摸,他的胸膛是如此的结实,和他的后背一样可靠,一样能给她安全地感觉,在他将自己挡在身后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有了他的影子,她知道这并不代表更多的什么,但是至少她愿意在梦中发生这样无伤大雅的事情,反正做梦不就是天知地知吗?就算我梦到你,你也不会知道吧?
想着她不禁发出了一丝苦笑,这种苦让她更加放纵,一个苦苦忍耐十多年情欲的女人,那种午夜梦回。在自渎之后满足的空虚。那种劳累之后却没有可以拥抱地感觉。这样的苦,让她珍惜现在这个梦。她情愿这个梦越长越好……
很少有人愿意在美梦中醒来,她也一样,她不只不愿意醒来,她还要狂乱地去享受,她抓着他的背,细细地体会着他有点粗糙的手划过自己娇嫩肌肤的感觉,那是一只强有力的手,他的茧子甚至可能划伤她一直养尊处优的肌肤,微微地疼痛侵蚀着她,带给她异样地快感,她喘息着,将自己胸前地坚挺死死地顶住他,她缠绕着他,